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生活中一定会有一个人与你座在一起,有同桌是善解人义的,有的是蛮横无理的,可我相信每个人之间都会发生一些不尽人意的小事,只是看你是怎样对待的。我就来讲讲我和我的同桌发生的一些小事吧。
我的同桌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男孩,可他做出来的事却和他的身材背道而驰,有点女孩子的娇与男孩子的暴结合在一起的男生。记得有一次,我与他在教室里做作业,突然英语老师进入了我们这个“嘈杂不堪”的教室,对我们说到马上要进来默写了,我和同桌立马“临时抱佛脚”,不一会儿老师便进入了教室,这次老师可是把要求提高到了85分以上,顿时哀鸿遍地,我和同桌都进入了一级战备状态。还好老师默的不是很难要不然我可就遭殃了,我和同桌的心里都在默默地祈祷,肚子里打了N个鼓,终于分数出来了,还好我90分,我把我的眼睛,一到了一边泪水都要下来的桌本子上,呀!我的同桌可没我的运气好,才75分,他马上就要被“斩立决”了。唉!我刚出去批好本子准备走进去,谁料,同桌已经哭红了眼睛,我久久等待他出来让我进去,可他就是不出来,这不立马就显现出来了女孩子的矫情。没办法只好等他交本子的时候在进去了。当然,毕竟人没有十全十美,可他却很热心,帮别人的忙。而我却默不作声。
这就是我和我的同桌,一个不爱说话,一个娇暴的两人,组合在了一起,当然,我们会互相帮助的嘛!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非常喜欢玩橡皮泥。为此,我还特意跑书店买了好几本有关橡皮泥的书。很快,我的捏泥技术越来越高,捏起书上的各种小物品更是像模像样,有时还会有一些小创新。渐渐的,我开始不满足这几本书了,我要玩更高阶的东西了。
于是在七岁时的暑假,我参加了一个社区办的小陶泥班。那时的我十分内向,不喜欢和别人说话,我就把我心里的幻想和内容全放在了陶泥上,加上我小时候的“功底”,我把陶泥玩得十分溜,时常会有锅、烤炉、恐龙、机器人,烤饼炉等等的新奇玩意儿从我手中诞生。有一段时间,我迷上了火车,我时常呆呆地跪在大桥的椅子上,透过栏杆看火车。火车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所以,那段日子里,我所有的陶泥作品都瞧得出火车的影子。为了这个,外婆还批评过我,说我没创意。但我依然“我行我素”,照着火车的思路继续创新。后来还发展出了飞行火车、放坦克的火车、餐车等等的火车。引得不少大人都驻足观看、拍照。我学了一年后便退出了陶泥班。现在想想也可惜,若当初不退出,说不定还会出一个罗丹那样的雕塑家呢!
过了一二年,我和爸爸去市民中心的陶艺室时,又钩起了我儿时的回忆。当时我立刻就冲进了房间,嗬!还有不少小朋友呢。连大朋友也有。我决定“痛改前非”不再做火车了,改做飞机,可我发现,我的飞机没有旁边那个大哥哥的好,便号啕大哭,但经爸爸一逗,我立刻转哭为笑,捏起房子来。我很快完成了作品,那个房子呈海螺形,里面的设备一应俱全,要费了我不少脑筋,最后,我又加了两只可爱的乌龟,又招来不少大小朋友。
现在我长大了,看着我小时候的照片和泥塑“团子”不禁还是会笑,但笑完后才发现,我小时候的思维是多么天马行空,这些可爱的“泥团”恐怕现在的我还做不出来呢!
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张大大的嘴巴、一副又倔又暴躁的脾气。只要你在班上一问,谁都知道,她就是我的同桌——刘雅雪。
她又来了,一如既往的背着蓝色的书包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向座位。突然从她的座位上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狮子吼:“伍佳翔!是不是你***?嗯!我桌子上的脏水!”我满脸委屈的说:“不是我,我刚刚才来。”她那满脸怒火几乎可以烤熟两个土豆了,听了我的话,她想了想,噘了噘嘴,拿来抹布擦干了。刚坐下,一声大吼又爆发了“吉克尔且!你脏兮兮的作业本还要不要?干嘛放在我抽屉里!不要我帮你丢了!”她瞪着吉克尔且,“快拿走!听到没有!”吉克尔且被吓得呆住了,回过神儿来像一只老鼠似的说:“我要……我……我要。”对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抓了抓脑袋回过头去。
忘不了她,我的同桌——刘雅雪。
我的同桌长得很矮小,虎头虎脑的,他特别活泼可爱,对班上的同学很宽容。他自己做错的事,自己敢于承担责任,从不推卸给别人。他是一个敢做敢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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