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
走到窗外,窗户模模糊糊的蒙了一层雾。我伸出食指,写上了一个“雪”字。
雪花纷纷扬扬的下着,六瓣,小小的,洁白的。记得昨天还是晴空万里,谁知风云突变,颇有些“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意味。
一片雪花落到我的手上,悄然融化成一滴晶莹的水珠,然后从我的指尖流逝。
我走到雪地中间,飘落的雪花拂过我的衣裳,调皮的钻进乌黑的长发里,然后消逝。我抬头看天,白的有点刺眼,看不见平日温暖的太阳,只有纷纷扬扬的雪花落在眼角上,冰冰的,凉凉的。
在这寒冷的冬季,只有满山的松与雪作伴,蓝、白、绿交织成一幅美丽的画面。
湖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冰下面是清澈的水,不能踏上去,只能站在湖边巴巴地望着。
“delweiss,edelweiss……”不知是谁哼起了这首歌,近的好像是在耳边,却遥远得像是在天边。美丽的雪花下的纷扬,下的肆意,仿佛像是一条雪白的瀑布,像是连接着天与地的桥梁,这是一种可以震撼人心灵的美。
我伸出手,雪花落下,在这雪白的天幕中漏出了几点碧蓝的天幕,稀稀疏疏的,像是空灵透彻的蓝翡翠。
漫天雪,漫地梅,漫山松,漫池冰。
谁也不知道雪下掩盖着这样的风景。
我拨开墙角的雪,一朵新梅在墙角悄然盛开,花瓣微笼着,娇艳欲滴。“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这话果然不错,一丝沁人的幽香传来,侵入了我的心田。
梅总是第一个来报春的,她不与百花争春,不比百花艳丽。但,却有着一块小小的天地是属于她们的舞台。
冬天已经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一丝新绿钻出来,好奇的左右张望,抖落身上的一丝雪尘。
即使梅会凋谢那鲜艳的花瓣,雪会融化在那漫山遍野的绿下,但是,它们的确曾经来过,就像风过了无痕,叶落亦无声一般,悄无声息。
大雁飞过天空,不会留下飞行的痕迹。
但只要不是物是人非,一切就都还不是回忆。
雪花还在飞舞着,风还在吹着,音乐还在空旷中回荡着……
上课时,听见有的同学小声说:小雪了。下雪啦!我急忙往窗外望了一眼。只见洁白的雪花在空中自由地舞蹈。此情此景,我的心似乎也随着雪耻花蹁跹起舞,我盼望着早点下课,和雪花亲密接触。终于,“叮呤呤”下课铃敲响了。这时,我才发现不只我一个心情近切,我们像一群小天使从魔术匣子里飞涌出来。
到了操场,同学们有的堆雪人,有的滑冰,有的打雪杖,还有一个同学说送我一个新年礼物——一个雪球朝我扔了过来。上课了,但我依然抑止不信欢快的心情。放学后,我很留恋这美景。理是,我便走到走廊上,观看美景。经过了雪的洗礼,大地已成为白茫茫的一片,银装素裹的它,好似在跳一段优雅的圆舞曲。漫天飞舞的雪花就成了灯光照耀着它。高大的松树像一位健壮挺拔的汉子一样,被大地优美的舞姿迷住了,静静地在那里观赏这轻盈的舞蹈,任凭调皮的雪花在他肩头嬉戏,它却丝毫感觉不到寒冷。这时个有一串调皮的脚印映入我的眼帘。这调皮的脚印会是谁的呢?我带着疑问顺着脚印望去,原来,这串脚印是一个装扮华丽的雪人留下的。这个雪人有一双透明发亮的大眼睛,像两颗花椒籽一样又黑又亮,一个用胡萝卜做的鼻子,粉似霞的小嘴,头戴着一顶帽子,身穿一件外套,真是美极了!雪人像一个懂事的孩子,不想打扰大地,悄悄地走到一旁静静地观赏这优美的舞蹈。
我多想把这美景拍下来,虽然我手中没有相机,但我却把这美景映在脑海里。
冬日初雪,虽然那么短暂,但却给我们带来了欢乐。
也才开学一周而已,也才告别元宵而已,那字迹整齐的寒假作业,那课上积极洪亮的积极发言,都意识到了吧,考场如战场,十班,十二班后来居上,我们需立即收心,从开学第一课就领跑,风吹来的消息让人又惊又喜。
