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个天使,她们默默的照顾着我们,从不求回报。我们在天使的呵护下渐渐地长大了,开始与天使顶嘴,拒绝天使的爱。这些天使都有一个神圣而伟大的名字,叫“妈妈”。
当你看到“妈妈”这两个字时,会不会想起妈妈对我们付出的点点,会不会想牵起妈妈的手,对她说一声“妈妈,我爱你!”那天,我在电视上看到一个报道:一位母亲,生了一个患有自闭症的孩子,他们被称为“星星的孩子”。母亲好希望自己的宝宝能够从星星上回到地球,能够叫自己一声“妈妈”。她的丈夫离开了她,她只能每天早早地起,晚晚地睡。当他看到和自己孩子同龄的宝宝依偎在他妈妈的'怀里不停地亲吻母亲的额头时,她哭了,这是一个母亲几年来第一次哭,她真的好羡慕她们。当她知道,宝宝需要自己,自己不能倒下。当宝宝迷恋上红绿灯时,她的心都碎了,她多么多么担心,万一……她只好每天在车堆里跟着孩子跑,最后终于得到了宝宝一个世界上最重又最轻的拥抱!
爸爸妈妈会尽自己所有的能力来爱你,呵护你,孩子他们的爱中就只有爱,只有无私,只有我们。
父母的爱,像一朵百合花,没有一点杂色。一直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悄无声息地开着,让我们好好呵护它,让它盛开在每一个人的心中,同学们,好好爱自己的父母吧!
“回啊!快回!快回!”
“停!你看看车身正不正!”
相比同时开始学车的同学,这是学倒库已有四五天的自己从教练那里享有的最多的“殊荣”。每当教练恨铁不成钢般怒斥着驾驶座上的自己时,脑海中总是一片空白,手中紧紧握住方向盘,忽而向左,忽而向右,有时甚至连最儿科的左右都不敢确定,最后总不免被教练训斥得羞愧难当。
同行的伙伴安慰说:“别着急,慢慢来!还没学一星期呢!”
“人笨还须多想多练习啊!那你怎么学得这么快呢!”我颇有尴尬地反问道。
他摇着头,摊着双手,脸上浮现无辜的表情,略有所思。一会儿,他悠悠地说道:“你可能就是教练所说的盘感差的人吧!”
谈及盘感,忽忆起最初学车的那一天。在粗旷的练车场内,几棵小树遮掩了一个又一个教练的训斥声,但遮挡不住驾驶座上的诱惑,抑或恐惧。皮卡和普桑的车道横七竖八地叠加在一起,远远望去,那些犬牙交错的黄线和白线衍生着炼狱的火光,心中暗自盘算着有多少新手从它们的身躯上碾过呢!是痛苦还是喜悦!不远处,S道和停车位相依相伴,一个接一个学生默默地数着自己是第几个上车。那一刻,不禁感叹,“学生群体的的确确是学车场中的大部队!”。忆得童年,当从远方传来汽车的鸣笛声时,自己连头都不会抬起一寸,更何谈自己开车!因为一直认为那个驾驶座上的位置离自己相当遥远。转眼间,那个穿着开裆裤站在车旁玩沙的孩童如今竟硬生生地站在训练场上。突然感觉,这个时代走得真有意思!曾经的遥不可及变成了今天的必备技能,彷如此刻的我们似乎永远也不会亲眼目睹《平凡的世界》中孙少安吃白膜时那一帘奔涌的泪水,却在不经意间,像极了那群在被时代的长鞭甩响后喧嚷着迷失方向的羊群,不会在人群中叮叮作响,只有在繁华落尽后,独酌自己的伤痕,即便在最亲近的人面前,也不知道如何去倾述。不过,庆幸的是,身后依然会有人给予那一声温暖而静默的依偎,包括那些来自陌生人因好意而生的训斥声。
相信未来的美好!相信晴空中那一袭真实的阳光!
在携夹寒冷的江北,料峭春风吹醒绿叶,普洒的阳光瞬间质变成了炙烤。教练站在我们面前,郑重地向我们这些新手讲道,“学车讲究的是一种感觉,车感也罢,盘感也罢。我不知道你们当中有谁的车感好或差,但我想强调的是,车感好的同学要精益求精,车感差的同学要勤学勤琢磨。”不曾想,教练口中的“差生”竟“光荣”地直落在我的身上!可是,训练场本身便有战场的况味,没有人会在乎谁与谁面子,乃至世人口口声声的尊严,好便是好,差便是差,偶尔,凝视着远远驶去的车儿,我问同伴:“我是不是很笨呢!”
