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身边都有数不清的陌生人,而我有一个陌生的熟悉人——爸爸。
爸爸在我心中一直是一个脾气不好、容易发火的人。但是,那一次改变了我对爸爸的看法。
记得那年我六岁,我们家迎来了一个新生命——弟弟。他长得十分可爱,但我却高兴不起来。我总是感觉爸爸妈妈会不会疼我了。
吃午饭时,我和爸爸各要了一碗面条,我当时感觉很饿,又緾着爸爸要了一些饮料和菜,爸爸很惊讶以看着我,我本以为爸爸会发脾气:“你能吃完吗?”但是爸爸没有,他按我说的点了那些菜。
菜上来是,我已经吃了小半碗面条,感觉很渴,抓起饮料就喝了起来。可能是手滑的原因没有抓稳,饲料倒了我一身,我“啊”的叫了一声。过了片刻,我抬头看了看爸爸,又随即低下头擦自已衣服上的饲料。等我再次把头抬起来时,爸爸不见了,恐惧和伤心包围着我,泪水在我双眼里打转,想着刚才爸爸紧皱的眉来,一个更让我恐惧的想法涌上心头: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坐在椅子上开始埋头哭了起来,一会儿,一个熟悉的脚步声慢慢的朝我过来“女儿”这是爸爸的呼唤声,“哭什么?”“怕你发脾气骂我!”我抬头看见爸爸就站在自已面前,本想一把抱上去,可是我却没有我怕爸爸发脾气。爸爸蹲下来,帮我擦身上的饮料。我很惊讶,爸爸为什么没有生气呢?
等爸爸把大部分饮料擦干后,抬头握着我的手说:“女儿,爸爸以后不会随意向你发脾气了。”听到爸爸讲这话时,我仿佛看见了一个陌生人。我笑了,爸爸也笑了。于是,我们一大一小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饭馆里。
现在想想,爸爸那时的一举一动真是一个让我陌生的熟悉人啊!
我有一个好朋友叫程想。
我们是在一个星期天的下午认识的,因为是晴天,我妈妈也在那儿,见程想一个人就对我说:“骏骏,和这个小朋友下盘棋吧。”于是,我赶快从店里把象棋拿出来。妈妈亲切地问:“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程想说:“我叫程想,‘程’是工程的程,‘想’是想象的想。”
下棋了,我认真的看着全盘棋,他像是害怕似的直冒汗,我下一步,他滴一滴,因为他快被我打中‘老头子’(将军了,然后,我左冲右挡,程想被我打的落花流水,老帅被将了。他气的三尺高——不服。于是又对***了一盘,我又赢了。正当我得意地笑时,程想的“火山”爆发了,见我就打,于是我赶快和他玩起“捉人”的游戏,我左躲右闪,一次次的避开了他的进攻。后来,我没体力了,程想就捉着我了。唉!这个程想,他不打我,你知道怎么办吗?他把我当马骑,我也气的“火冒三丈”,我迅速地转身,使劲的想要抓住他,他见我转身,就飞快地逃跑,我紧紧地跟着,大声地叫着,最终,还是抓住了他。
我们就这样在追追打打中建立了友谊,以后我们每天都会在课后玩上一玩,闹上一闹。和他认识真让我难忘,真是不打不相识。
我熟悉的人有很多,最有趣的就是我那活泼可爱的小堂弟
有一次,我和爸爸妈妈到奶奶家玩。大人们都在谈话,于是奶奶就让小堂弟陪我到处走走。可是说是走走,但堂弟并不安份。他蹦蹦跳跳地跑在前头,还不时回过头来向我做鬼脸:“来呀,看我跑得有多快!”不管我怎么跑都追不上他。忽然,他来了个急刹车,停在一座小平房门口,指着屋盯,煞有介事地说:“姐姐,你信不信我能爬上这屋顶?”“信!”为了不让他上去,我眼皮眨都没眨,就答道。可堂弟却不甘心就此作罢,挠挠头又说:“那我就更得爬给你看了。”“别……”还没等我说完,他就一手抓着墙壁上一块突出的砖石,一脚踩着房檐下的大青石。“嗖”地望上窜。我还没回过神来,他已经一股脑地爬上了屋顶,那动作活像一只小猴子。到了屋顶上,他还不老实,左一蹦,右一跳地在上面跳起迪斯科,并且对我喊着:“姐姐,你敢上来吗?”我站在底下,早已脸色苍白,腿脚发麻,急忙喊:“如鹏,听姐姐的话,快下来!”但弟弟充耳不闻,照样胡闹。我想:堂弟平时最怕奶奶了,看来也就只有奶奶才能制服他了。我连忙迈开大步找奶奶。奶奶问讯赶来,看到屋顶上的小堂弟,脸都气白了。然后,就使出了她的狮吼功:“如鹏,你……给……我……马……上……下……来……”堂弟吓得“刷”地跳了下来,奶奶一把抓住他,一顿结结实实的“红烧排骨”,痛得堂弟哇哇大叫。可奶奶刚一离开,堂弟就抹掉脸上的泪珠,又夸上了自己:“看,我多厉害,要是你早就摔死了。”
又有一次,我问他:“你能说出两种两栖动物吗?”他抓耳挠腮,半天也说不出来,我提示他:“就是既可以在水里游,又可以在陆地上走的动物。”他脱口而出:“爸爸,妈妈。”“什么?”他又说:“姐姐,不信你去问我爸爸妈妈,他们会不会游泳!”
哎,你说我的堂弟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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