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时常会发生一些小事,那次的乘车事件,让我的心湖激起一圈圈涟漪。因为我感受到了陌生人给我的关爱。
那是一个寒假里的一天,天下着大雪,我刚在少年宫演出完,便兴冲冲地揣着妈妈给我的一元钱走向车站。
雪天等车还真不容易,大约过了十五分钟,10路车才从远处缓缓开来。车一到站,我便被人群拥上来车。
“阿姨,我到沙河。”我边说边去掏钱。“给您。”我拿着妈妈给我的一元钱递了过去。“一块钱不够!到沙河两块!”阿姨没好气的说。“不是一块吗?”“涨了!你不知道呀!”阿姨白了我一眼。“我,我就一块钱。要不,您停车吧,我不坐了。”“停不了!”阿姨不耐烦的说,“没钱坐什么车呀?”被阿姨这么一说,我的脸顿时火辣辣的,感觉整车人都在盯着我看。“阿姨,我真的只有一块钱,可以到沙河吗?”“不行,有一块钱就坐一块钱的路。到世豪你就给我下车!”“可,可是……”我想说世豪到沙河最少要走40多分钟,况且天还下着雪,但是,眼里的泪水使我说不出话来。“可是什么呀!没钱还想坐车!哼!”“这个售票员怎么这样呀?”“可不,多收一块钱,能干什么呀?”“小孩也不大,就带她到沙河怎么了呀?”“少一块钱能死呀?”车上顿时议论纷纷,不断有指责声冒出。听着这些话,我心里暖暖的。这时,一个老奶奶从后面走了过来,“给,这孩子的一块钱我替她给!这回你没有理由让她下车了吧!”我转过头,感激的看着老奶奶,她花白的头发更衬托出她的慈祥。眼泪在眼框里打转,最终还是流了下来。“奶奶,谢谢您!谢谢您!”“孩子,别哭了!”我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老奶奶便下车了。望着老奶奶远去的背影,我感觉从心里涌上一股暖流,流遍全身……
每每想起这件事,总会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心湖激起一圈圈涟漪,因为在那个寒冷的冬天,我感受到了陌生人给我的`关爱。那个冬天永驻我心底。
关爱是一缕春风,温暖着每个人的心;关爱是一把火炬,照亮了每个人的行程;关爱是一眼清泉,滋润着每个人的心田;关爱是一个港湾,安抚着每个远航归来的人。
今天我如平常一样,吃过晚饭,就骑着自行车在小区里溜达。对自己车技自信满满的我,不料,轮胎一打滑,“咚”的一声,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我努力的站起来,结果脚一动,疼痛便愈来愈剧烈,如刀割,像针扎,侵蚀着我每一根神经。仔细一瞧,坏了!右脚的鲜血正缓缓地流出,染红了一大片,红得触目惊心!
哎呦喂!”我哼叫起来。就这样坐在这儿?只会让伤势更加严重。并且,走一两步我也许就会跌倒……此时,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怎么办……思想很混乱,默念着这三个字,心里却一点头绪也没有……
我渴望路过的人能帮帮我,可大家的好像没看到我似的,总是加快脚步离开。
突然一位大姐姐看到了我,她连忙过来,紧接着缓缓地蹲下来,在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纸巾,似乎还没用过。他轻轻地把纸巾盖在我的伤口上,顿时,血把整张纸巾都染红了。我很诧异:“姐姐你为什么要……”她亲切地笑了笑:“多帮帮别人。”然后就走了。
只是一个和我萍水相逢的.陌路人,明天过后,也许会不再遇见。为什么会对我那么好?他有什么目的?真的只是出于单纯的好心吗?
