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中,有生机勃勃的春天,有烈日炎炎的夏天,有天高气爽的秋天,还有银装素裹的冬天,在这四个多姿多彩的季节中,我最喜欢冰清玉洁的冬天,尤其是喜欢冬天特有的景观——雪。
每当看到那一片片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时,我总会忍不住感叹:多美的雪花啊!又小、又轻、又柔,就像那高贵的白天鹅轻轻抖动了一下翅膀,一片片洁白的小羽便飘飘悠悠地落下来。雪花逐渐变大了、变厚了,地上变得密密麻麻,就像有人用力摇晃天上的玉树琼花,它那洁白无瑕的花瓣纷纷落下,吸引了陶醉在这冰雪世界中的我。
冬,一个安静无声的名字。雪静静地下着,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只有孩子在雪中玩耍,他们的脸蛋通红通红的。冬,是一位不爱说话的老爷爷,陪伴着我们走进银色的世界。那雪洁白无瑕、晶莹如玉,落在地上,像是给大地铺上一层雪白的地毯。我最喜欢在厚厚的雪地里行走,回头望着自己留下的脚印,心里快活极了。
我喜欢雪,也爱雪。雪中充满了我的欢声笑语,雪中的每一个足印都是我们美好的回忆,每一个足迹都是笑语一串,串起我们美好的'童心。
啊!冬天那美丽的雪,我爱你!
其实西方后现代主义思潮,已经深刻地揭示了形式逻辑自身的困境,要不然就不会有非形式逻辑的兴起。事实上人类的思维,在逻辑形式化的形这里面有几种关系还需要说一说。
观点,是具有某种观念的人对某一具体问题的看法。论域,是议论的范围,是在一定的文句或在一定的对话中所论及的问题,近似于通常说的“话题”。论点,是一定论域中的观点需要论证以期获得他人认同时的话语表达形式。所谓论题,只是论点的不同说法,它是论证中需要确定其真实性的判断。显而易见,它们之间既紧密地互相联系着,又有着或大或小的区别。
观念不等同于观点。观念一旦形成,可以相对独立地存在于脑海里,它常常是模糊的、不自觉的,尤其是那些集体无意识的积淀。象阿Q对革命就天生地存有偏见。观念只有当被某种具体的问题情境触发时才起作用,从而形成观点,当革命来临时,阿Q就觉得革命便是与他为难。
按照立象尽意的'原理,为了尽意才需立象。因此先得有意,然后再为尽意而立象,意动成象,意在象先。因此象思维的出发点是“意”,当然这个意并不是凭空而来的,圣人有以见天下之赜,才会获得此意。不过,作为表达的开端则是意。在议论场里,意在笔先,就是观念先行,先有观点再讲道理,观念是汉语论证的起点。
进入议论场,面对的问题情境也就是论域,所以论域是观念的用武之地;而观念在论域中用武的结果便产生论点。因此,论点必须存在于某一论域中,而且它必须是明确的、自觉的。在同一论域中,不同的观念在论战时就会形成不同的论点。例如,对于柯瓦连科和华连卡骑自行车一事,别里科夫就认为:难道中学教师和小姐骑自行车还成体统吗?而布尔金却觉得:这有什么不成体统的?因为两人的观念差异实在太大了。
观点也不等同于论点。观点形成以后,可以是潜在的,只存在于思维之中。假如当别里科夫与布尔金在议论教师和小姐骑自行车是否有失体统时,有个旁人在场,那他完全可以有自己的看法,却未必要说出来,这时断不能说此人没有观点。但是论点必须是外显的,存在于言语形式之中。当你的观点发表出来,加以论述,以期引起他人注意时,便构成论点,因此,论点是待论的观点,是观点的物质外壳。观点与论点在本质上是一致的,但其表现形式是不同的,讲道理必须用明确的判断句把观点表述清楚,从而使论点鲜明有力。
至于论题之不同于论域,本是毫无异议的,但还是有人借用论题来代替论域。殊不知论题就是论点,只不过前者是逻辑学的术语,后者是文章学的术语罢了,它们的意义还是同一的。为明确起见,还是不要以论题代替论域为好。但是论点(论题)与论域的关系倒是需要重视的,因为论点要是离开了论域便不复存在,而在同一论域中又可生出形形色色的论点来。论域里的论点就像鱼缸里的鱼,一只鱼缸可以养多条颜色不同的鱼。
你长得像一个可爱的玩偶,眼睛清澈透亮,小巧的鼻子恰好镶嵌在你不大不小的脸上。你漂亮的金色毛发,使你奔跑时如太阳般耀眼。你是我最好的玩伴,让我时常怀念有你陪伴的日子。
