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的我:
你好!我叫张子佩,是十年前的你,在双岗小学上五年级。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时光已经飞逝流转了十年,十年后的你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呢?是阳光开朗,还是沉着稳重;十年后的二十一世纪是什么样子呢?是汽车海里游,还是轮船地上走。我想,你现在一定过着更好的生活,交了数不清的朋友,还有了一份老师的工作吧!但是,不管你现在过得怎么样,都要孝敬父母,做一个孝顺的女儿。
还记得六岁那年吗?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晚上,不知怎么的,你就发起了烧,当妈妈量出你发烧的温度时,吓了一跳,你居然烧到了三十九多度,都快四十度了,爸爸妈妈赶忙抱起你,慌慌张张的跑出门叫的士,到了第一人民医院,抽血、验血、打点滴,一样不落,可你还一会儿抱怨太疼,一会儿抱怨肚子饿,让爸爸妈妈手忙脚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唉……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可怜天下父母心”,小时候的你实在是太不懂事了,还总是抱怨爸爸妈妈这不好、那不好,吃肉要吃瘦肉,喝水要喝温水,每天都在挑剔父母的不是,如今想来,你是不是也感觉到了一丝惭愧。父母是很伟大的,你一定与好好孝顺他们。
祝
身体健康、工作顺利!
十年前的你
年月日
事先说明一下,虽说这个称谓似乎略有不当,但毕竟我也有意愿与你交为笔友而非“损友”,故而也应用了你的这个笔名。顺便地,很愿望地探问一句:“以以”的由来我已知了,那么“觅”的由来呢?
好,我们步入正轨,做正事谈话。今日,即10日,我意外看到你的消息,慌张地回了一句应付了事,其原因正在于9日我于薜萝文学阁参加“交接仪式大会”活动时被家父以“网聊40分钟”为因痛下“网瘾过大”罪名,并颁布了“你假期要做好断网的准备”的刑法措施;于是我偶然偏得了几分钟网络,几乎都献给了几个微信上的问答。
你问我以前学没学过议论文作文,确切地说我的确是有学过,大约是初三左右与课外班一位非常有名的语文教师小班学了一年之久;然而作为一位母亲是编辑的“所谓文学世家”来看,(姑父、姑姑大学均是中文系,且姑父曾为其领导写报告,并与我聊过一次“莫言与诺文奖”的话题,姑姑喜爱写写小诗;爷爷喜爱写打油诗,姥爷喜爱唱歌,妹妹也喜爱文学;但是真正深刻地起到直接地开创性作用的还是家母)我当然在“议论性散文”上更有自学。说是自学,其实不晓得如何自学,也算是略有乖张。在这方面对我影响最初的是龙应台先生。她虽然身为女性,却得到与冰心先生、杨绛先生同等的“先生”名号,据我所知是为我国第三位女先生了。她是台湾文化部长,站得高、看得远,想的深、为的人,我力推她的《孩子你慢慢来》与《亲爱的安德烈》两本书,作为随笔、散文的“人生三书”前两本来讲,这的说理性实在适宜——既不如早期《野火集》的淋漓尽致、一泻千里,又不如末期《目送》集更偏于柔情浪漫、更在于引人深思;因而我推荐你阅读,如有可以我甚至非常希望借阅与你。