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六年级的小学生,面对人生中的第一次分别,我心里感到空落落的,毕竟与朝夕相处的同学们在一起走过了六年。六年,每天的生活都是那样的精彩:有伙伴们在一起玩耍时的欢声笑语,有与同学发生小纠纷时的唇枪舌战,也有在运动会上你争我赶的赛场竞争……每一个场景都是那样熟悉,每一次荣誉都还历历在目,每一位同学都是那样的亲切友好……可惜,他们陪我走过了六年的光阴,就要在这个六月的夏天,一场之后,就这样到了分别时刻……我心中满是不舍。
六月,又是一年毕业季。也是我们告别校园,踏入新目的地的起点。毕业,是一种结束,更是一个开始!它让我们告别了童年时期,走入了人生的第一层阶梯。或许我们在离开校园的那一刻,会有不舍,也会有激动,可能还会带有小小的焦虑和不安。我们与那熟悉的母校分别了,走向一个陌生的环境,来到新学校时,原先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不见了,面对着陌生的环境和不熟悉的新同学……
又到一年毕业季,我感觉到空气里也夹杂着离别的气味。六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有时,会觉得很短,像一场梦一样,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有时,会觉得很长,六年的时间,我们从小屁孩儿成长为青少年;从刚入学到了要毕业;从相识到了离别……
现在的我,还清晰地记得第一天来到学校的场景:傻傻的小孩儿,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在这里,我笑过、哭过,努力拼搏过……经过六年的洗礼,同学们都从青涩的面孔逐渐走向成熟。
我的同学们,不管曾经有过什么矛盾,不管曾经有过什么不愉快……我们都是有缘才走到一起来的。最后一个夏天,请珍惜!请珍重!
我喜欢回忆,喜欢那幽深安宁的一片沉沉,漩涡一样,引你舒展在生命的空地,褪去一切注目与伪饰,只思考一己之内的星空,只回想一念而过的思绪。我尽可以闭眼,以最贴近心跳的平和里,兀自把握凝在指尖的那一抹温度,可以穿梭过时光,对岁月俯首,对星辰致意。
漆黑的夜里,我闭上眼睛,就有星光在闪耀,那是时光的山岳所隔离的过往,只要轻轻抬头,便可轻易凝望。
你会问一句原来的故事吗?会在路途中下马,透过风沙去念一句故人的昵称吗?
我想起许多的别离,在记忆里的几场盛夏。
那不是如想象中一般悲伤的场景,哭得肆无忌惮,而是云淡风轻的,互相轻轻地道过别离,注视的目光移开,松散在斜飞的发丝里,我们各奔东西。
许多嬉笑怒骂就如烟丝一般在风中散去了,没有尾音。而记忆的温度,随着毕业后的时光,从夏季走到冬季,慢慢变得苍凉,在新的一年到来时,已被时间冷却得疏离。
这个冬日里,几场浓浓的大雾,预示着迷蒙,预示着我的回忆被丢入深井,如捞不起的月光。青春的日光热烈,我们都酣畅淋漓地挥洒了汗与泪,然而还需要多少热情,多少磨合,才能填满这段鲜活的时光?才能使记忆不会被遗忘得精光?
