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过年,这本是很简单的四个字,却是许许多多游子一年中的期盼,当然,这也包括那些在外的莘莘学子们。
在外瓢泼久了,多想回到家乡看看为我们牵挂的父母亲人。曾经多少个日日夜夜想及这些,我们可以做的只是一壶浊酒而后在心底默默的祝福与思念。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一年到头,隐藏在我们心底的除了深深的牵挂还剩下什么呢?一年到头,又有多少父母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远方的儿女?
记得还小的时候我们是多么的喜欢过年,有新衣服穿、有压岁钱拿,好多好吃好玩的,还不用担心作业是否已经完成。而今我们盼望着过年,却只是那短暂的团聚,可以陪父母陪亲人说说心里的话。同时我们又多么地害怕,害怕父母那期望的眼神,尤其是害怕看见父母那满头乌发渐渐泛白,甚至脱落。虽然我知道,人没有不会老的,但看见父母脸上渐添的皱纹,和那渐渐泛白的乌发,心中总会有一种心酸的感觉。
曾几何时,我们为了自己的学业、工作离开他们,透过父母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可曾读懂父母心中的那份牵挂寂寞?那充满笑容的深处隐藏着多少期待的泪水。从幼儿园、小学、中学、大学,甚至工作,父母无时无刻不在对我们充满了期待,而我们却一次又一次的让他们失望。就是一年一度的“除夕团圆夜”,也总有那么一些人以各种各样的借口不回家,于心何忍?
一年中的守候,一年一度的团圆。在期待中我们过完了一年又一年,也渐渐地长大了,父母却渐渐地老了。都说“小孩盼过年,父母怕过年”,而如今却成了“父母比小孩更盼望过年”,其实父母盼望的不是过年,只是那一年一度的团聚。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冻豆腐;二十六……小时候,常听老一辈人这样念叨着,也在盼望着,盼望着自己的孩子能够早点回家过年,哪怕你回家什么事都不干,只是成天的摸麻将、打牌、闲逛,但只要见到你在身边,父母总是笑咪咪的。
鞭炮备好了、年夜饭备好了、麻将备好了、扑克备好了、茶水点心也备好了,一切都准备停当,只有父母仍在翘首期待,期待着团圆的时刻早点到来。而当团圆的时刻到来了,他们总是会兴奋地像个小孩,为自己的儿女忙前忙后。
大家肯定有这样的经历,也许这种现象到现在还广泛存在,“回家过年时父母喜笑颜开,而当正月里离别的时候,父母的脸上却停止了笑容,甚至会悄悄地抹眼泪。”父母老啦,身板也没以前那么硬朗啦,他们需要子女的陪伴,就像以前我们需要父母的陪伴。
回家过年,回到家中,不要一昧的只知道打牌娱乐,也抽点空陪陪父母聊聊天,就像小时候,父母也会经常陪你聊聊天。
今天,我们回家过年。
爸爸开车,妈妈替补,我和表哥一家是纯粹的乘客。
爸爸开车很认真。他双手握着方向盘,眼睛一会看前面,一会看两边,还不时地看看中间的镜子,一车人算他最忙。不时地,爸爸也会跟大家说笑几句,开车最怕寂寞,爸爸是想缓和一下紧张和疲劳吧。说笑中,汽车在平稳、安全地行驶着。
妈妈坐在爸爸的旁边。她不时地看看路牌、翻翻地图。因为本趟行程与往年不同,不熟悉路,在关键的岔口要提前搞清楚,这是妈妈的任务。每当车子从一条路转到另一条路时,妈妈总是及时地提醒爸爸。
表哥一家三口和我坐在后排。十个月大的小忱忱躺在他妈妈的怀里。这小家伙可不老实啦,一会笑,一会闹,要么喝点奶,要么抓东西玩,把表哥和表嫂忙得够呛。
因为今年人多,所以我不能像以往那样很自在地坐在后排,更没办法躺着睡觉。不过,一路这么坐着,也不累,除了车内的热闹,我还看到了很多漂亮的风景。
太阳好像也要跟我们一起回家,一路上它都很调皮。它一会趴在左边的窗外,一会趴在右边的窗外,最后,它还是独自跑了,把我们远远地抛在了后面。它天天都回家,为什么比我们还心急呢?
