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回家路上,我来到了同学们常常光顾的“小吃聚集地”,看到一堆人挥舞着手中的毛票,七嘴八舌的喊着:“一份烤肠,多加点番茄酱”、“是我的,我的!”、“烤肠一份”……
我也摸摸口袋,搜出两元钱,挤入人群,要了一份烤肠。
老板娘可是我们小孩子的偶像,她家的烤肠真的非常好吃。她戴着一顶帽子,手上残留着无数“甜美”的痕迹。她动作娴熟地翻滚着烤炉上的食品,麻利地撒上烧烤酱、孜然粉……瞬间,一股浓郁的香味飘进我的鼻子,哇哦!我陶醉在这股香味里。老板娘在烟熏火燎中,笑咪咪地递给我一份烤肠。
我迫不及待地拿起烤肠,看了看它迷人的外貌,红红的,上面流着番茄酱,还露出一片一片的肉。它似乎使劲浑身解数,让我们看到它的鲜嫩多汁。我大口大口地吃了下去。番茄酱和肉滑过味蕾,酸酸香香的。我嚼了嚼,香味似乎一下子从嘴中炸开了,久久不能消散,可真是人间美味啊!
我回到家里吃了晚饭,出去玩了一会。突然,我大惊失色,怎么回事?口袋还有两元钱!我焦急地想着。完了,莫非我买烤肠忘了付钱!我非常着急,内疚不已,感觉要爆炸了。心想:是去呢?还是不去?是去呢?还是不去……
犹豫了半天,我决定明天就去还。可是我内心好似钻了虫子,好痒好痒,虽然已经做出了决定,但是内心依然矛盾。这种感觉持续了一分钟,我忍不了,拔腿向外跑去,飞奔着去烤肠摊。
风呼呼地吹着,天也冷了起来。狂奔的路上任由冷风拍打着我的脸!我气喘吁吁的来到烤肠摊,递给老板娘五元钱说:“对不起,我还您两元钱,不好意思我上次忘记付钱了,另外我还要一根!”她笑了笑,找给我一元钱,继续滚动着烤肠。
风继续地吹着,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咬了一口烤肠,却发现味道不一样,感觉全身很暖和,而且异常好吃。我思考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下午的一根烤肠是口中的味道,而晚上的却是我心中的味道。
“那一年啊,雪花飘落,梅花开枝头……”雪细,若有若无的丝,看不见,听不清——但却能感觉到——她来了。有些朦胧的颜色,像模糊的记忆。虽然不是很清晰的倒带,但总是有的,那年的第一场雪,我第一次认真去研究雪的颜色,第一次走进那家面馆。
店名不认得那方正的楷书,不要紧的;店里刚装修的油漆刺着鼻子生疼,不要紧的;端面的就老板一人,削瘦,细致,但举手投足倾毫间不输昔日潇洒,我不关心。
老远飘来的那沁人心脾的五香,透过了点雪的轻纱,似乎牵成了一条细线。蓦地驻足,先是目光转了,接着就是不自禁地抬脚,然后就是与面互瞪的画面,最后,蹦跳地远去了,脚尖轻点着,怕是弄疼了刚微白的地面。中间的品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脑袋儿生疼,像是被截掉了与那正将在冬日绚烂的地上的白斑一样,融化了。
你可知道那儿雪花为何是白色的吗?
“舌尖儿上的中国,百家汇的舌尖”河南的臊子面细滑爽口,关东的烙大饼简朴浓郁;宁波的年粒香飘万里,苏杭的甜品酥脆、醇厚;鱼港的海产南来北往,贵州的花羹清香淡雅……这每一处四方的乐符,组成了一篇独特的乐谱,随着乐曲高潮的跌宕,慢慢地,慢慢地融入了中华的文化长河中,那一个个跳动的符号,是一个个温馨的记忆,是一个个家庭团聚的象征,一代人对曾经,曾经的那一段年岁,那一个时代落幕的最好的句号。
你可知道那儿雪化为何是白色的吗?因为她忘记了自己的颜色。
多年后的冬天又一次走进了这家面馆,中间多少也有几次来访,但至今才女现,原来招牌是扁平的宋体,微微泛着黄。指间滑过那老旧的桌沿,油渍的痕迹结成了亮,附在凹凸不平的木板上。本就不大的店面里,传出老头那浑厚的噪——几个春秋而已,老板像加速的影碟,仿佛从镜子中看到的未来。记忆中,唯一没变的,也许就是他抖面的手法,更是潇洒了,我忘记了它,而现在这碗腾腾热气的,像是时间的沉淀,两个位面,一个新的开始。
于是我记住了一个新的味道,雪下大了,在寒冬中尽情怒放,像迷你的,无数康乃馨,译为不忘。可是真的能不忘否?走吧,看吧,期待吧!期待这中华文化的一小揪能够长留我脑海!
曾有人对我说:时间是最强大的力量。不可事认,人们没有它挥毫间的日月如梭,没有它弹指间的回忆不在,逝水东流,但是我们还有心。
擀面、揉、捏、推、拉面均、慢、打,这些指尖儿的艺术,闷、锅、稠、辣、鲜,腊、腌、干、香、咸,这些嘴边的文化,不正是我们用心去创造,去尝试,去发扬的吗?
