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班主任这词,好像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严格”“恐怖”等词语。所以我刚开学就总怀着一丝害怕的心情进出办公室。现在,我认为一个好老师就是我们成长路上的明灯。
九年级,我总觉得自己每天抽不开时间和同学打打闹闹。要不就是在教室,要不就在去办公室的路上。
每次给我布置任务时,徐老师快速又清晰的语速,总让我能明确地明白我所要做的事情,包括所有的细节,更是锻炼了我的能力,给了我许多经验。我心里还担心着能不能完成,正打算离开时,总会听到:“小赵小赵,来来来,吃点巧克力。来挑个口味,这个好像更好吃。”“哦!谢谢徐老师!”这甜甜的巧克力在这紧张的学习生活中,给我带来了许多动力。让我在这繁忙的任务中,心里暖暖的.。
老师不但在课堂上,生活中,给予我们知识和经验,更是给我面对挫折的自信。
虽然我知道,一次考试失利代表不了什么,但我久久不能接受这破灭了我几个月努力的事实。我抬头望天空,这么晚了,终于可以走了。抬头望向天空,天很黑,黑得彻底,仿佛是一种绝望,无边无际地在这黑夜蔓延。我继续向前走去……“赵佳盈。”“谁在叫我?徐老师!”“这次考试没考好啊,数学好像拖累很多分数啊。”“是啊,都是因为粗心的老毛病。”“其实你完全可以发挥好的,心态很重要。心态好了,考试自然会发挥出好的水平。你一旦开始紧张担心,那么肯定就会失利。反正我们还有很多机会!不要气馁啊!”“恩!我会的!”看着徐老师远去的背影,我好像也不难过了,我要积极地看向远方,“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前方定会有更蓝的天,更白的云在等着我。
一个老师陪伴我们的时间不过三四年。但是在这三四年中,他们,用自己的知识播种,用手中的粉笔耕耘,用他们的汗水浇灌,使我们在这短暂的青春中,不遗余力地学习,收获更好的人生。
酸:在回老家的过程中,即使路上风景多么优美,我也毫无心情欣赏,因为我可是个会晕车的人,不一会儿,糟,又要吐了,一路上已经吐了好几回了,这回一趟老家可真辛苦啊!
这酸完了你是什么呀?那就是甜。
甜:总算回到了老家,不好,一阵风吹了过来,让人寸步难行啊,原来老家在刮台风,表哥们要去海边玩,我也像个跟屁虫一样跟过去,海边金黄色的沙滩,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海鸟在海面上飞来飞去,无忧无虑。姨妈赶过来说:“走,我们去摘紫菜吧,”我们一听,紫菜,只看过,吃过,还真没有摘过呢,我在心里默默的想,便跟随姨妈来带海浪那里。瞧,这么多人在摘紫菜呢,我们也不甘落后。姨妈教我们说:“紫菜不能摘得太干净了,否则不能再长了,”说完,便行动起来,说干就干。紫菜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溜,那可真溜呀,拔一下,几根紫菜就在手中可拔了一大把,也就几根在手中,姨妈教育我们说:“要有耐心,否则干不成大事,你看,我们天天在海边干活,为什么从来都有耐心的在干活,你瞧,市场上到时候卖的紫菜还不是一批一批从这运去的,”
听完,我们耐心的干,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也拔了一箩筐了,该回去了,中午,吃着自己亲手摘的`,心里比吃了十罐蜜还甜。
甜过去了,甜完了总还有苦吧,总不会是那么的甜。
苦:甜不了几天,我们天天跟随大人们去海边过了一些天,我们这些“小皇帝”“小公主”哪能受的了,惹上了感冒,不过是普通的,不是甲型H1N1哦,不要惊慌,医院开的药,那叫一个苦,一吃下去,还没到胃,已经吐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苦,比苦更狠的还在后头呢。
苦完了,那就是辣。
辣:舅舅又带我们回去了,说:“下田挖一挖地瓜,乡下的小孩一放学回家就干,跟我们那一代比起来,你们是很幸福的,我们小时候,要照顾弟弟妹妹,还要喂猪喂鸭,吃的还是地瓜,每天有一个吃的,就很高兴,你们天天米饭,鱼,肉......太丰富了,应该让你们尝尝下田的滋味,啊,我们晕。
生活中的酸甜苦辣可一样也缺少不了的,生活中并不是每样都是甜的,往往还有更多的让我们去尝试。同学们,我跟你们分享了我的生活,你们也来跟我分享分享吧!