你是一个能懂得我心的玩伴,在我欢乐高兴时,你就在我面前上窜下跳,围着我转圈圈,好像在对我说“来,我们跳个舞吧”;在我受欺负时,你就会对着他们“汪汪”叫两声,帮我呵斥他们,似乎在说“不要怕,有我呢”;在我悲伤难过时,你就用尾巴对我摇摇,“不难过了,有我陪伴你呢”,然后静静地躺在我脚下。
可是你走了,我连你最后一面也没见到,可能是奶奶怕我伤心吧。曾经幻想着与你一起,在向日葵园中迷失自我;在公路上欢快奔跑;在大海边看潮起潮落;在花从里听花开的声音。可惜这一切将不会再实现,所有的幻想都将成为泡影。永远记得那天,我高高兴兴回家时,没有得到你的迎接,没有听到你的.声音。而是一句“欢欢走了”,霎时我的笑搁浅在空中,心猛然下落,脑子一片空白。“哇”的一声,我压抑不住自己大声哭了出来,我哭着喊着要去找你,被爸爸拦下了。
有你陪伴的日子是那么快乐,那么幸福。我喜欢你粘我的样子,你懒懒的躺在我脚下,让我轻快的帮你按摩,你会时不时扭过头来,用你那双透亮的眼睛望着我,用那小小的舌头舔地我痒痒的。我喜欢带你闲逛在街上,你四处张望,看着你从未见过的新鲜事物,夕阳西下我们的脸上都仿佛镀了一层金光;我喜欢带你狂奔在田野里,你总是比我跑得快,我不服气,就做出一副故意摔跤的样子,你就赶快跑回来看看我,我趁你着急时又冲了出去;我喜欢和你在皎洁的月光下捉迷藏,我东躲西藏,你跑来跑去的找我。
那时的我们是那么快乐,那么幸福,怎能叫我不怀念你?怎能不怀念有你陪伴的幸福日子?
你是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你离我很遥远。奶奶说,你是在秋风飘起时走的。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春天是一首诗,一首美妙的抒情诗,诗中的丰富情感却是从冬天的浓浓诗意里酝酿出来的。
“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来日绮窗前,寒梅着花未?”蜡梅是诗意中的一景。蜡梅中有开黄花的,有开红花的,黄的热烈,红的奔放。不管开黄花的,还是开红花的,她们都是冬日里的绝唱。蜡梅的香气淡淡的,幽幽的,没有牡丹的富贵之气,也无郁金香的邀宠之味。真不知如何夸赞这香气了,也许朱自清先生那句“好像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再恰当不过了。香气是蜡梅的品德,颜色是蜡梅的情操,然而真正铸就其灵魂的是她傲寒独立、“且教桃李闹春风”的坚强与高洁。不畏严寒是蜡梅的本性,只是没有几个人知道其在腊月一枝独放的用意。她不想与桃李争春,“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只有诗人才知道她的内心。
雪也是冬日里不朽的意象。今年的雪下得格外大,诗意在白雪的世界里也就格外浓。“***人搁笔费评章”的梅雪之争没有分出高下。我不是***人,只是在寻觅雪的诗意罢了。虽然都是雪,不过也分为南北两派。北方的雪总是透着北方汉子的血性。“纷纷暮雪下辕门,风掣红旗冻不翻”“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都是名篇中关于北方雪的描写。当然这些还不能完全体现北方雪的血性。鲁迅先生说雪是有战斗精神的,“是死去的雨,是雨的精魂”。南国的雪便温柔了许多,也多了些诗情画意。“飞雪带春风,徘徊乱绕空”,西湖的雪是那样灵动飘逸,宛然一个妙龄少女,令多情的人无限遐想。
家乡的雪格外特别。我的家乡就全国而言,在南方;就南方而言,在北面。所以,家乡的雪既不乏南雪的诗情画意,又不乏北雪的战斗精神。家乡人在雪的潜移默化下,也就具备了雪的品格。国难当头,爱国志士辈出,雪的血性表现出来。雪也见证过家乡文人的凄美爱情。雪后初晴,水绘园中的香樟树发出一阵沙沙的声音,不知是才子的诗情化作,还是佳人的眼泪使之动容。
冬天里梅雪的诗情浓浓的,正孕育着充满诗意的春天。
表示议论思维的说法,先秦多用单个汉字,议、论、辩、述、说,偶尔也用两个汉字的,议论、论述、论说、讨论、辩论、论辩。近代引进西方逻辑之后,才有论点、论据、论证等等系统性的表述。
现代汉语关于议论思维的说法,已经受到形式逻辑深刻的影响,以至于当西方学界反对理性主义,试图摆脱形式逻辑的羁绊而提出非形式逻辑的时候,现代汉语反而显得无所适从了,虽然众人的日常语言表达的逻辑性并不严谨。
幸好人类的论证思想是相通的,示—告—断,这个论述思维程序也是可以有相应表述的:
