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儿拂过脸颊,轻柔飘过,似乎闻到一股在城市里少有的宜人的气味,就是那种混合着春天田野潮湿泥土的气息和淡淡花香的味道,淡淡的,鲜鲜的。搭眼望去,远方的田野,朦胧一片模糊的黄,此刻,那黄在晕染着我的心房。
远方的目标是朦胧模糊的,但却格外诱人;近处的景物清晰清新,但却好像失去了令人品味的诗韵。刚经历过一场小雨的洗礼,路边,新柳舞弄着如发丝一般的柳条;田边,桃花笑意盈盈,缀满枝头,透着一股娇羞。
在田埂边,散布者开着小白花的荠荠菜,星星点点,随风摇曳。几只鸟雀鸣叫着,箭一般从头顶飞过,啁啾于刚刚长出叶片的林子里。极目望去,但见空旷的田野上,绿意荡漾,生气勃勃,满目的绿色交汇成一种力量,撞击着我们的眼球,撞击着我们的心胸,正是“莺飞草长三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啊!
“吹苑野风桃叶碧,压畦春露菜花黄”。黄花,黄花,田野黄花分外香。一个黄花的世界,一个油菜花组成的黄色海洋铺天盖地,滚滚涌来,那一刻,一下子就把我淹没了,淹没在这一色黄的花海之中。油菜花簇拥一起,连接成片,一眼望不到边,在蓝天白云之下,在微风抚弄之下,金灿灿的油菜花不时旋起波浪,送上一股淡淡的清香。这时候,在你的视觉里,那油菜花就是一个花海,就是一个整体,而不能用一株株来数的。
“菜花间蝶也飞来,又趁暖风双去”。金黄色的花田里,不时有蜜蜂和蝴蝶上下翩飞起舞,那扑入眼帘的美景,如梦似幻,绿色的花茎、绿色的叶片,托举着小巧而单薄的金色花瓣,令人啧啧称奇,“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正是描述此景。坦率地说,如果单把一株油菜花抽出来观看的话,花姿花容都稍显质朴,而娇艳不足,没有特别吸引人的地方,然而,当一株株、一簇簇、一片片连成一体的时候,景色却大相径庭了,正如清朝一位诗人所说的那样 ,“黄萼裳裳绿叶稠,千村欣卜榨新油”。
“沃田桑景晚,平野菜花春”。远处,良田沃野,村舍俨然,一线河水与天际平齐,春色氤氲着周围的田野,桃花艳,菜花香,一片金黄晕染了我的思绪。那晚,梦见了油菜花地一片金黄,我睡得好香,好香。
啊,油菜花黄逝,梦里依稀几。
抽屉里那张泛黄的照片,被夹在记忆的最深处。忘了有多久,就会有多旧。我们仓促的长大,而那些模糊的故事,依旧静静地躺在小时候。
毛毛是个好看的妞,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难怪她那么喜欢小狗。爸爸妈妈说小时候属我最聪明,大大方方,天真活泼,可是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有时候我会怀疑爸爸是爱我的。我还记得在幼儿园的每个周一的早晨,我那褪了色的帆布书兜里都藏着一颗热乎乎的鸡蛋。因为我清楚地记得老旧的教室里墙角躺着一截老木头,我的鸡蛋皮都是偷偷丢进墙与木头的缝隙里去的。而且我还记得爸爸带过我和毛毛吃公园小摊的雪花酪。我的勺子头上是只青蛙脸,毛毛的是只蝴蝶。所以现在我看到爸爸那张冷峻的脸,总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小时候的秋天,天空又高又晴。妈妈总爱把厚重的海绵床垫拖出来用板凳支起来晾在院子里。我和毛毛见了就乐了,我俩身子小,便偷偷躲在床垫下,无论妈妈怎么叫我们,我俩都不出来,每次搞得她都要上街头喊我们去。我俩却快活的像偷吃了蜜。
