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檐常扫净无苔,
花木成蹊手自裁。
一水护田将绿绕,
两山排闼从青来。”
这首古诗是宋代大诗人王安石所作。它告诉我们,古代的宰相、高官同百姓一样,常常为家里的洁净出一份力。作为家中的一位“小朋友”,我没有想把自己应做的家务劳动推卸到别人身上,可实际上,我平时并没有太多机会做家务,这星期又要写一篇有关劳动的作文,于是,我决定帮妈妈做一项家务劳动,并且以此来改掉我好吃懒做的坏毛病。
要做什么呢?都这么长时间没有做过家务活了,洗碗呀、擦桌子呀,事情都太小了,虽然我也知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的道理,可我还是觉得得做件“大事情”。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呀!正当我找不到机会是姥姥、姥爷来看我了。为了欢迎姥姥姥爷,我把自己屋的两张小床让给了他们。自己睡在哪里呢?挤在大床上吧,怕害羞;跟姥姥睡吧,又挤得不得了。那睡……妈妈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微微一笑,对我说:“看来,你得自己搭小床了!”“自己搭小床?妈妈,你没搞错吧,这一向是你的‘专利’,我怎么搞得定?”“我把‘专利’转让给你,保证耐心周到还不收费……”得,我自己装吧。和妈妈的较量我总是胜少负多。再说不装小床,晚上睡哪儿?要知道妈妈决定不做的事,她可是真的不会管。
思想斗争结束后,我最终决定自己把小床装好,毕竟我要做一件大事!可是,从哪儿下手呢?
在北屋站了一会儿,我又开始叫妈妈了:“到底怎么干嘛?”于是,妈妈又开始了她那一贯以小见大的叨唠:“其实,干任何事的道理都一样的,先计划和准备,再实施,最后检验。”“那装床怎么计划、准备和实施呀?”“得计划床在哪儿?要不要装护栏?先装什么后装什么?准备是准备什么工具?要不要先把地和床架擦干净……”
于是,在妈妈的唠叨声中,我找出了工具桶,经过挨个检查,我又找出了与装床相配的十字螺丝刀与螺丝钉,把小床的支架擦干净扣,在北屋依次摆好。接着确定了小床的.位置。最后拿起墩布,随便划了几下,就撩起袖子,准备正式开工了。可是,回来一看,天呀,怎么比原来还脏?看来是墩布没有洗干净。第二次,可怜的墩布被我洗了又洗,搓了又搓,“毛”都快“掉光”了,这次肯定没问题啦!于是,我兴高采烈地拿着墩布,认认真真地打扫起来。“呜,累死我了,这次就是刻薄的老妈来检查也没问题!”我边说边把墩布当拐棍靠了起来,“啊?还那么脏?真让人摸不着头脑。”妈妈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从我手中拿过墩布,认真地告诉我:“处处留心皆学问。你仔细观察什么地方脏?看看妈妈是怎么拖的。”原来我墩地的时候就来回横着拖,被拖到的脏东西就只是被“平移”了一下,当然会很脏。可妈妈在变墩布要改变墩地的方向时,转了一下墩布的杆,把脏东西牢牢地“摁”在墩布的下面。
接着,我又要把事先准备好的小床护栏安到床上。这样一来,被子就不会掉下去,我也不会睡着睡着,一下子与地进行“亲密接触”。可是当我正想把护栏插入到下面栏杆的小孔时,却发现下面的栏杆装反了。哎,没办法,只能把螺丝卸下来,翻一个个儿,再拧上去。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这次拧螺丝的时候,我是正着拧完了反着拧,可是不管怎样,我就是拧不上去。怎么什么东西到了妈妈的手里,都那么听话,可一到了我手里,什么也干不了呀!在一旁看我的妈妈知道我出了洋相,用手轻轻推了一下螺丝,再让我拧,一拧就进去了。看着我疑惑的表情,妈妈笑了笑:“刚才,你拧的时候,螺丝歪了,所以拧不进去。做事不能只动手,不动眼和脑呀!”
最美清洁工桔红色的\'帽子、马甲、长裤,再加上一个扫把和簸箕——这种打扮在街头巷尾很是常见。他们,就是一群默默奉献的清洁工。
坐233路公交车时,我总能看到一个和蔼的清洁工大妈。大妈约莫50多岁了,个子不算高,皮肤为红褐色,大概是因为长期在太阳下工作,被晒的吧。见到她的时候,大妈时常是低着头,认真地清理地面上的垃圾。尽管路边尘土飞扬,仍然一丝不苟。就是在烈日的暴晒下也是如此。一次,我放学有些迟,车站已有一些人在等待了。这是,有一个年轻的妈妈带着自己的儿子来到了车站附近,手里还拿着一个用过的食品方便袋。看起来正准备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扔在我这里!”突然,一向沉默寡言的清洁工大妈对年轻的母亲说。“没事儿,没事儿,垃圾桶近着呢!”
年轻母亲笑了笑说。“反正我也是要倒的,就扔这儿吧!”大妈有意把簸箕往前伸了伸,坚持着……最终,年轻母亲把方便袋扔到簸箕里,感激的笑了笑。看到眼前的一幕,我有些发怔。这平凡的清洁工大妈身上带的,是怎样质朴的人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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