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我不这样,又能如何呢?老实说,真的,我有些叛逆。我为此苦恼不已,只有挫败才能带个人,我是不懂的,就算我能讲出个道道来。也许我要经过十几年才能真正懂啊!人生无常,父母又能陪伴我们多少时候呢?我一定要珍惜这时日了!
人生苦短,我的生命有限,但我要让它更有意义!
晚饭过后,我们一家三口又去新开河边的公园散步。夜晚的柯桥很美,灯光灿烂。公园里人也很多,河边的风吹来凉凉的,很舒服。一开始,我们边走边聊天,我觉得这样的散步太无聊了,就提议来玩游戏。第一个想出来的游戏是单脚跳格子。谁跳得最远就胜,中间不能停下来。我说:“我先来,目标,前面的座椅。”说完,我就使劲跳起来,啊,一下子超过了座椅前面的路灯。爸爸第二个来,他刚到了路灯的地方。可妈妈只跳到了座椅那里,所以我第一,老爸第二,妈妈是最后一名。
最有趣的是下一个游戏——盲人指路了。游戏规则是一个人闭上眼睛,听另一个人指挥。轮到妈妈指挥我了:“向前走10步。”我便小心翼翼地走了10步。“再向右走五步,好,伸出左拳。”老妈说道。我照做了,谁知我一拳打在了爸爸的身上。这下爸爸可不干了,他一把抱起我,做出要报仇的样子。我连忙说这都是妈妈指挥的,可不怪我。我们三人都大笑起来。
啊,这次花样散步可真好玩啊。
每个家庭中都有亲情的存在,无论是母亲与儿子,还是母亲与女儿,还是父亲和女儿,父亲和儿子,他们之间往往都有着一股发自内心的爱,那份爱,是一个归属。
就像《散步》这篇文章中所说的,虽然自己已经到了晚年,呆在世界上的日子已经不多了,陪伴着孩子的时间也已经不多了,但是她为了下一代孙儿的快乐,牺牲自己的意愿尽量满足孙儿的需要,这份亲情是无价之宝,有钱也未必能买得到,所以我们一定要珍惜,不要为了之间的一点儿矛盾而从此产生误会,家庭和睦,家庭幸福便是最大的幸福。希望大家能和谐相处,一起牵手陪伴完整个人生!
今天,我和老爸一块儿去六街公园散步。来到公园,哇噻!公园里一片绿,一片红,一片黄的,一片白,真美呀!
我说的绿是树、草,而红是杜鹃花,有大红的杜鹃,有肤色的杜鹃,黄是金灿灿迎春花,有十片花瓣的,有十一片花瓣的,还有十三片花瓣的,还有白的不知名的小花,它似百合但又太小,闻起来还有点儿臭,你知道这小白花叫什么吗??
不过我瞧见有一位大约五六岁的小弟弟摘了一大把的杜鹃花(大红)我不明白:这小弟弟为什么要摘杜鹃花呢?如果每个人都象这小弟弟一个样儿那六街公园会成什么样呀?
真要说这儿风景好的话就有缺点啦!因为这儿有一条“萧塘河”本来是清清澈澈的,不过现在人们把生活垃圾之类的倒入河中现在的河成什么样子了?如果“萧塘河”还是清清澈澈的话我相信六街公园一定会更美丽的!
其实,我认为《散步》的情是淡的,但它让人品味到的,是最让人动情的。
有时候人并不明白,为什么一次散步,一束鲜花,一个微笑能带给父母或长辈那么多的愉快。只有一个人人都为他人的家庭,才真正幸福。,就不会有家庭纠纷,离婚等惨剧。人应该是能将心比心的,只有这样,人们才能不吵架。但我又何尝不应该如此呢?唉,我曾带给父母多少喜,多少忧啊!
但就算我不这样,又能如何呢?老实说,真的,我有些叛逆。我为此苦恼不已,只有挫败才能带个人经验,我是不懂的,就算我能讲出个道道来。也许我要经过十几年才能真正懂啊!人生无常,父母又能陪伴我们多少时候呢?我一定要珍惜这时日了!
人生苦短,我的生命有限,但我要让它更有意义!