虽然到现在再也没有见过那位姐姐,但那件事却仍然深刻地烙印在我的记忆里。关爱,是一种有着无限力量的事物,它能让一个无望之人成为一位世间强者。它也许是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句问候,但都令人心中非常温暖;可是,她也许是一份付出,一份无私大爱,甚至是一个人的生命,一个人的一切,给人无限感天动地的震撼。
此文因一个关于聋哑人真实的故事略做改编,写给即将到来的2007年5月20日我国第十六个全国助残日。
目前,我国有6000万残疾人,其中包括上千万聋哑人,我们应该真诚地接纳、理解、帮助聋哑人,聋哑人自身也应在越发浓郁的社会扶助氛围里,努力尽己所能,自强不息。
——作者温馨提示
2017年,春节浓郁的氛围在渐渐渺远的鞭炮轰鸣和礼花闪烁中将逝。元宵节的前一天,有一点点昏暗的阳光在云层里躲躲藏藏,若有似无,消瘦枯黄的横斜树枝在微冷的风中摇曳,春寒尤重。
一直以亲姐妹相称的秀华姐姐邀孑孓的我去她家里中饭,每年都是如此,她希望我和她全家一起送别一年新春的最后时日,更重要的是,她希望我见一见一直听她说起、我也急切期盼见到的她四姐妹里曾经最漂亮的秀雅妹妹。
1、初见秀雅
厨房门口,秀雅坐在一只低矮的小板凳上,当时我只能看到她的侧影,她右手拿着一把菜刀,左手握着一块猪耳朵,正全神贯注地剃削上面的毛渍,她不能说话,她已经聋哑了四十年。见我来,她抬起头,有些混沌、呆滞、游移的目光传递给我些许温和的问候,我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她打招呼,连忙向姐姐求助,姐姐做了一个类似作揖的手势,告诉我,这个手势就是问好,我也笨拙地学着姐姐的样子做了,她微笑地点了点头,接受了我的问候,低下头去继续忙活了,我默默地注视着她……
不一会儿,秀雅忙完了手里的活儿,站起身向里屋走去,我不用刻意搜寻,四十出头,人至中年的她,体态有些臃肿,因为岁月惨然,因为流年不济,几乎看不到这个年纪的女人该有的雍容和典雅,她头发有些凌乱,隐约的白发一点不遮掩、生动地定格在我的眼前,昔日她一定是流莹的眸子里写着岁月的漂泊,写着经年的惆怅,皱纹和色斑暗沉也过早地、无情地、大把地驻留在了她曾经秀丽的脸上;她身着一件过时很久的深色中长呢子外套,不很抻透却还整洁。
姐姐对她打着手势,告诉她我比她年龄大一些,也应该是她的姐姐,她急切地打着手势,嘴里还在喁喁着什么,发出短暂低沉的闷响,她在问姐姐我是哪一年出生的,姐姐告诉她结果,她欢喜地把两只手举在头顶,专注地摇晃着脑袋,认真地跳着,做了个兔子蹦达的样子,我明白她的意思,她知道,我应该是属兔的,我也吃惊而兴奋地翘起大拇指,赞赏她真聪明,她满是沧桑和倦怠的脸上绽出了孩子般纯洁的灿烂。
活到现在,应该算是半辈子了,我第一次和一位聋哑人那么近距离地交流,她每一次的`手势和眼神都是那么急切、真诚而执拗。我明白,她急切,因为她想告诉我们,除了不能言语,她什么都正常;她真诚,她希望我们正常人能和她一样有着真诚的胸怀;她执拗,她希望她特殊的表达应该比正常人的语言更为完整、更加完美。
她是多么想像我们一样说话啊,像久旱时期待甘霖,像寒冬里期待暖阳,像长夜里期待黎明……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卑微和沮丧,面对她,我们所谓的正常人,还有什么资格用一张正常的嘴巴整日里喋喋不休地抱怨世事不平?还有什么权利总在黑夜里频频暗祷上苍的不公呢?我们有口能说,终日滔滔不绝,每每竟说丢了自己的嘴巴。
2、遭遇聋哑,残疾相随
秀雅是秀华姐姐四姐妹里年纪最小的,生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中期。降生后,秀雅精致玲珑的五官,柔白透明的皮肤,会说话的明睛,脸颊边纯灿的笑靥,乖巧听话的性情,不仅仅是父母的最爱,三位姐姐对她更是宠爱有加,姐姐们最自豪的是背着小秀雅出门,秀雅喃喃婉转动听的童音,总是引得街坊邻居好生赞美和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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