也有不跟我们一起回家的,像那些路边的大树,小草。它们常年守在自己的位置,排成两排,舞着双手,为来往的人们送行。排在前面的早就看不见了影子,而后面的还在很远的地方耐心地候着。他们这么热情,这么执着,我很感动,也很开心。
我最喜欢看的还是远方的群山。它们一直在慢慢地移动、变幻。有时像躺着的巨人,还有鼻子有脸呢,有时又像一只大象在向远方眺望,又突然变成一位仙女,或者几尊菩萨……。就这样看着,想着,我彷佛觉得那些连绵不断的山,像是流淌的音乐,为我们送来一路的欢歌。
路,还在无穷尽地向远方延伸,而我的心却早就飞向了挂在路那头的山村老家,似乎看到了爷爷奶奶正站在老家门前向我们张望、招手。
本来不打算说过年的事,皆只因说起来太累,那时我过着也累。真的,到底从什么时候,我竟变得这样不堪一累了呢。然而我若不说,又好像留个坎儿在心里,不清不楚的,所以现在应无论好坏,还是只管打发了要紧。
人真是奇怪的,我本来在京城过了大年夜,又过了初一,便以为在这里陪着孩子一直过到元宵节了。可不知怎的,到了初二那天,我醒得特别早,翻来覆去地不自在,就忽然起了回老家的念头。征求甲乙二人意见,他们均表示不回,但不反对我回,看那一副心口如一的样子,倒总算使我心安。
五百公里的归家路,并不算远,但一个人顺着它跑下去,还是稍显孤单。把音乐开到最大,用《Stronger》做着单循环,一口气便跑了一半路程。在服务区休息时,弟弟打来电话,我说路上不堵的话,可以赶得上家里的午饭。大年下的路上,车的确不算多,我看着前前后后的车子,便生出同病相怜之感,他们会是谁呢,谁会在这样的日子,还傻傻地在路上奔走呢。后来,我便挑了前面的一辆车子,做我心理上的短暂的同伴。它快我也快,它慢我也慢,不知不觉,车越开越少,越开路面越寥落,一直到它下了高速,我也快要到家了。
等我出了闸口,老远看见二哥和五弟在等我。我们见了面,略说了些话,弟弟便在前面带路,二哥上了我的车。二哥说,小五这东西本来是要和媳妇回娘家的,结果听说你来,就死活不去,说接你是大事。我说,这点路我认得,接不接的没关系。话虽如此,可看见他们能来,我心里终究高兴。
其实,我的所谓回家,不过是回到儿时长大的地方看上一眼,加之这会儿父母已不在,所看望的人亦无非是哥们弟兄。到家之后,照例还是把带来的东西给各家分上一些,各家的孩子们也都跑过来,冲我大爷叔叔地叫上一通,然后很给面子地把我备好的一大包零食快速瓦解。
没一会儿,孩子们便散了。二哥重新收拾了桌子,一碟一盘地摆了个满满当当,大哥和两个弟弟也都过来,陪我一起喝酒说话。桌上摆的都是家乡经典的下酒菜,比如凉拌藕片、葱油耳丝、芥末豆皮、风味香肠、脱骨烧鸡,一般都是凉菜居多。我们那儿的人爱喝闲酒,逢客来了,都是像这样立竿见影地摆上一桌。做菜的人,大多是家里的男人,他们热水净手,剥葱拍蒜,切姜剁椒,满院儿地这么一番走动,看上去便有一种恭敬式的忙活。等到酒足待饭,才由自家媳妇下厨做些炖菜,不过是切些肉片白菜弄上一锅,基本上不带技术含量,属于那种做好了不夸,难吃了挨说的差事。
我平时不怎么喝酒,可是心里爱喝,每回都是因为坐不同语,担心酒后失礼而喝个不深不浅,可像眼下这样,与弟兄们一起扯胆放杯,于我便自然有了无穷酒意。我们边喝边说话,说小时的趣事,说故去的父母,一笑一顿之间,我只觉岁月苍凉惊人,到底是什么把我们这些曾经围锅同食的兄弟,分得个七零八落。然而左不过是婚丧嫁娶,不过是养儿育女,看着他们如今各成一家,我自当祝福他们,也祝福我自己。可做为兄弟,心里却又跳出一股酸涩的意味,那意味不便说,隐隐地竟像是情敌一般的吃醋。
喝了半天儿的酒,到了晚上才彻底松散开来。我四仰八叉地往床上一躺,只觉得浑身疲累。到了半夜,酒热催人,又爬起来摸到饮水机边上,大杯大杯地喝凉水。五弟被我惊醒,劝我下回少喝,还说今天因为我喝到兴起,竟对一个我小时的伙伴拳打脚踢,还把人家的脸都打红了。我说,这怎么可能,我都没有见着他。五弟坐起来说,你知道什么啊,他是后面过来的,人家听说你来了,本来是要同你喝的,可见你喝多了,就没敢同你喝。我惊道,啊,还有这回事。那我那样打他,他都没有急吗?五弟笑道,当时你说这是为了表示亲热,反正他当时躲来躲去的,没说什么。
