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中国土生土长的南方女孩。我的故乡——南京,一座依山傍水且历史悠远的城市。
然而,就是在这片山川秀美的土地上,却发生了惨绝人寰的`大屠***,数以万计的人民丧命。然而,我的太婆却是其中得以幸存下来的一个,可以说,我的太婆很幸运,在发生大屠***之前的半月之前,太婆的父母用一根扁担和箩筐挑起太婆和她的哥哥(我从没见过,离开了南京,到了邻省安徽,十二年后又再次回到南京。现在,我常在想,如果当初不是太婆父母的明智之举(当然,他们当时是因为经济困难,不得已才离开的,却没曾想,恰恰正是因为这个,而使他们避开了一劫,我想就不会有我的外公的出生(太婆是我外公的母亲,也就不会有我妈,更不会有我的存在,呀,想想还真是后怕呢!
其实和平二字,我的理解就是世界所有地区都能和谐相处,人民安居乐业。我们同生活在一片蔚蓝天空下,同是地球母亲的子女。试问:有哪位母亲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自相残***,战争不断?贺拉斯曾说过:所有的母亲都憎恨战争。战争中数以万计的士兵在前线奋勇***敌,而独守家中的母亲们成日担惊受怕的。
面对战争,受伤的永远是无辜的人民,而毁掉他们幸福生活的总是那些好战的统治者、政客们。有事,我就在想:干脆把那些主张争斗的政客们自己去打吧!拼个你死我活的才好。
潘基文先生,就我所知,您的的工作经历大都与“和平与安全”、“发展与人权”和“民主”有关,我绝对有理由相信,您,是个彻底的和平爱好者。然而这几年来,韩朝冲突不断,该何时结束?韩朝双方何时才能化敌为友(尽管我们都知道这些冲突大都是朝鲜挑起?中国有句古话: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作为世界的一员,作为中国人,我也希望韩朝能友好交往,共同拥抱美好的明天
最后,我想引用美国乡村歌手鲍勃·迪伦的歌词作为这封信的结束:
一只白鸽要翱翔多少海洋才能安息在沙滩上?
炮弹要飞行多少次才能永远被禁止?
我的朋友,答案在随风飘荡。
答案在随风飘荡。
一座山要生存多少年才能被冲进海洋?
一个民族要生存多久才能获得自由?
一个人要扭多少次头还是假装看不见?
我的朋友,答案在随风飘荡。
答案在随风飘荡。
一个人要抬多少次头才能看清天空?
一个人要长多少耳朵才能听见人们哭泣?
要死多少人才会知道太多的人已死去?
我的朋友,答案在随风飘荡。
春姑娘乘着春风,带着温暖翩翩而来。他张开双臂,舞动着纤细的手,把碧绿洒满大地,把百花插上枝头······
“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春天就在······”这首童年的“春天在哪里”又使我们想去找找春天在哪里。今天,我们去春游,去找找春天在哪里。
你仔细的扒开一片枯草,便能看见象针尖一样细的小绿芽嫩嫩的,小小的,可爱极了,那就是小草。你随意扒开一片草地,就会发现那可爱的小家伙正在伸懒腰呢!春天在小草里
明媚的阳光化掉了湖面的冰。水缓缓的流着,清清的,纯纯的,带着丝丝欣慰,带着丝丝甜蜜,慢慢地流,一直流入了我的心田······轻微的“滴滴”声,多么像春天心脏的脉搏啊,这脉搏有节奏,庄严而深沉。春天在河水里。
清明节过后,地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缝。这些裂缝不知在什么时候渐渐地扩大了,于是,一个个像尖塔似的小脑袋钻了出来,头上无不戴着缀有黄色穗子的小帽子,可爱极了!这些小脑袋在春天温暖的怀抱里,迅速的往上窜,这就是笋。春天在笋里。
春天是一个绿色的世界,一个充满芬芳的世界。想知道春天在哪里,还是要你自己去探索。我爱春天!
夏是多变的,他热情豪放,有时又凶狠毒辣。燥热一直促使我烦闷的心情,我皱皱眉,怎么也找不到答案,心中暗暗叫苦。
“咔嚓”断裂的笔芯迸发得很远,茫茫沉沦为尘埃,我搁下笔,站在窗前,眺望着道两旁的香樟。
时不时有股强烈的风,吹落了一地叶,我摇摇头,所有事物是不可能打败命运的,只有屈服于它,可那执着于枝头残存的绿叶倒十分坚强,不禁引起我的兴趣,隐隐约约的感到答案就在那。
又是一阵风吹过,似蓄足了劲,一片叶子轻轻地离开了岗位,告别它竭尽全力贡献阳光的大树。在风中回旋,上升,下降……哦,那是生命的痕迹。落叶在用它生命的最后一丝余力,留着绝美的圆舞曲。霎那间,天地成了它的舞台,落叶在这舞台上不怯场,不畏惧,用生命在演绎着荡气回肠,那至大至刚的浩气,诉说着它的.坦荡,即使生命将终结,也不会落泪悲伤。
是啊!贝多芬曾经说过:“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即使是落叶,它也有勇气和魄力来面对命运,而我却选择低头,我惭愧万分,再一次昂起头来,我知道,我们要在美好的青春里点燃青春!不屈服于命运!
