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姑娘来了!她把迷人的春光撒满人间,美丽的公园焕发出了勃勃生机。
你瞧,那座圆形的大花坛,开满期千姿百态的花朵。白色的月季,紫色的玫瑰,红色的花花等等,分别组成一个个艳丽的花环,真是万紫千红呵,彩色蝴蝶被吸引住了,它们一群群飞来,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公园里,到处都是一簇簇、一片片不知名的小花儿,红、黄、蓝、白各式各样。有的钻在狭窄的石诚意缝里,有的躺在树下的泥土堆上,有的长在假山上,把假山中间的山洞当面镜子照,真像一群顽皮的小姑娘。
路边树木欣欣向荣。樱花树上,怒放着一簇簇红白相嵌的樱花,白的像雪,红的像火,好似像雪山火炬合成的彩绸,在微风吹拂下轻轻摇晃,欢呼春的到来。有几株桃树的树杈上,缀着一朵朵红艳艳的花,就像害羞的小姑娘,露出半边带着红晕脸蛋朝着你微笑。春风中,不时飘来阵阵淡雅的花香,令人心醉。
春天的公园充满了活力,春天的公园把美丽印在人们心中,愿明媚的春光永驻人间!
一直觉得民国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年代。应是中国历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它的传奇性值得被大写加粗地关注,值得被从头到脚地打望,把它在历史里单独成章,就是怕辱没了它的风韵。不谈时局如何如何动荡,只谈民国的文学是如何如何的儒雅而绮丽。张爱玲、杨绛、钱钟书、林徽因、徐志摩、萧红等一众文人墨客,构成了民国文学的绮丽,抑或者是儒雅。
比起民国的文学,我更喜欢民国的人,说话文绉绉的,办事也文绉绉的,可在面对爱情,却总嫌自己词不达意,恨自己眼神不够火热。从前看过胡兰成的《今生今世》,只记得他写张爱玲——“张爱玲是民国世界的临水照花人,看她的文字,只觉得她什么都晓得,其实她经历的世事很少,但这个时代的一切自会与她来交涉,好像花来衫里,影落池上”。我喜欢张爱玲,不因她华丽的笔调,也不因她在那个时代里特立独行的独特气韵,我只是很喜欢,她的文字带给我的感觉,她用扁平纸张上的白纸黑字,凭空让我看见了一个丰富的民国,是封建的,是遗憾的,是繁华的',更是一个爱而不得的时代,华丽而又苍凉。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民国于我的遇见,就好像是“花来衫里,影落池上”。多买了两本张爱玲的书,越看越喜欢,忍不住翻了一遍又一遍。她的文字是媒介,生生地把上个世纪香港、上海的繁华与落寞搬到了我面前。那些早已死去的画面、化为黑白的情感与经历瞬间变得格外鲜艳,纷纷复活一样,从光阴的缝隙里漫溢出来。那些几十年前故事里的人儿早已消亡的笑,淌完的泪珠,倒是让我这个几十年后的局外人又笑了一笑,心生欢喜;又淌了眼泪,心口又绞痛了一番。书页间汩汩流动的,是民国的血液与情感。
特别喜欢胡兰成笔下的张爱玲:“爱玲喜在房门外窥我坐在房中,她写道‘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房里有金沙金粉深埋的宁静,外面风雨琳琅,漫山遍野都是今天。’”我当时就想,能有这般情怀,信手便写下这样一段话的人,怕是早就把所有人都甩在了她的橹声后面,以标准的凡夫俗子的姿态张望并艳羡她。
我一直庆幸的是,在我这个年纪,读过张爱玲的书和她的人。
喜不自胜。
我记得我曾经认识的第一个张爱玲笔下的人物是葛薇龙。《沉香屑?第一炉香》不算长,却让葛薇龙的形象有血有肉,富有个性,却又轻易变得世俗。小说里的葛薇龙,是深渊里挣扎的一尾鱼,头尾疯了一样地摆动,奋力挣脱命运的桎梏,却抵不住命运的洪流。我们是蝼蚁,轻易无法撼动时代。多少具青春,在民国里长眠,又有多少只棺椁,经民国文人之手,多少年后又重新被敲开。爱玲写的是葛薇龙一个人,却平静且锋利地,写出了民国女性的奴性意识和女权的尚且卑微。那些故事里的香碎屑,在岁月的长河里洒落,成为生命里忽明忽暗的细灯,在扉黄的纸页上勾勒出一点扭曲的影。
民国。长衫遮了岁月,女子鬓角的卷发乱了经年。
我曾与民国有过一面之缘。
我见过它的。
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