接下来的两天,便是四处串亲戚,不停地说话,不停地拜年。
我临走的前天晚上,二哥说,看明天的预报可能有大雾,估计走不成了,邻家的二叔过来找你喝酒,还顶得住吗?我说,这个酒还是要喝,上回他逮了好多春春鸪,专门儿留给下来做给我吃,不如这会儿咱请他来吧。
等我们落了座,外面开始下起大雨。二哥现又置了酒菜,我们三个便自斟自饮地喝将起来。我平时最爱这种闲酒,不劝不让,无客无主,尽只着一味兴头,喝得自在随意。后来,二叔和二哥开始划拳行令,一呼一叫,直喝到脸红眉亮。据我观察,二哥的令,经常就是那几样,要么只出一个幺,要么就出一个五,要么就是一个都不出。等轮到我和他划拳时,便专门逮他这几样。果不其然,我们划了六回,他只胜了一回,当时就把我乐得东倒西歪的。二哥笑着说我,你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又不赢房子不赢地的,还至于乐成这样。
唉,二哥哪里知道。像这样开怀的笑,无拘无束的大笑,竟是我在外面一年一年,都难得有上一回的。
现在,我又回到了自己的家,每天早上煮的是大哥给的手工挂面,二哥给的棒子渣,中午吃的是五弟给的烧鸡,二姐给的年糕,晚上炒菜是四弟给的花生油,至于大姐,更不用说了,她给了我一大袋花生,那么一大袋,尽够我一年的咬嚼了。
2年没有回家了。回家的火车上人很拥挤,人人脸上都带着回家的笑容,期盼着家中的温暖和温馨,期待着一家人一起团圆的快乐。随着一路的回忆和畅想,终于到达了这冰雪覆盖天地的白色世界—黑龙江。我家坐落在黑龙江省牡丹江市管辖区里的一个小农村,四周环山,每个山中都有很多清澈在盛夏也依然冰凉的泉水,山的那边还是山。这里不算太落后,不算贫穷,只要勤劳的人在这里都会有一个吃不愁穿不愁的家。这里有很多家庭都是世世代代的农民,他们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满足了这样的一个农村社会,不愿走出山的那一边看看外面的美丽景色。
2年没有回家了,家乡的一切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纯朴的农民,洁净的空气,蓝蓝的天空,矮矮的房屋,窄窄的土道,无怨无悔的牛马,高矮起伏的山峦......
一进家门,爸爸妈妈和从杭州回到家中的哥哥嫂子.姐姐姐夫都出来迎接我的回来,彼此拥抱,彼此交会着幸福开心的眼神。爸妈似乎又老了许多,无情的白发和皱纹都呼喊着多生多育的口号,都不肯退让,厚颜无耻着慢慢的繁衍生息,仿佛形成了两种恶势力。可能人到半百冲60岁的时候是最显老的时候吧,不过看得出他们是特别的高兴,这么多年家里一直都是爸妈两个人在家默默的辛勤劳作,3个儿女过年的时候总是回来不齐,历来这么一次大团员,真的叫人欣慰。哥哥嫂子都30岁了,他们有着成熟稳重的姿态,有着属于自己的一份事业,有着一面家庭的负担。姐姐姐夫呢,算是正在奔30的人吧,他们也小有成就。还正在风华正茂,朝气蓬勃的样子,有个闯劲。
接着,就是爸妈不停的为我们准备早饭午饭晚饭,辛苦忙活一天就只为了能叫我们大饱口福,各式各样的肉类都淋漓尽致的展现在我的眼前,素菜类却很少,传统式的中国人还是讲究大鱼大肉的,整天吃的我是满腹油轮啊......只是就太心疼爸妈了,他们整天就忙着烧火备菜,为了我们吃好喝好,付出多少老累也无怨无悔。多年不在他们身边孝敬他们,一回到家还让他们为我们孩子辛苦。我只能尽一份该有的孝心吧,帮帮妈妈做饭做菜,洗洗碗筷,打扫屋子,我也跟着忙的不亦乐乎。能为妈爸分担一些负担,心里真是很开心,看到他们幸福的笑容,甜甜的滋味又涌上心头,这世间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看着爸爸妈妈的笑容。我爱他们!
