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一个不能在家乡生活的孩子,在我心中我有属于我自己的家乡但我知道这不是真的。我一家三口都在深圳,老家在湖北。我一家都在深圳做自己觉得该做的事情,在深圳生活.可在深圳一晃就是三年,在这三年间我连老家是什么样子我都忘记了这时间果然是不会等任何一个人啊,不时的想起在老家发生的令我难忘的事情。
五一长假期快到了,我听我同学说老家改变没有,现在怎么样。那为同学是我的老乡,她常常回老家玩有时我很羡慕她,她不会因有想念老家又不能回老家的感觉。
我听到了很多,可我还是想听,这些事就像吸铁石一样把我吸引了过去甚至比吸铁石还要强的吸引力。在一刹那间我想起了我来深圳的那天.
那天正下着大雨,我不知淋雨是怎样的,困为那时我才三岁.我站在大门口等着拿着沉重的包装袋的妈妈.我看着天,爸爸站在我旁边,那场大雨仿佛在阻止我去,可是我带着期盼还是冒雨来到了火车站,那时雨水透进了我的鞋子。
我来到银装华丽的深圳,这时我们就在这安家立业了。在这四年里,过年的时候常常回老家,虽然深圳玩的地方比老家好玩的多,可老家的欢声笑语是让我最快乐的事这些欢声笑语永远无法从我心中消失我也不敢忘记这些事,比如在田地里做草棚、种西瓜、抓鱼,找三个朋友一起去山上烤红薯吃,这都是深圳人做不出来的事,因为深圳是一个讲文明的地方,老家的'人心胸宽阔、活泼、大方,我觉得老家比深圳好,当然这种想法是现在的而不是以前的。
当到了深圳那天,我坐上公共汽车,激动的大叫起来,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妈妈也说过很多次,我就是不听,后来我才安静下来。那时我真的觉得深圳好。
可现在想起老家,又是多么的想回到老家,这次五一也不能回老家,真有点想念老家。或许还有机会回到家乡,或许还可以见到我三岁时候令我难忘朋友,或许我可以看我见我对某个地方留过精彩的时候也是令我难忘的地方。老家你是每个人的美好的家乡,对每个人最重要的地方,人们不会因为你古老而忘记你也不会因为你破旧而把你抛在脑后。
我真想回到老家找回我应该得到的东西“顽皮的性格”。我不会忘记你的我永远的老家!
每当放寒假和暑假,爸爸就把我送回老家,我自己也愿意回去。一是能见到爷爷奶奶,二是能和许多农村的小伙伴玩。老家有三处房子,这三处房子可大不一样,每处房子还都有许多故事呢!
爷爷的老屋
爷爷的老屋已经没有人住了,院子里有一片菜地,我常和爷爷去浇菜。
老屋是土坯房,房顶上长满了青草;房子很低,只有三间,窗户不大,不是玻璃窗,是许多横横竖竖的木条钉成的老式窗户。屋子里黑乎乎的,进到屋里,好大一会儿才看清屋里的摆设。屋顶糊着发黄的报纸,墙也被烟熏黑了。墙角有一口大水缸,缸上有一道裂缝,用粗铁丝勒了好几圈。听爷爷说,老房子是刚刚解放的时候盖的。那时候,爷爷和村里的人一样,生活很穷,只能盖土坯房。冬天天气冷的时候,大缸里的水都冻上一层冰。
爸爸几次让爷爷把老屋拆了,可爷爷就是不肯。
爸爸睡过的土炕
在离老屋不远的地方,还有一处房子,爷爷说,这处房子和爸爸同岁。
这处房子也没人住了。屋顶铺了一层青瓦,墙上有一层青砖。爷爷告诉我,这不是砖瓦房,还是土房,只是外面包了一层砖,叫“砖包皮”。屋里有土炕,铺着破旧的席子。爸爸曾在他的一篇文章里写过“散发着土腥味的炕席”,说的就是这个土炕。掀开席子,土炕坑坑洼洼,一点都不平。爷爷告诉我,那时候生活好了一些,盖的房子也比老屋强多了。可是我觉得,这房子太破旧了,怎么住人呀!