观念—问题—观点(道理)
观念—论域—论点—论证(讲道理)
一个人静思默想,根据自己的观念,针对问题产生看法,形成观点,这就构成一种道理。在没有吭声之前,道理就静默在脑子里,旁人不知道。王充有一个形象的比喻,文章尚未写出来,还隐藏在内心的时候,就好比美玉隐藏在石头里,珍珠蕴藏在鱼腹中一样,不为人所知。
要是这个人说,我发表一下我的观点,那就进入讲道理的状态。实际的问题情境于是转化为讨论的场域,称为论域,同样由观念引领,就论域里的问题产生看法,因为要表达出来加以讨论,所以这种看法就由观点变为论点,然后展开论证,这就是讲道理所蕴含的内在机制。
道理和讲道理是两种不同的状态,内在思维特征相同,外在表现形式不同,讲道理需要把内在思维用论述话语表达出来。
仪式对于现代人的生活意义在于当我们进行一些仪式时,它能让我们感受到一种悠然的古意,知道自己是一个有根之人。柳永的《抛球乐》言道“乍疏雨,洗清明。风暖繁弦脆管。万家竟奏新声。盈盈,斗草踏青。”清明的祭拜祖先的仪式一直传承到了今天。不少人即便在春节由于繁忙难以与家人团聚,但在清明节不管怎样都有以祭扫的名义回到故乡,回到亲人的身旁,团聚于先辈的墓前。正是这古老而悠远的仪式,揭示出“人之为人”的一个重要特质:反哺与感恩。倘若没有或除去这些庄严的感恩之行的仪式,民族精神,宗族观念也无法得到延续。所有的家规、家训、家风通过祭奠的仪式被重新传承,仪式承载的不仅是简单的几个动作,而是历经数千年厚重的人文情怀,是一种在快速运转利益优先的社会中对生命本源和自然状态的.回溯的难能可贵的传承之美。
仪式像一条没有尽头的轨道,若以时代步伐的加快,生活节奏时间紧张为理由而舍去,那我们也将“脱轨车翻人亡”。《乱世佳人》里有这样一段意味深长的话:“一个文明是随风而飘的,最终是要飘散的;一个人的命运是随风飘散的,最终也会飘散的。其实又岂止是一个文明的飘散,随着文明飘散的,是无数个生命个体,一代人,一代人的梦想,一代人的生活方式。”仪式也在历史长河中随风飘散,倘若我们仍要人为地将其除去,那终有一天,所有的仪式都会被我们以这样或那样的理由而自私、功利地除去,最终,我们也将成为无根之人。《乱世佳人》里,不同于所谓“独立勇敢”地抛弃母亲的教导和宗教信仰的斯嘉丽,梅兰妮在文明仪式消逝面前,包容着开始新生活的人给予他们的理解与支持,却又深深地把过去的仪式的精华烙在心里。毕竟,我们仍不算处于乱世,我们更无理由白白地除去珍贵的仪式,只关注眼前的表象,这无疑是愚昧的选择。
仪式当中自然有束缚思想,蒙蔽理性的糟粕,理应除去。但即使如此,它们也都是真实而鲜活地存在过我们的文明之中,反思其不足之余,我们更应该珍惜对美的仪式的心怀感恩地传承。
托尔维克曾言;“当过去不再照耀未来,人得心灵就会荡然地游荡。”一个人对于仪式地选择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他的一生是否能够拥有一种丰厚的蕴味,而非急匆匆地一味向前,徒留飘零之感。
由观念出发,对具体问题形成看法,然后加以论述,一切都有序展开,王充有一个生动的说法:及出荴露(敷陈表露),犹玉剖珠出乎!烂若天文之照,顺若地理之晓,嫌疑隐微,尽可名处。且名白,事自定也(《自纪》)。等到文章一经出于胸中展露在外,就如同美玉从石头里剖出珍珠从鱼腹中取出一样了!它的光辉像天上的日月星辰一般灿烂,条理像地上的山脉河流一样清楚,凡是不清楚不明白的问题,全都能说得清清楚楚,况且事物的名目一旦表示清楚了,所论述的事情也就确定无疑了。
议论文的阅读和写作,是高中语文教学的重要内容,对于很多人来说,高中阶段的语文学习是其最终学历,以后读专著写论文,都是在此基础上的自我摸索。而高中议论文教学的一个薄弱环节,恰恰是对观念的塑形作用缺少足够的认识。
一种有效的训练方法,让学生在具体的问题情境中,用一个明确的判断句说出自己的观点,再从观点追索其背后的观念,此时的观念总是以评判标准的姿态出现的,相对比较容易把握。组织辩论是比较好的具体方式,双方针锋相对的观点,更易凸显深藏的观念。
从观念出发,论证的程序变得清晰可见,接下来《理》要对论证的展开机制进行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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