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下午,同学们大步跑出教学楼。在外面玩一会儿,就看到了令人难忘的一幕……
小苗正在打人。我走到小苗身边,说:“小苗,你为什么要打人呀?”小苗说:“我跑的时候撞了一下他,他骂我走路不长眼睛,我就打他了。”那人说:“明明是你走路不看道,反倒说我。”我带着他们去找老师。
一名同学向老师作证说:“我看到小苗没有看道,撞倒了那个人。”老师对他们讲了做人的道理,小苗给那个人道了歉,他们合好了。
一次考试的时候,还没有考完,老师走到班级的后面。同学们以为老师走了,有的人玩起来,有的人看答案,有的人扔飞纸……老师叫了一声,班级里立刻安静下来。老师给同学们讲道理,同学们心服口服,都说他们摊上一个讲道理的好老师。
恩师难忘。老师您就是个灯塔,照亮我们前进的道路。
难忘呵,我崇敬的恩师!尽管他已离别很久了,可我却怎能忘得了?无论是在铅云低重,雪花悄坠之机,还是在烈日当空,热风频摇之时,只要能瞧见老师嘴角的一丝微笑,那淡淡的微笑,如同春日里的轻风,拂过心扉,给了我无限的鼓励,无限的力量。老师也常常很严肃,可那并不令我感到害怕,甚至觉得亲切,因为此刻老师就像我的父亲一样,只要我能够说些俏皮的话,他的眉毛就会舒展开来,和我们一起笑得开心,笑得舒畅。
老师教授了我们很多东西,知识,技巧,真理,其实最重要的'是正气。不过说实话,老师并没有告诉我们什么叫“正气”,更没有教过我们如何拥有正气。但我们能体会得到,理解得到,甚至看得到,听得到,感受得到。我们看到,正气就写在老师那一双炯然生威的眼睛里我们听到,正气就响在老师对那些恶徒小人深刻愤怒的斥责中我们感受到,正气就溶入老师那伟岸魁梧的凛然身躯内。老师传授的知识,技巧真理,在别人那里,我们也许也能学到,可是这正气,却惟有我的恩师啊,才能赋予我们的!
我难忘老师的喜,难忘老师的悲,难忘老师的苦。我常常在睡梦中听见老师那震撼河山的长啸,醒来时却毫无踪迹或者在回忆里望见老师孤独寂寞的身影,然而抹一抹眼睛,再也看不见什么。至今我也不知老师心中深藏的那个秘密以及老师渺茫的过去。可是也许正多了这一切,我更加难忘老师,不仅难忘老师的恩情,还难忘老师自有的经历,虽然那并不为我所知道。
还记的那一天,不知什么原因,老师忽然要走了。他说他本来就来得匆匆,自然去得匆匆。可我想这么多年的相处和老师的关怀照顾,难道可以像流水一般去得匆匆么?不能。然而我也无法将老师留下来,他真的要离开我们了,我只有想别人一样拥抱着老师的头颈,再在他的肩上落下惜别的泪水。老师紧紧地抱了我很久,我似乎也感觉到有热泪滴在我的身上。我多么希望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老师拍了拍我的肩,然后微笑着,在狂乱的风雪中远去。“老师,还会回么?”我大声呼喊着。我猛然看见老师回头,就在那一瞬,他以往坚定的目光竟有些迷惘了,甚至隐藏着痛苦与悲哀,可是他又转过头,大步迈向前方了。
我只记得我当时呼喊着,奋力挣脱别人的手,冲入茫茫的雪地,拼命想追寻老师的足迹,可是,一切都被可恶的风雪遮掩了,连老师的身影,也再也望不见了,几年过去了,老师一直音讯全无。老师,您还记得我们吗?您难道已忘了这片曾经收留您多年的土地了吗?老师,您一定不会忘记的。那么,您既然还记得我们,记得这片您所深深眷念的土地,您就快些回来吧!您千万要回来啊!
他总是说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但仄凹的字音中洋溢着一股无法掩饰的热忱。
他总是捧着一打笨重的资料与习题,密密匝匝的字里行间,流露着一片无限的厚望。
他有些矮,略白,一副玳瑁眼睛,讲话仿佛藤野先生一般,抑扬顿挫的,精神抖擞,让人想起临近正午的骄阳。记得一次上课,我们听他教的小数乘除法,专注的他正用簌簌落屑的粉笔写着公式,下课铃响了,但没有一个人说话他仍然在写,一不小心“??”的一声粉笔折断,他不假思索的折掉断枝,“同学们抄下来。”一行行白色试题好像奔跑一般在黑板上呈现。上课铃好像听若无闻一般,英语老师在门外惊讶的看着,好久才把书放上讲桌,他搓搓手上的白沫,回头一看,尴尬的.笑笑出去了。可是还没有完,正当我们翻开英语练习册,他退回门槛,”同学们下个课间务必抄完啊!“
他很喜欢帮助同学讲解问题。第一次去问题,我怯怯的带着书进来,他正在写教案,看到我马上搁笔,很高兴的抑扬着声音,”问题吗?“他仔细的为我讲解了习题的来龙去脉,每一步的格式,我凑近去看,无意间看到他额上细密的汗珠和一旁厚厚的教案还有待批的作业,便有些感动了。离开时,他还特意捎给我一张关于问题的卷子。以后我便常常去问,他亦欣然讲释,给我一些习题,有两三日我未去问题,他竟去问我原因了,还把我遗忘在那里的题带来,上面满是红笔的记号和解析,右下角还住写着“努力”二字。
他很欣赏我对难题的见解。有一次我讲关于解三角形内角的题,我自己讲的有些绕口,加上几个同学在下面插科大浑,有些讲不下去了“闭嘴,你们都不会做还不听别人怎么做的!”课间他又叫我去,用抑扬的声调和我讨论几句关与解的思维方式,便很高兴地和同屋的数学老师夸赞我“这孩子的想法真不错,回来到三班去说说,”我很是不好意思。
然而他也有生气的时候,一次考试中马马虎虎得了114分,虽惭为班里最高分,但也不是什么值得骄人的分数,”老师让你去办公室“我??的一惊,战战兢兢地推开门,”来了他一样的声音中带着低沉的严肃,我的心里惴惴不安,低着头不敢看他,”你这孩子,明明算对了,却还吧小数点提前了一位,还有。”他从背后抽出小钢尺“把手伸出来”啪的一声,我的手心嵌进了一道红色的长方形——额,好疼,记住了吗?不需再错这类题了,向前几次一样考120啊!“我点了点头‘搓着手正要出去,”等一下,”他找来一张卷子“上面的题很类似做做有好处,“我看着他的眼睛,严肃又不失平易的眼神在告诉我,他对于我鹏程万里的厚望。
每当我的笔尖去讲述每一个三角形的证明时,演绎勾股定理的灿烂生命力时,诠释歌德巴赫猜想那种让人执着的美好时,总会想起乔老师——让我终身难忘的恩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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