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那么一刻,我总觉得,冥冥之中,我与写作有种奇妙的缘。写作真的不同其它,它是一种情感很丰富的东西,它是一个吞噬空虚的东西,它是一个奇怪的生物,为什么是生物?因为它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思想,有灵魂的东西,是一个阴性生物,它是一个极其细腻的女人。美文就是一个柔美的女孩,朴实的文章就是一个干练的女性,议论文就是一个思想高尚的女学者,粗犷的文章就是当之无愧的女汉子了……不管怎样,作文在我心里,就是一个鲜明,有血有肉的人,决非一张苍白的纸张。
不知道不什么,我酷爱作文,至今为止,我还记得第一次写文章是日记,写的是我家的猫。现在已过去六年了,猫早已不在,但我还记得当初这篇日记,在书桌前绞尽脑汁的样子至今历历在目。而如今,我可以洋洋洒洒几百甚至上千的文字。其实我真的没有完整地看过十本小说,我总喜欢看一些散文,诗歌之类。我发现局限的阅读对自已没有一丝好处,我开始尝试阅读各类书刊,当初其实是很难接受,但逐渐,这尝试慢慢变化,成为了一种习惯,现在什么书刊,只要有益,来者不拒。
我善于修改,我没有办法像王尔德一样把一个逗号拿捏很久,我会很仔细地读我的文章,这不是自恋,而是一种尊重。我把我最好的,呈献给读者是对老师的尊重,我认真修改自已的文章,只要不妥,重写,这不是完美主义,而是对自已的尊重,因为我是自已文章的第一读者,这也是对文字及文章本身的尊重。我一直坚守着自已立下的这一规则--修改,希望这不是一种错误。
去年底,我完成了人生的第一部小说,我且称她为“小说”,字数三万八千字,仅仅三万字,对于小说,真是太少了,应该说还很青涩,但这是我人生的第一次,是我用心血浇灌的,它成为我迈向更高峰的起点,成为我在人生这个时期的记念,她于我,真的是一个值得用生命珍藏的珍宝。
“浅文学,心深处”,是我文章中的一句话,写作,写作,作文,写心,有时,我口说不了我心,但我手一定能写我心!
尊敬的沈石溪叔叔:
您好!
您现在身体好吗?您知道吗?我刚开始读《狼王梦》时,就被迷住了,书中的故事情节就好像是真的似的浮在我的眼前,那只母狼维妙维肖,好像就在我的眼前奔跑。之后我一丝不苟地把这本书看完,这本书让我知道了许多。文中许多处都写了母爱,使我知道了母爱是多么伟大,如:在母狼“紫岚”被猎狗追逐时,知道自己的孩子要降生了,她爬在那里将孩子生出来后,为了不让猎狗知道孩子降生了,紫岚奋力用身子遮挡着孩子然后,紫岚为了孩子冲上去,和猎狗进行了殊死拼***,最后终于赶走了猎狗。还让我知道狼的习性:到了冬天时,狼群会化零为整,过了冬天后,狼群会化整为零。还让我知道了许多许多。
您在书中用了许多好词好句,我都记在了心中,为写奠定了基础。
最后,祝沈石溪叔:
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您的小书迷:武xx
斯威夫特晚景凄凉。他年幼就患脑病,晚年耳聋头痛日益加剧,最后几年精神失常,时常昏睡。这位杰出的讽刺作家于1745年10月19日逝世。葬于圣帕特里克大教堂。
敬爱的高尔基先生:
您好!
寒假里,我怀着敬畏之情阅读了您的的一部被万千作家称赞的作品——《童年》,产生了无限的感慨。
故事一开头,主人公阿辽沙的父亲便去世了,营造出了一种悲伤的氛围,成功地吸引住了读者的眼球。阿辽沙是个善于观察和十分敏感的孩子,能辨别好坏。他的性格是在同生活中“丑事”的斗争中、在汲取周围一切美好东西的过程中形成的。在逆境中成长,与恶环境抗争,最终使他成为了一个正直而有用的人。书中阿辽沙跟着外公、外婆生活,在不断接触中,外公对阿辽沙的态度有所转变。您在叙述阿辽沙的朋友---小茨冈偷东西时,借外婆的话向我们传达了正能量;您通过一场火灾来表现外婆的勇敢与冷静。我非常敬佩您对人物形象塑造的方法,让人感觉真实;您对恶人形象的塑造是复杂的,让人对他们产生怜悯之情。当我细细品味这本书时,一些恶人的举止让我咬牙切齿,我更为好人遭厄运而鸣不平。也许,这就是生活,不可能一帆风顺。
书中的外婆擅长讲故事,“我”总是聚精会神地听着。您对这些场景的描写,让我回忆起自己眨着小眼睛在奶奶怀里听她讲故事,唱童谣的场面,不禁泪流满面。她们是同样的慈祥、善良。书中的外婆能歌善舞,她以虔诚的态度、宽阔的胸襟来面对一切坏事。对上帝的祷告都是发自内心的,与外公形成鲜明的对比,这是您构思的巧妙之处。
这是您的自传三部曲中的一部,读了这一部,我也对其它两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您的小书迷:张xx
狼蛛悄悄蹲在洞穴中,守株待兔,灰蝗虫连飞带跳,从一丛灌木到另一丛灌木;蟹蛛在花丛中,大口大口咀嚼着“硕大”的蜜蜂;蝎子们在玻璃箱里秀恩爱。
虫子旁,且听虫吟。
蝉和蚂蚁的故事有了一个正确的结果,蝉冬天向蚂蚁乞讨米粒是莫须有的事,但它却为人们所传颂,连我家黄硕都有这本书。真实的`情况是:蝉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在树干上打了一品井,却为强盗蚂蚁们所占用,每开凿出一口井,便有一群蚂蚁前来抢井水喝,蝉一再避让,蚂蚁却愈发气焰嚣经。以至于爬上蝉的背,咬蝉的腿,践踏蝉的翅膀,连让蝉寿终正寝的机会都没有,法布尔就发现许多蚂蚁还在撕扯着微微抽搐着的蝉肉。但似乎没一个个谈论蚂蚁的荒淫无度,提到蚂蚁,人们想到的总是勤劳肯干,吃苦耐劳,但人们从来觉得蝉是懒惰的,它只会抱怨。毫无生气可言。
惊人相似的一幕在我眼前浮现:明朝末年,努尔哈赤利用李成梁对他的培养为资本,起兵反明,所到之处“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却有许多历史学家说他为冲击腐败明朝,解放广大人民作出重大的贡献,加快历史发展云云。我不说通晓古今,常识还是有的,马队所到之处没有gdP的提高,没有生产技术的发展,只有平民变为奴隶,沃土变为荒田,这也是一幕蝉和蚂蚁的故事吗?
螳螂虽不及蚂蚁一般无赖,却乖戾暴躁。纤细的腰,长长的双手,倒三角形的脑袋,花色艳丽的外衣,乍一看,还以为是一位神秘的巫师在跳大神,或是一个虔诚的朝圣者,实则不然。事实上,雄螳螂当上新郎时也意味着死神正在召唤他回去,如果昆虫有仪式的话,大可将雄螳螂红白事一块儿办,无论哪一只雄螳螂都难逃雌螳螂的大刀,甚至一次发春期,死在雌螳螂大刀下的就有七只雄螳螂,其贪婪可见一斑。
我想知道,当我悲悯地看着虫时,是否有一个更高级的生命在悲悯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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