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梦想紧握在手上,最想去的地方,怎么能在半路就放,最初的梦想绝对会到达,实现了真的渴望,才能够算到了天堂。
——《题记》
“滴答滴答……"时间不停地流逝着.凌晨两点,我揉了揉自己布满血丝的双眼,扫了一眼书桌上堆积如山的作业,继续埋头苦干起来.
那是期末的前一天,当我正在为自己中不溜湫的成绩而发愁时,妈妈轻轻推门走了进来,半是讽刺半是认真地说;“怎么,现在知道发愁啦,早干什么去啦?”而此时,她的手上还拿着刚为我织好的毛衣:简洁而可爱的式样,营造出一种自然的美。妈妈有一双巧手,鞋 、袜手 、手套 、围巾什么都会做,而且做得非常漂亮,可最近两年,妈妈患上了颈椎病,十分酸痛,我和爸爸都劝她不要再织了,可她还是坚持着自己最初的梦想,做自己最喜欢的事情。
如今,我们是初二的中学生,也是人生中最彷徨的阶段,这时的我们学习没有太高的积极性,对于学习半推半就。我们旧乡站在人生的交叉口上,面临着人生最大的抉择。选对了,前途无量,选错了,就会摔得粉身碎骨。而我清楚的明白,学习是摆脱困境的唯一方法,可我又是多么天真啊,我沉湎于童年美好的梦里,无法忘怀。成功的路上布满荆棘,但我们面对困难,别无他法,我们必须一鼓作气,才能见到光明。世俗就像一口大染缸,随着岁月的流逝,人的心也变的浑浊了,到处都布满了带着面具的人。还记得,我最初的梦想是当一名希望小学的教师,不为什么,只为喜欢。喜欢他们纯真的笑靥,喜欢他们黝黑的笑脸,他们让我朦胧的明白,世上还有另一种美。我常常再梦中幻想着长大后的我与这群快乐的小鸟们在意器的欢乐画面。可当我把这个我用心编织起来的梦告诉他们时,他们却在一个劲得告诫我:希望小学的老师工资微薄,即使当上了也过不了好日子。他们说的不错,他们也都在为我着想,可这毕竟是我最初的梦想,我一定要坚持下去。
那么,为了我最初的梦想,我也要努力下去,滴答滴答 ……秒针依然在不停的勤恳工作着,我的笔尖在纸上不停的颤动着 ……只是为了我最初的梦想
好累……
很久很久以前,久到数都数不清,久到连时间和空间都还不存在的时候,一切都是虚无的,没有界限,没有形态,没有颜色,没有气味,没有一切我们能够接触到甚至感受到的物体,统统没有。一切都是静止?还是永不间歇地运动?谁能说得请,因为哪怕一粒尘埃的数万亿分之一都没有,比这小得多的物体都没有,甚至我们能想象到的和我们不能想象到的最小的物体,全部都没有。
可是大概是这样太孤独、太寂寞了,于是有一天在“没有”的状态下忽然就出现了“有”。出现的仅仅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一个点,没有质量、没有大小、没有颜色和气味却真实存在的一个点。它什么都没有,但是忽然间有那么一个时候,它忽然间就有了意识。它将自己,叫做“元”。
自从有了意识,元开始思考。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应该在哪里?于是它无休无止地想着,没有时间和空间,也就无法知道它到底想了多久。但是终于有一天,它似乎想明白:
原来在这里,只有我,孤零零的一个。我原来仅仅是这么微不足道,周围全都是无尽的虚空,我,该怎么办?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孤独下去,但是我该怎么做?只有虚空啊!这样子不行,既然这虚空中无可陪伴我,那我就终结了这虚空吧。
元开始努力,它也不知道它在做些什么,它只想改变,但它不知道如何改变。在一切只有一个虚拟的状态的时候,大小,是一个根本无法理解与解释的概念。元努力了一次又一次,但是它毫无收获。然而它的不服输的精神却是越来越烈,它只想要冲出去,冲出这种痛苦的状态。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元,忽然就有了质量,有了极为模糊的形状。它忽然感觉到自己成功了,于是它欣喜地继续努力,它感觉到好像自己越来越重,越来越重,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它觉得自己的意识都快要承受不住了。
于是它放弃了对自身躯体的控制,于是这一个质量无限大的点瞬间膨胀开,瞬间从一个点拉伸成一条线,然后从另一个方向拉伸成一个平面,再拉伸成一个空间,无穷大的膨胀开去。它在那一瞬间感受到自己高到无法承受的高温,直接炙烤着自己的意识,虽然仅仅是那么一个瞬间,虽然在那一个瞬间温度已经连续折去了无数次,但是元觉得自己的意识受到了重大的挫伤。
它也在看,看自己的躯体如何膨胀。它似乎看到一团混沌忽然有了颜色有了光,忽然就分解为无数个点密集成一团,忽然就散播到无限远的角落去,然而还是很挤,非常挤。
这样不行啊!元不忍心看到自己的身躯就这样,于是它忍着疼痛强心操控着自己组成自己身躯的点再次碰撞,产生了极高的热量,让元再一次感受到剧烈的疼痛。然后,点的数量减少了很多很多,点与点之间的距离拉开了很多很多,然后,继续扩大,无穷无尽地扩大,扩大到无穷无尽。
