“一沙一世界,
一花一天堂,
一树一菩提,
一叶一如来。
······ ”
一天下午,课间十分钟,我又心安理得地陷入自己遐想的一方天地中。不知那多愁善感的林黛玉与她倾慕的宝哥哥整日里形影不离,就没那胆量向他表白,否则最终也不会郁郁寡终······
“班长,你又入定啦?我们都急死啦!”同学兼死党陆杨奕炒豆子似的,急躁躁地说道。
我看着她那婴儿肥脸庞,忍不住地伸手轻掐了一把,轻声说:“陆宝宝,有什么天大的`事?着火?地震?”
陆杨奕急得猛拍我的肩,我那瘦弱的身板给拍矮了三分,“整天的看书,你忘了我们初一新生要搞个联欢活动,每个班都要出节目?”
“我还以为什么大事,不是有你这文体委员在吗?有我什么事?”我依旧不紧不慢地说。
“你就关心林姑娘、宝哥哥,你知道吗?这次我班既然没有学乐器的,更没有小学参加过活动表演的,总不能叫我一人在台上一边翻跟头,一边哼哼哈嘿!”陆杨奕气急败坏地说,眼眶里隐隐弥漫着水汽。“我记得小学时我去你家看见你拉过二胡,不如你表演一个节目,如何?”
“我······我······你知道我胆子小,而且我没表演过呀?”我不等她说完,急切地打断她的话。
还没等我说完,陆杨奕扬扬肥嘟嘟的小手,“就这样说定,我还有安排人唱歌呢?”不等我开口,转眼陆杨奕风风火火地跑开,真如徐志摩般“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晚上回到家,一改往日偷偷拉拉的习惯,作业一放下,我拿起闲置多时的二胡,手握松香轻轻地擦着胡弦,擦毕,轻执弓拉起以往较熟悉的《赛马》,轻快的乐声从手指间飘落。接连几日的练习,拉起来还蛮像回事。
时间晃眼间到了联欢这天,我特地换上新衣服,前面几人的表演,因为紧张我都记不清是些什么,只记得主持人报了初一(10二胡表演《赛马》······后面名字还没说,我就抱着二胡唯唯诺诺地往台上走去,到了台上机械地向台下鞠了一躬(印象里,每次同学上台表演都会鞠躬,许是我的胆怯,台下掌声稀稀疏疏,我坐上台中央的椅子,先轻调胡音,随着伴奏乐声想起,我摒弃杂念,畅想在草原骑马奔跑何等的恣意,何等畅快,何等的奔放······那胡声犹如那响脆的鞭声,那胡声犹如那荡涤心声的马蹄声······渐行渐远,曲落胡声止。台下久久没一丝声响,我愣在台上不知该如何反应,这时,阵阵雷鸣般的掌声响起,我微张嘴巴,原来我也可以拉得如此的好,只是以前我如契科夫藏在‘胆怯’的套子里,不是这次活动我还会一如既往地给自己做一个又一个所谓的‘套子’。
原来给自己机会,就会遇见另一个自己。
你们好!
在2008年5月12日中午2点28分,我刚进教室,就感觉到地在摇,我以为是幻觉,经过后来的调查才知道:地震了,这次地震震了半个亚洲,四川的汶川是地震的`起源,汶川发生了4.8级地震,地震中幸存者很少很少,几乎没有幸存者.
刚听到消息,我的心就怦怦直跳,因为你是中国人,我也是中国人,我也爱中国,我不能视而不见,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同胞受难而不管,想到这里我不禁头涔涔而泪潸潸了.我也想给灾取人民捐点钱和物,可是我无能为力.
面对这个自然灾害,我国政府也采取了很多措施,我们56个民族都向汶川捐钱捐物,全中国人民心连心,手拉手,一定能度过难关.“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是我国古代的名句.如今汶川受难,难道我们不应该帮帮他们吗?
虽然我是个小学生但我也能体会到你们的痛苦,离开家人,离开爸爸妈妈,这都是很痛苦得事情,我也知道你须要我们的帮助,我也希望你们能早日康复.早日离开地震的威胁.
祝:你们能够早日重建家园,早日重返家园.也祝所有好心人,一生平安.
此致
敬礼!
