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源是这样的。上次,我们班的三排和她们班的互换了位置考试。结果第二天,就说喜欢上我们班的了。我的心里顿时脑补了无数相遇的美好画面。先来展示一二。
女生们闲聊着走进别人班的教室,春风满面。好像在聊着某个当红的明星,丝毫没有一点考试的紧张。
当她们看见他时,一个轻扬的微笑,带着不羁和一丝冷漠。他正在和同伴讲着话,不时还笑骂几句,推推搡搡的。他穿着校服,只是单薄的可怜,露出长长的脖颈,引人遐想。
她们看见别人班的那个他,就像冬日里的阳光一样,暖暖的,顿觉金色的光芒洒了一身。甚至直射进心里,于是心化作了春水,融入大地。她们愣了神,一时间脚步也停下了,惹得后面的男生骂骂咧咧的。终于回过神,抬望眼,发现同伴的脸也已通红。
还是强装淡定地走过他的`身边,状似无意地偷瞄他的名字,哦,原来是这样写的。后来考试的时候,一瞥便可见他的侧脸,眼光更是炽热无比。不觉中,草稿纸上已写满了他的名字,真好听。
试卷还摆在那儿,不曾动笔,一丝莫名的情绪漫上心扉。
不知该如何形容这样的遇见
只是看见你
让我的冬日春花满地
(是不是太扯了,要见谅啊。偶尔言情一把,我们的春天要到了!)
“小雪你看,好漂亮!”我拉着玩伴的手兴奋地大叫,一阵风吹过,花飞满天,如梦如幻,下雪看着兴奋的我,无奈的笑笑,小雪总是比我成熟许多。
我拉着小雪在桃花海中奔跑,口中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如果可以,我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最美的瞬间。跑累了,我俩一起坐在桃花树下,一起看着漫天桃花。只听她口中喃喃道“已经过了那么久吗?”“什么?”“说起来我们已经认识有8年了吧!”她轻声说,我一愣,是啊,已经8年了,8年前,小雪搬来我家隔壁,和一直渴望拥有同伴的我成为朋友。她像阳光温暖我孤独冰冷的心。在那之后,我俩形影不离。
在我害怕时,她第一个拉住我的手说:“别怕,有我在。”在我哭泣时,她第一个搂住我的臂膀说:“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在我遇到困难时,她第一个对我伸出援手说:“我们一起度过难关。”她总是第一个来到我身边。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小雪的父母离异,我忍不住为小雪感到悲伤,她却笑着说:“没事,总会好的。”她坚强的让人心疼。我们是同一生肖,一样热爱音乐,一样有着年少轻狂,一样都在陌生人面前安安静静,我们有太多共同点,在不觉中,她已成为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点头默认,等待下文。“我该走了,后天就走。”我轻颤了一下,你走吗?为什么?刚想问出口,只听她轻声说:“不要问为什么,我也不想和你分离,可人生有时就是那么不如人意,”我的眼里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别哭,我喜欢你笑,很温暖,永远笑下去吧。”,她抚去我的泪水,我默不作声,她也没再说什么。
两天很快过去,小雪离开前,我上前拥住她,微笑着说:“再见!”她也笑了笑,眼中满是离别的不舍,她离开了,即使再怎么伪装,泪还是落了下来,风吹起了我的头发,是那样悲伤。
如今桃花再开,我又来到了桃花林,闭上眼,清脆的笑声仿佛仍在耳边萦绕,我用了几年时间,使自己变的很坚强,曾以为很长久的东西,却在暮然回首间辗转成一曲悲歌,随风而去,我也明白了,小雪,你有你的活色生香,我有我的硝烟战场,即使命运迫使我们分离,但我仍心系你,这便已足够,谢谢你,让我学会坚强,陪我走过八年的快乐时光。
虽不知你何时归来,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还会一起看桃花。
小雪,遇见你,真好
可能和小学的环境影响有关系,我从小就只知道和周围同学打闹,什么学习啊,乐器啊,我可是都没兴趣。然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改变了我这种想法的,是我的二胡老师。
我从一年级开始学习二胡,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我对二胡的第一印象是——这乐器又磨手又难听,是在挑战我的底线吗?在我学习了三年之后,我遇到了我现在的二胡老师——蒋老师。她是一个非常注重兴趣的老师。我想,她一定是认准了我平时做事总是藕断丝连,才总是对我说:“你要是热爱音乐,喜欢二胡,就回家使劲练;要是不喜欢,那就算了。但是,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听她和妈妈聊我的情况时,却总是说类似“她最近很有进步”“您可以带她看一些演出培养兴趣”之类的话,不想让我放弃就直接说嘛!
她虽然只是一位二胡老师,但她教的东西远远要超出二胡这个范围。她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我想这句话我大概永远都不会忘记:“你正在拉得是琴弦,不管别人听到的是什么,你听到的,都应该是你的心正在与作者的心沟通;你听到的,是心弦,心弦之曲。”心弦吗?心弦是什么?
当时我回了句什么?我也忘记了。反正是顶了一句,我可听不懂我那宝贝二胡吱吱呀呀的是在对我说什么。她只是略有些愤怒又失望地说道:“等你真正喜欢上了这把琴,你就能听懂了。”
我现在可是十分喜欢二胡,如果每天不摸一摸,同它说两句话,连睡觉心里都有事,总是感觉忘记了些什么。我想,我现在应该还不能完全理解所谓的“心弦”,但至少我在努力。总有一天,我可以同它毫无顾忌地开怀畅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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