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爬完龙头岩回来,拖着疲惫的双腿,慢慢地走着。路边水果滩的老板吆喝声把我的目光吸引了过去。黄澄澄的梨,白里透红的苹果,还有已经削好的圆片波萝。比时我已是饥渴交加,恨不得把它们全买下大吃一顿。可身上没钱,只能“望梅止渴”,可越止越渴。不过也没有办法,这世上只认钱。
突然,吆喝声停了,水果滩上的老板娘向我这边走来,莫非她看出我想买水果?她走到我旁边,弯下腰来,用手小心翼翼地捡旁边烧烤店的竹笠,一脸恶厌的表情。然后去到水桶里,随意地涮涮两下,就用销水果的刀截成两段,插到新销的波萝中间,又开始吆喝起来。我吃了一惊,简直不相信看别的是真的`。刚才的那股馋劲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真相当场揭发她,或播打“12315”去鄙视投诉。可我没这个胆量。
小贩捡竹签时自己都嫌脏,而自己却还忍心卖出去,二个字“缺德,三个字:真缺德。老师和家长一定都有告诉大家小滩的东西不要买,然而大家都不以为然。我以今天这个实例奉告大家:当你们吃得正香的时候,想细菌在你肚子里开联欢会的情景吧。
是什么吸引了他们?是金钱!是金钱让他们做这些损人利己的事。我在此也奉告小商贩一句:做人要厚道一点。
那是个阴郁的午后,我搁下作业,想去厨房泡杯咖啡,享受难得的周末。推开门,爷爷正一个人坐着,一旁是正在烧水的水壶。我张嘴欲叫,却意外地发现,爷爷,老了!
那是个我永远也难以忘记的背影。爷爷弓着腰,坐在一张没有后靠也没有扶手的椅子上,显得孤单而落寞。从有记忆开始,爷爷的头上便只有稀稀落落的头发,爷爷的肩膀没有以前宽了,我也从曾经的那个伏在他肩上的小女还长成了今天与他一般高的少女!
我微微挪了挪脚步,正对我的便是爷爷的侧脸。我这才发现时光并不会甘心转瞬即逝,它必定会留下什么来证明它来过。岁月的沟壑残忍地在爷爷的额上纵横,皮肤像没劲似的,松弛地挂在脸上,眼袋也肿着,一切都好像在告诉我一个事实——爷爷老了,真的老了。望着他,我的心里一阵云翻絮涌。爷爷就一直这么坐着,眼睛愣愣地盯着某个地方,丝毫没有觉察到我的存在。这就是我现在的`爷爷么?那个曾经带我去公园,曾经送我去学校,曾经叫我做奥数,曾经教我念日文的高级工程师爷爷,已经彻底的老了!我从不知道,衰老来得这么快,这么彻底,甚至可以将一个在我眼里英雄似的人物击垮!
我轻轻地退出了厨房,小心地拉上门,转身,泪流。我想起爷爷奶奶一起吃饭是,面对一言不发的冷场,我的无能为力,我想起深夜推开他们房门,对着电视机睡着了的身影!面对这一切,我无可奈何却又无能为力。我突然发现,我不是个孝顺的孩子!在他们最需要我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我能为他们做些什么!
我能为他们做些什么?衰老已经不可避免地到来了!那么,我决定,我要做的就是:不让寂寞与孤独,趁虚而入!用我所能给他们的时间,让他们知道,衰老并不可怕,衰老也可以让他们拥有更多爱!
德国心理学家格林曼特曾做了一个著名的“电梯实验”。他让自己的一名学生扮演“患病者”乘坐电梯,当电梯里只有两个人(“患病者”和一名同乘者时,“患病者”晕倒后,那个唯一的旁观者通常会立即上前施助;当电梯里有3个人(“患病者”和两名同乘者时,晕倒的“患病者”仍能得到很好的救助,通常是一个人负责安抚,另一个人打电话向警方或者医疗机构求助;当同乘者增加到4人时,情况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有人借故离开,尽管“患病者”仍处于危险中;当同乘者增加到7人时,选择离开的人会更多,最严重的一次,只剩下一人照顾“患病者”,其他6人一声不响地走了,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实验结束后,格林曼特追问冷漠的“离开者”为什么选择离开。“离开者”的回答大同小异:“不是有人在施救吗?我没有必要继续待在那里……”“有那么多人在现场,即使我离开,也会有人出手相助的。”“我看到有人走了,就跟在他后面离开了……”格林曼特认为,当有人在车站或马路上遇到危险或困难时,得不到及时救助,并非完全与旁观者的品德有关。在有很多人在场的.时候,一种群体性“依赖心理”的弥漫所造成的负面影响不可小觑;有一部分人的冷漠则是消极的“从众心理”起了作用——跟随其他人一道离开,内疚感和自责感会在无形中减弱。
格林曼特在另外的一些研究中,还有一些颇让人意外的发现:在地铁车厢和马路上见到行动不便的老人,大多数人都想去帮他们一把,但真正采取行动的人却很少,不采取行动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害羞;而在一些车祸现场,有人袖手旁观,大都是因为血腥场面让他们感到害怕;还有一种情形,受困者得不到及时救助,是因为旁观者侥幸地认为对方并无大碍。
格林曼特的研究告诉我们,培养善良、正义的行为,仅仅靠道德反省是不够的,还需构建一种积极强大的心理力量——不让依赖、从众、恐惧、害羞、侥幸等心理因素打败自己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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