在这个城市生活了8年,我很久都没有在周末早早起床赶去做什么,也没有在晚上加班到深夜才回家了,因此也慢慢忘记了,在我熟睡的时候,这个城市其实随时随地都有醒着的人。我想起几年前有一次赶早班飞机,5点钟出家门的时候,远远看到每天卖鸡蛋灌饼的小摊夫妇,正在准备他们的餐车,支起头顶大大的油腻的遮阳伞。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他们到底是几点出摊的,也明白了为什么自己9点出门的时候,他们时常已经收摊回家了。车开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两个人聊天说笑,比起我神情恍惚的脸,他们的表情是那么清醒,又充满生活的希望。可能过不了几分钟,第一个鸡蛋灌饼就会被一位赶着上早班的年轻人买走,他们不仅仅在为自己的生存而早起,也为这个城市每一个正在奋斗中睁开朦胧睡眼的年轻人提供一点点暖和的慰藉。
我经常会收到这样的来信,那就是觉得自己不是在500强公司,不是事业单位公务员,就觉得自己的工作低贱得不值一提,甚至是在浪费生命,特别是如果自己的工作不是朝九晚五,就觉得自己特别不高级也特别不满意。我能理解这种想法和感觉,因为在大学毕业的时候,我也是这么想的。但随着年纪的增长阅历的增加,我开始慢慢审视自己的想法。比如在坐夜班飞机或者半夜落在机场的时候,那些安检人员,那些在海关检查证件的工作人员,那些跑来跑去的小地勤,我时常偷偷看他们的眼睛,是什么支撑他们选择了这样一份没日没夜的工作?如果是我,能不能在半夜12点还耐心地解释,为什么某种东西不能带上飞机?比如在大冬天拍TVC的时候要早晨4点到片场,3点半摇晃着起床狠狠地想辞职算了,但赶到片场时摄影师的`老婆裹着军大衣伸手递给我暖暖的豆浆和烧饼,酒店场地的工作人员神清气爽地对着我呆滞的脸激动地告诉我一切都准备好了让我放心。慢慢地,我开始明白,那些跟我不一样性质的工作,那些需要比我付出更多时间的工作,不卑微,不低贱,他们跟我们一样重要,甚至比我们这种坐在办公室里,吹着空调敲敲电脑就能完事的工作更加重要。不要以为自己的背景里有点看起来像光环的东西,就以为自己在这个世界很重要;不要以为自己比别人拥有更多的资源和更多一点的钱,就可以看不起这个看不上那个。这世界谁都不比谁高明多少,不信你试试早晨出门没有鸡蛋灌饼,半夜到机场厕所都没人打扫。他们的工作可能在你忙碌的生活里不起眼,但正因为他们的默默,才成就了你我安稳从容的生活。
城市的每个角落里,都充满着匆匆忙忙的人;城市的每一秒时光里,都充满着为生活而打拼的人。他们可能正在干洗店里低着头为你熨烫衣服,可能正瘫在地铁的一个角落里耷拉着头补觉,可能正为赶不上飞机心急火燎,可能正在为某一刻做错的事哭泣。他们散落在城市的每个地方,正在为自己的生活和未来默默地打拼。在奋斗的路上,每个人的灵魂与信念都是平等的,而每一份工作的背后,都是一颗正在努力的心。他们可能此刻很卑微,很不起眼,甚至被人颐指气使,但别忘了,千万个你我的奋斗之路,都曾从这里走过。
每个人都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上帝”。这位“上帝”,会给你意想不到的惊喜。
早晨起来,我翻了翻日历:嗯,今天是我的生日啊,不知爸妈会有什么生日礼物呢?
我怀着满满的好奇心走出房门,想象着爸妈给我惊喜的模样。谁知道,走出房门,却是冷淡一片。我如常的跟家人说“早安”,想获得一句“生日快乐!”。可是,也却只有一句“早安”。
我失落起来,冥思苦想了一上午,还是搞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了,他们是不记得我的生日了吗?往年,他们还给我办了个生日聚会了;今年,怎么就没有反应呢?
