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爷爷六十多岁了,喜欢穿一件白色的短袖和一条黑色的裤子,他特别喜欢花。
有一次,我和爷爷去戚城公园玩,爷爷到公园看到许多花,非常喜爱。我和爷爷走着走着,突然看到了地上有一支快要枯死的玫瑰,爷爷就弯下腰把它捡了起来。我看见了心里很烦,还想:“爷爷捡死花干什么?”回到家里,爷爷就把它泡在了水里。第二天早上,我还没睡醒,爷爷就喊我:“文文,快起来看,花儿活了。”我带着疑问就起来了,便惊奇的发现花儿果然活了。我问爷爷:“你怎么会把花儿救活呢?”爷爷微笑地说:“我这么爱花,不会救花怎行。”我又问:“你怎么知道它能活?”爷爷回答:“我看出来它死的时间不是很长,所以我立即把它泡在水里,不久它就能活过来了。”我佩服地说:“爷爷,你真厉害呀!”
我的.爷爷不仅喜欢花,还能救活花,真了不起呀!
我最熟悉的人,她就是伍XX。
她的头发短短的.、黑黑的,还有一双明亮的眼睛,非常可爱。
她有一个特点,就是助人为乐,就好像有一次上体育课的时候,我们练习跑步,我跑着跑着,不小心摔倒了,这时,助人为乐的伍梓艺看到我摔倒了,马上告诉潘老师,潘老师叫了伍梓艺去帮我擦药。我们正向医务室走去。突然,伍梓艺说:“黄绮蔓,来,让我来背你。”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不用了,要你帮我擦药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现在还要你来背我,这可不行。”“没关系的,来吧!”伍梓艺带着甜蜜的笑容对我说。然后,她就把我背到医务室里去擦药了。
到了医务室后,他马上拿起棉棒、消毒水和红药水,就开始帮我擦药了。她一边帮我擦药,一边问我:“疼吗?”“一点也不疼。”我回答。擦完药后,她又把我背回了教室,我对伍梓艺说:“谢谢你,伍梓艺。”“不用谢了,大家都不是朋友吗?不用对我客气了。”丁零零!上课了,我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认真的上课。
伍XX真是我的一个助人为乐的朋友呀!
我有一个好朋友叫程想。
我们是在一个星期天的下午认识的,因为是晴天,我妈妈也在那儿,见程想一个人就对我说:“骏骏,和这个小朋友下盘棋吧。”于是,我赶快从店里把象棋拿出来。妈妈亲切地问:“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程想说:“我叫程想,‘程’是工程的程,‘想’是想象的想。”
下棋了,我认真的看着全盘棋,他像是害怕似的直冒汗,我下一步,他滴一滴,因为他快被我打中‘老头子’(将军了,然后,我左冲右挡,程想被我打的落花流水,老帅被将了。他气的三尺高——不服。于是又对***了一盘,我又赢了。正当我得意地笑时,程想的“火山”爆发了,见我就打,于是我赶快和他玩起“捉人”的游戏,我左躲右闪,一次次的避开了他的进攻。后来,我没体力了,程想就捉着我了。唉!这个程想,他不打我,你知道怎么办吗?他把我当马骑,我也气的“火冒三丈”,我迅速地转身,使劲的想要抓住他,他见我转身,就飞快地逃跑,我紧紧地跟着,大声地叫着,最终,还是抓住了他。
我们就这样在追追打打中建立了友谊,以后我们每天都会在课后玩上一玩,闹上一闹。和他认识真让我难忘,真是不打不相识。
每次从他身边走过,我身上总是不由自主地涌出一阵阵暖流。每天我上学的时候,他的三轮车早已在那里了,他在默默地工作。雷锋曾说,世界上最光荣的事——劳动,世界上最光荣的人——劳动者。
他是一位清洁工,是一位劳动者,他每天都在做着最光荣的事。他是一位40多岁的中年人,瘦瘦的,个子很高,样子很慈祥,手里总拿着一把笤帚。他是保卫地球的“战士”,三轮车是他的“坐骑”,笤帚是他的“武器”,他把敌人——垃圾一一清除;他又是整治地球的“医生”,把路上各种“病毒”用“手术刀”——笤帚毫不留情地消灭;他,还是个魔法师,把垃圾一扫而空,路面立马变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有时,他顶着炎炎烈日;有时,他冒着鹅毛大雪,却总是一丝不苟,默默无闻地为小区街道打扫。他负责我家门前马路的保洁工作,可是长时间以来,我都没见他说过话,总看见他用强而有力的手,挥动着扫把,一遍又一遍地扫去路面的垃圾。那天,下起了大雨,我上学有些晚了。下楼之后发现他不在,往远处一看,他正在众汽车之间来回穿梭。
我虽然不知道他的姓名,但是,他的一举一动却深深地刻在我的心田。
我熟悉的人有很多,最有趣的就是我那活泼可爱的小堂弟
有一次,我和爸爸妈妈到奶奶家玩。大人们都在谈话,于是奶奶就让小堂弟陪我到处走走。可是说是走走,但堂弟并不安份。他蹦蹦跳跳地跑在前头,还不时回过头来向我做鬼脸:“来呀,看我跑得有多快!”不管我怎么跑都追不上他。忽然,他来了个急刹车,停在一座小平房门口,指着屋盯,煞有介事地说:“姐姐,你信不信我能爬上这屋顶?”“信!”为了不让他上去,我眼皮眨都没眨,就答道。可堂弟却不甘心就此作罢,挠挠头又说:“那我就更得爬给你看了。”“别……”还没等我说完,他就一手抓着墙壁上一块突出的砖石,一脚踩着房檐下的大青石。“嗖”地望上窜。我还没回过神来,他已经一股脑地爬上了屋顶,那动作活像一只小猴子。到了屋顶上,他还不老实,左一蹦,右一跳地在上面跳起迪斯科,并且对我喊着:“姐姐,你敢上来吗?”我站在底下,早已脸色苍白,腿脚发麻,急忙喊:“如鹏,听姐姐的话,快下来!”但弟弟充耳不闻,照样胡闹。我想:堂弟平时最怕奶奶了,看来也就只有奶奶才能制服他了。我连忙迈开大步找奶奶。奶奶问讯赶来,看到屋顶上的小堂弟,脸都气白了。然后,就使出了她的狮吼功:“如鹏,你……给……我……马……上……下……来……”堂弟吓得“刷”地跳了下来,奶奶一把抓住他,一顿结结实实的“红烧排骨”,痛得堂弟哇哇大叫。可奶奶刚一离开,堂弟就抹掉脸上的泪珠,又夸上了自己:“看,我多厉害,要是你早就摔死了。”
又有一次,我问他:“你能说出两种两栖动物吗?”他抓耳挠腮,半天也说不出来,我提示他:“就是既可以在水里游,又可以在陆地上走的动物。”他脱口而出:“爸爸,妈妈。”“什么?”他又说:“姐姐,不信你去问我爸爸妈妈,他们会不会游泳!”
哎,你说我的堂弟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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