换组?特殊小组?我的组长张彤被撤?接二连三的消息被爆,张彤去周冰君小组当组员,齐济去李宜人小组,贺鑫宇也另有归组,那我呢?剩下的我们三何去何从?很快,答案就揭晓,“园园,你是组长,柏思懿那组的。”张琴把这个“噩梦”般的消息告诉我,“啥?”我顿时懵圈了,“园园,我下了,你上了,哈哈哈。”张彤幸灾乐祸。“我不,不,完了我。”我的内心真的是崩溃的,天呐,“好好好。”“没事,加油。”临走时齐济和贺鑫宇为我加油鼓劲。
和张胜杰抽签选座位,直觉告诉我。不会有好事发生,果然,最后一排,这还不算糟,要命的是我管理一群六号,连自己都管不住的我,真得可以吗?怎么办?怎么办?我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以前吧,天塌下来有张彤他们顶着,现在天塌下来只有我一个人扛。“陈园园,你来回答一下这道题。”陈老师云淡风轻,却不知我内心风起云涌,慌忙中我站起来,把作业本打开,对的还是错的`?算了,只能醒着头皮上。“题目中已知AB等于......”我哽哽咽咽,终于松了口气,做对了,还不算太丢脸。
果然很特殊!上课时总是:“张胜杰你起来说一下。”“陈园园回答这道题。”“张胜杰小组。”“园园组。”张胜杰,陈园园,张胜杰,陈园园,我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当组长好玩吗?”下课后张彤不忘串串组,“天呐,张彤,我终于到了你当组长是什么感受了。”我欲哭无泪。
物理老师要检查每组组长作业,NO,我,不行的,昨晚几分钟就完事了,肯定错完了,“你们这组组长呢?”“我。”我尴尬的将作业递过去,施老师望着我笑笑,“嗯,不错,是滴。”我还没反应过来,对了?
到这还没完呢!“这两个手势,哪组来?”施老师指着白板,台下的生本牌举得老高,“这组来。“......”张胜杰组鸦雀无声,“没有?那那一组来,最后那一组。”就知道是这样,我在众人的目光中忐忑不安的走上讲台。“这样,是这样,相信我。”台下“好心”的同学晃了晃手势,是吗?为啥和我想的不一样?我开始怀疑自己。仔细看白板上的题,电流流进方向有,第一圈又看不到,根据安培定则,应该是这样的吧......我毫无底气的举气手势,“嗯,对的。”我庆幸自己没有听那位“好心”同学的,也还好自己弄懂了这儿。
万老师召集我们两个小组开会,让我明白了许多,当了组长,就要有个组长的样子,是一分责任,是老师对我的信任,锻炼了我,磨练了我,让我听讲比以前认真,做事比以前周到,是对我的一种考验。
我虽身处迷雾,但,我已明确方向。
期盼着,冬天终于插着翅膀飞来了。它虽然没有春天的鸟语花香,也没有夏天的热情奔放,更没有秋天的丰收果实,但它的默默不语却给人们带来了阵阵欢笑。这不,雪儿这位冬天的使者,也如期到来。
雪,好像一位天宫中的仙女,无比娇弱,似乎害怕受伤,因此,带来了随行的两位大将“雨”、“雹”,当两位大将把天空清理一新时,雪,这位仙女,也来到了人间。
雪,她在空中翩翩起舞,引得坐在教室里的孩子们竞相观看,无心听课,终于,下课铃响了,孩子们炸了窝似的赶快跑出教室,观看这冬天里的第一场雪,有的甚至好奇地伸出舌头尝一尝那空中调皮的雪花。大雪中,那些司机可受了罪,大雪把他们的汽车变得像乌龟一样慢,车上披着一层厚厚的雪壳,在远处观看,好似一只笨重的大白龟在雪中艰难的行走,看到这情景,不禁让在风雪中漫步的行人们心中浮起一丝得意。
直到第二天早上,雪才完全停下来。嗬!这雪可真大,在院子里,随处可见“山脉”、“丘陵”和“峡谷”,浅得几乎没有雪,深的都已经没了膝盖。孩子们可乐坏了。在雪中玩耍,有的在堆雪人,有的在打雪仗,玩得不亦乐乎,还不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一些勤快的.司机们也出来打扫自己的爱车,准备上路。在大雪里,到处都是 一片生机。
雪像一位导师,激发了人们无限的灵感和创作的源泉。
雪像一位斗士,消灭了无数的细菌和害虫。
雪更像一位教堂里的牧师,唱着一首首生机勃勃的赞歌。
啊!我爱冬天,更爱冬天里那洁白无瑕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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