老家村西有座南北走向的山,人们叫它西山。
西山的东面是大片的梯田,我曾问过老人什么时候修的,老人说他们小时候就是这个样子。这片梯田是村子主要的粮田之一,也是我们小时候最主要的挖野菜、放羊、玩耍的地方。
村里的老房子大部分是青石彻成的,其中的青石便产自西山。在我童年时,一到冬天农闲,便能看到很多大人到西山去采石,中午饭是不回家吃的,都是小孩或妇女送到山上。伴随着傍晚隆隆的炮声,辛劳了一天的男人们才陆续回家。
山脚下有块地,人们管他叫涝地。这是因为每年的夏天,雨季来临时,在这块地里随便挖个坑,便会有泉水涌出。记得小时候,上山渴了,我们便到这块地的边上找泉水喝。
西山顶上,在几块凸出地面的山石下,有一块地方。轻轻跺一下脚,便会听到"咚咚"的声音,仿佛下面是空的。如果两个人站一起,一人跺脚,另一人会感到脚下有明显的震动。也曾有不少人往下挖过,也许是困于工具的落后,也许是因为不管往下挖多深,跺跺脚还是和原来一样,有"咚咚"的声音,最后都是不了了之。早年,山顶上有许多的马尾松树。雨过天晴后的早晨,是采蘑菇的好时光。后来人们把树砍了种庄稼;再后来,年轻人大多不愿在家务农,大片的农田里都栽上了白杨树,现在山顶上便又长满了白杨树。
山的北面,有一个分水岭。一个小雨滴本来是应该滴向西的,流向沭河;一阵微风就会让让它滴向东,流向村子边的小河里。不过它最终还是会流向沭河,只是要在几十里之外了。(中国散文网 www.sanwen.com
山北面有条沟,沟不深,人们叫它西北沟。这里曾经发生过一次小小的抗日战斗,这次的战斗应该是台儿庄战役的一部分。日本人大约从潍坊一带抄近路到莒县、临沂,和驻守在北面村子里的一个班的政府军相遇。政府军被日本人从北面的村子追到这里,最后全部牺牲。是几个我叫爷爷的人,大着胆子把他们埋了。在我刚记事时,还听说曾有人到这里来祭奠,但来人不跟村里来往,祭奠后就立即走了。
每次回家,我都会爬西山。不仅因为这里留下了我儿时太多的记忆;还因为在西山顶上,我可以看到西边更遥远的地方。
小时候,牛在田野里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必不可少。它们以威猛的、脾气倔强的和亲和力强的身影,在春夏季节,展示雄浑的力量耕耘着田野。在劳动中,在农民的吆喝声中,在竹鞭的击打中,牛迈着矫健的步伐,吃力地、笔直地和卖劲地拉着铁犁,翻着田地的泥土,不断地埋头苦干。有时,它默默地前行;有时,它“哞哞哞……”地叫喊着,仿佛在发出自豪的、得意的和“英雄有用武之地的”声音。
当田野一片水光银镜时,老家的水牛总算可以放下负重的石头,轻松地在一旁一边歇息,一边用坚韧的嘴巴吃着野草,不断补充消耗的体力。牛,不时用长长的、细细的和灵活的尾巴,忙碌地驱赶吸血的牛虻和讨厌的苍蝇,从农忙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辛苦中解放心情,在风光无限的黄昏里,腆着肚子走进老家的牛棚。
在记忆中,听老人讲,牛棚是老家的乡邻们共同搭建的。由于较少的照顾,又屡经岁月的摧残,历尽风风雨雨,从外表上看,牛棚陈旧与破落不堪。屋顶上稍微弯曲的黑瓦向人们诉说着不短的时光,牛棚上的瓦片有些已经裂开,勉强地停留在屋顶上。有些地方在雨水的冲刷下,已经不完整,不结实,感觉那墙壁可能会倒塌下来。两间墙壁有些残缺的牛棚,以及旁边的断垣残壁,让牛棚很是丑陋与悲哀,毫无光华。它孤独地站在风中。风有时就呼啸着跑过瓦缝。它静静地立在太阳底下,被人们弃用的房间就这样成了牛棚。
走进牛棚前,一股凄凉便弥漫全身。只是,对于牛而言,有个挡风遮雨的地方,也许就让它们心满意足了。牛棚前,连牛也不吃的杂草丛生,更显得那片土地的荒废。只是,在旁边的一座小山和侧面较远处的一块水泥地,贪玩的孩童偶尔在那里玩耍、嬉戏,热闹让牛棚少了一些寂寞,多了份生气。
