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养了一只小狗,十分可爱,它就像是我们的家人一般,是我们的开心果。接下来就让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它吧。 它全身是以黑白为主色的,四肢短短的,就像国宝熊猫一般,因此得名——国宝。
国宝刚到我家的时候就很活泼,和任何人都很亲近,我们自然也非常喜欢它,我无论做什么,每过一会儿就会扭头去看看他在不在,好像怕他被人偷走了似的。每次我们全家吃晚饭就会和国宝在一起玩一会儿,似乎没了他就不行了。 现在我再也不会再嚷嚷着无聊没劲了,因为有了国宝陪着我玩。 我家的国宝似乎像一个小孩子似的,每当我不开心的时候它就会趴在那儿,用着无辜的眼神看着我。有时我生气把他赶出小房间的时候,他也会躺在地上耍赖,好像在说:“让我再待一会儿嘛。”最后总是会把我弄得哭笑不得。 国宝现在已经三岁多了,妈妈说它相当于人类的十五岁了,已经长大了,但我看着它还是就像一个小孩子似的。每天晚上我和爸爸都会带着国宝出去玩一圈,我们整装待发的时候,似乎他也知道了就激动地绕着我们跑,好像是他准备要带去我们出去一样。
国宝也已经成为了我们家庭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们少不了他,他也不能离开我们。
为一个陌生人写传!我无从下手,只得认真地观察他了,一点点地、细心地观察。他有着淡淡的皱纹和刮得很细心的胡子以及明净透亮的黑框眼镜,这些都充分体现着这是一个体面的文化人;他刚毅的脸述说着他饱经风霜;那自然流露的情感更使人倍觉亲切。
他总是早早地起来,安排他紧张而又杂乱的时间;可无论起的多早,计划多么详细,却总是很晚地坐在他的办公桌前,这是他的生活,他经历的事,也只有猜测了。
他总是讲他的父亲,一位朴实,却又 粗暴 的农民,他的出生是他父亲的荣耀,也是这个家族的荣耀。凭他的努力也怀着脱离田野的期盼,当上了他们全村第一个,也是当时唯一一个大学生,风光地离开了他现在朝思暮想的地方。他常常给我看他厚实的手掌上因沉重的木柴而留下的整齐的伤痕,与他文质彬彬的外表产生了强烈的对比。
他刚来到薛家湾这个小地方时,还是黄沙飞扬,但他不认输,建铁路、盖楼房、开发矿产,几乎都干过了,但现在却仍是个无名小卒。他那时一股冲劲,在工作上不仅埋头苦干,还曾经一次次批评上级,也使他一次次换了又换那小而又小的职位,在今天的社会中仍碌碌的,说教地穿行着,穿行在这瞬息万变的历史中。
看着他那迟早会驼下的背、苍老的脸,以及不灵便的四肢,对于这样一个陌生人,我叹息他质朴,而又意义重大的一生。
爸爸宽额头,方脸盘,浓眉毛,厚嘴唇,看上去一副憨像。他做事稳重得要命,语言少得可怜,有时干活一天竟不说一句话。因此,人们都习惯地叫他“憨头”。
也不知怎的,爸爸爱上了《湖北科技报》。每天晚上,我们做作业。他总是看报纸。有一次,妈妈叫爸爸把煤油灯给她用一用,爸爸嘴里应着“就来,就来”,可就是舍不得放下手里的报纸。妈妈急了,大喊一声:“老李!”爸爸这才如梦初醒,笑喀喀地把灯送去。每当这个时候,妈妈总是无可奈何地埋怨道:“你呀,真是个‘书呆子’!幸亏只念了几年小学,要是多读几年书,我看你就光看不必吃饭了!”
一次,爸爸从科技报上看到了《冬埋苑梢留甘蔗种》的文章。于是,他照报纸上介绍的方法做,“改变往年用甘蔗正身作种为莞稍作种,减少成本开支200元。”从此,妈妈再也不埋怨爸爸看报纸了。由于爸爸能把报上的方法运用于实践,所以,我家的庄稼总是在全村第一。每当村长叫他介绍时,他总是憨厚地一笑:“嘿嘿,按科学办事嘛!"于是,大家又改称他为“科学迷”。
的确,在大伙儿的眼里,爸爸变了,而且变化很大。但我觉得,爸爸没变——他仍然保持着那股可贵的憨劲!
我的妈妈是个严厉的妈妈。有一天,我的数学作业没做,于是数学老师给我妈妈发了一条短信。我刚回家,抬头一看,看见了妈妈正阴沉着脸,左手拿着羽毛球拍,右手握着树枝,我一看妈妈这样子,就想:“大难临头了!”果然,妈妈叫我放下书包,她就把拍子高高举起,“啪”的一下打得我的手出了血。“为什么不做作业?”妈妈阴沉着脸问。“忘了。”我说。妈妈让我把作业抄了十遍,抄完后,才原谅了我。
我的妈妈还是个关心我的人。有一天,我打游戏太入迷了,忘了定时间,我妈妈说:“赶快把电脑关了!时间早过了20分钟了。”
最近,我近视了。我妈妈天天都在想办法,让我的眼睛好起来。我妈妈让我天天都用艾条灸眼睛,用电脑只能用20分钟,看电视只能看半小时。虽然视力提高了些,但还没完全恢复,于是我妈妈就继续想办法。
有一天,她见网上说吃在醋中泡过的葡萄干可以治近视。等我从学校到家时,她已把葡萄干泡好了,我偿了一口,说:“又酸又涩,难吃死了!”“必须吃,不然你的眼睛好不了!”于是,我只好把葡萄干吃了。
这就是既严厉又关心我的妈妈。
祝老师有两颗特大的门牙—一颗像妈妈下厨时挥动的铲子,一颗像爷爷上山砍树时抡着的斧子。这两颗大门牙“姿态”不一,形象各异,歪歪扭扭地向外龇着。说句实话,第一次见到他我就心急如焚:有这两颗大门牙顶着,怎么教我们学语文呢?没想到这两颗大歪牙还挺爱挑剔人呢。上课时,老师喜欢让同学们挨个儿朗读。而不管谁读了,都有这样那样的毛病被“铲”出来,给予“斧”正。
我从一年级开始就养成了一个坏习惯:朗读时吐字不清楚,含含糊糊的。这两颗大门牙可就对我大铲特铲了:“你这样不是朗读,而是说梦话。如果你长大,还是这样子给大家做报告,大家都会打呼噜的。”打他上第一节课开始,我就不得不对那两颗门牙刮目相看了。
背地里,我曾偷偷地问:“祝老师,您的门牙怎么歪了?”他“嘿嘿”地笑着说:“我从小爱笑,不小心笑歪了。”开始我还半信半疑,后来我深信不疑了。课堂上,这两颗门牙常常会蹦出一些使人忍俊不禁的话来,令我们开怀大笑。费超老是要在别人的催促下才写作业,祝老师就对他说:“费超,你这种学习方式像挤牙膏,总要在屁股上挤一下才挤出一点点。你以后要不时地捏一捏自己的屁股。”大家听了哄堂大笑。费超的老毛病从此就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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