印象中,爸妈是老爱吵架的。每次他俩大吵大闹的时候,我和毛毛就吓得躲进衣柜里,过一会儿他俩突然就不吵了,慌张地找我们。等他们找到我俩的时候,我和毛毛已经乖乖地睡着了。
毛毛不上学,我上幼儿园。毛毛最喜欢星期天了,因为我会在家陪她玩儿。我们玩儿泥巴,弄得满身都是;我们玩儿过家家,我永远都只当爸爸。
后来,毛毛上幼儿园了,我也大班了。不知道学校咋搞的,一直不让我上一年级。我记得我还偷偷溜进那个印象中有好大好大操场的那个学校,因为我家的狗狗“哥罗”跑进去了,我得把它弄回去。
本来每个星期天都该是我和毛毛最开心的一天。可是恰恰相反,我俩不约而同的讨厌星期天。因为那一天我俩就会像两只可怜的虫子,躺在门前的石阶上,软成一摊泥,全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无精打采地晒太阳。大人们都不在家,也没有昨晚剩下的饭菜,我俩懒洋洋的以为晒晒太阳就饱了,就可以像院子里那些不吃不喝却开花的丁香一样。当然,偶尔我俩还会偷吃柜子上头的方便面,可是那都是要付出挨巴掌的代价的,所以我们宁愿多晒晒太阳。
后来我俩都上了小学,那时我上三年级,却疯狂地迷恋上了鲁迅。我站在小板凳上,挺起瘪瘪的肚子,有模有样地对毛毛说,将来我要当作家,要像鲁迅先生一样的伟大。毛毛倒是乐了,学的还挺像。她一乐,倒把我也逗乐了,一下子从板凳上摔了下来,我揉着摔痛的屁股,龇牙咧嘴地说,我再也不和你说话了!
毛毛说,以后要是我惹你生气了,你就说让骑毛驴的大胡子老爷爷把我抓走,我害怕了,也就再也不敢了。
此后,每当我很生气地对她说那个“吓人”的话,她都胆怯地向我求饶。
可是后来,我俩越吵越凶,那个“骑毛驴的大胡子”也吓不住她了。她和我吵得厉害,甚至还动了手。是我先哭的,然后她也哭了。每次只要我一哭,她就也哭,她都就爱跟着我干任何事,连哭都不放过。从小学到大学,她永远跟在我屁股后面,像条尾巴,甩都甩不掉。
我不哭了,她还在哭。我说你哭啥,明明是你打了我。她哽咽着说,我看见你哭了,我就想哭。
她说她其实不害怕那个老爷爷,她害怕的是我以后不理她了。所以她编了一个谎话,可是我信了。一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当初是我太笨了,还是她太聪明了,爸妈说的话一定是骗人的`。
如今的毛毛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了,她早就不叫毛毛了,现在她甜甜的喊我“姐”。
聪聪从小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的,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她跟着爷爷奶奶搬到了城市里。她走的那天,我哭的小脸一阵红一阵青的,我紧紧拉着她的手,两个小脑袋碰在一起,哭的稀里哗啦。她抽泣着说,她会打电话给我的。我摇头又狠狠的点头,摇头是不想让她走,点头是很想和她说说话。
载着聪聪的摩托车已经开出了老远,我还是哭着追着姐姐跑。姐姐坐在摩托车后面一个劲地朝我挥手。那一天,我哭成了泪人,一晚上老梦见她。
我爱姐姐,姐姐也爱我。妈妈每天清晨去城市里贩菜再穿街呦呵着卖。于是她也自然成了我和姐姐的专属信使。