打开大门,一股臭气冲天的气味顿时扑鼻而来。满地的牛粪,这里那里的牛大便一堆又一堆。乡邻们牵牛进屋,只好寻找“较干净的空位”,小心翼翼而行,但是,有时也会难免沾上不雅观的、肮脏的和难闻的牛粪。情绪也会变坏,变得不乐意。只是,事在必行,时间短暂,稍微克服一下困难也就过去了
我牵牛出来前,有时不由自主地憋住一口气,等到到了牛棚外面,可以舒服地呼吸,猛地吸进一口新鲜的空气,不由得一阵舒服,无比的快意让心情轻松、快活和惬意,然后行走在宽阔的路上。牛一般要走在前面,这样才会走得较快。要是牛走在后面,你使劲牵着它,有时它会与你较劲,头用力地与你僵持着,止步不前。一年一段时间的纯真的放牛时光,让我学会了一点常识驾驭老家的水牛。
牛棚也有较干净的时候。那时,有人到一定时间,会主动来清理牛粪和牛大便,然后把它们放进乡村里普遍有的茅坑里,当做肥料。大人们也会挑一些碎土,覆盖住较脏的地方,让牛有干爽的睡觉之处。那时,牛棚看起来较清爽,较干净,只是还有一股牛腥味。不过,这已是进入牛棚较好的待遇了。
白天,人们轮流着放牛。他们和牛一起到田野里,到山坡上,到溪边里,让牛饱餐一顿。这时,牛棚就空闲起来,成为没有人看管,不起眼的角落了。它被人冷落着。一时之间,没有人去关注它,也没有人会去担心它。
只因为牛,特别是晚上,牛棚才会有用途,才显得重要。记得有一次,在一次凶狠的大雨里,毒辣的大风吹走了一些瓦片,墙壁也危险欲倒。牛棚里潮湿了,不再适合牛居住了。老家的乡邻们为了牛,为了生活的田野,每一户人家按人口出钱,买了瓦片,石灰沙浆和水泥,请了泥水匠和小工,给牛棚进行修补。瓦片经过整理,一片叠着一片,变得牢固了。墙壁破落的地方也经过抹平,变得平整了。牛棚一下变得有出息了,不再是陈旧与古老的样子,而以崭新的姿态屹立在地面上,神采奕奕地卖弄英俊的外表,骄傲地接待亲密的牛群们。小工也把肮脏的地面重新整理一次,让牛舒服地坐着咀嚼杂草。小工清理过的墙壁不再蜘蛛网密集,灰尘蒙面,变得干净起来。牛棚的空间一时无比舒坦,无比惬意。牛似乎也更精神勃发了,自由自在地在打理着舒心的时光。
老家的牛棚,随着经济不可阻挡的跨越,农民们踏上更高、更好的道路。生活水平在提高,老家的田地只有少许人耕作。牛棚里的两只水牛卖掉了,一只黄牛病老了。牛棚再也用不着了,放空了很久,成了人们丢弃的角落。在时光的流逝里,顽皮的小孩有时扔泥土颗粒扔小石头,又经风吹雨淋,瓦片打坏了一些。墙壁上,蜘蛛网结满了各处,灰尘也在这里那里留下了痕迹,牛棚又变得丑陋不堪,无人过问。
后来,有人买了牛棚这块土地,盖起了一座三层高的楼房。老家的牛棚从此消失在视野里。但是,在曾经的记忆里,牛棚虽无亮丽的光彩,也帮助过老家,帮助过生活,成为记忆的片段,与耕耘的田野走过风风雨雨,阴晴阳缺,不时闪烁在回忆的土地上。
每年过年,总是老公带我回老家的日子,在我的记忆中,这个老家是他每年必回的。无论有多忙,无论有多累,他都会推掉一切应酬急匆匆地往回赶。
回到老家的老公总是给人一种很踏实、很放松、很自然的感觉,像是到了我们自己的家一样。
刚进村口,就看到姐姐们早已等候在门口了。
每年都是这样,我们还未到时,姐姐们就早已等候在大门口,无论多冷,一直看到我们的身影了,才会放心的跺一跺冻僵了的双脚,搓一搓冰凉的双手,那殷切的眼神,那问候的话语,丝丝温暖着我的心。
堂屋中,酒席早已摆好,每个菜式都是老公的喜欢的,这样的特殊的待遇也只有老公才会享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屋子的欢声笑语,就差把这房顶子给掀了,在这个略显破败的老房子中,温馨而又暖意融融。
慢慢行走在这老房子里,那低矮的门框,拱形的过道,甚至是每个墙角,都有着老公儿时的记忆,和最美好的回忆。
