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期末考试中,我超常发挥,终于获得了名列前茅的优秀成绩。
回到家后,看到我的分数,父亲欣喜若狂。第二天,有人向父亲提起这件事,父亲自豪地挺起胸膛。这是父亲最自豪的'事情。这时,我看到了父亲的自豪面。我的父亲像船帆一样,在无边无际的海上,任凭风吹雨打也不怕。记得那一次,是六一儿童节。虽然,我已经不是幼稚的小毛孩,但是父亲却还要给我庆祝。父亲答应我,下午下班时给我“肯德鸡”。我可开心了。我盼啊盼啊,叨啊叨啊,终于等到了父亲的下班时间。我欣喜若狂地跑到阳台前,抬起头。天哪,乌云密布,居然快要下雨了。真是“天有不测之风云”透过阴深深的天空,我失望地垂下了头,心里想:父亲现在回来,一定不会淋到雨,但却吃不了“肯德鸡”;父亲要是给我买“肯德鸡”,但会成了“落汤鸡”。
哎,父亲一定会因为下雨而着了慌,肯定把“肯德鸡”的事抛到九霄云外,我越想越气愤,生气我真倒霉,倒霉会碰到下雨天。哎,我大叹了一口气。在一旁收衣服的妈妈说:“呀呀呀,快要下雨了,你爸还不回家,真是的”啊,“哗哗哗……”下起了雨连妈妈都忘了,爸爸就别想了。“肯德鸡”——“泡汤”了。过了一会儿,门铃响了。我急匆匆地开门,只见父亲全身湿漉漉的,头上的水不时地往下掉,手上还提着2个袋子,我分明看到了袋子上写着“肯德鸡”和“新华书店”两个大字,却不敢相信。原来,父亲为了给我买节日礼物,被大雨淋到,我既兴奋又难过,父亲见我一幅呆楞楞的傻样子,轻轻地对我说:“孩子,节日快乐”。
我感动极了,忙接过袋子,拿来了毛巾,给……我知道,父亲为了我给我一些Happy,被雨淋成这个样子;我还知道为了借次机会来告诉我:“做人一定要诚实守信”是啊,当我想到这,就想到帆。父爱就是样,我相信你也有,只要你所想要的,父亲就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来完成你的愿望……父亲的肩是我们的天柱,父亲的臂腕是最安全的港湾!我爱你!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六年的'小学生活如烟似云般的过去了,学校里的老树又增添了六个年轮,那如白驹过隙般的六年时光,仿佛一本五彩斑斓的画册,记录着校园生活的点点滴滴。而我最难忘的还是那个来自于陈老师鼓励的眼神。
那一年,我上五年级,我们换了一名语文老师,这位老师姓陈,初次见到他时,他那浓浓的眉毛,大大的眼睛,一张不大不小的瓜子脸,就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还记得那次上新课,按照老师的方法,上新的课文前都要读一读课文,有时候是毛遂自荐,有时候是老师抽座号来读的。“同学好,今天我们要来学习《梅花魂》这篇课文,下面先请几位同学来读读这篇课文。”老师娓娓说道。
可能是出于师生间不太熟悉彼此的缘故,陈老师的话音刚落,全班立刻鸦雀无声,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没人愿意读吗?那我抽座号叫人读了。”陈老师一本正经地说道。
只见老师向班级四周360度无死角地扫视了一圈,随后又看了看花名册,而此时的我,却在默默地为自己祈祷:老师别叫我,别叫我,别抽到我的号码呀。
可是幻想始终打不过现实。“一号”。老师叫道。我的心怦然一动,像有好几位鼓手正在打鼓似的,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捧起书,看了看老师,老师也用慈祥的目光看着我,向我笑了笑,之后又走到我的座位旁,拍了拍我的肩膀,又望了望我,那双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似的:加油,战胜自己!你能行!于是,我重振精神,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勇气,高声朗读道:“故乡的梅花又开了,那朵朵冷艳缕缕幽芳的梅花,总让我想起漂泊他乡,葬身异国的外祖父。”教室里肃然无声,我越读越自信,越读越流畅。
转眼间,还剩一个多月我就要毕业了,但我永远不会忘记陈老师的音容笑貌和那鼓励的眼神。那个眼神,似水,流淌在师生之间;似风,萦绕在我的身前身后......感谢您,老师!