散步是一篇祖孙三代在初春的田野里,四处走走转转的一篇美文。
当我读到儿子背起母亲,妈妈背起儿子时。眼前蓦然出现一副图画。这是一副尊老爱幼的动人画面。儿子像挺拔的青松,背着满脸皱纹的母亲,步履坚定,走在最前面,母亲感受生活的美好。而妈妈像一颗柔美的月亮,时时刻刻呵护着年幼的儿子,默默地、默默地给儿子讲述生命的意义,生命就像脚下的路,崎岖不平,但是我们一定要走下去。
当我读到走在交叉路口时,对于走大路还是走小路的问题时,儿子的意见是小辈服从长辈,到大路玩耍,而作为长辈的奶奶,从慈祥的眼神中,带着些许关爱,好像三月春风对碧水的温柔,趁着腿脚麻利,趁着阳光明媚,我们走很长很长的路,感受绿草带给我们的清新,感受阳光带给我们的温暖,让我们拥抱大自然。
这就是我读散步的感想。
任何一个爱美的中国人,任何一个热爱中国艺术的人,都应该读这部书——《美学散步》。 在现代中国美学史上,有两位泰山北斗式的人物,朱光潜与宗白华。两人年岁相仿,是同时代人,都是学贯中西、造诣极高的,但朱光潜著述甚多,宗白华却极少写作;朱光潜的文章和思维方式是推理的,宗白华却是抒情的;朱光潜偏于文学,宗白华偏于艺术;朱光潜更是近代的,西方的,科学的;宗白华更是古典的,中国的,艺术的;朱光潜是学者,宗白华是诗人。这部书是宗白华美学论文的第一次结集出版。宗白华是五四新文化大潮冲出的新一代学人,早年曾留学欧洲,足迹踏及艺术之都巴黎。20年代他出版过诗集,他本来是个诗人。青年时期对生命活力的倾慕赞美,对宇宙人生的哲理沉思,一直伴他前行,也构成了他美学篇章的特色。这个集里的文章,最早写于1920年,最晚作于1979年,实在是宗白华一生关于艺术论述的较为详备的文集。
一般说来,将拉奥孔的嘴巴雕刻得张大或微开显然不会过多影响人们对创作者的能力的评判。观众评价这件艺术品是按照内心所获得的感受,即以是否产生或产生何种程度的审美愉悦感来评价它的优劣程度,进而以此评价创作者的能力。假设有两座拉奥孔的雕像,在其他条件都相同的情况下,微开着嘴巴的拉奥孔比张大嘴巴的拉奥孔更能激起人们的美感(理由见《美学散步》6-7页 莱辛语),人们便认定前者更有艺术性,而将拉奥孔的嘴巴雕成微开状的那位创作者更富有创作才能。在此条件下,便可以说,艺术反映人的能力。“艺术是一种技术,古代艺术家本就是技术家”(24页)讲的也是这个意思。
“美是艺术的特殊目的”,“艺术”的一定是“美”的,“美”的却不一定是“艺术”的。因为“艺术”反映的是人的能力,那些未经人加工的自然状态下的事物、风景,就不是“艺术”-虽然它们也会使人产生美感。李泽厚在《美的历程》中指出:“如果说荀子强调的是‘性无伪则不能自美’;那么庄子强调的却是‘天地有大美而不言’。”虽然艺术必然是人为的(有人的因素在其中的),然而前者(荀子-儒家)“强调艺术的人工制作和外在功利”,后者(庄子-道家)“突出的是自然,即美和艺术的独立。”我认为此处道家所强调的“自然”,应归因于对过分“人为”的纠正,即认为艺术不能囿于狭窄实用的功利框架。至于“天地有大美而不言”,我认为这种“大美”不能被称为“艺术”。我们看到无垠的天、广阔的地、瑰丽的晚霞、壮美的山川时,不会认为它们是“艺术品”,虽然也会由衷地感叹它们的“美”。“艺术品”必然是人为的,是人加工过的.东西。若说某座山“鬼斧神工”,那只是将“造物主”拟人化了,反映的还是人的能力。若将这些天、地、晚霞、山川绘成图画、拍成照片,那便成为艺术品,因为图画、照片才反映人的能力,而事物本身-未经人加工过的-并不是艺术品。因此庄子所说的“天地有大美而不言”,说的是天与地使渺小的人产生的“崇高感”,这是自然地会在人心中产生的“美感”,我们不必牵强地认为在人类诞生前早已存在的天与地是“艺术品”,虽然它们确是“美”的。
“诗和春都是美的化身,一是艺术的美,一是自然的美。”(14页)这已经很好的说明了“艺术”与“自然”的区分了。
“艺术须能表现人生的有价值的内容?必须同时表现美(7页)”,这一点可以从美就是有价值的东西这一层面来理解。有用的不一定都是美的,苏格拉底所说的“粪筐也是美的”之所以不被认同,在于有用的东西还需引起人的愉悦感,才能被称为美的。
艺术创作可以遵循规律,也可以突破规律。如既有对称美,又有不对称美。但“表现人
生的有价值的内容”和“表现美”却是艺术所必须具备的,失去其一,便不能成为艺术。 宗白华在引用莱辛的话中有这样一段:“文学追赶艺术描绘身体美的另一条路,就是这样:它把‘美’转化做魅惑力。魅惑力就是美在‘流动’之中。因此它对于画家不像对于诗人那么便当。画家只能叫人猜到‘动’,事实上他的形象是不动的。因此在它那里魅惑力就会变成了做鬼脸。”但是在文学里魅惑力是魅惑力,它是流动的美,它来来去去,我们盼望能再度地看到它。又因为我们一般地能够较为容易地生动地回忆‘动作’,超过单纯的形式或色彩,所以魅惑力较之‘美’在同等的比例中对我们的作用要更强烈些。”(9-10页)在中国画里,同样地,绘画(艺术)可以将文学里的难以追逐的“美”转化做“魅惑力”。就意而言,与画相配的诗并不一定具有“明确表达的含义”,如王维的《蓝田烟雨图》所配的诗,它表现的意境既与王维的诗意相似又不尽相同,看上去是阐释了诗,实际给人的感觉又是增添或模糊了画面原先并不具有的意味。也就是说,这首诗既是一种阐释和理解,又是一种再创作。不同的诗人可能因对这幅画有不同的而写出不同的诗句,不同的画家也会对此诗有不同的体会而画出不同的画来-新创作的画又会表现出新的意境,由此诗配画,画配诗,延绵不绝。这也可以说明诗与画并不是一回事,却是可以圆满结合,“相互交流交浸”,以至交融完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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