老公自小由二姨代养,也就和这个家有了一段割舍不断地亲情。
每次回老家,听得最多的是姐姐们讲叙老公小时候的事情,多大会走路的,多大会说话的,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等等,姐姐们都记得一清二楚。虽然这些我早已经能倒背如流了,但听姐姐们娓娓道来时依旧会忍不住的再听一次,那深邃的眼光,那沉浸在回忆里的神情,也常常让我不由自主的跟随回忆去想象儿时老公的样子。
想象着老公头顶着尿湿了的小被子被姐姐们罚站在太阳底下,想象着因为淘气下河游泳被二姨追打的样子,想象着和邻居家的孩子打架滚成一团的样子……姐姐们常常是这样一会笑的直不起腰来,一会又哽咽着说不出话来,那历历在目的叙述,就犹如还是昨天一般。
九岁时,老公由生母带走,从而断了这一段姐弟情,每每讲到这一刻的分离时,已六十有余的大姐总是会握紧着双拳泣不成声,那声声带着想念的哭诉常常会让在场的我们热泪盈眶,这也让我到了老公为什么总想着要回来的原因,那迫切回归的心情,那回到家时的安然,都让我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好的解释。
这,就是他的根啊!
老公总说,这儿有他一段扯不断的情,那种姐弟情深,那种对家的依恋,就是他迫切回归的原因,也是他心里最放不开的情愫。
这个家并不大,也很破旧,和周围耸立的新房相比,它显得是那样的孤寂。青灰色的砖面,还是五十年代的拱形门口及过道,都和周围的新房格格不入,但就是这样的一座破败的旧房,却是老公最愿意、最想念的地方,这里每一棵树木,每一块青砖,都有着老公最深最真的记忆
今天阳光明媚,满天都是多日来少见的蔚蓝。但是天还是有些冷,于是我就缩在家里等二叔来。前一天,他在电话里说早就想来,现在农活忙得差不多了,就选我在家的这个周末来。
天太冷,我就想叫他打个出租车来。估计公共汽车快到县城了,我趴在阳台上往楼下看,有出租车来的时候好去迎他。我知道这次来他又会捎来一些菜、苹果。
二叔坐着出租车来了。我跑下楼,他面前堆放着一大袋一百多斤的白菜,,一大箱苹果,还有一大袋装在一起的萝卜、南瓜。我们爷俩往楼上抬了两趟,手臂很长时间才缓过劲来。
儿子很高兴。我们在厨房里收拾的时候,他就拿我的手机,找到平时的照片,录得关于他的视频,给他的二爷爷看。如果此时坐在一起的是我的父亲,不知道该有多么幸福,天不遂人愿。仅此而已,悲伤或者埋怨,都于事无补,徒增伤感。
可是我却因为二叔的到来,想到了2005年寒冬,父亲从老家来给我送木柴、白菜的情景。那天很冷。我接到门卫电话,说我的父亲来了。我出来的时候,父亲穿着那件从我身上退伍的棉衣,正在凛凛的寒风中抽着烟,看不出半点瑟缩,虽然嘴唇已经冻得发紫,消瘦的脸上却是我印象中的平静。旁边是小山一样的两个袋子。一个装着百多斤的木柴,一个盛满了的是百多斤的白菜。
我先把白菜放在摩托车上,带到学校前二里路的涝坡河村租的房子里,折回来带他的时候,就看见父亲扛着那袋木柴,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大步流星的小山一样的耸涌到家门口了。真不知道父亲究竟有多少力气!26年间,我依偎在他身边,躲避着风雨,烈日,任他用满着老茧的厚厚的手掌为我拨开荆棘,寻觅幸福的方向。任他的脊背日益驼成弓的摸样,山一样的躯体消瘦下去,却束手无策。在命运的挑剔面前,我们无可奈何。
当时他住了一晚。下午帮我换上烟囱,教我怎样生煤炭炉子。第二天一早,把秋天留在院子里的豌豆架扯下收拢,扫净水泥地上的灰尘,将小小的院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便急急的回家去了。