可爸爸对这处房子很有感情,上次回老家,还在那里照了好多照片呢!
二叔的瓦房
二叔的新房子在村子的东南角,那里一大片都是新房。
二叔的新瓦房一共有六间,爷爷奶奶和二叔住在一起。二叔说,刚开始爷爷奶奶不愿到新房子来住,还是爸爸打了几次电话,爷爷奶奶才搬过来。现在住惯了,他们还舍不得离开呢。
二叔的新瓦房装修得可好了,地上铺了瓷砖,落地的玻璃窗使屋子宽敞明亮。村里的自来水通到厨房里,二叔还装上了太阳能热水器;做饭不用烧柴禾,烧液化气;村里给每家装了有线电视和电话。二叔家的电视是三十四英寸的,比我家的还大;二叔的手机比我爸爸的还高级。二叔那屋有床(不是土炕了,还有沙发。本来,二叔也给爷爷买了床,可爷爷总说不习惯,非要让二叔给他修了一个土炕。二叔还跟我说,他在城里买了楼房,一家就要搬到城里住了。
是呀,我见到的农村再也不是爸爸常跟我提起的农村了,从老家的几处房子就能看出社会的发展,随着整个社会都在奋发有为建小康,那么,农村一定会出现更大的变化。那时,老家的房子还会出现新花样,不知那时候爷爷是不是还想睡土炕呢!
走在用石子铺成的小路上,心情是无比兴奋的,因为我快要见到很久没见的外婆了。这时,三个中年妇女向我们走来,她们个个满脸脏兮兮的,头发篷乱地垂下。其中,有一个妇女背后背着一个小孩,说:“小妹子,你可怜可怜我们吧,我们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这娃子可是我的命根子呀!求求你们啦!”另外两个也随声应和着。我终于被她们那种可怜样感动了,想要妈妈给她们一点钱。可妈妈却不一为然:“没钱!”便头也不回地走了。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妈妈平常可是一个有同情心的人呀,怎么现在。我思绪万千。
过了一会儿,妈妈拉着我来到了一个早已废弃的破房子前停住了。只见那里面有两个人,是两个中年妇女,她们俩一手拿着草枝,一手拿着帽子一般大小的东西。她编来编去,终于编好了,她拿着那东西跑向我们。近看,原来是个草编的帽子。妈妈问道:“多少钱?”那个妇女轻声说:“—块五。”“什么?”妈妈问道。那人颤抖着说:“不,—块。”当听到这句话时,妈妈惊讶极了!我又何尝不是呢?妈妈拿起10元钱塞进她的`手中,便拉着我走了。我回过头来,那人竟然哭了。我问妈妈为啥不把钱给那乞丐,却给了那个住在破房子里的人。她和蔼地说:”你应该知道,那乞丐有手有脚,为什么不去靠自己的劳动来克服暂时的贫困呢。这说明她们利用了我们旁人的善良和同情心,所以才一次又一次地乞讨。而那两个中年妇女虽然日子过得很贫寒,但她们没丧失自尊,用自己的双手挣钱养活自己。”我听了这段话很受感动。
从这件事情中。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人必须有目标。目标可以使人不断地奋斗,直到目标实现。而那个乞丐呢,没了自尊心,没有了奋斗的目标。成天只知道向人乞讨。这样他永远也不会改变生活的现状,只能永远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凡事要靠自己,要学会自食其力。