借阅图书,尤其是朋友、同学、亲属等“非图书馆者”之间的借阅是极其有必要的。现在我所经历的“是图书馆者”,大多不合我的心意,装模作样也好,工作人员资质一般也好,书籍质量与版本低劣也好,总之是对于借阅者来说很不尽人意的,这和书店是没什么两样的。书店,我未来晚年时期是一定要开办的,像鲁迅先生的日本友人内山完造在中国上海开的内山书店一样;还要开办一家文学社团,像上个世纪鲁迅先生主创的未名社一样,要有杂志刊物的出版,同样效仿未名社的进步刊物《莽原》。我的书店宗旨理念是:服务大众读者,普及优良文艺。我不会如很多书店一般,进的图书都是畅销的、叫卖的,譬如很多并没有能力立足于漫画艺术市场的连载漫画、俗腻不堪的韩星娱乐八卦杂志、不出名不进步非主流的网络小说家的作品,以及以“韩寒火,那就进韩寒的书;刘慈欣一炮走红,那就进《三体》”(注意这句带引号的话,请揣摩揣摩;注意上下句比较)为进书理念而进的客观不好的书。我的进书应是以分享推荐为目的,我的卖书应是以闲侃杂聊为方式;我不会让顾客作为顾客一般地与我只产生金钱和利益上的关系,我会让顾客成为书友、读客,成为朋友甚至于文友,而晚年的我在他们的心目中应是“一个笑口常开慈眉善目的小老头”的形象而非店长、或者更差一点或者更佳一点。虽然,这作为我们谈话的主题是很跑偏主题的,但是我之所以如是而写,也正是要将之作为公开信的形式发布出去,其中我希望会有薜萝阁第二任阁主翼眸看到,我也听说到翼眸的理想,因此也想把我自己所想的愿望提供与她,并在此特祝翼眸朋友如愿以偿!
回到正轨。对我议论性散文影响巨大的文学家、思想家还有鲁迅先生、培根、蒙田,以及略有关联的史铁生、席慕容、蒋子龙等,假期里如果你有特定的读书时间的话,倘若你是愿意的,我推荐你读读他们的文章与作品;假如你没有特定的读书时间,那么我真诚地建议在假期里一定要有阅读学习,不要看热闹一般地阅读,不建议只读小说尤其是只读网络小说。我想,阅读书籍是一种学习,是在生活中的学习;这种学习是最平凡的,但是同样它也能够造就一场伟大的梦。阅读书籍的学习,对于一个人整体人生以及工作事业的效用,它一定是比中国教育制度尤其是高中三年的“删减牢笼式教育”(我所称呼)要见效且实际得多得多得多,以至于我都想尊之为“最伟大的学习方式之一”。以以姐,请听我说,我所与你推荐得绝非以我自己的喜好,而正是经过我自己的筛检所得出来很适合你的专属的诚挚的推荐。无论你接受与不接受,采纳与不采纳,均是与我无关、毫无所谓的`,起码我不痛不痒、我不负己任,起码我没有权力将我自己的价值观与你的同化。此后我或许还会有直谏,但是至于你的选择一定是由你自己做主,也将由你自己负责,你既要质疑反对、也要默许认同,其余的我也不想多说,毕竟我不希望制造出一个荒诞无稽的“所谓高高在上的导师”这一恐怖的形象。