看着垂头丧气的我,教练语重心长地对我讲道:“同学,你是一个容易紧张的人,而你的一切错误都源于你的紧张,开车前望你先想一想如何放松自己!”对我而言,教练所说的紧张应该属于一种恐惧!一种源于性格中被外来事物所深深放大的缺陷!无法置否,一件细微的.事情便足以透露一个人的性格,那些在不留意中显露出来的性格弱点,在一些风口浪尖的津口或明朗人眼中便构成了一个人致命的缺陷。关于这种缺点,不是我不想改变,谈及改变,在四年之前选专业时便迫切地寻觅改变,只是,一个人的性格早已在他有能力记忆人间变幻时便过早的定格,欲要改变,需要的又岂止是时间和勇气!亦如,在前几日的校园招聘专场,纷纭的公司简介推嚷着眼球应接不暇,随意地将简历递送给一个企业的主管。片刻间,主管笑着问:“为什么不选择做销售呢!销售相当磨练一个人,更何况你的专业本身与销售很贴近!”,我回道:“我的性格不适合销售!”接着,主管反问道,——又有谁的性格会是天生注定的呢!
又有谁的性格是天生注定的!
这个问题萦绕了许久,一直到时下,我仍旧没有答案。只是,在每日寻觅和学车往返中,我迎来了学校的复试。而令我惊异的是,在与几位导师面对面交流时,我似乎没有以往那一袭不知所措的紧张感,侃侃而谈近半小时间,即使同行的考友都忍不住问道,“你和老师们说了什么!怎么谈了这么长时间!”。静静地,将曾经与此刻相映照,恍惚间,一卷莫名的亲切感袭来,因为日复一日的熟悉,所以心绪渐渐平坦;因为不敢停歇的准备,所以有话想说。音尾之余,依旧会联想起面试老师的最后一句话,“研究一门学问的时间越久,你便越不敢说话。如果你再学习上几年,我相信你不会再这么滔滔不绝了!”,但是,倘若自己在那个季节果真丧失了语言,那我相信那一刻,相信那一刻的自己,相信那一刻自己的心是安静的。
也许,人生的某一项任务的完成,无论是否完美,都应该有它的归属和祭奠。因为如此,日后才可以用记忆来磨平此端的伤感和欣然。同时,对每个人而言,这又是另一种人生的开端。我想,这是一种多元而破碎的重量和厚度!校友向我邮来一篇关于钱穆的名为《用温情和敬意诠释历史》的文章,其中,尤为衷情于那么一句,“自古以来的学人很少有及身而见开花结果的。在今天讲文化思想,似乎不像科学家的发明,不论别人懂与不懂,即可获得举世崇拜。因为科学有一个公认的外在价值,而讲文化思想只有靠自己具有一份信心来支持自己向前,静待时间的考验,故其结果往往在身后”,纵然其中仅仅提及思想文化层面,但试想,无论结果发生在身前或身后,人生中的哪一样不是靠自己的一份信心来支撑呢!哪一项不是需要静等时间的考验呢!
学车如是,性格的改变如是,思想文化如是,而人生亦如是。
星期天早上,我还没起床,妈妈突然闯了进来:“好儿子,快起来,你的平衡车到了。”我一听,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拿起衣服便冲向外面,就像发了疯的狮子。
我来到平衡车跟前,顺手打开了包装盒,哇!我的小心脏马上跳的砰砰响。
我立刻跳上车,却快速倒在了地上,原来车子没开,我赶紧把开关拧开了,然后再次跳上车,没想到车子唰的一下冲了出去,吓得我又跳了下来。妈妈在一边赶忙说道:“傻孩子小心点,前面重往前跑,后面重往后倒。”我这才明白了要点,再次跳了上去。
忽然,门铃响了,妈妈过去开门,原来是温嘉豪来了。我心想,让我来捉弄一下他吧!于是我邀请温嘉豪上车试一下。他上了车,我本以为他会像我一样不开开关,可我想的太美了,只见他把开关拧开了,然后往前慢慢的.跑过去,他骑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很厉害,就得意洋洋扭了一下腰,只听“扑通”一下,他倒在了地下。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我幸灾乐祸,得意地在旁边捂着嘴巴直笑。
温嘉豪不服气,就让我上去,我很小心很小心,生怕温嘉豪笑我。过了几分钟,我没有出现一点意外,温嘉豪非常嫉妒我,我也很得意像成了王的老虎一样忍不住朝后面扭头冲温嘉豪笑了两下,可一不小心撞到了墙上,那样子狼狈极了。
温嘉豪不屑地说:“哼,原来你还没有我骑的好呀!我故作生气地撇了撇嘴说:“哼!你别得意,下次我肯定超过你的。”
怎么样,这个平衡车好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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