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妈妈把小鸡放到一个大纸箱里,里面还垫上了柔软的纸,小鸡有了一个很舒服的新家。这三只小鸡的颜色分别是黄色、粉色和白色,于是我就给它们起名叫阿黄、阿粉和阿白。小鸡在它们的新家里叽叽喳喳地叫着,我们家里听起来好热闹啊!可是过了一会儿,阿黄、阿粉和阿白看起来无精打采的,我赶快跑去问妈妈,妈妈说:“小鸡一定是饿了,得喂点小米吃。”妈妈找来小米后,我拿着马上就要喂小鸡,妈妈立刻阻止我,并且告诉我,小鸡太小了,不能吃太硬的东西,要把小米泡软了才行。于是我拿来一个小碗,把米泡软喂给小鸡吃,过了一回儿,小鸡又开始快乐地唱歌了。
从此以后,我就有了三个可爱的小伙伴,每天我都会把阿黄、阿粉和阿白带到院子里晒太阳,它们可喜欢呢!有时候它们会跟在我的后面悠闲地散步,有时候会钻到花丛中,可能在玩捉迷藏呢!
小鸡一天天地长大,它们身上本来的颜色一点点地长了出来,染的颜色只剩下了像花边一样的一圈。有一天,我发现阿黄长出了一对小小的翅膀,从此以后,阿黄就不甘心只在晒太阳的时候出来了,它总是扑扇着小翅膀,很快就能从纸箱里飞出来了。当阿黄高兴地飞出来的`时候,不知道阿粉和阿白是多么担心它,它们在纸箱里焦急地大声叫着,当妈妈把淘气的阿黄捉回去时,它们就不叫了。于是每次听到小鸡高声大叫时,我们就知道小淘气又飞出来了。
过了一些日子,我的小鸡一只只地都死了,我和妈妈特别伤心,每次把小鸡埋葬到后院的树下时,看到裹在白纸中小鸡可怜的样子,想到小鸡带给我们的快乐,想到我们再也见不到它们了,我们都会掉眼泪,最后我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我对妈妈说我好想再看看小鸡,妈妈安慰我说,现在我们把小鸡埋在土里,等很多年以后,你还可以看到它们的化石。那时我还不懂,妈妈只是在安慰我,现在我已经从百科全书上知道化石是怎样形成的,我不能见到小鸡的化石,但它们一直在我心里,过了两年了,我没有忘记,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我现在只盼望禽流感能够不再蔓延,让所有的小鸡都能快乐地生活。
小时候,最大的缺点莫过于贪玩,就那一次失手,裤子被刮了一条裂缝。回到家时,心中十分沮丧,就随手将裤子往床上扔,就在此时,细心的您觉察到了,吃饭时,我一声不吭,一直视察着您的表情,因为害怕您的责骂,我很早就呆在床上。
时间匆匆的到来,却又以匆忙的脚步离去,那时大概已是晚上十一点半左右,四周早已是寂静一片,乡村的上空已奏起一首幽静的吹眠曲,有一间房子,此刻却亮着一丝微弱的灯光。
我刚好起来喝水,却发现有一丝灯光吸引着我,促使我迈进,我揉了揉朦胧的睡眼,轻轻的打开那一扇门,发现了灯光下憔悴的您,那一条条显露的白中带一丝银色的白发,暗示着岁月不饶人的哲理,那手中凹凸不平的厚而硬的茧子,那眼角间经历岁月的冲刷而留下来的眼角纹,被迫着我们去承认那苍老的现实。昏暗的灯光下,你举起手中的白线,试穿插入那细如丝线的孔,您眯着眼,双手似乎在颤抖着,最后,终于成功穿入针孔当中,您将那条破烂的裤子平躺在双脚上,拿起那针线,细致地缝补着,您举起那闪烁出亮丽的针,穿入布料当中,那一个个熟练的动作,那个显露出疲惫的眼神,瞬间将干沽的心灵给予滋润,四处不再变得寒冷而刺骨,却因这份无言的.爱所变得温暖而舒适。我顿时觉得鼻子似乎发酸,喉咙有一种像被堵塞的感觉,泪水徘徊在眼眶之中,不愿意流下那真挚的眼泪,
渐渐的,灯光消失在黑暗当中。
怀念那昏暗灯光下的您,怀念那一份用语言说不完的爱,怀念那一个个细致的动作,怀念那时正缝补时的您——我的母亲。
我的外婆在记忆里里是一个很和蔼可亲的老人,一天到晚笑嘻嘻的,仅仅从我一两岁起她就得了了癌病,因而我看到我的外婆大多数是在冰凉的医院病房。
我的外婆身高不高,病了之后更看起来干瘦。外婆的手里由于注射而满是针眼,手里长期带上一个医院的智能手环,拥有淡淡的印痕。外婆的脸部拥有一点的黑色斑,与惨白的脸孔产生比照,双眼下拥有浓浓黑眼圈眼袋和极大地祛眼袋。外婆原本茂密的乌发由于放化疗而越来越稀少。这一原本我印像极深的老人,在她过世后,我的脑子里关于她的记忆力却逐渐遗忘了,要不是常常将外婆的相片拿出来看一下,怀恋一番,我或许连外婆长什么样子都忘记了。