我十分纳闷,不开心。今年,恐怕要自己一个人吹蜡烛了。
我拖着步子回房间,郁闷的看起书来。因为,我听说分散注意力可以让自己没有那么伤心。
但是我发现我自己根本看不下书,心情变得有些暴躁。我很清楚自己已经十分失落,想打人。可是,我已经不再是一两岁的小宝宝了,不会生气就打人了。即将六年级的我只能把不开心收在心里。
就这样,我在我的房间里度过了一个下午,整个下午我都在“思考人生”,时不时还想一想晚上怎么度过。毕竟是自己的生日,总不能平平淡淡吧。
我走出房门,打算用零花钱买一个小蛋糕,插根蜡烛表示一下就好了。
在打开门的一瞬间,一个大大的拥抱温暖着我。不需抬头,我已经知道,拥抱我的是我的老妈。“怎么样,惊不惊喜。生日快乐啊!”老妈使劲的抱住我。不难发现,以前是我依在老妈怀里的';现在,是我抱着老妈了。
“天哪,我还以为你们忘记了我的生日了。”我看着眼前的一切,惊讶的叫道:一个诺大的蛋糕摆在台面上,还有几个盒子放在一旁。“哪会不记得啊,今年搞个新花样,给你个惊喜。”老妈看着我惊讶的眼神,不禁笑了起来。
当你感到伤心时,可能是“上帝”正在给你创造惊喜而拿走了你一点点的开心。下一秒,“上帝”的惊喜就会送到你的身边。
曾经的花季少年,无数次望着满天的繁星发呆,憧憬着未知的前途,脑海里总觉得只有勇敢的水手才是真正的男儿。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少年已为人父,曾经在茫茫大海中航行的水手梦,变成了现实中茫茫沙海中跋涉的中国梦。
念念不忘的过往,迟迟未来的未来。在浩瀚的星空下,任凭白发在鬓角倔强的生长,总是喜欢像儿时一样对着星空发呆,总是在问自己:“何物,能令公喜”?然答案无解......直到有一天遇到库木塔格。
库木塔格意为高耸的沙山,千万年来,她静静地看着人类在此繁衍生息,聆听着大漠驼铃讲述着丝路史诗。历史文化的积淀,为库木塔格沙漠披上了一层迷人的面纱,让如今的人们趋之若鹜的前来一睹芳容。
而此时,我还在星空下寻找消失的梦境......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越野e族的哥们带我来到了库木塔格沙漠的腹地,和她来了一次亲密接触,我忽然找到了多年了寻找的答案:我见库漠多妩媚,料库漠、见我应如是。情与貌,略相似。就在那个大漠流云的午后,我在库木塔格,遇见了另一个自己。
不进库木塔格穿越,你不会体验到无兄弟不越野的真谛;不进库木塔格越野,你不会感受到自己内心潜藏的实力;不进库木塔格历练,你不会知道自己正将青春埋葬......
如今的世界,不是在比谁更内敛,而是在看谁更能撒野。不要被镜子中的表象所迷惑,打破镜子,挑战自己,越野才能越生活。
爸爸的斥责言犹在耳,如一阵惊雷,将我震醒,让我遇见了另一个自己。
开学第一天,班主任吩咐:“今天给你们一个机会,自由选座位。”
一语既出,大伙都忙开了,纷纷物色座位和同桌,教室里一片喧腾……只有我和高时轩,木然地站在教室一角,无动于衷。我们大概都有轻度选择恐惧症吧,看着被阳光漆得金亮的桌子,一片茫然。
我冷冷地望着一排排座位被人群吞没,内心有点不屑:不就选个位子吗?这么急干嘛?真俗气。等大家都选好了,我才跟着高时轩漫不经心地晃到最后的空位上。
不少同学转过身,朝我们挤眉弄眼。我读懂了他们嘲弄的神色——论高矮,我只能算中下,高时轩更是小不点,最后一排对我们而言,真不是理想的座位。
可是我并不在乎呀!最后一排又如何?后边阳光多好!视野多开阔!不就是个座位嘛?况且,最后一排正好远离讲台,讲小话或者发呆多方便,不要太惬意啊!小事一桩。
我故意高昂着头,梗着脖子,用得意的目光环顾四周,逼得那一拨眼神灰溜溜地缩回去。
中午回家吃饭,爸妈见我满面阳光,就逗我讲讲班级新闻。我便把选座位的事浓墨重彩地描述了一遍,说得神气活现的,觉得自己面对选择不急不躁,豁达淡定,颇有大将风度。
可能是太得意了,我竟然没有注意到爸爸那越来越阴沉的脸色。等我讲述完毕,拿起筷子,这才发现爸爸托着那张辣椒爆炒过似的脸庞,严肃地盯着我,直盯到我收起嘻嘻哈哈的表情……
“选座位就可以随便了吗?你总得考虑一下自己的身高和视力吧,何况,你已经轻度近视了呢。”爸爸脸上写着一串巨大的问号,“做什么事都满不在乎,随随便便,已经成为你的习惯了,难道你还没有发觉吗?”