我想起了高中与我最亲密的室友:老牛。他人如其姓,随和,沉稳,踏实,有着憨实却又点帅气的外表。常常地,回到宿舍,他就拿起手机躺在床上看小说,如痴如醉一般。倘若不大声叫他,他都不会听见。然而,就是这么常常躺着看小说,他的鼻梁上依旧没有架上眼镜,他的眼珠依然如黑曜石一般明亮清澈,如在深井的冰水之中湃过的葡萄,泛着精实的目光——这曾令我陷入深深地嫉妒之中。有时,他看着看着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我就会偷偷挠他的脚心,开始,他还能眼歪口斜地强忍着。我就不紧不慢地继续闹腾他,直到他的眉心皱出了道道沟壑,表情扭曲地似一团皱缩的抹布,身子也弓成了油锅里的活虾,脚更是翘到了天上去,我才优哉游哉地放过他,气定神闲地看他涨红的脸上布满细微的碎汗,仿佛一颗新剥的荔枝,再忍不住喷出一口气——像极了水中咕噜噜吐气的活鱼。每当这时,他那带点怒气的脸孔就会让我想笑,当然,我是更乐于看他笑起来的模样的——我轻轻一指点在他的腰侧,他就会笑得在床上翻滚得像一只被钓上钩的鲤鱼,然后腰部紧紧压住我的手,再不让我乱动。然而,我只要指甲微微弓起轻挠他的后背,他又会扑腾着笑成一只上蹿下跳的猫。这样的招数自然成了我百试百灵的法宝,专治他各种不服。自然我是不怕痒的,他也只好乖乖屈服于被我拿捏的痒痒肉之下,最多不过早上来我的床前捏住我的鼻子不让我呼吸,以此来表达他小小的反抗。不过,他从来不知道,我对他下床的方式和脚步早就一清二楚了,不论他多么轻手轻脚,早在他下床的刹那我就醒了,只是我也学他装睡罢了。当我睁开眼看到他仿佛得逞的坏笑,只觉得一只自作聪明的狐狸又落入了猎人的圈套。
嘻嘻哈哈的笑闹间,什么烦忧,什么压力,都如烟淡去,谁记得黑色六月冲锋陷阵的千军万马?谁想起数字字母的杂乱无章?每个夜晚,学校外面的街道一片漆黑,只有宿舍楼内外灯火通明,仿佛夜夜笙歌。
那样的时光,仿佛轻轻漂浮在空气里的阳光,就藏在翕动的呼吸间,哪怕缄默了唇齿,也会有不经意的笑容浮现,一天天,一月月。
然而,这番快意,终究变为了另一个结局。
高三的冬天,因为一句话,我们原本重于泰山的友谊,一下子仿佛轻于鸿毛,消散在了冬日的呼号里。我不知道我那句话错在哪里。我只知道,宿舍里那曾经因打闹而吱吱呀呀的床铺晃动的声响,成为了被永久尘封的声音。再不会时不时地从上铺飞下来一包包小零食,粗鲁地砸在我的头上。我送给他的羽毛球拍就那么孤零零地瑟缩在墙角里,蒙上了蛛网和尘灰,再看不出原本面貌。
我不在宿舍住了,独自一个人搬了出来,清冷的钟声嘀嗒里,唯余我黑暗中偶尔茫然出神的脸。我不禁会常常从卷子中抬起头,想一想从前舍友们的笑脸与声音。老牛的笑是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我曾经说过他:你不笑的时候一副老实憨厚的正人君子样,一笑起来形象立刻就被颠覆了。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眯缝起来,漆黑的眼珠透出如墨玉一般温润的光,如细碎的星芒在闪耀。尤其是他爱在笑的同时紧盯着人看,嘴角微微上挑,仿佛有点邪恶的坏笑,却出奇地让人感到诚实可靠。只是,自从那件事后,话语间的交流已经很久没有了,有的只是偶然间他看我时那微微冰冷的眼光,细碎的浮冰一般,冻住了我所有试图说出的话语,不得不落荒而逃。从回想中醒来,凌晨两点的窗外,北风呼啸,冷月无声,漆黑的房屋肃穆静立,再没有原来辉煌的灯火了,静得幽深的房间内,风声鹤唳。
我大概是很少清醒过的,懵懵懂懂中,光阴就这么荒废,我们被时间推着向前,身后的一切,声音渐微,身形渐远,流年的大雾漫过,竟已如隔云端。
我没有别离的纠结与痛苦,却在失去过往的记忆中,心疼了几千遍。你能相信吗?那些曾经灯火辉煌下与你勾肩搭背的如花笑靥,在背后某个阑珊的岔路口,曲终人散。而曾经许多熟悉的场景,没有了故友一起,一路洒泪,一路歌吟,也成为了新的陌生人的门前。翻新过后的老街、母校,没有了熟悉的花园,踏在不相识的新台阶,我望着天际的几点淡云,仿佛很远很远,如同我的昨日,想要触碰,却终究是许多许多的无济于事。
原来,我分明不在意的十九年光阴,就这样恍惚地度去了。
我站在被北风吹冷的又一个冬天,明白了许多思绪,无奈隔着重重山岳,只能任它们被北风吹飞。我转身,走入雾中。
今日,仍在西安,对着大雾,我想起千年前长安的月华如练,一轮圆月下,期盼子归的父母泪水涟涟;潼关外思念家人的兵士,他们的愁绪零落无望,无奈叹气,远处一片烽火狼烟。
这样的别离,年年岁岁,何其相似,几千年都是一个模样,哪管你是烟雨如愁的江南,还是大漠飞沙的塞外。
昨日,我们与旧友告别;今日,我们与父母相隔;明日呢?是褪去真实的自己,还是被迫与爱人远离?
