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李胜楠带着自己家的小猫甜甜去院子里散步,突然看见一只未学会飞行的小燕子不知从哪里掉下来。
小甜甜敏捷地跑过去,用自己的背托住了小燕子,小燕子才以得救,小甜甜张开大嘴去舔它表示友好,但就是吓破胆儿的小燕子吓得直发抖以为甜甜要吃了它呢,小燕子用警惕的目光看着 他们。李胜楠看见小燕子这样,知道了它的心思,便和气的对小燕子说:“别怕,甜甜它不会咬人也不吃动物,它就是很温顺的,我也不会伤害你,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你的家人,你的腿刚刚摔 伤了,这几天,你就住我家养伤吧。”小燕子放松了警惕,也向他们表示友好。
李胜楠每天都很细心地照顾小燕子,几个星期过去了小燕子和李胜楠还有小甜甜感情深了,小燕子的伤也渐渐好了。一天,他们三个一起去郊外玩,小燕子在那儿见到了它的父母和兄弟 姐妹,小燕子一把扑到妈妈怀里,老燕子也认出了自己的孩子小燕子要和妈妈回家了便大声对李胜楠和甜甜说:“谢谢你们,你们永远就是我的好朋友。”李胜楠又悲伤又高兴地说:“小燕子一家一路走 好,再见,多保重啊。”
于就是小甜甜和李胜楠回家了,他们惊喜地发现,小燕子一家竟然就住在我们家侧面的一条像大写“一”字的横线凸起的地方。三个好朋友又住在一起了,他们高兴地又笑又跳,高兴极 了!
三个好朋友在一起快乐地生活着,永远不分离。
说起丽江,玉龙雪山可算是一大旅游胜地。那天上午,我和爸爸一到丽江,便乘车向海拔高达四千多米的玉龙雪山景区赶去。上山途中,风和日丽,凉爽宜人。我们一路顺顺当当到达了目的地。可没想到的是,天有不测风云,正当我们尽兴而归时,却突然下起了大雨。我们在崎岖的山路上迷了路,竟找不到来时的路线和车辆。万般无奈,我们只好撑着伞,步履艰难地往前走。
可这样漫无目的地在盘山公路上走,也不是个办法呀。爸爸小心翼翼地从旅行包中掏出地图,发现只有一条单行线能回到丽江。这条路长十多公里,如果步行,至少得走两三个小时。啊?!还得走两三个小时?当时的我,又冷、又累、又饿,再走两三个小时可真撑不住了。别无他法,我们只得趟着水洼,冒着狂风暴雨继续前行……唉!真恨不得长出一双翅膀,直接飞回丽江——正当我们陷入旅途困境之际,一辆轿车突然在我们身边停了下来,开车的是一位叔叔,他热情地向我们招招手,亲切地问:“你们要去哪里啊?”爸爸迟疑了一下,焦急地说:“去丽江市里。”“哦,我正好顺路把你们带过去,请上车吧。”叔叔微笑着说。啊哈!这下总算不用冒雨跋涉啰。我和爸爸高兴极了——幸亏这位叔叔的.及时帮助,否则等我们走回丽江,肯定筋疲力尽……
汽车在山路上飞驰,没过半小时,我们便到了丽江。下了车,爸爸快步走上前,紧紧地握住叔叔的双手,连声道谢。叔叔大大方方地向我们挥了挥手:“有空再来丽江玩啊!”看着那辆已被雨水冲刷得油亮的轿车渐渐远去,我陷入了沉思:是啊,在我们身处困境之时,风急雨骤,寒气逼人,叔叔的到来无异于雪中送炭。在那十几公里的山路上,我们不冷了,不累了,因为有了叔叔的热心帮助,我们的心被深深地温暖了,感动了!
没错,人生如旅,我们会遇到许许多多可亲可敬的人:亲友、师长、工人、农民、警察、司机……其中,有许多人对我们而言都是重要的,都值得我们注意、关心,哪怕回报他们一个微笑、一句感谢的话语、一番美好的祝福,都能表达我们真诚的谢意。俗话说得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们在生活中,无时无刻不需要他人的帮助与支持,关心和照顾,而作为一个被帮助的人,我们更应学会感恩,知恩图报。就让我们从现在起,怀有一颗感恩的心,向每个需要帮助的人伸出援手,向每一位帮助我们的人表示感谢。携手并肩,共同创造我们美好和谐的明天吧!