大年三十过的很快乐。我们一家人团聚,坐在一桌子上吃好的喝好的,谈笑风声。会唱歌的唱歌,会讲笑话的讲笑话。哥哥可是专门搞音乐的哦,钢琴弹的好,歌唱的好,那嘹亮的男高音总是回荡在我的耳边,叫人难忘,让人陶醉。姐姐的口才那是相当的棒,曾经在中央电视台工作过哦,说话总是滔滔不绝,阵阵有词。哥哥姐姐总是我心目中最好的榜样。我呢,自称是男中音了,唱几首流行歌曲献给爸妈,祝愿他们永远健康长寿,平平安安。大嫂和姐夫也毫不逊色,大嫂人长的漂亮,个头175CM,简直快是仙女下凡了,有点混血儿的特点,气质非凡。姐夫人很是不错,是千里挑一的好男人,心宽似海,善解人意,微笑总是挂在脸上,他们也是非常孝顺的孩子。
美好的总是短暂的,转眼间到了大年初4,这天姐姐姐夫和哥哥嫂子同时要赶回杭州的路程,早晨7点就从家里打车出发了,为了赶上牡丹江飞往北京的航班,他们到北京后转机到杭州。这天爸妈晚上都没怎么睡觉,忙着准备他们离别时的早餐和带回南方的山珍。送他们上车了,看着慢慢远离的出租车,我看见了妈妈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个方向,时时回不过神来,脸上的微笑顿时被忧愁所覆盖,妈--流泪了,不知道这是幸福的泪水,还是舍不得儿女而伤心的泪水,我拉着妈妈的手向家里走去,妈妈还是不想走,还看着那个车走过痕迹的方向,可--毕竟车已经远去不见踪影,爸爸在旁边安慰着。到了家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让妈妈好好的睡上一觉。初5我也离开了家.....不知爸爸妈妈是否能恢复往日的笑容......
这09年春节就这样过去了,家中又回到了爸妈俩人的平静,我又回到了大连独自生活的空间,似乎这一切...都没有变。
希望天下所有在外人多回家看看爸妈,陪陪他们,在百忙之季抽出你那所谓的宝贵的时间多多尽你们一份孝心,给他们多一点关爱,多一些快乐。祝愿天下所有父母都能平平安安,健康幸福。
早上6:30起床,洗漱毕,收拾了回家要带的东西。儿子的单位不放假,没法让儿子回去。妻说“你要是上午去下午回来的话,我和你回去。”我的回答是“好了,你别回去了,今年无论如何我要回家陪父母待几天。”
我想家是我的,年迈的父母是我牵挂的。我年近50了,下定决心排除一切心理因素和杂念,一定要回家陪父母安心过个年。
7:00,我开车离家,街上已有了行人,也有像我一样忙着奔回家的车辆。
出了县城,各式车辆奔忙着,路边的小店门前展摆着过节的各种年货
车驶入一个小集市,但见各种牌子的的小车停放在沿路的门前,有的是崭新的,有倒车镜上挂着红绸布还未上牌照的新车。心中便感叹社会产品真的是极大的丰富了。各种外出的人有着各种发财的机会都拥有了车辆,而我一个将近工作了一辈子的小公务员却买不起车辆,为了装面子还要借别人的汽车回家。
各色人等在年货面前,不计较价格,不管自己有多少钱,皆是一样的心态,那就是为了过年不惜一掷千金的心态。
一路上想着,过年时一定给父母嗑上几个多年来欠下的头来,到祖坟上也要嗑下几个欠下的头来。
约9:00,我到家了。年迈的父母见我真的回来陪他们,满是皱纹的脸上展开了笑颜,心里乐开了花。
我指挥着侄女、侄子帮我从车上卸下年货礼品。
父母居住的小屋,墙面布满了灰尘,屋顶上散布着一绺绺的灰网条。我让侄子从别人家借个梯子,我站上梯子,头顶毛巾,用笤帚扫去经年的灰条子,同时让颤巍巍的`母亲打了浆糊,用带来的没有看过的报纸将陈墙裂洞补了起来。
侄女帮忙向报纸上刷着浆糊,侄子一会儿帮我递报纸,一会儿上下贴着。在我的指挥下,小屋的外间充满着洁净的温馨。
我的身上开始微微地冒了汗,我甩去棉袄,母亲一边忙着一边劝我别累着了。还真得觉得有点累,腰开始弯不下来,在隐隐痛着。
此时小妹打来了电话,娘接的。娘在电话里说:“你哥回来了,在帮我收拾屋子哩!”娘的话语是轻快的。
娘佝偻着腰忙东忙西。
一会儿,我的手机来了短信,我张着弄脏的双手,低头看,是妹发来的。