小时候,牛在田野里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必不可少。它们以威猛的、脾气倔强的和亲和力强的身影,在春夏季节,展示雄浑的力量耕耘着田野。在劳动中,在农民的吆喝声中,在竹鞭的击打中,牛迈着矫健的步伐,吃力地、笔直地和卖劲地拉着铁犁,翻着田地的泥土,不断地埋头苦干。有时,它默默地前行;有时,它“哞哞哞……”地叫喊着,仿佛在发出自豪的、得意的和“英雄有用武之地的”声音。
当田野一片水光银镜时,老家的水牛总算可以放下负重的石头,轻松地在一旁一边歇息,一边用坚韧的嘴巴吃着野草,不断补充消耗的体力。牛,不时用长长的、细细的和灵活的尾巴,忙碌地驱赶吸血的牛虻和讨厌的苍蝇,从农忙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辛苦中解放心情,在风光无限的黄昏里,腆着肚子走进老家的牛棚。
在记忆中,听老人讲,牛棚是老家的乡邻们共同搭建的。由于较少的照顾,又屡经岁月的摧残,历尽风风雨雨,从外表上看,牛棚陈旧与破落不堪。屋顶上稍微弯曲的黑瓦向人们诉说着不短的时光,牛棚上的瓦片有些已经裂开,勉强地停留在屋顶上。有些地方在雨水的冲刷下,已经不完整,不结实,感觉那墙壁可能会倒塌下来。两间墙壁有些残缺的牛棚,以及旁边的断垣残壁,让牛棚很是丑陋与悲哀,毫无光华。它孤独地站在风中。风有时就呼啸着跑过瓦缝。它静静地立在太阳底下,被人们弃用的房间就这样成了牛棚。
走进牛棚前,一股凄凉便弥漫全身。只是,对于牛而言,有个挡风遮雨的地方,也许就让它们心满意足了。牛棚前,连牛也不吃的杂草丛生,更显得那片土地的荒废。只是,在旁边的一座小山和侧面较远处的一块水泥地,贪玩的孩童偶尔在那里玩耍、嬉戏,热闹让牛棚少了一些寂寞,多了份生气。
打开大门,一股臭气冲天的气味顿时扑鼻而来。满地的牛粪,这里那里的牛大便一堆又一堆。乡邻们牵牛进屋,只好寻找“较干净的空位”,小心翼翼而行,但是,有时也会难免沾上不雅观的、肮脏的和难闻的牛粪。情绪也会变坏,变得不乐意。只是,事在必行,时间短暂,稍微克服一下困难也就过去了
我牵牛出来前,有时不由自主地憋住一口气,等到到了牛棚外面,可以舒服地呼吸,猛地吸进一口新鲜的空气,不由得一阵舒服,无比的快意让心情轻松、快活和惬意,然后行走在宽阔的路上。牛一般要走在前面,这样才会走得较快。要是牛走在后面,你使劲牵着它,有时它会与你较劲,头用力地与你僵持着,止步不前。一年一段时间的纯真的放牛时光,让我学会了一点常识驾驭老家的水牛。
牛棚也有较干净的时候。那时,有人到一定时间,会主动来清理牛粪和牛大便,然后把它们放进乡村里普遍有的茅坑里,当做肥料。大人们也会挑一些碎土,覆盖住较脏的地方,让牛有干爽的睡觉之处。那时,牛棚看起来较清爽,较干净,只是还有一股牛腥味。不过,这已是进入牛棚较好的待遇了。
白天,人们轮流着放牛。他们和牛一起到田野里,到山坡上,到溪边里,让牛饱餐一顿。这时,牛棚就空闲起来,成为没有人看管,不起眼的角落了。它被人冷落着。一时之间,没有人去关注它,也没有人会去担心它。
