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这个季节,多了些瓜果飘香,少了些暖风扑面;多了一些回忆,少了一张慈祥的脸。
在我居住的小区内,有许许多多的桂花树。花开时节,那一树一树的明黄映入我眼帘,暖暖的……
这些桂花树承载了一个人的汗水与愿望。
几年前的一天,正值放学高峰期,我们一路欢声笑语回家,走进小区时,忽然一股悠然的香味迎面扑来。好奇的我抬起头,发现是桂花开了,一树一树的桂花,虽没有牡丹的艳丽,却质朴地吐露芬芳,香气沁人心脾。再往前看,一位老爷爷握着一把锄头,看着我们走来,笑盈盈地问:“小朋友,香不香?”以前,我常看见这位老爷爷在小区的绿化带忙碌着,时而为绿化带松松土,时而弯下腰拔去杂草,但我没有特别留意过他。此时,我打量着他,他头发有些花白,一双军绿色的解放鞋上还沾满了泥土。在余晖的映照下,那张脸红红的,额上的汗珠熠熠发光。我好奇地问:“这些都是你种的吗?”他说:“整个小区都能闻到香味呢!喜欢喜欢?”他笑得很灿烂,那皱纹给人的感觉不是苍老,而是慈祥和善良。
之后,放学的每一天,在小区的绿化带,总能看见老爷爷的身影,而每次,我都会老远就招呼一声:“老爷爷,又在忙着呢。”他总是爽朗地笑着回答:“桂花树一天天在长大,你们也在一天天长大啊。”他的笑总是那样爽朗,给人暖暖的感觉。
今年,每次放学,却不见了那位老爷爷。奶奶说:“他患了肺癌,住院了。”我问:“他是小区的管理员吗?”奶奶说:“他从工厂退休后,就开始无偿地打理小区的绿化带。他说,自己一个普通工人,大事做不来,让大家的生活环境变好一点还是力所能及的。”外表普通得像桂树一样的老爷爷,他的心却像那一树一树的桂花,留给人恒久的馨香。
此后,只要一走进小区,我的眼前就会浮现出老爷爷那张劳动后红红的的脸,老爷爷留给小区那一树一树的桂花历久弥香……
2008年5月12日,中国汶川发生了震惊中外的8。0级地震,震级超过了当年那场唐山大地震。在没有看报道之前,我一直在想:地震中的人们面对这场灾难是什么样的呢?是慌乱?是痛苦?是怨恨?还是……我无法想像,每个人都在幸福中生活着,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他们会怎么样?或许他们每个人都用以自己生的意志展现给中外一个坚强的汶川。
画面中一幅幅令人扣动心弦的画面在播放着,有人在难过的哭,有人在疯狂的找寻着自己的亲人们……突然,在这其中我看到了一张孩子的脸,她那么幼小,但脸上却写满了平静,难道她不难过吗?不,她一定很难过,一场地震使她失去了好多同学、好多老师、好多亲人,那她为什么那般平静呢?或许她是在想着什么,或许她是在期盼什么。
在采访中,她的回答令我好吃惊,那么小,却明白一个道理:面对困难,我们能做的只能是勇敢面对,灾难的历练使她们——一群幼小的孩子早早成熟,承担起对家庭的责任、义务。她们,也包括我们,不论发生什么事,都应该勇敢的活下去,让生命充满光彩地去经受历练,经受磨难而成熟。
平静的脸,勾起了我太多的思绪。
死者已经逝去,无须留恋,而生者尚存,对于他们——那些幸存的人们,我们应该尽自己的一份力,默默祈祷他们的今后之路会一帆风顺,会平安。
天空依旧是蔚蓝的,大海依旧是澎湃的,花儿依旧是娇艳的。
我们,这个多难兴邦,就应该像天空、大海、花儿一样走下去。
因为,未来之路依然会是我们的,依然会等着我们去走。
未来,我们会和汶川地震中的儿童一起携手共走,我们最应该做的就是——以爱照耀人间。
当困难、挫折来临时,我都不会屈服,因为在记忆深处,我有最值得珍惜的那幅画面——那张平静的脸。作文
事情发生在小学,当事人是一位女生,是二年级,比我小三岁。她因为白血病,早早地在医院接受治疗,骨髓移植后发生了排斥反应。她已经在ICU的病房里住了好久好久,家里钱财早已耗尽,于是他们希望得到学校的帮助。就这样,某一个晨会,大屏幕上出现了那个女孩在病房中和病魔斗争的样子,从此刻在了我心中。