爸爸的眼里闪过一抹忧郁,看得出,他在竭力压制内心的激动。
“我之所以恼火,不是因为座位本身,而是因为你面对选择的轻率。更让我忧心的是,你竟然把散漫随意看成是一种洒脱豁达。错,这是一种懒惰,是一种轻狂,是对自己的不负责。等你以后走上了社会,你就会明白的……”
爸爸的声音渐渐变得温和了,接着,他跟我谈到了他自己。他曾经随随便便地填报志愿,随随便便地找工作、换工作,随随便便消耗了黄金年华,结果,他的人生规划被肢解得七零八碎,直到现在,还停留在起步阶段……
“我希望,等你到了我现在的年纪,不要有我现在的遗憾。”爸爸的声音低沉有力,一字一句充满温情而不失威严,就像内功深厚的拳法,字字都嵌入我的心灵。
我静静地坐着,默默地听着。
爸爸善意的提醒,谆谆的教诲,渐渐让我发现了另一个自己,一个自以为是的自己,一个做事随便的自己,一个草率轻狂的自己,更是一个缺少理性的自己……在成长的关键时刻,我竟然一一点都没有察觉。不仅如此,我甚至还把这种坏习惯当作一种骄傲的资本。唉,此时此刻,我真觉得自己是那么糊涂,那么不可理喻!
爸爸的及时提醒,让我懂得:每一次选择,我们都要慎重对待。哪怕是很小的选择,也不能太随便。因为,每一次选择,都有可能会影响到我们的成长方向。任何轻率随意的选择,都极有能在自己的人生历史上留下永远的遗憾。
一件小事,一次交谈,让我遇见了另一个自己,也激励着我去塑造一个更好的自己。
我从儿时起,就希望自己出名,真的很想。
但出名是难的,只知道喊“我是金子,我要发光”的人是傻瓜。
文人似乎是容易出名的,否则你当那些铅字是白印的?当然罗,作家是多元化的,才华横溢的钟书先生,早逝的.三毛,颓废忧郁的安妮,放任不羁的韩寒……当然也是讨扁的,像亲爱的鲁迅。其实鲁迅本是伟大的,但是在语段中出现的多了,也就不怎么受学生欢迎了,面对鲁迅的文章,总有提不完的问题,背不完的答案,扣不完的分数,说不尽的心酸……毕竟“TOP10十大中学生最恨作家之首”不是浪得虚名的。
如果,我成了文人,我希望不做鲁迅那种。
艺术家似乎是很高尚的,很贞洁的。我渴望艺术。千百年来无数的艺术作品荡涤着人们的心灵。东方有它的诗情画意,西方有它的热情奔放,东方之彼,西方之颠,云与山的心头,艺术射出万丈光芒。然而这是个残酷的事业,徐文长的精神崩溃,齐白石的死后成名,梵高的割耳自残,开枪自***无不折射出追求艺术的残酷。
真正的艺术家,穷了今生的物质,富了后世的精神,他们在纯艺术的道路上永远面对荆棘丛生,用血与肉演绎着凄美动人的华彩乐章,这乐章就此声声不息……
也许,我会提着自己的如橼大笔,做个穷死的画家。
想来想去,觉得明星挣money最easy不过。有时看着他们腰包鼓鼓,还声名在外,又是忌妒又是无奈。我希望自己以后组个乐队,有个很帅的名字。曾被旁人嘲笑过,不过百折不挠的精神值得人们学习。我嘛,打鼓不会,五线谱连数也不会数,音准方面也不敢恭维,不过不要紧,我还可以去填词,或成为乐队歌词朗诵的一员。或者干脆选择退居幕后,当制作人或经济人,制造个跳槽事件什么的。
如果,我踏入娱乐圈,我会好好干。
我的希望还有很多很多,譬如作个富农,西部人民教师,八?煸又旧缰鞅嗷蚩益面迷绮偷甑鹊鹊鹊取?
我觉得这些希望就像泡泡,即使破灭,也能在阳光下留住瞬间的光辉。我的路还很长,在每段族程中建造一个童话世界般五彩缤纷的驿站,又有什么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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