到那时,那些可以执手相看泪眼的年代,随着旧时照片的明华褪去,一并灰飞烟灭。
大雾围城,氤氲的'白茫铺天盖地,遮住了你的眼,也遮住我的眼,欲落下的泪意被硬生生忍住,流连在眼眶,没有熟悉的眼会看见。我的旧友,你如今在哪里呢?在这座城的哪一个角落?还记得我们一起看过的小说吗?那战火纷飞的时代,狼烟飞天?这重重浓雾,遮蔽了日光,如烽烟一样,却分明没有那么热,那么暖。入骨的寒意,纷扬落下,我的发,我的眼。雾,你是一面镜子吗?反射我心中灰暗的思念?
雾里看花,不过是虚幻的希冀,不肯磨灭,徘徊在分明又模糊的心间。
耳畔,歌声继续,是我们听过最后的歌曲:《夜空中最亮的星》。我的同桌把它送给我,象征我们永不磨灭的友谊。而它,也是我与老牛,友谊决裂的最后声响。
我想起它,想起骊歌,想起古人离别的悲鸣,男人雄浑的嘶吼,女人断续的泪垂,千古同一的泣别。从此,孤城荒原,万水千山。我们皆是马上的行者,离我们青涩的记忆,渐行渐远。有时,旅人的马瘦了,我们的脚步慢下来了,看看来路,今日相较于昨日,是已瘦落的黄花,我们痴痴想着,念着,就那么空荡荡地,与形销骨立的西风靠在一处。
我只能决绝回身,让那些不再的时代,遥远杳无,灰飞烟灭,被黄沙,或浓雾,阻隔在更远的深处。虽然,我想做一只云燕,穿过云层,避开黄沙与浓雾,去缓缓唱起一曲昨日的挽歌,即使不能让你听见。
你如今变成什么样子了?会不会偶尔想起我的影子?愿这个冬日,降一场洁白的飞雪,落在你的肩膀,你的心上,把一切不愉快都雪藏。愿你记得那些春夏秋冬,记得那个或完整或残缺的我的影像,不论那让你快乐,还是尴尬,我只是不希望被你遗忘。
又是一年的末尾,我隐隐有一种在时间边缘行走的感觉。十二月的第一天,久违的阳光扑面。我的手微微冰凉,却想起了无数真实的面孔,给予我的给心灵升温的晴暖无数。
在这个冬季,你们会不会拥有一张新的温暖的手掌?像欲燃的火红梧桐,厚重,宽大,真实的血液在皮肤下脉脉流淌。击掌或牵手的刹那,就有阳光荡漾。
愿这个冬日,我期待一场洁白的飞雪,让第一片雪花落在我的肩头,我会把它轻轻捧起,让它载我的问候,飞去东北,飞去江南,用一朵冰花的晶莹,或一滴雾样的水花,停在你们的眉心,润湿你们的额头。
这些,都是我全然真实的感激,和期许,我要让自己记得,要让你们知道。
回忆深深,不知尽头何处。我看着散去雾气的晴好天际,忽然有些动容,为那些类似于纷繁情感的天气。有了它们,我才有所知觉,有所感触。就让昨日的回忆随明日的阳光,或风沙飞远吧,一如被锁入深柜的无数晴空雨霁,随自己品尝,也随自己遗忘。我要有无限的勇气,给自己期许,无数个晴朗的天际,那里,有深情的目光,将我深深凝望。
夏至已至,光阴流水,又是一年毕业季,还有多少话语在心头,口难开,记忆无需粉饰,光阴从未虚度。--题记
总觉得,因文字而相逢即为人世间最美好际遇。
若人生是一场初相遇,素年锦时,你我共一场胭脂醉,不醉不休,不停不止。
或许我们不必追问彼此可以陪伴走进一个怎样的未来,又会经历怎样故事情节,或许,再多的情深意重都抵不过岁月的脚步匆匆。
又一次回首我们曾走过的路,那时的欢笑还有那时的泪水,那时的一切早就深深印刻在你我的脑海里,不曾忘却,只因记忆里有你。
冥空念月,时空隧道中穿越古今谱写爱恋伴一月樱桃始葩。
菁华于初,重温旧时光最美初次浅诉衷肠伴二月杏花饰靥。
春以为期,南风暖窗于吱呀木椅感受岁月伴三月木笔书空。