我从小卖铺买来好多带着小玩具的糖果。一毛钱十几小袋,每袋除了装着几粒糖豆还会有塑料小发卡,塑料小狗类的小玩意儿。我把它们认真地装到好看的袋子里包起来,再把好几张沾着眼泪的信叠好塞进去。那些小纸片上用铅笔歪歪扭扭地写着我想给姐姐说的话,我学着爸爸写的信说,这些都是我用眼泪写下的,想了想,还故意滴上几滴眼泪。后来毛毛给我写的信上竟然也这样说。
姐姐也会让妈妈给我捎来她送我的东西。有时候是铅笔信,有时候是头花,更多的时候是几只苹果还有字母饼干。
我俩“信使”传书直到彼此都上了初中。后来联系越来越少,甚至有时候过年看到她,我会觉得陌生的浑身不自在。
后来,我俩考上了同一所高中,因为离得近联系自然又多了起来。我的性格越长大越孤僻,所以很少主动联系她,倒是姐姐对我依旧的照顾。每个周末她从奶奶家回来都会去宿舍找我,给我送些好吃的过来。大多数时候也是几只苹果,虽然小小的几只苹果,可是我知道那是她拿回来唯一好点儿的吃的。她知道,我很爱吃苹果,却不知道那是从小被她宠出来的,是她让我觉得苹果是世界上最甜的东西。它承载着太多的故事,诉说着悲欢离合。
至于哥哥,我的记忆不太清楚,只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和他在院子里挖过地球。还有就是一个下雪天,我说我想玩儿雪泥巴,他不让我出去,他用小铲子从院子里给我弄出点儿松软的雪来,让我在屋子里玩儿。从前只要我和毛毛受到邻家大孩子的欺负,只要让他知道了,他都会气呼呼地骑上一个多小时的自行车从奶奶家飞奔回来替我们出一顿恶气。现在他刚刚结婚,他的全世界都给了嫂子。
从我记事起,妈妈就卖菜了。我最喜欢的是夏天,那时她卖西红柿。有时下午她出摊的时候就会发现筐里的柿子少了一半!她疯了般抓起我就暴揍一顿,连打带骂的。那时我和毛毛感觉每天都吃不饱,所以老偷吃她的柿子,一边吃还一边扔,捏到坏了口的就直接隔着墙头扔出去,有的只咬一口就把剩下青的部分就丢了。可她每次只打我,她气得发抖的说我是大的。后来,她每次回来都把没卖完的柿子藏起来。
小时候那些人,那些事,现在想想都忍俊不禁。那时的天真,那些纯粹,如今在我的记忆里越走越远,越来越不够清晰了。如果还能回到那个时候,我想,我应该再乖一点儿。
逝水流年中,回忆总是寂然欢喜的。
悲剧往往一快乐开始。所以当悲伤降临,我们却无能为力。
死亡对我来说,因为陌生,所以惊悚。
可是,死亡真的陌生吗?
岁月,你不是会让人坚强起来吗?到头来,眼泪里全是不舍。
那年的夏天,绚烂缤纷,一如夏姑娘穿着一身盛装款款到来,步步生莲。
发黄的墙壁圈住家,似乎历经沧桑。参天菩提树阴埋了这片蔚蓝的天空,普照着繁密的绿叶衣裳,树叶剪碎阳光,点染出零星小点的柔柔绿光,犹如晨星般耀眼。菩提树下,洒下一片绿荫,倒也凉快得很。
那些年,岁月的洗礼总是残酷的,它在曾祖母美丽的脸庞上筑起千山万壑,深深地印在骨头里,重重地映在我的心头上。曾祖母岁大了,极少走动,也不到厨房里做点心了,倒是经常做一件事。
晨鸡初报晓时分。我每天晨运,到流水处,抬起头,望着菩提树下,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曾祖母在树下坐了一阵子,头向着天,抑许她在晒太阳呢!阳光照到她的脸上,添上一丝生气。曾祖母的眼睛混得深沉,时不时抬起头往天空之上望,目光投向远处,凝眸,凝眸。我顺着曾祖母抬起头的方向望去,那是她在瞧很远的那个地方,很远很远,远到不知从何说起?