其二话题,是关于那段谏言的。我之所以推荐你听听,其实也没有什么正经因素;所分享的五个人中,是有三个对象都是出于“希望尔不枉‘共青团团员’的称谓,希望尔不为‘荒诞谬误者’的少年”。剩余两位,一位是我学鲁的老师,那段“谏言”我根本无需跟他说明;另一位是我慧眼开明的文友,即我口中的“政委”、薜萝文学阁里的碧水云绿先生。这里希望补充说明一下,我称为先生的,有:鲁迅先生,龙应台先生,惑斋先生(一学鲁大师),子鱼先生(我上文所提的“学鲁的老师”),秉烛先生(一学鲁老师),神蛊温皇先生(一学鲁老师),碧水云绿先生(我现在在高中里最好的朋友兼文友)盛冈金草先生(我一生中最好的朋友兼文友),楚彀先生(我的自称)。您能想象到我一定敬为先生的这些人中除了最后两位多以调侃之意外,其他人都是如何一般的能耐!以以姐,我在跟鄂君说过我在咱们班唯一欣赏的十来人之中,竟说入了你,不是因为你我关系要好,而正是因为你的思想在很多人中还是很开悟的。我说这十来人将来一定能够干得为国为人民大事而非只是获得庸俗市民与明星所认为幸福的生活。人民的幸福才是我的幸福!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以现在人民未来的幸福、与祖国的未来人民未来的幸福为航标,才能指引我乘风破浪,哪怕是在牢笼里挣扎,哪怕是在不解中被践踏,哪怕是深受内外重重拷打,我将生羽成箭、刺破黑夜,不是恨的丑行,“是因为我爱他”!……
我不能知道我鏖战通宵、背弃大义的信件你能够阅读多少、理解多少,但始终如一的,我不希望我的信件最终是荒谬的,我希望得到你的理解。丛丛中有多少条大大小小的路,而我们作为个体人,必然难能同心合一地走在一起。正因为如此,无论是受命运所迫,亦或是人为因由,聚聚散散在天涯海角,谁与谁互相不知昏晓。一切都始出同一,又必将终结一同。既出应有果,缘来是无情。仅此而已。
楚彀
写于2017.01.10~11
对父亲您的第一印象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刚刚进入七十年代的时候,川东一个偏僻的小村落,一个农家小院儿的后山坡上,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女孩正在地里扯草。她听到了一个温和的声音对她唤道:“二妹,回家吧。”
二妹回过头,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身着和村里的男人们大不相同的衣装。二妹当时不知道那叫做军装,也没有立刻听他的话,只淡然地回答:“不,妈妈让我扯满一背篓草再回去。”
“不用了,今天不割满草,***妈也不会骂你的。”他站在那里,一身戎装,鲜红的领章和帽徽,衬出了他的英武,看上去有着和当地男人们极不相同的.感觉。
后来二妹还是犹豫着随他回家了。
1971年,不记得是几月了,二妹和母亲、姐弟们一起随军迁到京郊石景山区,二妹和姐姐进入了卢沟桥小学念书,开始了与父亲真正的相处。
那时的二妹真是个懵懂的人儿。放学前老师给了她一张纸条儿,让她带回家给她的父亲看。可是她却在回家的路上因搭乘父亲单位的解放卡车时把纸条弄丢了,她是想偷偷看看老师在纸条上写了些什么(其实那时候她也根本看不懂),没想到二妹的小手儿从书包里刚一拿出小纸条还没展开,小纸条一下子就被风抢走了。到家后她再也拿不出纸条了,这件事对于当时的她来说根本不知道是一件怎样性质的事情。
然,过了一两天,老师问二妹;“你爸爸看了老师写的纸条没有?”
当时的二妹淡然地回答:“看了。”
老师又问:“你爸爸说了什么没有?”
她回答:“没有啊。”
然而这件事让我记了半生!随着年龄的增长,后来我才逐渐明白,那时我的做法会对您做为一个军人和父亲的形象会有多么严重的损害!然而,往事已如烟!