那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啊!她躺在白色的病床上,眼睛安稳地闭着,却不似在睡着。她让人感觉不到生命的气息,感觉不到躯壳中还有跳动的脉搏和心脏,就像一尊没有意识的洋娃娃。她死了吗?没有。病床旁边都是管子,里面的十几种药物是维系她生命的必需品。这些药水,每天都会顺着管子,沿着针头输送到她身体里,架势和要泡胀她身体一样。在病床周围,还有与这一切格格不入的鲜艳的千纸鹤。几个纸鹤串在一起,似乎真的有一千只;它们占据了病房最后一点间隙。
"这些纸鹤,是她班上的同学一只只折好送过去的,有一千只,希望她能早日康复,重新回到到他们的行列……"校长正深情地解说着,我看到班上好几个女生已经忍不住湿了眼眶。我突然觉得鼻子有点紧紧的,于是不敢再看下去了。但是,我看到班主任正走过来,不敢躲藏,只好又抬起头。
屏幕上的图片已经变了一张,是更近距离拍摄的照片。我这才发现,女孩的眉头一直皱着,哪怕是细微的表情,也证明了她是鲜活的,而不是土地下的死物。我无法用贫瘠的言语形容自己当时看到了什么表情,她的脸到底变了什么形,我只能说,那是一种活的感觉,是一丝迷离的意识所迸发的呐喊,是一份不甘心向命运低头的倔强。只要看到这个,就会觉得这本如洋娃娃的死物是活着的。
生死,本是和单纯的学生不搭架的`两个字,但凭心而论,中学生的行列里,领略过生死的人还少吗?我看过很多中学生扛不住压力跳楼的新闻,到现在越发觉得,他们在心脏停止前就死了。在他们脸上是看不出呐喊和倔强的,宛如行尸走肉,在人间迷路罢了。想活的人,往往是离死很近的人,像小女孩;想死的人,往往是正活着的人,像跳楼的学生,这也真算是人间奇景。只是希望这样的奇景,还是少有为妙。
小学和初中,我见过与疾病斗争的人数不胜数,结局也有好有坏。听说,这位同学出院了,正在术后恢复,我希望他,还有那个女孩,在和死神打个照面之后能拥有更为璀璨的未来。
记得暑假中的一天,我去了奶奶家,奶奶每次见我过来,都要给我做一桌肉菜。但是奶奶在冰箱里左找右找,也没有找到一块肉,就塞给我一把钱,让我买肉去。以前,我就和奶奶一起买过肉,早已驾车就熟,很快就找到了肉铺。
我刚准备进去,却发现旁边有一辆三轮车,车上也装着一块块肉。店主见我在看他们的车,就媚笑着说:“你来买肉啊?别去那家肉铺,那里的肉不好,来我这里买吧。”店主的话语让我改变了主意,我又慢步跑了过去,说:“那你给我称二斤肉吧,我钱够。”我挥了挥手中的钱。店主说:“那就给你两斤吧。”说完,忙拿出一块肉,用手估摸着量了几下,拿出刀,“啪”的一声,砍了下来。接着,把肉放到电子称上,显示屏显示出了整整两斤,没有一点偏差。“哇,你就用手摸了摸,就能准确地量出肉的重量啊!”他谦虚的'说:“这不算什么。”在装肉时,他还和我聊天,最后,他甚至又给我砍了一块肉,说是送给我的。装好肉了,他媚笑着说:“你是第一次来吧,就收你十块钱吧。”我掏出了钱,拿着肉回家了。
奶奶听了我买肉的经历,疑惑地问:“两斤肉要十块钱?”我点了点头,奶奶忙借用了邻居家的称,调准后,称了一下,这肉竟然连一斤都不到,奶奶哭笑不得的说:“你难道不觉得肉轻吗?”我们只好用这肉来做饭。做好后,我一尝,这肉完全没有肉味,我们只能忍痛把它倒掉,吃一堆素菜。
以后,我一直想起来,哪个店主的脸,他是多么“和蔼可亲”,可他却用称来骗人,利用人们的诚信,来赚自己的黑心钱。店主的脸是一张“慈祥”的脸,也是一张令人无奈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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