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伟人曾说过:“天才是靠百分之一的天赋,和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组成的。”小时候,我曾疑惑过,汗水是指努力,勤奋地去学习吗?后来发现,汗水还包含着不止一次的尝试。
那年我四年级,不知为什么我对数学这一门学科不敏感 ,那时我仍清晰地记得,当一年级时,在同班同学因参加各种数学数字加减而获奖时,我仍在家中苦练一到一百的加减法。当二年级时,在同班同学将乘法口诀倒背如流时,我仍因一个算式想半天算不出来时被妈妈批评。
当时,正是数学老师发提高题让我们做的时候。看着卷子上上大大小小的数字,头脑有些发昏。我定了定神,下定了决心,目光坚定地看着题目。可我越看越晕。不知过了多久,当我还在咬着笔头,眉头皱成一个倒“八”字冥思苦想时,耳边传来了同学们拿笔在纸上写字的刷刷声,那声音就像催命符一般在我耳边来回穿梭,使想不出答案的.我更是心急如焚。
又过了一会,刷刷声终于停止了,正当我松了一口气时,坐在我前面的同学转了过来,看了几眼我纯洁如雪的纸,嘲笑地对我说:“天啊!这么简单的题目都不会!”说完后又转了回去,虽然他的声音不大,但周围的人都转过来看着我。我连忙低下头,不甘的看着没写一个字的题目。“我教你吧。” 只听同桌轻声的对我说道,我顿了顿后又摇了摇头,心想:我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做出来!
过了七,八分钟后,下课铃响了。当同学们一窝蜂地跑出去玩时,我仍坐在座位上想。我看着题目 尝试着不同的方法去解题,可次次都不行。不一会儿,草稿纸上写满我尝试失败的方法。我看着那些失败的方法,继续的低头尝试另一种方法,没有因为那些失败的次数而影响,因为我明白每失败一次也是成功了一次,因为从失败中我知道了哪些方法是行不通的,就如爱迪生发明电灯泡一样。
时光流逝着,不知在尝试第几次时,答案竟在我纸上飞舞着的铅笔下诞生了!“求出来了!”我拿着卷子激动地喊着,有些同学惊奇地看着我大喊,可没人能体会我的心情,如在沙漠中喝到甘甜的清水一般的感觉。
因为那次我不止一次的努力尝试,我对数学产生了兴趣,数学成绩突飞猛进。也是因为我的努力尝试,我明白了成长更是靠坚持不懈地尝试,脚踏实地地尝试换来的。
“难道打井也从底层做起吗?”青蛙的一问使教授哑口无言。哲学教授以偏概全、思考片面,最终招来青蛙的质疑。青蛙敢于质疑权威的精神得到了动物们的肯定。
现实生活中,像哲学家这样的“权威”大有人在。有很多所谓的“大家”,他们行为高蹈,言辞高妙,仿佛天下老子第一,眼睛里全然没有别人;写点东西,雇人写评论,大加吹捧,风月无边;听到点批评的声音,大发雷霆,动辄打官司。这些大家其实是摆着“臭架子”,傲视他人,自以为是,可恨、可恶、可憎。在我看来他们连一只井底之蛙也不如。
面对如此繁多的假权威,我们怎么才能揭开他们的面具呢?
唯有质疑才可以撕开他们的伪善。美国国父华盛顿曾说:“怀疑论者是社会前进的力量”。没有了质疑,社会就会如同无本之木,无源之水,像死水一般毫无生机。因此我们的社会需要质疑之声,需要一个声音打破这潭死水。
但我们往往缺乏青蛙般质疑权威的勇气,虽有自己的想法,却被强大的外部舆论所裹挟,发不出自己的声音。古希腊有句俗语:“我们总是习惯性地生活在别人设置的牢房里,牢门是开着的,我们却没有能够走出去。”只有不畏艰险,不得过且过,不唯上,不唯书,只唯真,我们才能寻得真理路上的小小珍珠。孟子“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观点吹响了质疑君权神授的号角;伽利略敢于质疑,“比萨斜塔实验”推翻了绵延千年的亚里斯多德理论;陈景润勇于对华罗庚《堆垒素数论》中的“塔内问题”提出质疑,将数学奥秘推向了另一个崭新的高度……孟子等人是“大家”,但在成为“大家”之前,他们无疑具有青蛙般的执着与大胆。
并不是哲学家们的话都是错的,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们的“失”往往表现在理论不能和实际相结合,搞出一些似是而非,有时甚至是很“雷人”的只言片语。想想赵括,自幼熟读兵法,但他带兵与秦国交战时,因缺乏实际经验遭到惨败,40万赵国军队被活埋;中国共产党一开始学习苏联,坚持马克思的城市中心武装起义,结果导致秋收起义等一系列的失败;医生看病时一味遵循教条,不从实际出发,结果自然是耽误了病情。
所以,唯有从实际出发,虽然不必像青蛙一样坐到井里,但“接地气”必不可少,才能真正拥有质疑的“底气”,否则,质疑就会滑向狂妄与无知。“小人物”都是处在“接地气”的层面,只是别忘了“地气”就是你的“底气”!
