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在上幼儿园的时候,表演了《拔萝卜》的.节目,我演的是白发苍苍的老奶奶。那天,老师把我的头发都染白了,在我的眉心中间画了一个红点,为我穿上了黑蓝色的偏襟衣服,腰间还系着条小围裙。跟我搭档的老爷爷扎着条白色头巾,下巴还粘着白胡子呢。妈妈在人群中远远地看到我这副老太太模样,先是一愣,差点儿认不出我来了,然后冲我微笑着竖起大拇指。
演出开始了。老爷爷一步一颤地走上舞台,他环顾四周,发现那里有一个大萝卜,想把它拔了。老爷爷拔呀拔呀,硬是拔不动,喊道“老太婆,快来帮我拔萝卜。”“哎,来了。”我驮着背、弯着腰来到老爷爷身边,老爷爷手拽萝卜叶,我拉着老爷爷,我们一起唱起了歌谣:“拔萝卜,拔萝卜,嘿呦嘿呦拔萝卜……”没想到,萝卜没被拔起来,我们倒摔了个大跟头,台下的观众哄堂大笑,有的说:“你瞧你瞧,他们扮得多像老爷爷老奶奶啊!”还有的说:“他们还演得真是有模有样呢!”“看来这萝卜可重了,叫大家来帮忙吧。”老爷爷提议说。“快来人,快来帮我们拔萝卜。”我们俩喊道。小姑娘、小弟弟、小鸡都来了。“拔萝卜,拔萝卜,嘿呦嘿呦拔萝卜……” 大家齐心协力,终于将萝卜拔了出来。老爷爷一手捋了捋白胡子,一手捶了捶背,乐呵呵地说:“人多力量果然大,哈哈哈。”话音未落,场下就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妈妈用相机将这次演出精彩的场面记录了下来,珍藏在相册里。
现在,每当我翻开相册,那次精彩的演出就会浮现在眼前。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朵令人难忘的“小浪花”。
刘老师当我们声部的老师,所以当时我特别谨慎,以至于我到成了“比较笨”的一个,一句歌词不知要教多少遍。就像第一句“春天来了——哈哈!哈哈!”我在家都不知道练了几十遍,“来”字拖了几拍唱“了”?我好像拖长了。第一个“哈哈”我是不是唱高了?不对,这样又太低了。第二个“哈哈”太低了。不,这个一高后面跟着高了……弄得我手足无措。幸而后来刘老师发了伴奏,我才得以认真“复习”。
两首歌,一首《蓝色多瑙河》,一首《乡间的小路》,不要认为它们俩平分了大半个学期,实际上《蓝色多瑙河》占了90%,而《乡间的小路》只占10%,《乡间的小路》纵使不难,但对于我这个对艺术细胞稍缺的人来说,还是有些难度的,也有些吃力——毕竟是低声部。
能力越大,职位越高,责任也就越大。作为合唱团中仅次于老师的`三个人之一,我在每次开始练习前,都会在五层楼爬上爬下数次,只为找到每一个部员。于是,日子悄悄地从我脚下逃走了……
到了彩排的日子,因这些天的练习,我不再惧怕合唱的舞台。因为我不是独撑天地,是有队友的,我所要表演的是三个声部的联合演出!
后来我们的演出非常成功。我也因此懂得了任何事都没有捷径,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只有团队团结才会成功!
这是一次难忘的演出,说难忘,但对我来说主要有两件事。
第一件事:演出节目快结束的时候,本来要求我们复诵的同学跟领诵的\'同学再复上一句,节目就结束了。谁知领诵的4个同学领到最后一句时,音乐突然就停了。而我们大家不知道哪来的默契,竟然没有一个人抢嘴,好像节目就是这样安排的。如果有一个人复上一句,哪怕声音不大,这节目也肯定炸锅。真是奇了!
第二件事:尽管我是小角色,可是妈妈和姥爷还是给予足够的重视,还托人托脸的进了现场,来为我助阵。上场前,妈妈还跟我又重复了一句:“不要慌,要把情感带进去!”姥爷也用他一贯的信任的眼神跟我作了一次交流,还指着她手里的录像机镜头,好像在说:“别看镜头,要看观众。”我点了点头。这样一来,我更有自信了,所以我在台上,演得更放松,更自然。
下午放学回到家,姥爷就把我叫到他的电脑前,把他上午录的像制作成了视频,并刻制了一张光盘。姥爷一边放给我看一边表扬我说:“你表演的不错,但我给你的镜头并不多,朗诵和唱歌的同学镜头多一些,因为他(她)们是主角,你没意见吧!”我笑了笑说:“没有,其实在台上我们都是主角,如果大家不努力,不配合,不默契,光有分工上的主角有啥用?是吧,姥爷。”姥爷笑了,给我伸出一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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