即使在追梦的路途上有过彷徨,即使在成长的道路上有过迷惘,我们依然追求于人生不变的追求。我们依然相信前方就有光明,我们在今天脚踏实地地一步一步,才可以看见那四季常青的绿荫,明天我们勇敢的抬起头,对着头上那璀璨的星空高喊一声“青春,我们无悔!”我们要一起迈向成功的大门!
那答案,在落叶中体现得淋漓尽致,不要愧对自己,愧对过去,尽力走好每一步。
你是谁?我该叫你什么?我不知道,我曾经问过你,只是在一个阴天阳光却依然毒辣的阴天,我抬头天还下着淅淅沥沥的春雨。我低头你的笑在水洼中模糊成一个太阳。艳阳高照,无数条无数条的光带掠过发梢,穿过我的睫毛,刺进我的眼睛,直到最深,最深——我昏了过去,没来得及问你的姓名。我甚至都不知道你的性别。是啊!你是谁?我想知道。你可以出现在夜晚,黑暗包裹着你的神秘,你只可以暴露出你的声音,哪怕是很小很小的声音。你可以睁开你的眼睛,闪烁着蓝色的幽光。哪怕是你终于露出了狰狞。我不怕,我只怕我不知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可以的话你能不能就在今夜,静悄悄的来。你果然没敢孤身单影的'来,但你还是来了,你带着你的同伴,乌云,淅淅沥沥的春雨。我呼唤你到我的床边,这里没有月光,你也看不到灯火,因为我请求他们睡觉,他们已经进入梦乡。现在这里只有你和我。我这样告诉你,你不相信,你摇了摇我看不到的头颅,我看不到你可我能感受到空气在发生小小的流动,我知道回旋的风正在我手指尖舞蹈。你趴在我的身上,随着我的呼吸一起一伏。你还不相信吗?可我分明听到你低沉的怒吼。我不确定的判断你是个男孩吧?我们都不再出声,其实我还在问你,你是谁?现在我仍然只想知道这个,你用心听到了我的追问,感受到了我的焦虑,所以你要逃跑。我用被子笼住你,我想挽留你,你却在微小的罅隙间消失了。是因为我们看到了月亮吗?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惧怕我的问题。
我只好约你在一个白天告诉我,在一棵巨大的老槐树下,它可以让我们躲避人们的视线。不。你来了告诉我,是我们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我们攀爬到树的最高处,看着彼此,就这样看着。和那个夜晚一样缄默不语。我却没有再问过你的名字。你和我在这里坐了3天3夜,就在你要离开时我头晕了一下,往后一仰就栽下了树枝。没有任何感觉,我就这样的在人间消失了。我终于知道你是谁,在你追问我,你的名字是什么时,我笑了,你也跟着笑了。
“你是谁?”我慌忙逃跑。而你的意念冥冥中此时已被我种下了死亡的执着。我会来与你约会。
所以不要再问我你是谁。
我想,我们都离不开答案,做考卷,有考卷答案,做练习册,有练习册答案,做教辅材料,由教辅答案,当然了,有很多答案都在大人手里,我们想要也拿不到。
答案,在英文解释中,意为“key”。“key”还有一个解释,就是钥匙。也许有很多人都不清楚为什么答案与钥匙本身没有什么联系,但是却把它们放在同一个英文单词的解释里呢。我是这么猜的:做题得到了思路,就像开门找对了钥匙,那么,这道题的答案自然而然就出来了。我不知道这个猜想对不对,不过,我不得不承认,想出这个词语的人,头脑实在不简单。
那么,当你拿到的不是题目的钥匙,而是人生的钥匙,一把开启人生大门的钥匙呢?你还会想做题目那样不管三七二十一,做了再说吗?题目做错了,还能擦了,再重做,可是人生呢?你总不见得一遍不行再来一遍吧!人生的旅途只有一次。
我想再问一个问题,这把钥匙在哪儿呢?在父母那儿?在老师那儿?还是在同学那儿?想清楚再回答,因为人生不是题目,题目的钥匙,父母,老师,甚至是同学,都可以轻而易举的给你,可唯独人生的钥匙,其他人都找不到,自然不可能给你,那么,那把钥匙在哪儿呢?没有那把钥匙,你永远也找不到答案。其实,那把钥匙就在你手中,你人生的答案,掌握在你的思考中。也许因为你的一念之差,你失去了一个晋升的机会;也许因为你的犹豫不决,你失去了一个展现自我的机会;也许因为你的左思右想,你的机会从你手中不经意的溜走……
你想要得到那一把钥匙呢?你人生的答案将会是什么呢?其他人都无法帮助你找到,他们只能在你误入歧途之时,给你一个善意的提醒;在你徘徊不定时,给你一个良好的建议;在你灰心丧气时,给你一些鼓励,让你重拾信心……
不要期盼别人给你答案,开启答案的钥匙在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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