妹远在千里之外,妹的短信是:“哥,你回家了,能听出来娘是心慰的,往常娘一接电话总是哭哭啼啼的……妹心甚慰。我准备年初二回家。”我立即洗了手,给妹回电话,让她不要回来。我知道妹的孩子小,理解妹来回一次真得不易。
中午12:00,我累极,也饿了。因为早饭没有吃,还是在来的时候,路经一个小集子时坐在车里吃了一元钱一个的热烧饼。
为了回家陪年迈的父母过年,我昨夜几乎没睡,久久地失眠。我使出我治疗失眠的办法,那就是躺在被窝里无目的看书,但是几次三番看书、睡下,却仍是久久地睡不着。直到凌晨4:00,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
中午饭,我特意喝下几杯酒,快意地沉沉睡去,直到下午4:00自然醒来。
母亲坐在当院内的小凳子,见我醒来,说:“仕才,我给你商量个事!”母亲的话很郑重的样子。我披衣应道:“娘,你说。”娘说:“我想晚上做几个菜,请请春富,好吗?平时没少麻烦人家!”我说我想给他带箱酒,但不知他住哪?要不还是请他来吧。说时我打了春富的电话。然后,叫另一个旁边住的经常帮忙的亲友也一块过来。
晚饭,带着娘的心意陪了酒。客人走后,我对父母说,我要嗑下这几年欠下的头。母亲一叠声地不让,说,你能回来,我们就心满意足了,还嗑什么头?!晚10:00,我有点晕乎,于是上床睡去。朦胧中,我感觉到,年迈的父亲在我床边悉悉索索地给我扯被角,轻声问我可冷?!我低低地说声不冷。夜里酒醒,但见被子上面压了一床薄被。
我立时心里暖暖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儿时父亲给我掖被角的情景。同时也想到了我虽年近50,但我的儿子也有20多岁了,可在83岁的老父眼里我还是他牵挂的心爱的孩子啊!
父爱轻轻的,同时也是深沉的。83岁的老父亲给我盖的哪里是一床薄被哟,那是父亲沉甸甸的爱意啊!
回家陪父母过年,我心才安。
记忆中,爷爷家的春节充满了忙碌的年味。驱车回老家,刚下车还未进楼梯口,空气中迷漫着的或炖或煮或蒸或炸的各种食物香味便扑鼻而来,令人止不住地直咽口水。楼道里家家户户都开着门,烧着煤炉,各家都在忙碌地准备着:有的在包粽子,有的在打扫卫生,有的在炸春卷,有的在炖鸡……好像要把一年里的家务事都集中在过年前的这几天来完成。爷爷下楼来接我,我们每上一层楼,那开着的房门口就会出现一位热情的大爷或大妈,不停地和他打着招呼:“庄老师,孙子回来过年啦!”爷爷便咧着嘴不停地笑着回答:“是啊,是啊,回来了!”
大年初一到农村拜年更是热闹非凡,那时城市里已禁止燃放的烟花爆竹,在那里还能放,于是在村头的小店里总能看到几个缠着大人买小烟花、小摔炮的孩子。那些得到鞭炮的孩子们兴奋地凑到一起,胆大的捏在手里点,胆小的点燃后就捂着耳朵把它扔得远远的,有的还把它扔进了水塘里……笑声、惊呼声、爆竹声交织着回荡在乡间。便有了“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的意境。
今年回老家,发现楼道里家家户户门前的煤炉不见了,各家各户都房门紧闭,楼道变得安静、整洁。到了乡下,发现村子里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整个村子的环境变美了,村头的`两个池塘四周建了围栏和连廊,池塘里的水也清了许多。村道上几乎看不到垃圾,一起少掉的还有孩子们追逐玩闹的嬉戏声和三五一群凑在一起打牌的身影……农村的年味也淡了。
年味真的淡了吗?当年三十哥哥嫂嫂带着去年刚出生的侄儿回到爷爷奶奶过年时,团团圆圆的年的味道就飘进了我们每个人的心里;当我们走进亲戚家的大门去拜年,看着热腾腾的馒头、肉圆、扣肉……被热情的主人一一摆上桌时,年的味道便从桌上的各色菜肴里,从主人热情地招呼声中流了出来。
时代变了,不管在城市还是在农村,过年的方式也在渐渐改变,但春节回家过年依然是中国人亘古不变的期待团聚的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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