只因为牛,特别是晚上,牛棚才会有用途,才显得重要。记得有一次,在一次凶狠的大雨里,毒辣的大风吹走了一些瓦片,墙壁也危险欲倒。牛棚里潮湿了,不再适合牛居住了。老家的乡邻们为了牛,为了生活的田野,每一户人家按人口出钱,买了瓦片,石灰沙浆和水泥,请了泥水匠和小工,给牛棚进行修补。瓦片经过整理,一片叠着一片,变得牢固了。墙壁破落的地方也经过抹平,变得平整了。牛棚一下变得有出息了,不再是陈旧与古老的样子,而以崭新的姿态屹立在地面上,神采奕奕地卖弄英俊的外表,骄傲地接待亲密的牛群们。小工也把肮脏的地面重新整理一次,让牛舒服地坐着咀嚼杂草。小工清理过的墙壁不再蜘蛛网密集,灰尘蒙面,变得干净起来。牛棚的空间一时无比舒坦,无比惬意。牛似乎也更精神勃发了,自由自在地在打理着舒心的时光。
老家的牛棚,随着经济不可阻挡的跨越,农民们踏上更高、更好的道路。生活水平在提高,老家的田地只有少许人耕作。牛棚里的两只水牛卖掉了,一只黄牛病老了。牛棚再也用不着了,放空了很久,成了人们丢弃的角落。在时光的流逝里,顽皮的小孩有时扔泥土颗粒扔小石头,又经风吹雨淋,瓦片打坏了一些。墙壁上,蜘蛛网结满了各处,灰尘也在这里那里留下了痕迹,牛棚又变得丑陋不堪,无人过问。
后来,有人买了牛棚这块土地,盖起了一座三层高的楼房。老家的牛棚从此消失在视野里。但是,在曾经的记忆里,牛棚虽无亮丽的光彩,也帮助过老家,帮助过生活,成为记忆的片段,与耕耘的田野走过风风雨雨,阴晴阳缺,不时闪烁在回忆的土地上。
每年过年,总是老公带我回老家的日子,在我的记忆中,这个老家是他每年必回的。无论有多忙,无论有多累,他都会推掉一切应酬急匆匆地往回赶。
回到老家的老公总是给人一种很踏实、很放松、很自然的感觉,像是到了我们自己的家一样。
刚进村口,就看到姐姐们早已等候在门口了。
每年都是这样,我们还未到时,姐姐们就早已等候在大门口,无论多冷,一直看到我们的身影了,才会放心的跺一跺冻僵了的双脚,搓一搓冰凉的双手,那殷切的眼神,那问候的话语,丝丝温暖着我的心。
堂屋中,酒席早已摆好,每个菜式都是老公的喜欢的,这样的特殊的待遇也只有老公才会享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屋子的欢声笑语,就差把这房顶子给掀了,在这个略显破败的老房子中,温馨而又暖意融融。
慢慢行走在这老房子里,那低矮的门框,拱形的过道,甚至是每个墙角,都有着老公儿时的记忆,和最美好的回忆。
老公自小由二姨代养,也就和这个家有了一段割舍不断地亲情。
每次回老家,听得最多的是姐姐们讲叙老公小时候的事情,多大会走路的,多大会说话的,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等等,姐姐们都记得一清二楚。虽然这些我早已经能倒背如流了,但听姐姐们娓娓道来时依旧会忍不住的再听一次,那深邃的眼光,那沉浸在回忆里的神情,也常常让我不由自主的跟随回忆去想象儿时老公的样子。
想象着老公头顶着尿湿了的小被子被姐姐们罚站在太阳底下,想象着因为淘气下河游泳被二姨追打的样子,想象着和邻居家的孩子打架滚成一团的样子……姐姐们常常是这样一会笑的直不起腰来,一会又哽咽着说不出话来,那历历在目的叙述,就犹如还是昨天一般。
九岁时,老公由生母带走,从而断了这一段姐弟情,每每讲到这一刻的分离时,已六十有余的大姐总是会握紧着双拳泣不成声,那声声带着想念的哭诉常常会让在场的我们热泪盈眶,这也让我到了老公为什么总想着要回来的原因,那迫切回归的心情,那回到家时的安然,都让我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好的解释。
这,就是他的根啊!