后来,村子里的人闲聊时,他们闲聊起曾祖母,说曾祖母恐怕是不行了,怕是命到了头了。我虽然很愤怒,但我也很明白,曾祖母已经没有多少生气。萦绕在心头的痛,是生命的无奈,是生死两茫茫的凄凉。
我到院子里,静静地看着白莲,心中刮起一阵阵微波。屋外之池,出水白莲,白华似雪,轻染碧水,迎风顶立,挺雨盛开,亭亭植立,风骨自成。绿荷遮映,蟾蝉相合,遍步小池,偏趁凉多。
莲心啊,莲心!是否怜心?可曾流过眼泪?
夜花——昙花,昨夜绽蕾,今晨已萎谢。
黑夜下,万物死寂,一切都睡了,都沉躲在现实梦境之间,都死了的时候。世人皆浑浑噩噩,却活得逍遥快乐。唯独清醒的人啊,却活得空寂悲凉。
倾城雨瓢盆,像某个神灵正痛苦中呐喊,因为它从万物的命运中,懂得了怜悯,却十分无奈。
一捧黄土,一捧尘。隔了阴阳,隔了生死,隔了心。苦了愁眉,哭了心。亲人的哭咽,小孩的哭鸣,不绝于耳。我看着,听着,沉默着,沉重的铅石压在心尖上,仿佛在一霎间撕碎的心沉入黑暗中。然而,该来的还再会来,该去的终将离去。渡,仙渡人,神渡仙,神又谁来渡?曾祖母谁来渡你过冥河?
生从何来,死到何去?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瓢盆大雨哗啦哗啦地下,颗颗真珠雨。雨水冲刷着这个世界,我的眼角里噙着泪,水在地上一朵朵跃然绽放成水莲,又昙花一现,消失了。水在脸上流着,是凉的,是热的。
“下雨了?”那时候也有秋天这样彻凉的夜晚,我透过繁密的雨幕凝望着阴沉的天空,像心灵的风暴一样。我阴森的梦失去了宁静,期待的破晓总是来得很慢很慢,从未有过……
苦,故人已逝;伤,生人忆殇。
晓花——白莲,破晓又在哪儿怒盛,黄昏又在哪儿藏身?
一切都是睡着的,一切又都是醒着的。黎明前是一片黑暗,让人感觉不到希望,心就死去。水很凉,也很黑。今夜,无月。
曾祖母,你在哪?
思君如流水,何时穷尽已?
每每再回到祖屋,总觉得曾祖母就在那儿,端着一碟莲子糕,不早不晚,刚刚好,等待着我。哪里有夏天,哪里就有白莲,白莲开遍的大地都像故乡的气息。每个气息,那么的熟悉,都像一个女人的笑靥,犹如一朵绽开的白莲,带给人无尽的清新。
昙花一现何处去,白莲亭亭依旧在。白莲凋零隔年再开,不如往昔明艳,不如不负君此生。
今天我坐在书桌前,回忆起了初一时的军训生涯,真的感觉从军训中,我学习和领悟到不少的东西。因此,现在这一刻,我平静地坐在电脑前,写起了军训那五天的感受,体验和行程……
第一天
我们刚到军训的地方——“德育训练中心”,上宿舍楼放下行李后,还不容我们坐下休息片刻,教官便马上吹口哨叫我们从宿舍楼下来集合,于是便带领我们去取军服,军帽,军鞋……而此刻是6月份的中午时间段,蹲在太阳底下被晒的我们,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乱“跳”,豆大豆大的汗珠从我们的额头上,背上流了下来……然后,教官叫我们回宿舍马上换军服,打扫内务卫生。因为是下午才到军训地点的,所以只是做了些简单的工作,但由于平时没有养成速度,因此也不能马上完成教官分配的任务。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由每组的班长先去打饭,其他人要等候教官发指令才可以进去吃饭。四菜一汤,由我们几个坐在一起的人负责全部吃完,不能有剩,也不能将食物掉在桌子上。虽说是四菜一汤,可是,对于我们这些挑食的家伙来说,都是不合口味的,但我们不是来享受,没得选择……
到了洗澡的这段时间,很匆忙,又要洗头洗澡,写,还要洗衣服。
还以为接下来晚上的时间是自由安排的,想来好好休息一下了,谁知道这一天的行程还没结束呢!时间一到,口哨一吹,便是集合的时候了,然后站着,蹲着或坐在原地要开班会了……一直到快10点的时候才能会宿舍,而在10点之前就必须做完一切没完成的事,10点一到,马上熄灯睡觉,而当时的我,一切处于紧张和忙碌状态中,我的床单没铺,枕头套没套,蚊帐也没弄,而这都得在黑暗中进行着,而又因为我皮肤过敏,难受极了。