二叔絮絮地说着近来老家的大略情况,家长里短。言语里甚是无奈,又显平和。母亲还想念着邻居,就三三两两得问。我只关心奶奶。因为老家于我而言失望多于向往,暗淡多于阳光。我真想让二叔住下,他吸烟时的烟圈里,有我熟悉的味道。儿子那么喜欢他,不愿意让他立刻就走,可是,吃过午饭后,他还是要回去了,老家里有需要他照管的家、地和母亲。我的家只是他一份额外的牵挂,为他未尽父亲之力、爷爷之爱的哥哥,延续着那份暖暖的牵挂。
二叔要我骑着摩托车在小区门口等他,午后有些暗淡如昏黄灯泡的阳光里,他牵着儿子的手和母亲慢慢地走着,一边又说着话。这是父亲唯一的弟弟,我唯一的叔叔,儿子唯一的爷爷。而我只是他的侄子。一年又一年的农活劳累着他的身体,一天又一天的烦恼忧愁与短暂快乐的交替,折磨着他的精神,两鬓斑白的他已略显苍老。可是身形上依稀可以看到故去的父亲的影子,并不真切,在这冬风里却已足够温暖。
他不顾我的反对,在小区的.超市里又为他的孙子买了一袋零食。
我把他送到乘车的小站,车还没有来,天越来越冷了,高大的楼群如老家的丘陵彻底遮没了阳光。他劝我回去,我没有听他的,陪着他站在寒风里,等了四十多分钟。他嘱咐我饮食上注意身体,消化不好就少吃辣椒;我则希望他别因家务事生无聊的气,少喝酒。
直到看着他站在了拥挤的车上向我挥手,我才低下头给摩托车打火。刚一抬头,车已经跑得很远了。大街上依旧是行人的陌生,汽车的喧哗,一下子又把我卷到寒气逼人的人流里了。不知怎的,两行热泪旋即凉凉的滑落在鼻翼。怕别人看见,我很快擦去,向来时的路驶去。
那一天的上午9时,大会开始。驻泊宜昌港的中外兵舰一起鸣放礼炮,公园内举哀奏乐,全体肃立,各界民众分班进行致祭,参加者达1万人。据报道:“这一天,宜昌人山人海,颇盛极一时。”这也是宜昌公园值得大书特书的`一笔。而到了1926年12月,北伐军占领宜昌之后,新的国民政府便将宜昌公园(商埠公园)改名为中山公园,公园内的商埠图书馆改名中山图书馆,公园路也改名为中山路。而到了1930年,“总理逝世五周年宜昌各界纪念大会筹备处”还在中山路东口(今日儿童公园东大门旁)竖立起方柱型石碑一块,碑上镌刻“中山林纪念碑”六个大字。
1926年那个时候的中山公园我也没看见过,不过可想而知,不管是悼念也罢、纪念也罢,庄严肃穆也罢,那也就是应景而作罢了,公园里相比没什么变化,芸芸众生都忙于应付兵荒马乱、忙于应付自己的生计,除了那些闲人和混混,一般人很少有时间和机会进到那座公园里去休闲,况且我们的那些勤劳朴实的先人大多没什么文化,也没那些闲情雅致和花花肠子。
那个时候的中山公园规模很小,仅仅只有现在的四分之一的范围,民国十年(公元1921年左右,这里还有一条松柏堂路(从现在的云集路穿过珍珠岭,经过白骨塔【现在的西陵一路与珍珠路交界处】可以到樵湖岭),以及一条林园路(位于现在的儿童公园南大门至溜冰场前,接松柏堂路)。路边有杨大林的同乡花园和秦姓的塾川花园。都是前园种花卖花,后园可以代人寄柩。所谓寄柩,就是用木凳把那些人死了还未选好坟地和择好殡期的、等着外地的亲朋好友前来奔丧的,或者是外乡人等待运回老家的那些已盛尸体的棺木暂时搁起来;也就是“因期未就,停柩中堂”的说法。
据记载,当时这一带树木密茂、高大、浓郁,加上又地处偏僻,所以是寄柩的理想场所。只不过有了些没有能够入土为安的尸体,有了些大大小小的棺木,加上大风吹过,草木呜咽,树叶哗哗直响,想起来就叫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那些才子佳人、少爷小姐还敢“月上柳指头,人约黄昏后吗”?所以,虽然是变成了公园,一定也是游人稀少的。不过要是放到现在,肯定就是鬼片最佳外景拍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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