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成长的书页,那里缀满了我悉心培植的花束……
生活牡丹
第一次捧着满分的考卷,父亲笑着拍拍我那稚嫩的肩膀,鼓励我努力学习。第一次为父母煮饭就没有将饭煮糊,母亲亲了亲我说:“真能干!”第一次举手发言,回答得又准确又流利,老师笑着表扬我说:“太棒了!”这无数次大小的成功让我觉得天是那么蓝,花是那么艳……
然而生命不可能永远一帆风顺,成与败总是交织而来的,有时会被一时的失败征服,而我争强好胜的性格总是不断的激励着我前行。
坚强玫瑰
刚刚进入初中,数学便挂起了红灯笼。我哭了,窗外的风雨交加如同我的心。然而祸不单行,一向对我十分疼爱的姥姥去世了,我如遭雷击。更让我无法忍受的是,母亲也因为劳累过度住进了医院。似乎所有的'不幸都降临到我的头上,那段生命是灰色的。我整个人如霜打的茄子——蔫了。
父亲察觉到我的变化,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给了我一句话:“少年壮志不言愁。”不久我理解了父亲说这句话的内涵,慢慢走出了阴霾。
生命百合
曾经羡慕古人的超然,那悠悠南山、那片片落红、那青崖上的白鹿……细细想来,那应是一种无奈的选择,谁又愿意做一个闲人呢?
“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带着笔、纸张、绳索和身影……。如果大海注定要决堤,就让所有的苦水注入我心中,如果陆地注定要上升,就让人类重新选择生存的峰顶。”人应该为了尊严和价值活着。
一芳独秀不是春,个体生命的春天,只有在祖国温馨的怀抱里才能永驻……
思考,让我重塑生命,不轻言放弃。
回眸成长的足迹,我快乐着。
喜欢落叶,因为它即将凋零;喜欢夕阳,因为它即将消逝;喜欢……每个人都会经历生老病死,就像每棵树都会经历春夏秋冬,然后渐渐凋零……
春
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个春天,小女孩牵着奶奶的手穿过清澈的小溪,翻过碧绿的山坡去寻找奶奶口中说的那个美丽的地方。奶奶说,山的那边有一个美丽的地方,到了春天那儿会长满五彩缤纷的花儿和柔软的草儿。等终于到达时,小女孩却发现这里并不像奶奶所说的美好。小女孩把嘴嘟得长长的,奶奶看着,扑哧一笑,变魔术般从身后拿出一束扎着蝴蝶结的野花,送给她……
小女孩记住了,春天的花儿是奶奶给的。
夏
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个夏天,小女孩一如既往地和伙伴们玩耍,只是这个夏天似乎特别热,不到一会儿,小女孩已满头大汗。奶奶还是那么微笑拿着毛巾和扇子,一边帮小女孩擦汗,一边给她扇扇子,那一阵一阵微风,仿佛是往小女孩心里吹,那样舒服……
小女孩记住了,夏天的微风是奶奶给的。
秋
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个秋天,小女孩依稀记得那是个金黄色的季节,充满着人们快乐的笑声的季节。每当这时,小女孩总会乖乖地坐在奶奶的果树下,看着奶奶用竹子做成的叉子小心地拿着果子,然后奶奶会把拿下来的果子擦得很干净很干净才递给小女孩……
小女孩记住了,秋天的果子是奶奶给的。
冬
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个冬天,下着雨的冬天似乎特别冷。小女孩身上穿着奶奶亲手织的毛衣。奶奶把小女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掌心,不断地来回搓,直到小女孩的手暖起来……
小女孩记住了,冬天的温暖是奶奶给的。
但是,有一天奶奶突然去世了,像叶子般凋零了,小女孩渐渐明白每个人都会经历生老病死,就像每棵树都会经历春夏秋冬,然后渐渐凋零……
在成长中我渐渐明白了这个道理。
在我工作的银座商城旁边,有座不起眼的小院子。每天,我都会从它门口路过。这院子虽小,在近代史上却有些份量,它的名字曾叫“育德中学”,现在叫“留法勤工俭学纪念馆”。这里走出过不少近代史上的风云人物。
留法勤工俭学的发起人,是名门之后,叫李石曾。他的老子,是晚清大佬李鸿藻。
可能会有人误会李鸿藻和晚清另一位大佬,曾在保定府坐任直隶总督的李鸿章有什么血缘关系。两人的名字就一字之差嘛。不过,两人虽同朝为大官,名字仅一字之差,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李鸿章是安徽合肥人,李鸿藻是河北保定人。两人不仅没血缘关系,反而是政治上的敌对关系。
众所周知,李鸿章是晚清“洋务派”的大佬,洋务运动的主导者。李鸿藻呢,有个外号叫“青牛头”,这名号一是形容他性子犟,二是因为他是“清流派”的大佬,取“清流头”之谐音。两派之间,理念不同,攻讦不休。“清流派”后来被笼统地称为顽固派,洋务运动有句口号“实业兴邦,空谈误国”,后半句就是针对他们而发。
老实说,李鸿藻们在那个年代还紧守程朱理学那套思想,确实是抱残守缺,是以他后来的名头远不及李鸿章响亮。不过,历史上每个变革的年代,总难免会有守旧的人,而且他的个人操守很好,不然也得不了“青牛头”的名号。《清史稿》称他素有清望,当时的名声实不下于李鸿章。
李鸿藻死后,谥号“文正”,是历代文官的最高追求。不要以为这只是虚名,这实是从前的文官体系中最高级的名位。
“文正”,起先是为“文贞”。唐代名臣魏征、陆象先、宋璟的谥号都是“文贞”。 北宋承唐代风气,初年的几位大臣,像李昉、王旦都被谥为文贞。到宋仁宗的时候,因为宋仁宗叫赵祯,为了避讳,“文贞”才改为“文正”。宋代谥号为“文正”的文官中,最著名的当属写下千古名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范仲淹。
宋仁宗的授业老师夏辣死后,礼部拟溢为“文献”。出于对老师的感念,宋仁宗随手改为“文正”,却遭到大臣的抵制。司马光表示“ 文正是谥之极美,无以复加。”大臣们也认为夏竦的品行不足以配“文正”之谥。最后,“文献”也没得到,夏竦被谥为“文庄”。
据说,明代重臣李东阳弥留之际,大学士杨一清去看望他,见李东阳为谥号担忧。杨一清就向他表示,他死后给他的谥号为“文正”。垂死的李东阳竟激动地起身叩头谢恩。可见谥号“文正”之难得。
有清一代二百多年,谥号为“文正”的,仅八人。李鸿藻之前一位,正是大名鼎鼎的中兴名臣曾国藩。李鸿藻能得谥为“文正”,可见他当时的声望之清、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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