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的美景并不是春天的繁华嫩叶、夏天的枝繁叶茂、秋天的果实累累,而是冬天的冰天雪地。春天是花花绿绿组成的,这种密密麻麻、妩媚多情,总让人少了些安全。夏天时阴阴暗暗组成的,这种丛丛片片、绿树成荫,从让人少了些欢乐。秋天是果实丰硕组成的,这种单薄安静、鲜红刺眼,从让人少了些朴素。而冬天的雪景却不是这样。
雪下了一天一夜,早晨醒来,拉开窗帘。万物银装素裹,它们好像还未睡醒的样子。走进了公园,树枝被大雪压弯了,像一个拄着拐杖的老爷爷。草地上铺满了雪,把小草盖住了。亭子上、楼顶上、假山上…都积了层厚厚的雪。在树林那边,隐隐约约的有几个身影,走过去,是一些孩子们。她们有的堆雪人,有的打雪仗,笑着、跑着、闹着,无忧无虑。
出来公园,门口是一条宽阔的马路,马路上的行人少了,车辆也少了许多,马路上的雪使交通很不方便,但是还是有人为了观赏雪景,而不惜一切代价。
雪,它能为人们带来欢乐,为人们带来了“眼的福气”。它有着让人震撼的生命,不惜一切代价为人们提供场所来玩耍。希望雪永远不会融化,天天看着它。
我爱雪,爱它的许多许多,雪景是我心中的美景。
在白雪皑皑的冬季,偶然进入一个后院,却收获了一个美丽的冬天……
幽静之美
悄悄踏过一条小巷,扒开缠绕在门口的几棵藤条,刚走一步,却又止住了步伐,眼前是纯绿的世界,而身后却是泥泞不堪的雪地,仿佛踏入生命女神的院子,磨了磨脚底的泥沙,迈出一步,轻轻的考量着每个步伐落下的重量。墙上是淡绿的藤蔓和淡青的爬山虎,毕竟是冬天,它们仿佛不敢过于绿,抢走那片纯洁的风头,绿的那么小心谨慎,只是点到为止的绿色,又觉得有些可惜爬山虎上面余留着星点的白,刚想走近,却被突兀起的石砖绊倒,才发觉到这石砖的浓绿,仿佛一层绿地毯。仔细观察,每块石砖上都铺着青苔,那么绿,仿佛要独自一人独占这块画板,或许是为了显示绿真正的威力,真正的本领,真正的光彩夺目,便大放光彩的绿着。
细看,一抹抹绿上又有许多的小白颗粒,感到湿润、清新,绿也仿佛绿的快活了、灵巧了、自如了,有了这冬的滋润,春也快来了。在星点的白中,我到的是冬的美。
小屋之美
轻轻抚过幽径墙壁,转眼之间视野瞬间开阔,眼前又出现另一幅画面——纯白,在幽径出口处,仿佛一道封锁线,将白绿分开,放眼望去却依然有绿影藏在雪中,看看隐没在雪中的石板,灵巧的跳过一个又一个,不时东张西望,白色还是这幅画的主色调,感到心神也被净化了似得,变得玲珑了、圣洁了。
石板到了尽头,小屋骤然出现在我的眼前,小屋被岁月洗刷的颜色与雪的洁白融合在一起,调,出了一幅美丽的画面。这就如童话般的小屋,我像一个疲惫的旅人,随即坐在台阶上。我望着周围,即使自己没有穿多少,却还受到一股温暖,沁人心脾的温暖,冬的温暖。房檐下,一根根新绿冒出头来。我骤然觉得,冬天不是严厉的,它是最温暖的季节,最美好的季节,是植物积攒力量的季节,是让人舒心的季节。
在浓重的雪白中,我体会到的是冬天的美。
无论是星点还是浓重,那一抹雪白永远存心。冬天,你最美。
雪纷纷扬扬的下着,走出门口,抬头仰望,下落的雪花如漫天银色的繁星。当一片雪花落到你脸颊上时,你会感到一丝凉意,但你也会感到她的美丽……
来到山脚,望着那银白的雪地上的几个雪人,还有一群孩童在那玩耍。雪地里,他们打雪仗,堆雪人,打几个滚,永远也感觉不到疲乏,欢快的笑声久久回荡在空中。山坡上那些青绿的松柏也披上了一层厚厚的衣服,松柏的青绿与雪的银白相映,给人们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山路延伸的地方已经被雪所覆盖,路上的沙子已经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雪。站在山上,放眼远眺,整个云山被大雪所淹没。阵阵凉风吹过,不禁打了个寒颤。但有一尘不染的雪陪伴着我,我并不觉得天气是多么的寒冷。