就让我们以无畏于权威的勇气和实践中得到的真知灼见为指引,大胆的质疑吧,相信我们定能跳出制约思想的深井。
那些著名的科学家所说的话都被人们视为真理,但我们却从未去怀疑这些真理;老师们所传授的知识都被孩子们视为无可争议的知识,但他们也却从未去怀疑这些真正的知识。
古希腊大学者亚里士多德认为重物体比轻物体下落的速度要快。世世代代的学者都接受这个论断,坚信不疑。但年轻的伽里略通过一系列实验,发现亚里士多德的说法是错误的,是荒唐的。如果没有空气的摩擦阻力,重物体和轻物体下落的速度相同。伽里略就是在比萨斜塔上做实验,证明这个理论的。他在斜塔上同时丢下两个同样大小的.球,一个是木头的,一个是铁的。站在塔下的千百观众亲眼看到两个球在同一时刻落地,都惊讶不已。
经过近两千年的时间,亚里士多德的错误论断才被推翻,难道这期间就没有其他科学家站出来勇敢地质疑吗?是的,从那以后人们都只在学习亚里士多德的理论,他的所有思想都被尊为不可怀疑的真理。不敢于怀疑“真理”的人都是在死学,这样的学习是没有效果的。
当今社会,似乎各种知识都已经完全下了定论,而我们只要去记去背就行了,那是不正确的,我们需要去质疑权威,提出自己的观点,有这种难能可贵的品质,我们才能学得更好。
在一本古代数学书中,出现‘圆一周三的定论’。也就是直径为一的圆周长为三这个‘权威’定理一直被使用了七百多年,也没有人质疑,似乎这便是完美的答案。但是数学家祖冲之却质疑了这个观点,因为生活中有太多实例与此不同了。但人们总说,也许是出了一点误差也说不定,这可是书上权威的答案。祖冲之通过‘割圆法’经过了一个个日日夜夜,他终于得出了π等于3。1415926———3.1415927之间,打破了权威,起初不相信他的那些‘专家’们也都服气了,祖冲之因质疑而打破了权威。
只有学会了质疑权威,这个世界才会飞速进步,如果牛顿没有质疑毕达哥拉斯定理,物理学又怎会上一个台阶;如果哥白尼没有质疑‘地心说’又怎么会有后来天文学的突飞猛进;如果没有人质疑神佛妖魔,也许现在人们仍愚昧无知。
所以说质疑可以打开包裹着真理的层层迷雾,带人们走向真理。不要认为教材是‘权威定论’,老师讲的都是‘金口玉言’,我们不但要学会听讲,更要学会用大脑去分析和思考,我们需要拥有敢于质疑权威的这种可贵的精神,不要认为这是件很可怕的事,冯骥才先生还不是因为马蜂蜇人后不会死这件事向一位中学生感谢吗?
所以,请发挥出你的能力,勇敢质疑吧,这不光是种能力,更是一种精神。
可是,为什么很多人根本想不到可以质疑的地方呢?那只能说明不善于思考,或是勇气不够。
华罗庚讲过这样一个故事来教育他的学生:一个袋子里放着一些东西,如果我们伸手去摸,第一次,从中摸出一个乒乓球,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还是摸出了乒乓球,于是我们会认为这个袋子里装的全是乒乓球。当我们再继续摸到第六次时,摸出了一个大小相同的玻璃球,那么我们判断,这个袋子里装的是一些一样大小的球吧。当我们继续摸,第七次,摸出了一个小木球,我们就会想,这里面装的是一些球吧。
可是,如果我们再继续摸下去呢?没人知道还会摸出些什么。
我一到班里就注意到了她。她是那么地爱笑,让人承受不了地笑。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好事会令她笑得那么开心。我只知道在她的背后,许多人拿着关于她的各种各样的笑料当作娱乐。我只知道许多人喜欢无视她的尊严,当着她的面挑战她的精神承受极限。当打破极限后,便是和她对着骂,一句更重一句地骂。最后,她如同一只落水狗,狼狈不堪地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静静地瞪着对方,默默地接受对方的讥笑。这就是她,永远也无法改变的她。
曾经,自己也对她发过脾气;曾经,自己也在她的背后讥笑过她。但是,当你被周围所有人所排斥的时候,你又会有什么样的感受?我不知道是该笑她还是该可怜她。走到这样的境地,不怨别人,只能埋怨自己。都是自己的嘴犯下的错。自己犯下的错,只能自己一个人来承担,别人替代不了。
班里的人都排斥我,宿舍里的同学出卖我,曾经一起说笑的那些“好朋友”也疏远我。为什么?都是因为我这张嘴么?我也试过改,可是习惯已经形成,改,真的很难!况且我一天不骂人,周围的人又会拿这来讥讽我。我不甘心就这样被他们欺负,所以我一次又一次地拿起那些带刺的句子,只是为了拼起我那早已支离破碎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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