我只记得其中的一次。冬天了,也或许是在青黄不接的春天。很冷,七十六、七岁的爷爷拄着拐杖,也是打狗棒,背一个布袋,带着四五岁的我,从后河沟的窑洞出发,到四五里外的铁疙蛋海子或下红土湾去。我当时不知道四五里是多少,只觉得路很长,很长。进了村,推开人家的房门,爷爷就说,“可怜可怜,帮助点儿哇。”于是人家就或多或少给点面或者窝头、半个馒头什么的。接着到另一户人家,爷爷还是重复那句话,“可怜可怜,帮助点儿哇。”接了人家的东西再到下一家去。
这一天,我和爷爷很快要了半袋子吃的,再多了爷爷也背不动了。回到家,我高高兴兴跑在前面,跑到奶奶跟前,“奶奶!奶奶!看,我们要回来了,还有馒头!”奶奶哭了。我当时不知道奶奶为什么要哭,要回这么多吃的东西奶奶为什么会哭呢。奶奶抱起我,摸着我的头,“猫儿子!猫儿子!”哭得更厉害了。自那以后,我就害怕看见奶奶哭。
七岁那年,我上学了。家里人都忌讳我说起这件事,也不许我跟外人说。于是,这件事也就在我心里埋藏了近四十年。我成家之后,有时妻子和我吵架,有几次骂我“讨吃人家出生”的时候,我便无话了。其实她也不知道我是真的讨吃人家出生。这时候,我的思想便回到了和爷爷讨吃要饭的童年那难忘的记忆中去了,妻子接下来说什么,我都听不见了。我的思想回到了我难忘的'后河沟去了。
后河沟是一条季节性小河,很短,水很清,发源地是距此六七里外西南方向的几座小山头,每年夏秋雨季到来的时候,山水流过,渐渐就形成了这条二十多米左右宽的小河。河的阳面,就是北面,据河五十多米远,是一处红泥土高坡,红土层是立土层,打洞不易塌方,所以爷爷奶奶和村子里的乡亲们就在此挖了十几间窑洞,安了七八户人家。这种窑洞当地人们管它叫“崖(读若挨)打窑”。我家有两间窑洞,还是套间。东边的一间直直打进去有四五米深,高有一米七八,宽有近三米,面朝南开着的是门,也同时是窗户,进去就是一盘土炕,最里边是锅台。西边的一间比东边这一间要小一些,紧挨着东边这间,中间大约有一米多宽一堵墙,爷爷从中间挖了一个“小门”,仅够一个人钻进去。这一间只有这一个门,南边挖了个小窗户可以照亮。这是父亲和母亲的新房,也就是洞房。我在到了不惑之年后猜想,这才是真正的“洞房”吧。我就是在这个洞房里诞生的,我在这里度过了快乐和幸福的童年!
我还能记得的,我家门前沟里头,有一口水井,这口水井除了供全村人和牲口吃水外,还能浇地。村民在井的周围种上各式各样的蔬菜,有白菜,有韭菜,有豆角,大蒜,大葱,葫芦等等。给小白菜间苗和压葫芦的时候我们就能吃上新鲜的蔬菜了。间出来的小白菜苗子和葫芦花奶奶就拿回家,洗干净,用盐一拌,等水分去掉一部分,再放点自家酿造的醋,自家炝烧的野韭菜花油或者沙葱花油(也叫蚱蜢花),这顿饭就有菜了,这顿饭就有滋有味,美极了!
沟里头菜也绿了,花也开了,蝴蝶和蜻蜓也飞来了,连麻雀和乌鸦和一些别的鸟也跟着热闹起来了,(我们把乌鸦叫“黑老娃”,)乌鸦在河槽中间的一片大杨树林中筑巢,麻雀在崖头的缝隙间筑巢,别的鸟的巢孩子一般找不到,树上的鸟巢和崖头上的鸟窝也上不去,抓蝴蝶和蜻蜓是可以的。中午阳光照下来,暖暖的,跟在蝴蝶的后面,在菜地里,等着蝴蝶落稳了,两个指头一捏,有时就捏一个,有红的,有黄的,有花的,各式各样的蝴蝶真好看!
夜幕降临,窑洞里的人们有圈羊的,有喂猪的,咩咩的羊叫声,唠唠唠的叫猪声,还有赶着鸡上架的声音,狗是不栓的,自管汪汪汪,村里的人都认识,不会咬人的,从东家串到西家,摇着尾巴再串回去。袅袅的烟雾轻轻飘去,这是人们做饭了。一家人围坐土炕上,点上油灯,团团圆圆吃着自己生产的东西,其乐融融。饭后,人们就围着全村唯一的一个磨盘,大人们谈些什么不知道,大一点的孩子们就捉迷藏、踢毛键、打钢,小一点的孩子就耍土,玩尿泥。清新的空气伴着宁静的夜色,给这里的人们提供了繁衍生息的广阔空间。天渐渐黑了,人们便陆陆续续回家休息。夜也就这样在宁静中陪伴着窑洞里的人们睡去了。
童年的生活也培养了我日后的“乞丐情缘”。我后来有幸“结识”了两个大乞丐——清朝将军金运昌和左联作家尹庚。我也和很多底层贫苦的农牧民结下了深厚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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