在路上,行人们裹着厚厚的衣服。但在阳光抚媚下的人们也会情不自禁的解开几个衣扣,让冬风吹入自己的胸膛,让自己拥抱自然。几个牵着自己爱犬的`老人也都出来了,呼吸呼吸清新的空气,他们的爱犬也在这露天的草地上与自己的同类共同玩耍。悠闲的人们,一年忙于劳作,这时候终于可以在阳光普照下感受着美好的生活。
田野里,洁白的积雪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有句谚语:瑞雪兆丰年,来年一定会是一个好年头。辛勤的农民望着自己种过的土地,畅想着,冬天并不像人们想象中的那么寒冷,因为她给人们带去了丰收的喜悦与期盼的心情,还有欢快的笑语。
冬天并不向人们想象中的那么残忍,树木枯落,它不正体现了松柏的坚强吗?冬雪又纷纷扬扬的下着,望着那鹅毛般的大雪,人们又笑了。它孕育着人们的希望。冬天是美丽的。
正月十五,大川在稀稀落落的鞭炮声中醒来,大川缓缓地掀开被子,跳下炕,拎了一把毛巾,左手撩起后背的衣服,右手用毛巾在背上胡乱地抹了一把便套上母亲亲手织的羊毛衣,走出卧室。
“咦,醒啦,来,刚好做好的元宵,乘热吃。”一走出卧室就听到妻子高八度尖细的声音大川不由得皱了皱眉,但还是依着妻子的要求坐到餐桌前。大川左右看了看,向着厨房里左右摇摆的身影喊道:“俺娘呢?”
“那啥,她去给你整几个鸡蛋好让你路上吃。”妻子的头从厨房里探了出来。
大川放下汤匙,走到厨房门口大声地训斥的妻子“你是不知道俺娘腿脚不方便吗,你还让她去,大冷天的要是出了什么事咋办!“
“我可不是要拦着她么,可她扁要之自个去,我也没法子啊。”妻子放下铲子,将大川拉回餐桌旁,“你就先吃吧,要不然娘她又要念叨了。”看着大川吃了元宵,妻子退回了厨房,无意间一声鸟叫从外面传来,妻子看了看窗外,叹了口气,“春天真的来了。”
大川刚把最后一个元宵吃完,就听见屋外哥们牛二的声音,便放下碗勺,披了件棉衣走到门口,开了门让牛二进屋。“大川啊,我跟你说……哟,嫂子早。”牛二点了一支香烟“我查过了,今年啊全国都是用工荒,包括深圳,我跟你说,咱们啊还可以跟包公谈谈工钱。得,差不多咱就走吧。赶火车呢!”
“等等,俺娘还没回啦呢!”大川拉住牛二,“再等等,要不要吃点元宵。”大川边说着边示意牛二坐下。
牛二顺着大川的手势坐在沙发上,摆了摆手“不吃了,才吃过的。那说好就等十分钟。过了咱就走,赶火车呢,现在返城的车票不好买,不信你看看新闻。”大川点了点头,便走到门口,不停地张望着,时不时地回头看了看时钟,这个时候时间似乎过得特别快,大川在深圳打工时觉得一年时间过得比十年还慢,每一天都盼望着冬天,可是回到家时间就可以用光阴似箭,白驹过隙来形容,每次回家都盼望着春天来得慢一点,尽管在家要被妻子尖细的嗓音和母亲对于自己还不生孩子的批判笼罩着,但是这时候,东北的寒冬对于大川就是暖春。
“时间差不多了,咱得走了。”牛二拎起行李,拍了拍大川的背。“说不定在路上会遇到大娘。”大川犹豫了几秒也拎起了行李,走到妻子面前,“娘回来就给俺打个电话,今天我会尽早回来,到时候咱生个娃让娘高兴高兴。”说完,大川便跟着牛二走出了家门。
妻子站在门口看着大川走了几步后依依不舍地回头又大步的跟着牛二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白茫茫的雪中,眼睛渐渐的被泪水湿润,妻子关上门,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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