外婆是在我二三年级的情况下过世的。那时候的我们还小,并不知道外婆过世是啥定义,仅仅感觉外婆忽然睡觉了,如何也叫昏迷不醒。直到如今回忆起来,感觉自身好傻,沒有好好珍惜和外婆在一起的岁月,还常常惹外婆不开心。
我儿时有一大半的闲暇时间陪外婆在医院病房里渡过的。看见穿白色衣服的护理人员、医师及其闻着医院独有的味儿,我也感觉浑身不舒服。看见医师将液体输送管一次次地插进,药水一次次地拆换,我也有一种外婆随时随地会离我而去的觉得。那是我第一次感觉身亡离我那么近,眨眼睛间就能将外婆的性命夺走,要我忽然意识到人的生命是那麼的'宝贵。
应对外婆的病况,小时候的我唯一能做的仅有在临睡前祈祷,期待外婆的病况能有一定的转好。由于我不会期待一个除爸爸妈妈以外与我最爱的人离我而去。
如今,每一次在清明时节去探望外婆,给外婆祭扫时,我总是会在心中祈祷外婆在天堂一切安好。
時间的远去将外婆样子越来越模模糊糊,追忆的江河将外婆的影子始终的留有。不清楚,外婆在天堂还好吗?
我怀念外婆家的田埂。
远远地看,它像大地之间一条青色的分界线,四季各有不同,我的每个小长假几乎都在那度过,所有的激情都被它充满,当然我就如同它的精灵,认为夕阳下的蜻蜓是理所当然的,一旁娇艳的花是理所当然,飘过的炊烟是理所当然的,远处的竹林里的鸟儿的啼鸣声是理所当然的,小池的鱼儿是理所当然的。我那纯真,无知的心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理所当然地属于我们。
那是我充满欢乐,有趣的天地。我们在那嬉戏,打闹,追跑,不知不觉地融入了一体,记忆里,我们从早晨就开始放风筝,跟着小伙伴一起牵着线在田埂上追跑,在田埂上旋转跳跃,我渐渐深入在自我欢乐之中。可能是在过坎时,没长眼睛的我脚一滑,那深深的印记,印在了我的脚上就如同田埂的拥抱一样。
我在田埂上制作了我的第一个仙女花环。我坐在田埂上,望着远方,闲着没事的我便揪起一旁的藤蔓辫起来,之后在插上独有的野花。一个独一无二的仙女花环就完成了。戴着花环,我觉得自己变得更像田埂上的精灵。
当时,我不觉得这一切都是奇迹,以为这田埂永远地停留,以为这里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我没有想过这一切变化地那么快。随着拆迁,那我以为理所当然的田埂早已消失。那充满童真,欢乐的地方也消失了。每当再次路过那,总能勾起我的回忆,但我仍然觉得它理所当然存在那,理所当然属于我。属于我们,而且永远。
六月的花香依旧芬芳,六月的骄阳依然热烈,当时我刚下岗,贫困潦倒,可是偏偏父亲的病情此时加重,不能再拖延,当我接到弟弟的电话赶到家时父亲生命垂危了,我也无力回天,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与世长辞,我虽然已经能够自立,但还是如天塌地陷,心底的情伤永远难以拂平,弟弟不知怎么弄的,家里当时已是无米下锅,就别说是钱了,所有的担子都压在我一人身上,我只能咬着牙挺了过去。 眼前的一切还是那样的熟悉,又仿佛那么遥远,周围的一切还是那么温馨,那么让人伤感;一切的一切竟然是那么像在十四年前。
父亲的人生是默默无闻的一生,他自幼就不受爷爷爱待,小学毕业后就跟着爷爷务农,但由于老天的待见却长得一付好身体,而且人又勤快,一直受到邻里的好评,他为人诚实是全村出了名的,他每次赶集都要给乡亲们捎带很多货物,因为让他捎带乡亲们才敢放心的捎带,他不会多要他们一分钱,由此村里的队长选他的当了记工员,因为爷爷当时是富农成分还兼反革命分子,所以村民们想让他当队长是不可能的,但村民们对他的爱戴并没减少,他不但勤劳而且还聪明,什么上车(做农村的牛拉车)、投犁、打弇子、编背斗,甚至***猪宰羊无一不会,他还写得一手毛笔书法,画得一手好画 ,只是我没能留下他的笔迹,因为那个年代不兴这个,在我的记忆力他一年四季只是辛勤劳作,家里家外都是母亲一人操持,他只有拿起他的汉烟锅时才算闲下来,他坐在炕上慢悠悠抽烟样子至今还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恍惚中似乎再次见到父亲那慈祥的目光;再次摸到父亲那长满老茧的双手;再次听到父亲那充满关爱的话语;再次看到父亲那满足的笑容;再次感受到父亲那溢于言表的欣慰,一幕一幕,一如昨天的事情,然而光阴的流失,却已在不知不觉中让父亲离开我们已经整整十四个春秋……