似水年华,握不住流年若水今昔追忆过往伴四月罂粟媚满。
又是一年毕业季作文9篇又是一年毕业季作文9篇且听心语,静听心中语执笔书写最美温存伴五月锦葵开放。
再见未央,离别季有爱天涯海角不算距离伴六月茉莉来宾。
不知不觉间一三年的旅途已经过半,我们即将走进这个多雨时节——七月。
且共从容,驻足感受生活让我们从容以待伴七月紫薇浸月。
走在自己的人生路途中,我们一路坎坷一路不平坦却也是一路欢声笑语。太多的人习惯了步履匆匆,然而或许真正懂得并且拥有生活的人会适时放满自己的脚步。
人生旅途中,总有人不断地走来,有人不断地离去。当新的名字变成老的名字,当老的名字渐渐模糊,又是一个故事的结束和另一个故事的开始。身边的人只能陪着自己走过或近或远的一程,而不能伴自己一生;陪伴一生的是自己的名字和那些或清晰或模糊的名字所带来的感动。
生活带给我们太多的难以言说,许多人或事我们已经选择放下,随过往一起留在了回忆里;许多是与非却还萦绕心间,不如我们也从容以待,还自己一个明晰透彻。
深知你我情意绵长,不妨将你最温润的情愫托付给这个七月。
待时光宛然走过这个盛夏,我们会怀念这个多雨的季节。
你会发觉,总有一种雨一种回忆,在曾经的这个七月守候你。
待下一个花开时节,陪君醉笑三万场,不用诉离殇。
毕业季,不舍记忆,毕业季,不舍你。
若人生是一场初相遇,素年锦时,你我共一场胭脂醉,不醉不休,不停不止。
或许我们不必追问彼此可以陪伴走进一个怎样的未来,又会经历怎样故事情节,或许,再多的情深意重都抵不过岁月的脚步匆匆。
又一次回首我们曾走过的路,那时的欢笑还有那时的泪水,那时的一切早就深深印刻在你我的脑海里,不曾忘却,只因记忆里有你。
冥空念月,时空隧道中穿越古今谱写爱恋伴一月樱桃始葩。
菁华于初,重温旧时光最美初次浅诉衷肠伴二月杏花饰靥。
春以为期,南风暖窗于吱呀木椅感受岁月伴三月木笔书空。
似水年华,握不住流年若水今昔追忆过往伴四月罂粟媚满。
且听心语,静听心中语执笔书写最美温存伴五月锦葵开放。
再见未央,离别季有爱天涯海角不算距离伴六月茉莉来宾。
不知不觉间一三年的旅途已经过半,我们即将走进这个多雨时节——七月。
且共从容,驻足感受生活让我们从容以待伴七月紫薇浸月。
走在自己的人生路途中,我们一路坎坷一路不平坦却也是一路欢声笑语。太多的人习惯了步履匆匆,然而或许真正懂得并且拥有生活的人会适时放满自己的脚步。
人生旅途中,总有人不断地走来,有人不断地离去。当新的名字变成老的名字,当老的名字渐渐模糊,又是一个故事的结束和另一个故事的开始。身边的人只能陪着自己走过或近或远的一程,而不能伴自己一生;陪伴一生的是自己的名字和那些或清晰或模糊的名字所带来的感动。
生活带给我们太多的难以言说,许多人或事我们已经选择放下,随过往一起留在了回忆里;许多是与非却还萦绕心间,不如我们也从容以待,还自己一个明晰透彻。
深知你我情意绵长,不妨将你最温润的情愫托付给这个七月。
待时光宛然走过这个盛夏,我们会怀念这个多雨的季节。
你会发觉,总有一种雨一种回忆,在曾经的这个七月守候你。
待下一个花开时节,陪君醉笑三万场,不用诉离殇。
毕业季,不舍记忆,毕业季,不舍你。
记忆里的六月,似乎只是停留了一瞬,便滑向了黎明的边缘,它如同炽热的流星飞过,照亮了整片黑暗的距离。 这是一个属于青春的季节,有着轻盈的风絮,碰触希望的光芒。同样这也是一个属于离别的季节,很多故事都没有来得及呈现,就被凋零的时光逐一隐藏,只剩下一些浮云,一些感动,悄然的留在了记忆的最深处。