师恩如歌,伴随着我的成长。
如今,我已年届不惑,站在讲台上,看着一双双或聪敏或纯真的眼睛,听着一声声或响亮或羞涩的问候,我不由自主会想起我的恩师——袁凤春老师。
袁老师只教了我一年级,算是我的启蒙老师了。她和我是一个村的,印象中她好像刚结婚,还没有孩子,皮肤很白,短短的头发,至于什么模样,我却忘记了。只记得她似乎总含着笑,像一朵温柔的莲花。
70年代实行的还是单休日,那时我最不理解的就是为什么要有一个星期天,这一天的不到校,着实给了我巨大的煎熬。百无聊赖中最好的游戏就是到袁老师家门口跳一会儿皮筋,或者踢一会儿毽子,甚至于什么都不做,就傻傻地坐在袁老师家门外的横梁上,看袁老师出出进进也是好的。每个上学的早上是最让人兴奋的一件事。棉裤是不必让姥姥在灶台下烘烤了,不用催,保管起得比兔子还快。胡乱扒拉几口红薯黄面粥,搬着小板凳就来到袁老师家,喊她一起去上学。有时去得早,袁老师还没吃完饭,我们早到的小伙伴便会在外面耐心地等待。袁老师也常邀我们一起吃,我们很羞涩地摇摇头,蹲在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说话,但内心没来由地充满了欢喜。吃完饭,袁老师会给我们解开头发,重新梳理一下那扎得歪七扭八的小辫子,然后一大堆人就浩浩荡荡地开往学校了。
袁老师讲课是否精彩至今我已没有丝毫印象,但对她用鼓励的方法来“哄”我们的场景却记忆犹新。课堂上听写全对是要在全班反复表扬的,字写得好看就更了不得,那是要打了鲜红的“100分”,然后再贴在教室的墙面上的。最盼望的是她带领着我们十几个小孩子放学回家,总是遇见熟识的人,总是一路报喜。“小三不错,今天能数到100了!”“小红的字是全班最棒的!”“小亮今天爬黑板全写对了!”“小黑当上小组长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袁老师总能找到我们那么多优点,反正她遇到我们的'家长总要大大地表扬一番。因为袁老师的一句句表扬,我们别提多开心了,所以在课堂上,我们总处在高度兴奋状态。记忆中在课堂上我是不能小声讲话的,因为总是害怕谁回答问题时响亮的声音会超过我,夺走了袁老师对我的表扬;而举手也从来不会把肘放在桌子上,高高地举起手就已经是相当文雅了,后面的男生通常是红着脸,梗着脖子,踩在凳子上拼命举手的;朗读课文尤甚,齐刷刷嘹亮的朗读都能把房顶掀翻,我想,假若有外人到我们教室参观,看到我们一双双玻璃球儿似的圆溜溜的眼睛盯着课文,读的那么带劲儿,一定会吓一跳吧!这种热血沸腾的场面刻在我脑海中至今已三十余年,想起来就觉得仿佛还在昨天。
袁老师对学生的耐心超乎寻常,这是我后来才品出来的。记得我们班有一个叫李代明的学生,脑子很笨,每次都是倒数第一,但他却很少因为笨而挨批评。有一次袁老师有事,临时请邻村的一个刘老师带我们半天课。那天上午学得是“禾”字并组词。刘老师在上面读:“禾,禾苗的禾。”然后我们一起跟读。可李代明脑子慢,不转弯,无论老师怎么教,他都不会。后来老师单独教他自己:““禾,禾苗的禾。”他倒是没停顿,却读成了:“禾,禾苗的苗。”老师连教无数遍,他也连读无数遍,最终也没有读成“禾苗的禾”。气得刘老师一摔教鞭:“你,你这个王代明,真教不了你!”李代明说成了王代明,乐得我们捧着肚子大笑,教室里闹翻了天。下午袁老师到校,我们都抢着说李代明的故事,袁老师一听也乐得直不起腰来,叫来李代明,反复组词,总算讲明白了。