思念有时似盛开的玫瑰,虽然芬芳,但也常常会有花刺刺伤心灵深处最深的记忆;往事的温暖,也常常在触碰到花草簇拥下那冰冷的坟墓时,才明白无论想念的泪水有多么汹涌,也永远挽不回心中对父亲那浓浓的依恋。
父亲,是一个多么亲切的称呼;父亲,这是一个想起时多么温暖,多么贴心的依靠;父亲,这是一个融大爱而不言,集严爱于一身的圣洁的.化身;父亲,家的脊梁,爱的港湾;父亲,这是一个为儿女插上梦想的翅膀,带着爱的希望,支撑儿女去勇敢翱翔的伟大的人。虽然我的父亲普普通通。
曾几何时多么希望时光能够倒转;曾经多少次幻想着父亲还没有离去;曾经多么希望能再与父亲在这样的日子里一起唠唠家常,说说心事……
想起来是那么遥远,仿佛又在眼前,在又一个没有了自己父亲的日子里,再次怀念亲爱的父亲,怀念父亲那熟悉的音容笑貌;怀念父亲那一生的纯朴勤劳;怀念父亲作为家的脊梁,坚韧而从不懈怠的默默付出不求回报的一生;怀念父亲,光明磊落豁达善良的一生;怀念和父亲一起分享喜悦的每一个时时刻刻;怀念和父亲一起走过那年那月那些风风雨雨的每一段时光……
怀念父亲,感谢父亲给了我鲜活的生命;怀念父亲,感恩父亲教会我堂堂正正做人的道理;怀念父亲,感恩父亲给了我逆境中坚强不屈的理念和做事持恒而不退缩的哲理;怀念父亲,感激父亲给予了我恩重情深的无言大爱。
怀念父亲,父爱似海,博大而宽怀;怀念父亲,父爱如山,厚重而深远......
妈妈笑眯眯地走来,举着手机在空中晃了晃:外婆打来电话,要你上她那儿去过暑假。去不去?
我回了一句:不去,这么多的作业,没有时间。
妈妈叹了口气说:外婆最疼你了,你有一年多没去看她了。
就这样,我背上大书包,搭上了去外婆家的车,很快就到了。从车窗里,老远就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站在路旁。待我下了车,才看清楚是外婆。才多久的时间啊,我竟然快认不出她了:脸上的`皮肤枯黄枯黄的,包着高高的颧骨。枯瘦的手上,一根根粗大的青筋裸露着
我甜甜地叫了一声:外婆!
外婆自然乐得合不拢嘴:哎,来啦,来啦就好,外婆可把你盼来了。一边说话,一边过来帮我拎书包。说实话,我真不敢让她拎,那瘦小而又弱弱的身体令人担忧。
进了屋,外婆赶紧给我倒了杯可乐。我也把包里的一袋水果递给外婆:外婆,我给你买的。
外婆一看,笑了,脸上的皱纹舒展开了:还是小妹喜欢外婆了。外婆也最疼小妹了。说着说着就走进里屋,拿出了好大一包东西。我打开一看,傻眼了,居然是一大包零食!
外婆说:外婆早就盼你来啦。每次一打了电话,外婆就去给你买零食,可你都没来,弄得好多水果都烂了
我看到外婆眼里的光突然黯淡了。我才意识到我的确的确的有许多的不该。我说:外婆,以后每个月我都来看你!外婆的眼里泛着泪花,脸上笑成了一朵菊花。
今年中秋,我和妈妈到外婆家去。
外婆已经身患重病卧床了。见我到来,外婆却奇迹般的下床,从柜子里取出她贮藏了好久的零食。
我用余光扫了外婆一下,只见她被病痛折磨得更加枯瘦的脸上溢满了欢乐和满足。我心里一酸,但强忍着泪水,拿起零食快乐地吃着。
夜晚,月上中庭。外婆用竹枝一样的手拉着我说:我们看月亮去。
我们搬出凳子,坐在院子的桂花树下,吃着月饼,听外婆讲过无数次的嫦娥和玉兔。
满院弥散着浓浓的桂花香。
我让外婆靠在我的身上。外婆问我:小妹,你喜欢桂花吗?
我说:喜欢。桂花又香又漂亮。
外婆听到我回答,笑了,笑得咳嗽起来。我忙给她捶背,又把滑落到地上的外套给她披好。外婆说:人这一辈子真快呀。我八十好几了,和你还过得了几个八月十五呢?外婆不怕死,可外婆舍不得你呢。
我鼻子一酸,差点流出眼泪,忙说:外婆不会死。
外婆呵呵一笑:傻孩子,那外婆不就成了妖怪了!
我破涕为笑。
月光如水,满院弥散着浓浓的桂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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