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我们的校园有一处最美的地方,尤其是春天的时候,草木盛开,百花齐放,那就是校园大门前的花坛。春天小草长出来了,因为那里环境好,草长的比操场的都高,花儿也盛开了,五颜六色,有白色,黄色和红色。树木更是不能说了,每一颗都很强壮,长满了应该长的果实。
夏天,天气热,小草和小花和酷暑争论,好像在说:“太阳你太热了,可不可以变小,减热”那强壮的大树可不怕太阳,我们坐在树的下面可以乘凉,在草地上面,有着漫天在飞的蝴蝶。我真想抓一只来玩秋天树叶都落了下来,黄黄的,像漫天在飘的蝴蝶,也像一片黄色的海洋,真是美不胜收,那花儿和小草仿佛也要枯萎,颜色更加美丽了。
冬天,天气更凉了,动物们都消失不见了,树脱下了旧衣服,穿上新衣服,白色的雪大衣,小草也枯萎了,凋谢了的小草到春天又会复苏,俗话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就是校园大门前的那哥生机勃勃的花坛。
大家知道我们的学校里最美丽的一角是哪里吗?你们应该认为是花坛吧!没错,我也跟你想的一样,下面就让我来介绍一下最美丽的一角——花坛。
春天刚开始的时候,花坛里的花含苞待放,像一个个害羞的小姑娘,用手遮住脸。过了四五个星期,这些花都不再害羞了,都表现出了自己独特的美。蝴蝶和蜜蜂也被吸引过来了,它们有的在采花粉,有的在天空打闹;还有的在花瓣上休息,好像这个花坛都属于它们似的。
夏天,花坛边的书都苍翠欲滴,在阳光下,树叶间的缝隙露出斑斑点点的细影,十分美丽。
秋天,花坛旁的结出了硕大的果实,有红的石榴,黄的琵琶,绿的梨……各种各样,目不暇接。有些同学甚至爬上树去摘苹果,真是一个“迷你果园”!
冬天,白茫茫的雪把整个花坛都盖住了,放眼望去眼前一片空白,白得可以用一句诗来形容“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同学们在雪地上对雪球,打雪仗。那场面真是好不热闹啊!
这就是我们学校美丽的花坛!
我家院子里有一个大大的花坛。
它是花朵形状的,花坛分两层,上层的中间种着一棵挺直的松树,四季常青。下层像四个花瓣向外伸展。
春天,松树发芽了,长出许多嫩绿的叶子,松树变成嫩绿色的了。迎春花已经开出嫩黄的花朵,向人们报告春天的到来。院子里的人们开始在花坛里种下花子,期望花坛早日开出五彩缤纷的花朵。
夏天,松树的叶子变得青绿,枝叶更加茂密,为花坛里的花朵遮起一片浓荫。各种花儿陆续开放,有鸡冠花、牵牛花,还有许多叫不出名的花,将花坛打扮得像一位盛装的公主。鸡冠花红艳欲滴,像一只报晓的雄鸡;牵牛花早早地就吹起了自己的小喇叭。蜜蜂飞来飞去,在花丛中忙着采蜜;各色蝴蝶翩翩起舞,夏天的花坛美不胜收。
秋天到了,松树变成了深绿色。花坛里的菊花开放了,有雪白的、橙黄的、紫红的,花坛繁花似锦。
冬天了,大雪纷纷。松树穿上了雪白的棉衣。梅花散发着阵阵清香,冰清玉洁,傲霜立雪。
花坛留下人们的汗水,花坛回报给人们四季的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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