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的时候,大家盼望的秋游可终于到了!大家兴奋的不得了!早上,我6:45就到学校集合了!我来的时候,看见我们班家长的汽车停在马路边上,花花绿绿的!
过了一会,开始点名了。等人都到齐了,家长、同学们都坐好了,大汽车开始开了起来!我们都兴奋的尖叫起来!
一路上,我们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过了一会儿导游阿姨建议我们表演节目,让大家选!同学们第一个就选了我,我走到车前面,拿着话筒,唱起了《花木兰》,我唱完《花木兰》之后,同学们要让我唱最拿手的《小背篓》,我唱完了,大家给我了热烈的掌声,这样一来,大家的掌声给我了巨大的鼓励,我相信,这个巨大的鼓励我会唱的更好的!
就这样,我们又唱又跳的,就到了目的地九如山,大家都说:其实坐着几小时的车,也不郁闷呀!
我们下了车,排好队伍,跟着导游阿姨的旗子走,千万不能走丢!
在山上,我们走着笔陡的石级,在石级的.旁边有倾泻而下的瀑布,这时候,我禁不住想起李白写的一句诗词: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在瀑布向下流的时候水面清澈见底,能看见水底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石头。我走近水面的时候,我用手轻轻的试了一下清凉的水,哦!天哪!水可真凉啊!
在山上,有挂满柿子的柿子树,像是山上挂着一排排火红的灯笼!山上的树,都掉光了叶子,但是,它们用自己火红的叶子把整个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松树上的叶子松针,尖尖的、细细的、长长的,非常有趣,每个枝子头上都有一个很小很小的松塔,小松鼠就爱吃松塔里面的松子。
我们玩得可是最痛快的一次!我们回到家里,都疲倦不堪了!我希望胡老师还能组织一次全班出动的活动!
杨志受梁世杰的派遣,押送生辰纲前往东京。五月中旬天气酷热难当,杨志却叫随从军士晚出早息,顶着烈日赶路,众人怨声载道。到了黄泥冈,众人不顾杨志的劝阻,放下车子休息。吴用等人化成贩枣商人也歇息在此。白胜装扮成卖酒汉子沿路叫卖。杨志担心酒里有毒不让军士买。吴用等人先买了一桶喝,再从另一桶里舀了一瓢并借机下了毒。杨志等人不明就里,糊里糊涂买了酒喝,结果一个个晕倒,生辰纲全部被吴用等人劫走。
《范进中举》改写
当日范进手里拎一只鸡,插上草标,在集市上卖鸡,可时至晌午仍无人问津。范进心里越发着急:这鸡可关系到家人的温饱呀!突然间,他想起今天是出榜的日子,便去贴榜文的地方看了看。范进从头往下看,看到第七名时,猛然间看到了个“范迸”,但因“迸”字写得与“进”字几乎无差,而且后面再无“范进”的大名。范进自以为中了个举人,大叫道:“我中了!我中了!我终于中了!”周围看榜的人也都以为他中了,连忙来贺喜。却看见范进正在卖鸡,个个都抢着买。范进心想:既然已中了举人,这鸡还是别卖了吧!于是径自走回家,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母亲妻子。
消息传得真快,不久,范进的岳父大人——胡屠户便来拜访,提了七八斤肉,四五千钱,一口一个贤婿,一口一个老爷的。范进听了心烦,只望快点摆脱。这时,门外有人喊:“张乡绅到!”胡屠户听了,慌忙躲进屋里,不敢出来。
张乡绅原是举人出身,别号静斋。这一进屋,便道:“在下听说世先生高中,特来拜会。”说罢,与范进闲聊了几句,四周望了望,又说道:“世先生果真清贫。”于是从跟随的家仆手中拿了五十两银子赠与范进,并把一间三进三间的房子地契交与范进,又道:“小弟虽不十分富裕,但世兄弟有何困难,日后尽管找我!”范进听了,说:“怎敢怎敢,他日还望老先生多多照顾哩!”张乡绅听后,面露喜色,道:“哪里哪里,方才小弟在来的路上,听市井小民们道:‘世兄弟家有只可助人财源广进,官运亨通的老母鸡’,不知世好可否卖与在下?”范进听了,心想:不过是只下蛋的母鸡,竟被说得如此神奇,算了,卖他也无妨,倒还可以拉近关系。于是,范进道:“卖老先生又何妨呢?”张静斋听后,大喜:“来人,拿出五千两白银与范进老爷换鸡!”范进听后大惊:“五千两买只鸡!看来,这张乡绅在做知县时,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呢!”范进一时语噻,没有回答,张乡绅以为出得太少了,赶紧大叫来人,“不是五千两,是五万两白银”。随后,范进擅抖地收下钱,闲聊几句后,送走了张静斋。
到了举人受封之日,范进赶到省城。而点名之人发现多了一人,心生奇怪:“这是怎么回事?”于是便开始点名。当点到第七名,念出“范迸”时,范进傻了,连忙跑上前问:“不是‘范进’吗?怎的变成‘范迸’了?”经核实后,确实是“范迸”,范进被赶了出去,而出去后,范进思前想后,心理仍美滋滋的,嘻嘻,一次误会得了一幢房,五万多两白银,我倒也不亏,我的晚年倒也衣食无忧了!哈哈哈哈……可转念一想:张乡绅若知此事,绝不甘心,定会找我麻烦,我该怎么办呢……