最可笑的要数李代明做加法数学题。非常简单的“1+2=3”,他非得算成是“1+2=12”,你让他扳指头算,那结果肯定是3,可是一到数学本上列算式,就百分之百是12了。袁老师用扳指头、数棒法、分堆法一一教授,可效果为零。小孩子如若鄙视起一个人,那就会像刀子一样锋利。李代明的爷爷外号是叫“法加”的(至于为什么叫“法加”,现在无从考究,也许应该是“发家”吧),课下我们把李代明围在中间,一起冲着他大喊:“法加不会做加法!法加不会做加法!”那个年代,爷爷的名字(尤其是外号)被人喊,是一种莫大的侮辱,更何况我们又在嘲笑他的笨!李代明哭着像发了疯一样,逮着谁咬谁。很快袁老师知道了这个消息,把李代明抱在怀里,快速而又严厉地扫了我们一眼,一句话也没说,我们就吓得噤声不语了。后来,李代明终究学会了加法,虽然比我们慢些,但一直到他弃学(家里穷,一年级没上完就辍学回家了),我们都觉得他是和我们一样快乐的孩子,袁老师在他的世界里必然是没有阴影的。
一年级的日子是多么快活呀!充满快乐的课堂总是笑声阵阵,做数学题会得到表扬,爬黑板总是你挤我搡,连值日扫地都充满了甜蜜。早晨的阳光总是那么明媚,一天的时光却短的没法形容,看着沉沉下落的夕阳,我的心里充满了沉甸甸的惆怅。袁老师是知道我们对她的依恋的。有一次放学时,袁老师对我说:“军杰,晚上到我家睡吧,给我做个伴。“我欣喜若狂,连连点头。吃过晚饭就要去找袁老师,结果小姨一把拉住我:“人家袁老师那么爱干净,你脚丫子脏脏的,还乱擤鼻涕,弄脏人家床咋办?”我一下子想到了自己每个早上总要把鼻涕抹在自家土墙上的样子,一下子泄了气。第二天袁老师问我为啥没去她家,我嗫嚅着说怕擤鼻涕,逗得袁老师一边摸着我的头一边大笑。还有一次我生病发高烧,袁老师来看我,,我哭着说:“我不能去上学了,老师你要等着我,不要开新课呀!“袁老师一听扑哧一声笑了,扭头对我妈说:“这孩子就是爱学习。”我妈接口说:“你没见那天,才叫傻呢!一个人躺在院子里的晾衣台上,跟死了一样。你猜她在干啥?背书呢!”妈妈叹口气:“唉!这妮子,离开袁老师就活不了了!”
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我再也没有见过袁凤春老师。她也许没有想到,一年的经历,会给一个小姑娘带来一生难忘的回忆。现在每当我对学生失望,甚至发火时,就会不由自主想起当年的我,想起袁老师不经意间对我的影响,心中就不由得充满了宽容与温柔。
我躺在床上,睡不着觉。
我失去了什么?语文老师?不,只是换了一个而已。
耳畔边传来妈妈刷洗碗筷的声音。 妈妈对我真好。光是从那小巧的陶瓷杯里就能够体现出来。有时是黄得诱人得橙汁,有时是白得可爱的牛奶,有时是淡绿色的碧螺春,有时是浓香浓香的咖啡……还有那用来吸水喝的小管儿——一卷果丹皮也常常被替换。 语文老师姓刘,20几岁,长长的秀发,大大的眼睛,小巧的嘴巴,一切都是那样的'匀称,一切都是那样的美丽。
刘老师真是仙女下凡。她说话的口形真漂亮。她常常在讲课时冒出几句。她一定是苏州人,那说话的柔嫩细腻的声音绝对是江南水乡的口音。她常常微笑,其实她微笑的时候更加漂亮。呵诉同学时,不是批评一通了事,而是耐心的讲道理,有趣地讲故事,直到学生们听懂。
刘老师最喜欢的歌手是萧亚轩。呀,她居然和我们一样,喜欢轩轩。课余时间她总是唱轩轩的歌曲给我们听。尽管她唱得并不像。这使我们师生关系增加了许多。我们感觉她离我们近了,更近了。
批改使件苦差事,可刘老师却要自讨苦吃。她不但批改全班72本作文本,并且还改佼佼者的,改后进生的作文。她每次批改作文都很认真很细致,总要写一大堆评语。渐渐地,我们班的语文成绩提高了。
“我不能像磁石一样紧紧地吸引同学们,况且磁石也只吸铁。”许多教师都这么说。可刘老师却不是这样。刘老师不是磁石,而是园丁。你看,无论是一盆高贵典雅的牡丹,是一枝美丽芳香的水仙,甚至是一根无名小草,她都好好地照顾。有了她悉心的照顾,花草们长得多茂盛!