在您的单位,我们的住所周围有大片的军队菜地,那时候的中小学生可没有如今的学生们那样超重的课业负担。解放军叔叔们在他们自己开垦的大片菜地里种菜。那个年代的小孩子家没有电视看,也没有网络成瘾的机会,连半导体都是少数人家才有。于是,我们娱乐的一部分内容居然变成了种菜。解放军怎么种,我们就怎样种,把人家菜地旁边的边角料地盘开垦出来跟着学。很幸运的是,那些兵们并不鄙视我们幼稚的行为和低级的水准,反而还教我们一些种菜的。因为出去种菜,还被您骂过,说我们不务正业,耽误学习或误了做家务。到了收获的季节,您看着我们把大颗大颗的白菜,大堆大堆的兰瓜背回家的时候,您不再骂我们了。
继而您也和其他相邻的几家儿大人们一起成了和我们一样的菜农。
再后来,我们种菜的兴趣淡漠了,而您却成了家里那些小菜地的唯一主人。中午下班你会去施肥,翻土,浇水,或者收菜……
回到家,您一身的汗,脱下衬衣和背心说道:“二妹,去给我洗洗。”
彼时我们已经是在京都的远郊怀柔,那是燕山长城的脚下,并在那里呆了六年。
小我两岁的大弟弟很调皮,在学校、在您单位的院儿里,都是一个孩子王。
记得在那个贫困的年代,每到逢年过节,家里买不起什么烟花鞭炮作娱乐。两个弟弟就自己动手捡回别人放过的鞭炮里面的硝沙和牛璜,制作小烟花、小炮仗。
妈妈夸他聪明;老师夸他成绩好。只是性格刚烈,不服输,不服软儿!打架惹祸便是家常便饭,被老师家访告状的事也时时发生。
记得有一回,有邻居家长告状说是我大弟弟带领几个小家伙儿把他家的辣椒苗全给拔了。您就等着两个弟弟回到家时,把大弟弟一手拽着,一只脚踢得他往天上飞!大弟弟死活不承认!您还要想把他绑到柱子上去用树条儿抽,幸好母亲及时回来阻止了您。等姐姐第二天听到别人说,有人亲眼看到是谁谁谁家的孩子***那些事儿的时候,你才只在妈妈面前表示了您那带着悔意的沉默!
然而,就是这个弟弟,没长到十二岁就离开了我们的家庭。他被您亲手埋葬在了那个我们在那里呆了六年左右的地方,我们姐弟天天上学和放学都要经过的一个小山坡山上。
大弟弟是个几乎没有生过病的孩子,体质很好。
可那一次,弟弟的脚被什么东西给划伤了。弟弟那样的性格,是不会把划了一个小口子、留了一点血这点儿芝麻粒儿大的小事告诉您们的。可是到了后来,他人变蔫儿了,发烧了,那么强悍的一个少年老实下来了。这才引起了你和妈妈的注意。相继到了您单位附属的医院、地方政府医院,最后到了北京儿童医院去治疗。半个月之内弟弟去了三家医院。终于,在临终前他躺在儿童医院的病床上跟妈妈说:“妈妈,您看窗外的鸟儿多自由啊,而我却像一只笼中的鸟儿,我多想出去飞啊!”说完这句话后不几天,弟弟就走了,永远地留在了燕山脚下的那个小山坡上!
长城外
古道边
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
夕阳山外……
那一天,您抱了一个罐子,一个装着我大弟弟的骨灰的罐子。一个人拿着铁锹,您没有叫任何人帮忙。那时我中午放学遇到您正朝那路边的小山坡方向走去。您的表情木然,看不出有所悲伤。而今的我对那时您的样子仍然记忆犹新!我揣测不出当时您的内心。
然而那以后,我们剩下的姊弟三人就成了您和妈妈心中的宝贝了,那一次好像妈妈在床上一共躺了三四天,一个月后才恢复过来元气。
那时候的我还不甚清楚死亡的概念,只认为,我的弟弟没有死,或许是儿童医院的阿姨们把我的弟弟藏起来了。她们太保守,是想躲在一边把我那弟弟悄悄给治好,然后还给我们,弟弟不久就会回到我们身边。
一直到半年以后,一年以后,弟弟永远也没有回来,我才接受了那个事实。
之前哪怕那个被父亲您亲手埋葬的罐子是我亲眼看到,我也不愿意相信弟弟的离开是一个事实,他是一个那样鲜活的少年啊,他还不足十二岁呢!
1981年底,您退伍了,我们举家迁回四川。由于姐姐在初中毕业后就考了中专,那时已经在京工作了便没有回来,其余成员都回到了老家。是时我正读高一,小弟弟还在读小学四年级。高中毕业后,我也离开了您和妈妈到了离你们不算远的一个小城生活。
再不久,大概八六年,您就被查出有肝脏疾病。这样以后就是长达六年之久的治疗。我所在的小城的人民医院、中医院无法治好您的疾病,姐姐就设法把您接到北京,并设法把您送进了“301”部队总院治疗,可是那时候那里的医生们也都无法对付肝癌这个病魔。
回川后,亲眼看到您忍受了那么多的痛苦,又亲眼看到您的离去,带着诸多的无奈和感伤而离开。记得您走之前日夜守护着您的妈妈跟我们说,您临终前不久曾说过这样的话,“上苍能让我再多活三年也好啊!”