果然,范进回家之后,还未坐定,张乡绅便来访。静斋一进门,便喊道:“范进,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说什么考了个举人,原来都是空穴来风!快把五万两白银和那张地契交出来!”范进连忙迎出去,道:“世兄弟,什么事惹得你如此生气?”张乡绅一听更气了:“你还跟我装傻?明明就是‘范迸’中了举人,你还硬说是你范进,弄得我吃力不讨好,我还你这只死母鸡,快还我那五万两银子和那一栋房子!”说罢,将母鸡丢在地上,伸手向范进要钱。范进略思片刻,将路上想好的话道出:“老先生,我们二人同在桑梓,又都为读书人,应了解读书人的苦衷。并且老先生也说过我家清贫,何不乘人之美,将那些钱物舍予在下?”张乡绅听后,火冒三丈,动手就要打范进,范进忙道:“大人不可如此不讲理,你情我愿的.礼尚往来之物哪有归还之理?你敢打我,我便报官!”静斋听后,不屑一顾地说:“有胆量你就报啊!你有证人吗?我今天非但要打你,还要痛打你哩!来人,动手!”话音刚落,门外便出现几个彪形大汉,手执棍棒,虎视眈眈,朝范进扑了过来。过了一会,张乡绅才喊停手,之后几人便扬长而去,还恶狠狠地留下一句话:“改天再来找你算账!”剩下一个遍体鳞伤的范进。
在家养病期间,范进越想越气,加上家中老母一天一地的心情反差,得了病,体质越来越差,卧病在床,搅得本已年迈的范进更加心烦意乱,久久不能恢复。几天后,范进决定报官,
公堂上,张静斋依然要找出证人,范进左思右想,想起躲在房里的胡屠户,于是宣胡屠户。胡屠户上堂后,县令大人便问是否确有此事,屠户心想:我这烂忠厚没用的女婿反正也穷习惯了,没这几两银子倒也和从前没差,但得罪了这张府的老爷,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还是说无此事罢了,大不了再提副大肠去补偿补偿我这女婿。于是,胡屠户道:“禀大人,并无此事,那钱和地契仅是张乡绅寄存在我女婿这的。”那公堂上的大人本也想巴结张乡绅,就将此案草草了结,将钱和地契还给张静斋后,打了范进八十大板便退堂了。
范进出衙门后,仰望苍穹,想着堂上岳父的行为,道:“罢了罢了,世风如此,何必强求?”完后,便手扶臀部,一瘸一拐地向家中走去……
在四大名着里,我最不了解的就是红楼了,通常看到一些红学评论,都不敢随便多嘴,今天看了小水叮铛转贴的《为什么要争宝玉》,实在如梗在喉,不吐不快。若有不当之处,诸位请多多指教。
叮铛文中明确指出,宝玉是荣国府的当然继承者,这个观点是错的。在中国封建社会中,继承制度一向是嫡长子继承制。父亲的爵位等不可分的东西是由正妻的长子继承,父亲的财产的主要部分也都由他一人继承,其余兄弟只能分得一小部分而已。(您说不公平?我也觉得不公平,不过总算有明确的规定,比一笔糊涂帐要好些。)如果嫡长子不幸先死了怎么办?由嫡长子的嫡长子所得,若他没有儿子,才轮到其他的兄弟,按先嫡庶,后长幼(女的不算)的原则顺次排序,冠军通吃,亚军没份。您可别小看了这规定,它可是封建社会能够存在两千多年的基石之一,历朝历代对这一点都是大力维护的。就连皇帝也不例外。
再看看红楼梦中的荣国府。顾名思义,荣国府是荣国公的府第,贾赦(宝玉的伯父)继承了先辈的爵位和财产,成为第三任荣国公,并拥有荣国府的所有权。读书笔记若贾赦去世,荣国公和荣国府的继承顺序是:贾链(贾赦独子),贾政(贾赦之弟,宝玉之父),贾兰(贾政嫡长子贾珠之独子),宝玉(贾政嫡次子),贾环(贾政第三子)。也就是说,宝玉在继承顺序中只排位第四,这还不算贾链随时可能生儿子(生一个他往后挪一位),忘了,贾赦也可能生(一样在他前)呵呵。在正常的情况下,贾链会有儿子,贾兰也比宝玉年轻,所以宝玉永远没有机会取得荣国府。祖母疼他,只不过多给他一点私房钱罢了。至于他姐姐是贵妃所以对他有利就更可笑了,元春是宝玉的姐姐不假,可她不也是贾兰的亲姑姑吗?贾兰从小没父亲,元春对他难道不会多一份同情吗?退一万步说,元春要帮宝玉,她能怎么帮呢?封建社会的铁律她一个妃子是改不了的,除非要她怂恿皇帝治贾链,贾兰的罪,这,可能吗?所以,再次强调,当时任何一个正常人都看得出来,贾宝玉要取得荣国府,是接近不可能。
至于为什么有几个人看上了宝玉,非嫁给他不可,呵呵,我小人家对红楼不熟,不好瞎猜,能肯定的是,绝不是因为他是荣国府的继承者。
红楼梦中的每一首诗词,每一幅对联,每一篇赋文都是为小说中人物和场合量身定做的。它不仅反映了人物的特性,甚至暗示了人物的命运。正因为有了这些诗词歌赋、对联,《红楼梦》才成其为《红楼梦》流传至今,并在我国文学史上占据重要的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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