要记住,人才是最伟大的啊!我们靠着对生活的那份热爱,那份势头,用心去理解时间,在时间的沉淀下,在那5000年的歌声中,蕴育了源远流长的华夏文明。
正如王家卫在《一代宗师》中所说“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愿我的子孙问起我,我儿时的习俗,儿时的风情,儿时的美味时,我能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因为那些东西如宝一般在我心底深藏,成为了,那永远不会忘记的心底的味道。
今天出奇的寒冷。风,冷飕飕的,呼呼地吹着。除了风,雪也下个不停。放学后,我急匆匆地冲进楼道,暂时躲避一下西北风的袭击,浑身不停地哆嗦着。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真有一种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感觉。
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使原本就已经很冷了的城市,又增添了一丝寒意。暖和了一会儿,我开始缓慢地爬着楼梯。走了几步,忽然听见叮当的声音。我寻声望去,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爸!我喊出了声。只见爸爸蹲在楼梯处,侧着身子,用铁锤敲打着什么东西。听到我的喊声,爸爸回过身,边擦拭额头渗出的汗珠,边笑着对我说:儿子,你回来了,快来看看,老爸在做什么?我定睛一瞧,原来是楼梯扶手。我追问道:老爸,你弄这些扶手干什么?爸爸笑了笑说:儿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天气寒冷,又正逢雪天,外面和楼道都有些湿滑,咱们楼里老人多,上下楼多有不便,在这种湿寒的天气里,稍有不慎就可能跌倒摔伤,发生意外。下楼时扶着点儿扶手,走路会更平稳些,也更安全,尤其是楼层高的老人上下楼就更稳当了。听着爸爸的话,看着爸爸重新加固后的扶手,我心生暖意。爸,我帮你吧。爸爸挥挥手:不用,儿子,天挺冷的,你先上去吧,累了一天了,到家后吃点东西,然后抓紧写作业,我一会儿就弄好了。说完,爸爸又俯下身去,拿着铁锤敲敲打打,像是一个工匠在精心制作着一件件精美的手工艺品。过了一会儿,爸爸又用焊机在扶手的.接口处轻点几下,昏暗且寒冷的楼道中顿时迸出耀眼的火花,霎那间照亮了整个楼道,也温暖了我的心灵。
我没有回家,就这样静静地守在楼梯旁,守在爸爸的身边,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大功告成。爸爸站起身,我拿着纸巾轻擦着爸爸额头上的汗。随后,爸爸又拿来一卷胶带,最后我帮爸爸把扶手上都贴上了胶带,既美观又防寒,真是锦上添花。
在之后的日子里,每每上楼时,看到有人扶着扶手上楼,大家都会赞不绝口:这是谁弄的,真是太方便了,这胶带缠的也好看,真得好好感谢他们。听见这话,我心里美滋滋的。
我心中盘算着:以后每年我也要帮爸爸干点活儿,我可以把旧的胶带拆下来,缠上新的胶带,这样爱心和温暖就会永远传递下去。
雪天,屋里屋外都很冷,但却遮不住我们心中的暖。天冷,我不冷。天寒心暖!
我们不排斥药剂师维护自身利益的自爱,因为他毕竟是血肉之躯,需要考虑生计问题。但是他连海因茨赊账的请求都拒绝了,那么,试问,这位医者还有仁心吗?还配得上医者崇高的职业道德吗?一个漠视生命的行为,不仅仅是对其职业道德的亵渎,更是对他人人格与生命的践踏。他的灵魂是肮脏的,不仅无意中***了一个人,也变相地毁灭了一个有着希望的可怜人。这种冷漠着实不应该也不值得。
村上春树有言:“以卵击石,在高大坚硬的墙和鸡蛋之间,我永远站在鸡蛋这边。”弱势的鸡蛋在现实社会中好像永远突破不了高墙的阻挡。它们飞蛾扑火般的撞击让高墙不耻,而且一定会撞个头破血流。可是,当无数个鸡蛋冲向高墙后,难道不会冲撞出一个缺口吗?撞不醒愚昧混沌的高大之人吗?作为旁观者的我们应该反省,而不应隔岸观火,甚至落井下石。因为中立的.我们也许也会成为鸡蛋中的一员,那时如果我们遭遇其困境,我们还有什么资格去嘲笑甚至谩骂那些可怜人?
怜悯、同情弱者是广大社会成员理应具有的品质。否则,“这个社会就不是人的社会,这个社会就不是人待的地方。”如果这种“海因茨式”悲剧屡次发生,这个社会就值得反省自身是否出现了问题。这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悲剧,而是整个社会的病痛。社会悲剧,人人有责。每个人都要对悲剧进行反思,自己是否也做过同药剂师般的无情之举?
当然,法律是至高无上的基本准则。正如胡适所说:“在一个干净的国家,如果人人都不讲规则却大谈道德,高尚,最终这个国家会堕落成为一个伪君子遍布的肮脏国家。”海因茨的悲剧固然可悲,但不能因为一个理由而漠视规则。悲剧的屡屡发生固然可怕,法律的多次践踏岂不是让社会混乱吗?所以,一切的爱都要以法律道德为基础,否则这种爱走就会火入魔并损害他人的利益,两败俱伤。
“文明既是对人性的约束,也源于对人性的尊重”。尊重是相互的对等的,如果想要获得他人的尊重,就尽自己的一份力量去散播爱吧。假如我们都能为弱者贡献出一丝光明,他们就会获得一个心灵的太阳,照耀着他们走在康庄大道上而非铤而走险。
让悲剧谢幕,让欢笑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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