而这一切,元甚至不敢确定自己亲眼看到的',因为发生得太快了,仿佛加快无数次的流光一般,一闪而过。然而这一切是真实的,因为自己亲身经历了,那几乎要将自己意识摧毁的灼热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而当扩大到足够大的程度的时候,一切又都安静了许多,按部就班地发展着,虽然偶有变动,也仅仅是小范围之内的了。现在,元的身躯极其大,能够容下无穷多个一开始的自己。时间,在犹如爆炸的那一瞬间,伴随着空间一起诞生了,所以元对于一切都有了感知力。它能够很清楚地知道过去了多久,也知道在自己的身躯内发生了什么。
就这样,过去了百亿多年,元依旧在看着自己的身躯。它的意识,在这个身躯的核心处,辐射到无边无际之外。然后忽然有一天,它发现了在自己身躯内存在着其他的有意识的东西,它觉得很欣慰,它觉得自己做得非常对。
虚空,还在被蚕食着;元的身躯,还在扩大着。不知到何时,不知到何处。
然而元——这个被我们称作为“宇宙”的物体,却还在微笑着看着我们。正如一位慈母一样,在时光最初的地方,就已经拼着牺牲自己的勇气,保护着这个宇宙。
时光最初的地方,一位慈母,始终在关注着我们。从那时光最初,直到时光尽头……
呵,我只能淡淡的一笑,啥也不说,可能是我太虚伪或者太自恋,想得到人家的关注,看到点击量上升了,心里就有着说不出的愉悦感。每写完一片文章,横着竖着也来回至少再读上三遍,回味一下。
空间冷门的时候,每天的点击量是零,重重的伤了一下自己的心,结果愤然把QQ空间锁了起来。
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可能是有什么感想,就又把空间打开了。后来写了点东西,点击到了几十,直至今日几百的点击量。因为咱空间的朋友也不是很多,几十几百已经很满足了。
近期,主要得助于懂DD的熏陶,开始了长篇大论。DD说了,去写就是了,每天写一点,先不管写的好不好,就当是练练笔了,也不要管他人说了什么,不要去和其争论,观点每个人都可以有,你听了别人的观点可以不去照做,但是你不能阻止别人说明自己的观点,也不要试图推翻别人的观点。争论不必要的争论是没有结果的,没有结果的争论还去争论什么呢?
当年孔子带弟子远游,遇见一个绿衣人,绿衣人说一年有三个季节,子路争论说一年有四个季节。两人争论不休。于是他们去找孔子理论,孔子说:一年是有三个季节。
结果绿衣人得意洋洋的走了。子路很疑惑,孔子说:那个绿衣人是蚱蜢变的,他看不到冬天。
近期改了网名,“最初,为了梦想”。主要是在告诫自己,不要把自己的梦想忘了。没有梦想的生活着,好似站在一片沼泽里,如果不想办法走出去,将来就陷下去出不来了。安逸容易使人迷茫。
一年前写过一片文章叫《朋友,你还有梦想吗?》。如今一年之后,我还在梦想的边缘徘徊着,也许现在该是追梦的时候了,岁月不饶人,现在不追何时追?趁着没牵挂,要抓紧了。
那么自己的梦想是什么?说不清,道不明,很散。以前自己做事总是很有规划,如今在这个重大决策面前居然有点不知所措了。那就走一步是一步吧。
上午写了大众小众的话题,自己想了一下,我暂时是属于伪小众型的,因为对于冒险我自己有很多想法,可是总是因为缺乏勇气而泡汤,也许是该断了自己的后路,破釜沉舟。我想做真小众。
为什么如今总是想着出去呢?因为觉得自己词穷了。词穷啊懂?就是肚子里没有货了,再不搞二两货在肚子里都不好意思见人。
你想一想,不出门的我是这样的:休息在家没事,房东老头看到我:张飞今天休息啊,今天忙什么的?
咱挠了挠头:呵呵,吃饭,睡觉。
好意思吗?大青春的小伙子,休息几天趴在窝里吃饭睡觉。所以为了避免以上场景出现。在休息的时候必须出门,而且出了门要长见识。绝对不能像老头老太太遛弯一样,“哟,老张,出来遛弯的?”这样的.话应该在几十年后出现。别出现太早。既然出了门,咱就要多多经历事情。生活精彩吗,主要看你经历过多少事情。
如果你认真去观察生活,你会遇到好多有意思的事。比如举个例子。今天从苏州返程,路过市里一个还算繁华的路口,就听见:哎哎哎。我想,应该不是叫我吧,咱在这又没几个认识的人。要在平时,我头也不回的就走了,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回头看了一下,结果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往我这凑了过来。顿时我心里就拉响了警报,要谨慎。那男人偷偷的从怀里掏出的苹果,还是被咬了一口的。
主要咱对这玩意不发烧,也不知道是4还是4S,就听他说:4S,正的,1000块,要不要。
我顿时就来气你知道吗?怎么?看我这外形是傻啊好骗,还是像爱占便宜的。那么多人不叫,偏偏叫我。当时咱也没事,就当陪他玩玩,体验体验生活了。这种情况下,假如说找个僻静的地方交易之类的千万别上当,去了你就出不来,出来了也让你身上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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