那是1992年,改革开放如火如荼的年月,您跟妈妈说:“等我身体好了,咱们可以去做点小生意。”
写到这里,我内心极为犹豫了,有一件事情我纠结着不知道该不该在这里写出来……
还是鼓起勇气把它说出来吧,我不想再把它放在心底兀自愧疚着了。
在我心中,那是一笔良心债,是我永世也无法弥补、再也没有机会偿还的良心债。
父亲临终前,身体瘦弱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那是由于长期卧病的缘故吧,在火化他的遗体时听工人说他的体重只有六十四斤,那是冬天,他的体重只剩了六十四斤。
临终前几天,父亲瘦骨嶙峋的身躯已经变得非常怕冷,在医院里已经多加了一次被盖,可他还是说冷。大概是怕医院的护士会不耐烦,他就跟我说:“二妹,在你家再给我拿一床被子来吧,我还是很冷。”
当时的我没有在意您的要求,那时候我的心里大概顾忌着您得的是肝病,住的也是传染区,怕家里的被子被传染,而我的女儿还那么小,就没有及时满足您的要求。心想等医生护士来了我再跟护士们说,拿医院的好一些,当时就搁下了这件事儿。没有料想到的是,就在这以后的两三天内,我去医院时还没有遇到护士,父亲的病情因为医院没有精氨酸和白蛋白的控制,终于因疼痛至昏迷而去……
一时的错而铸成了千古的恨!
父亲,您泉下有知,女儿忏悔了二十年了。女儿不敢请求您的原谅,您完全有权利永世不再原谅您这个自私的女儿,一个不懂孝道的女儿,一个自己当时也已为人母却仍然没有懂事的女儿!
一九九二年阳历的十二月二十二日。我的父亲,在我的心目中是那么结实而威严的一个汉子去世了,时年不足55岁。
那以后的每年清明节便是我们回乡去看望您的日子。就在这年复一年的探望中,您有了您唯一的男孙,我小弟弟的儿子。今年他参加了高考,已经进入高校就读了。
自从小侄一生下来就被我们背在背篓里,驮在马背上,如今坐在弟弟的车子里年年带着去看您。
今年的十二月二十二日,整整二十周年了。父亲,您离开的时候女儿二十几岁,今年整整二十年了。
和您一生的亲缘不过短短的二十几年,而真正和父亲在一起生活的时间加上您生病我和您在一起的时间仔细算来远远不足二十年啊……
这就是我与您一世的亲缘。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父亲,泉下有知,女儿祝您安好!
好个“为了祖国,向我开炮”,开炮,意味着粉身碎骨,但为 了祖国这一崇高目标,王成心甘情愿。这里没有一点私心杂念,真可谓“生命诚可贵,祖国价更高。”正是有了这种精神的鼓舞,散居在世界各地的.科学家、专家、学者如水流千里归大海,纷纷回归祖国,与祖国同甘苦共患难,为四化大业出谋划策,贡献力量。
看了电影后,深为王成的形象所感动。他使多少人受到教育,也使多少人懂得应该怎样学习、工作和生活!
当人们在学习、工作、生活中遇到困难时,当人们有畏难情绪时,想到王成的光辉形象,就鼓足了勇气。王成能面对死亡的威胁,喊出“向我开炮”的呼声,那么日常中的小小困难就不能克服吗?
改革、开放的新时期,更需要王成的献身精神。愿每个人都象王成那样,发扬“为了祖国,向我开炮”的精神!王成的精神永存王成的精神永远激励人们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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