因为第一次去军训而不习惯,我到了11点多12点的时候才睡了一会会,到了3,4点便起来忙碌军训的准备了……
第二天
我们5点多就开始晨运,做早操,打扫公共区清洁,唱军歌,吃早餐等。因为5点多久开始锻炼,所以总觉得每到出操时间,时间过得总是很慢很慢,于是我们便急急忙忙地度过了一个上午。
到了下午,我们在教官地带领下到山间进行野炊,平时在家少锻炼的我们,面对这一次的野炊,真是无从下手,各自安排工作,忙了起来,有人洗菜,有人切菜,有人炒菜……大家尽了最大的努力,终于把菜一个个地端上桌子来了,虽然说不上美味,但对于我们的劳动成果,还是“美味”的,从中也知道了“团结就是力量”。
第三天
行程依然继续着,但在这一天里,我们去过铁索桥,划独木舟,划小船和过浮瓶。而也要演练自然灾害的应急措施,我们全体队员,都在泥土上滚来滚去的……
第四天
上午下起了毛毛细雨,我们这次去参观去展览馆里面放置了许多病毒的危害性观念和历史事件等,然后,我们便爬上山去学习怎么预防生物和化学武器,学习怎么戴上防毒面具和防毒衣物。到了下午,我们去了捏陶艺,这一堆堆的泥巴,经过加工后,都变成了一个个出色的物品……
第五天
这个上午的时间,是我们在军训的最后时刻,我们进行了阅兵仪式和毕营典礼,为我们的五天军训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这五天的军训生活已经过去了,而这五天的生活,将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人生的一部分,是一份难以忘怀的军训生活。
教室是用来学习的,很重要。宿舍是用来休息的,也很重要。更不可缺失的就是生活老师了,没有了生活老师,就没有了纪律,没有了纪律,就没法使同学们得到充分的休息。所以有一个优秀的生活老师很关键。
我们班的生活老师是林老师。她很严谨、能干。她时时刻刻都注意着班级卫生,哪里脏了都会提醒值日生去扫干净。只要林老师在班里,同学们都很安静。冬天每次去外面她都让我们戴上帽子,免得生病。去吃饭时林老师更是有求必应,凡是爱吃的菜都会给我们盛多一点,争取每次都让我们吃上热乎乎的饭菜,但她也会严格监督我们把青菜吃完。我认为林老师是一位称职的好的生活老师。
林老师有时会批评我,无疑是因为我做错了事情。我还记得有一次,因为女生在走廊里总爱跑着回班,当林老师让我们女生全部站在讲台上时,我哭了。那不是委屈,而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林老师在临走时,还摸了摸我的头,好像在说:“别伤心了,只要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行了。”得到那次的教训后,我再也不在走廊里乱跑了。
除了林老师,我还有一个生活老师,那就是王老师。她虽然是(2班的生活老师,但她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王老师中午和晚上还要管(1班、(2班、(4班三个班,况且王老师早上和中午还要很早起来为我们刷拖布,占用了自己的休息时间。有一次刚看完书我就去上厕所,回来后老师就把我说了一顿。那时眼泪一直在眼睛里打转,但我还是强忍着。后来老师对我说:“你是宿舍长,你怎么做其他同学也会跟着你做,懂了吗?”听完后,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在学校里,老师就像父母一样,教会我们做人的道理,让我们学会自理。是老师,让我们长大后能在社会上立足。没有了老师,我们会失去很多东西。是老师用辛勤的汗水灌溉了我们,使我们成为了参天大树,而我今天要在这里十分真诚地说:“感谢老师!”