老公总说,这儿有他一段扯不断的情,那种姐弟情深,那种对家的依恋,就是他迫切回归的原因,也是他心里最放不开的情愫。
这个家并不大,也很破旧,和周围耸立的新房相比,它显得是那样的孤寂。青灰色的砖面,还是五十年代的拱形门口及过道,都和周围的新房格格不入,但就是这样的一座破败的旧房,却是老公最愿意、最想念的地方,这里每一棵树木,每一块青砖,都有着老公最深最真的记忆
我的家乡河北一个县级市的农村,我家的老房子就座落在村子的中心。提起我家的.房子,据父辈人讲,可能有上百年的历史了,那可能是祖父留下的遗产,在爷爷那辈儿可能家道中落,便没了昔日的繁华。到我父亲这一辈儿,更是不堪一提,只能勉强度日,得过且过了。
我家的老房子虽有些破旧,但我却对它有深厚的感情,那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人不管在哪里,终生将不能想忘。顺着村中的大街,走进一条窄小的胡同,便能看见我熟悉的家,一种亲切感便油然而发。
那时一座以青砖、土胚、实木结构建造而成的宅子,走到大门口,有两扇已看不清颜色的大门,它裂痕斑斑,似在向人们诉说着百年的沧桑。两个门扇底下各有一个门枕石,门枕石的正面能模糊的看清是雕刻的狮子,它那四条粗粗的腿,前腿趴着,后腿蹲着,像是在倾听周围的动静.炯炯有神大眼睛透着神采,一张大嘴巴张得大大的,露出尖尖齿牙,好象再怒喝那些不清洁的人。再门枕石中间横着一长凳般的门槛,可以拿掉。在大门的上方有三块木板组成的走马板,那斑驳的痕迹早已看不出颜色和图案了。门外有半间房的空间,称之为光亮门。两旁青砖砌成的门跺,最上方两边各镶嵌有一块带字的砖,上书“吉祥”“如意”。再往上看,能看到起脊的门楼,是用琉璃瓦叠扣而成,现在却年久失修,已塌落。走进大门,便是门洞,约有一间房大小,顶用木梁和五分见方的椽搭建而成,过了门洞走出月亮门,便看到影壁墙,也是青砖砌成的,上半部已整修过。影壁前有一颗香椿树,看到这个我小时常玩耍的地方,那时的画面就如同在眼前浮现。。。。。。
走进院子转过头朝北看,便看到北正房,东厢房和残留下的西厢房墙壁,在这里曾有一年四季父母亲忙碌的身影,而今只留下那棵香椿树与老房相伴,老房却显得更加的无助与凄凉,没有了一丝的生机和活力。北正房有三间,东厢房两间,北正房比东厢房高出一尺,都有门扇,比大门小很多,有门槛,却不能挪动。窗户全是木质雕花而成,北房两个,东厢房一个。西厢房在爷爷辈拆的只剩西墙,没亲眼看到。这几间房青砖裱砌,内用土胚垒墙,屋顶青灰浇筑。这样的房子冬暖夏凉,却很实用。
听父辈人讲,我家原为一宅三院,现只留下南、中两院,北院被爷爷卖出,已归别人所有,后改造没了原房的摸样,现在的南院,为以前的南屋拆修改建而成的,所以不现了当时只构造。但三个院子却有一窄过道相连,那便是唯一留下的见证。
从我工作后本就很少回家,而父母去世后我再也没在那里居住,现在却异常的思念曾经居住的老房子,更思念那些曾经在老房子居住的人,那些景、那些情。
我的老家在美丽的洪湖岸边,尽管是在农村,它没有城市的繁华和车水马龙,但有新鲜的空气。站在邻居家的楼顶上眺望四方,老家美丽的景色尽收眼底,让我感觉流连忘返。
向东边望去,只见那丝带般的小河唱着欢快的歌儿向东跑去;向西边望去,一条蜿蜒的乡村马路上很多去城里赶集的车,有点车水马龙的味道!向南望去,只见那些勤奋的农民伯伯正在种着稻谷,烈日当空,汗水一滴一滴地滴在土地上。再向北望去,是那一片挨着一片的鱼塘。
老家的屋前有一口井,听爷爷说,夏天从井里流出的水是凉的,冬天的水是热的。我不信,我喝了一口井水,果真很凉,还有一丝丝的甜味呢!屋后是一块小菜园,菜园里种着各种蔬菜,有黄瓜、辣椒、茄子、空心菜……这些菜都是爷爷、奶奶亲自栽种的,没有用化肥农药,完全是绿色无公害蔬菜呢。
夏天在老家过暑假,一直是让我感觉特别开心的事情。吃完饭的午后,可以约上几个小朋友一起赤足走在鱼塘边,可以钓鱼、捉虾,累了的时候,可以在爷爷的鱼棚里休息,醒来,去梨树上摘几个梨子,也算的上是享受了“绿色食品”。晚上和做完事情的爷爷奶奶一起快乐回家。
老家的空气好,生活也很开心。你们看到这儿,是不是觉得我的老家很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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