班上有人受伤了。刘老师冲进包围的人群,抱起受伤的同学直奔校医室。直到校医说“没事”才肯离开。有这样一位好老师,谁能不听话?
有了她在,这个乱班、差班转变为好班、超级班。这,不是刘老师这位“仙女”赐给我们的?
她最终要走了。
恩师,请不要嘲笑我这样称呼您。您送给我的那些红宝石——您教我以来对我的评语,一直放在我床头。每当心灰意冷时,看见它,就好像看见您在亲切的安慰我,在鼓励我前进!
很高兴收到你的来信,当然也很惊讶.因为我确实在无由的等待一些来信,当我收到这第一封学生的来信时,我更是觉得应该来自九班。
非常欣慰在教学中,我做的点点滴滴能够对你有所影响,记得在大学校园里,曾经有同学说过:有这么一位老者,很有学问但是坚持教小学。并且连送五年,让这一批孩子小学毕业。若其中有那么哪怕一个孩子能够回归经典,他就很满足了。自耻自己远远谈不上有学问,但能对学生产生些许的影响,我也是非常高兴的。
相信有很多人像你一样,也总会被我的一些看似“疯癫”的表演感动。但领悟和自省,最深的看来莫过于你了。这也是我始料不及的。想来都有点可怕,你竟然对诸多细节记忆的如此清晰,有些东西不是能够用记忆力来解释的。
走向思想精神上的贵族之路。在这样一个路口,不知该如何劝勉你。肯定是希望你能走下去,但现在的我实在感到乏力,无法给你有益的指导。有些人以容貌漂亮而沾沾自喜;有些人以家财万贯而得瑟;有些人以炫耀智慧和思想层次而自鸣得意。到底以什么为题材的自豪是高贵的,在我这个年纪,也着实变成了满头雾水。听取和借鉴别人的建议,包括生活道路都是可以的。但任何事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回头想《小马过河》这篇故事真是睿智的杰作。
你对我的很多观点和评价,都是极为恰当的。并且有些甚至我自己都不自知,反思起来恰如其分。曾经也一度自己认为,坚持下去,自己可以挤入文化的上流社会,结果到现在而言,是几无可能。之前着眼面太宽,之后呢应该圈定较窄的关注面,否则终老都会半瓶醋。
有些时候,过早接触一些东西,也并不是好事。如给一个幼儿很难的事让他做,即使幼儿很喜欢也很愿意去做,若一旦做不好,总会有很大的挫败感。
就一些小细节而言,有些你描述的地方,我不是很明白。如“班会你想表达的是什么?”,说所谓的“分手”与我有什么联系。当然也不用再说明了。""大概是十班该做的题没做,我愤然不上课的一出。
黑格尔对他以后的社会影响实际比我们认为地要大得多。正如前所言,读懂它,较为费解,可以放一放。《巴黎圣母院》书的开头几章就像《红楼》的开头一样,较难理解,讲的是比文章解析复杂很多的.当时社会背景。原著可以不一一详读,读读介绍填充文学常识即可(如不研究文学的话)。再有看名著同名电影也是不错的,如《巴圣》电影就很经典,唯一的缺陷就是缺少教堂母女重逢,不如上古动画片同名电影好。只可惜我也没有找到,这脑海中模糊的经典。由于史铁生是有功利目的性的创作(断腿要谋生),虽然相当不错也很深刻,但我最近觉得跟鲁迅给人的启迪和所站立的境界高度还是相差挺远的。
对于电影,有空的时候还要继续看,不要遗憾别人的不懈,有很多人(有研究,有水平)对包括你所说的经典都是有广大共识的。还有你所认为的边缘,实际上太不边缘了,可以进一进贴吧,在贴吧里有很多解读电影的民间高手。
你还有许许多多的看法值得赞扬,我在这里就不再一一认同赞扬了。其中很多确实超乎你年龄的深刻。有时,用睿智获得深刻,更需要用睿智获得达观!
生活不仅是生存,生活应当比我们想象得还要多彩。请善待生活。
祝你快乐!告同学们师念。
***
***年4月16日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