都说,六月是一个人生的转折,它终结了一个青涩的时代,开启了一个成长的梦想。而我,恰恰怀念在这个多年后的六月,心绪透明,上演着悲欢的无意,只是安静的回首,那些曾出现在梦里的花开花落,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恍如昨日。
我知道,人生中有很多经历注定会被时光搁浅,留不下故事的结局,就像灰尘一样,纵使不知未来的停留,却始终执着着漂泊的方向。也许,太多的感伤总是让人身不由已,就像未知的命运,我们总是无法去支配它,留下的,也只有默默的接受,在每一轮季节的深处,磕磕绊绊,浮浮沉沉。
青春的途中,似乎总是充满了相聚和分离,当沙漏的时光一去不复返,记忆被一日日的减少,我似乎预见了六月的天空,骄阳下流淌着的泪水,肆意的张扬在离别的枝头,最终还是无法挽留的落下。
一直以来,我始终都相信世间一定有什么是可以天长地久的,或许是感情,亦或许是记忆,遗憾的只是没有被我找到而已。当以前熟悉的容貌在时光的奔袭中逐渐变得模糊,我才明白,有很多东西注定避免不了如烟花般短暂的谢幕。 也许,在这个短暂的过程中,有很多东西都被消磨的面目全非,不论是看得见的还是看不见的,一如风景,一如心事,而唯一没变的或许就是岁月留下的枯荣了。
淳淳时光,透过记忆的面纱,看穿那一帘雨落的幽梦,我仿佛听到了一声声颤抖的叹息,轻轻穿透被冻结的灵魂,这是青春留下的颓废,似初冬的阳光般,流连于晚风中慢慢枯萎,零落成灰。
忽然很想写字,很想读书,抓起久违的铅笔,漫无目的的抒写在重叠的纸张上,只是怎么也找不到当年的感觉,或许,那种味道只能追溯到遥远的梦里,与寂寞有染现实无关。就像在多年前那个春末夏初的午后,我们都没敢用挥手的方式道别,因为,一个转身,一个心动,泪就会忍不住的落下来。
还记得,当年大家约定的永远,在这平平仄仄的许多岁月里,常常会莫名的想起。有谁知道,永远到底有多远?这个答案是否存在。世间之事总如大梦一场,几多心事,此番种种,是缘是份又有几人知。
回忆的故事,眷恋于灵魂深处的感动,一直延续到现在,却怎么也理不清时光的脉络。夜阑更深,枯灯影斜,谁能跨越心的界线,我把时光留在荒芜的客场,亲手埋下了盛装的留恋。
年华几度,二十余载就这样匆匆而过,没有留下什么轰轰烈烈,记忆最多的依旧还是浑浑噩噩。想起那些年,青灯下的残书破卷,那些随风乱飞的纸张,还有那思念成伤的日日夜夜,我不知道留下了多少颠三倒四却又真挚掏心的胡言乱语,也许,再也没有人可以想起。
记忆中的风铃,似乎依旧挂在昨日的地点,伴随着微风摇曳着属于它自己的旋律,一切依旧,不同的只是,那些年留过的听众,却在这不经意的成长里走过了一批又一批,故事换了主角,而时光却一直没变。
窗外的阳光,穿透柳絮的飞扬,跌落在玻璃的一角,折叠出色彩的褶皱。我细数着那每一道或深或浅的印迹,于记忆荒芜的晨垣里,把往事雕成文字,潮湿了心中阳光的味道。
走进六月,纵使别离是曾经的约定,可我还是忍不住的想把这一切化为生命中最美的执着,献给我一去不返的花样年华。
六月,终究还是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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