岁月带着春日中的绿盈,秋风里的落叶,悄然无声地从我眼前一闪即逝,只不过那么一眨眼的功夫,我便已经在通材度过了两年的时光,离别的那一天飞一般地靠近。“想回到过去,试着让故事继续,至少不再让你离我而去……”
——题记
风,轻轻地吹着,夹杂着丝丝暖意;天空,依旧湛蓝,俏皮的云朵似乎在惬意地微笑。一切,总是那样地和谐、可爱……
两年前,正是在这夏日,炎热包裹着身体。
“你好,你是哪儿来的?”
“我是四小的,你呢?”
“我是一小的,很高兴认识你!”
……
简短的对话,拉拢了彼此间的距离,懵懂的我们便在这里开始了另一段美丽而和谐,单纯而快乐的生活,踏上了新的奇幻旅程。
转眼间,我在通材度过了两个春秋,已和07初5班的兄弟姐妹经历了700多个日日夜夜。仿佛昨天我们才相遇,明天就要面对离别。地球上那么多人,我们能相遇是一种缘分,但为什么却偏偏还要分离呢?也许那句话是对的:“一个人只有经历了一切悲欢离合,才不算虚度此生。”现在回想一下,过去的两年,我们是怎么走过来的,便会清楚我们今后的.一年将会怎么度过。时间绝不会放慢它的脚步,一定会和过去的两年一样,甚至比曾经更快,我们的分别也就在眼前。
深夜,听着Jay的《回到过去》,想起了过去,那些点点滴滴,禁不住眼泪沦陷了……充斥在我身边的,除了惆怅,还有无奈。呵呵,一阵苦笑,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呢?
还记得刚入学的时候吧?性格内向的我不和任何人讲话。
还记得第一次竞选班干部吧?我竞选班长落选,当了学习委员。
还记得第一学期的半期考试吧?我拿着成绩单就哭了,因为曾经全班第一的我只考了第十二名。而我也就此明白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还记得第一次参加艺体节吧?女生们平时的辛苦排练,为的只是在舞台上一展风采,为班级争取一个好名次。男生们平时的辛苦训练,为的只是在操场上好好发挥,为班级赢得团体分。
是否还想念转学离开的伙伴和调走的数学老师?
是否还记得圣诞节2.4元一个苹果?
是否还记得我们一起走过的点点滴滴,一起经历的风风雨雨?
漫步在操场,抬头感望。风依旧在吹,只是不再是轻轻的了;天空,依旧湛蓝;云朵,希望它们永远都这样洁白,永远把微笑印在天空中。
“沉默支撑跃过陌生,静静看着凌晨黄昏,你的身影,失去平衡,慢慢下沉,想回到过去……”
我的小学生涯跟童年是画上等号的,小时候总想快点长大,长大了却想回到小时候。这样的矛盾,一上一下的萦绕着我的思想,不管我愿不愿意,我真的告别了那段幼稚青涩的童年了。
回想和朋友在一起上课、聊天、玩乐和恶作剧的日子,再也无法重演。心中百般的.不舍,也是无奈。
上了初中后,总是遇不到能和我当朋友、个性相像的人,上学也变得愈来愈无趣。让我不想出去教室、也不想上课。虽然教室和小学朋友很近,但还是觉得无聊。去上学的目的,渐渐的成了吃午餐、睡午觉,然后和朋友走路回家。
即使想回到小学的日子,却一点都不想回到那个班级,如果遇见了高年级的同学,肯定会被缠住,被迫回答他无趣的问题。这是我最不愿做的事,光是看见他,就让我浑身不舒服了。
和小学的日子告别,多少会有些不舍,没有人能够永远待在小学,总是会随着时间而改变。
告别,也不见得一定好或不好,一切都因自己的想法而定。从中学习,可能才是告别会存在的真正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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