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我对于帮助他人一直都是持一种“无所谓”的态度,直到那天发生的一件小事以后,我的态度发生了质的改变。
每天放学时分,都是公交车的高峰时段,这是的公交车都极其的拥挤,我像往常一样在车站静静地等待,不一会儿,A路公交车就缓缓地向前驶来,我连忙跟了上去,随意的找了个位置,拉好扶手,静静地矗立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车上的空间越来越小,上车的人越来越多,下车的人却越来越少,很快,车厢内挤满了人,前门再也没有任何空间给人上车了,司机只能无奈地打开了后门,我渐渐感受到来自后方的压迫感越来越大,甚至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地抱怨起这拥挤的车厢。就在这时,我的肩膀被拍了拍,我回过头去,是一位中年女子,指了指手里的几张交通卡和几个硬币对我说:“来,帮忙传一下好吗?”我一看,连忙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就在我想将他们传递给下一个人时,硬币还是不慎落了下来摔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响声,顿时,我心中的一种责任感油然而生,于是我立刻低下头去寻找那两枚硬币,很快我就发现了他们掉在了我前方的座位下面,我连忙弯下腰,伸长手想去把它捡起来,就在这时,司机突然一个急刹车,我由于惯性,瞬间向一旁倒去,正当我即将摔倒时,一只有力的手托住了我的身体,将即将摔倒,面临危险的我挽救了回来,我立即感激的回过偷取,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男子,我连忙向他道谢,它只是笑了笑,:“把零钱,交通卡给我吧。”我顿时感到刚才的压迫感,拥挤的令人厌烦的车厢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处处传递着爱,温暖的家,不久后,我便听到了硬币与投币箱发出的清脆响声,我不禁做了个深呼吸。此时整个车厢的气氛都缓和下来。
不久后又有一批乘客走上了车,车厢内每个人都自觉的传递着交通卡或是硬币,每一次传递都那么小心翼翼,都传递着爱,此刻我猛然意识到到人与人之间的互帮互助是一件多么令人身心愉悦的事。
在这之后,每当看到有人需要帮助,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无论是陌生人亦或是同学,老师,家人我都会毫不犹豫主动走上去询问是否需要我的帮助,因为每一次这种过程都能让我感到心安理得,这件小事彻底改变了我。
匆匆走过,走着那段似曾相识的路,仿佛落了什么似的。也许,我只是记住了目的地,却忘了自己从哪儿来,也记不清那真实的乡村的模样了,记忆里只留有那微乎及微的故乡印象。好像是忘了自己也曾是一个悠闲的孩童从这个乡村走出来,忘了梦里的路原来近在眼前。总觉得好像缺失了某种意义上的过往,好像那过往早已被现实取缔了。
走在路上,差点忘却了自己曾紧紧拉着爷爷的手奔向那个有着小桥流水人家的地方——永嘉昆阳里斜。
那天,也许是被无意间召回了那个久别的故乡,我受邀赶向永嘉参加一个“全氏宗祠重修庆典”的活动,恍然察觉到自己正悄然离开了些什么,带着茫然的神情,看着一个个陌生的面孔,仿佛那是必然隔着一层膜的。假若把故乡比作一根扎在心底的绳子,那根绳也许已开始渐渐被内心松绑,留着的只有模糊的绳头上打过结的记忆。
有些东西,失去了或许也就永远难以寻觅了。听母亲说,小时我最喜欢缠着爷爷去永嘉幽静的山里走路,与其说走路不如说是采山间的狗尾巴草把玩或是摘几多雨露后清晨的喇叭花,在人烟稀少的山里凭着天生孩子气的臭美作乐。可惜,那并非是在我记忆里的东西。我把记忆全停留在了爷爷离开的那个场景里,犹记得自己双手持着一根竹子把爷爷送进了混泥土深处看不见的去处。
宗祠庆典那天,感觉一切都被唤醒了,那根失去的绳子好像可以被找回来,那根欲断未断的绳子仿佛可以被我重新接好。于是,我开始每隔一段时间思索儿时的记忆和故乡,我要用文字记录下忙碌中忘了的一切。忽然想起了二爷爷,或许是因为爷爷过早离开了我,他是爷爷的弟弟所以我才亲昵地叫他二爷爷吧。“你还记得你爷爷吗?”当我把曾经拿着竹送走爷爷的记忆从心里拉出来时,二爷爷忽然说:“那不是竹,是爷爷的魂魄。”
其实,在那之前我离开故乡已足有四年之久,曾经挂念的故乡渐渐从忙碌的生活中渐行渐远。每每想起,我总是试图避开那段忧伤的离别,而今的一次回乡使我突然有一种醒悟:我也许应该把记忆写在笔记本里,以防每天走路总是害怕丢了点什么。
夕阳的余辉照在门口的修鞋摊上,剪子、刀、锤子……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出耀眼的光芒,夕阳也照在那个修鞋匠身上,他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大。
—题记
“倒霉,现在的鞋质量真差,刚穿上一个星期,就开胶了!”
来到那个修鞋匠面前说:“哎!我的鞋坏了,能修吗?”他头也没抬,慢条斯理地说:“你拿过来我看看,修修试试。”“好,小心点,别你修修,在没修好,又把别的地方给弄坏了。”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埋头修鞋了,过了一会儿,他大声地对我说:“给修好了,试试吧。”“多少钱?”我边掏边说,“十元。”“什么?十元,你干脆去抢得了。”我不满地顶了他一句,他愣住了,然后笑着说:“你这鞋,本来坏的地方就很多,十元钱又没多收你的。”听了他的话,心想: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明明多收了我的,还充好人,这年头,人都钻钱眼里去了。”
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记得一次下雨天,我刚刚走出几步,感觉脚上松松的,一看,我的鞋又坏了,心想:天哪,这可怎么办,鞋坏了,怎么回家呀?遇上这个倒霉天,我又身无分文,可怎么办呀?”“鞋坏了,脱下来,我给你修修。”我低头一看,原来是那位修鞋匠,我看了他一眼说:“没事,我自己能回家。”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说:“不要钱,你就放心吧。”我半信半疑的坐下了,他慢慢地粘着,细细地缝着,过了一会儿,他把鞋递给了我说:“修好了,快回家吧,不然家人好担心了。”我的嘴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不由的说了一句:“谢谢。”说罢,便高兴地走了。
在那蒙蒙细雨中,那矮小的身影,显得格外的高大,从此,我便改变了对他的看法。每次路过他的鞋摊,我都会默默的祝福:好人一生平安。
老师,多么亲切的词语,看似平凡,非平凡的一个词,一个称呼——老师。正是她改变了我。
老师是罗盘,为我们指导方向;老师是明灯,给我们照亮夜行的路;老师是雨水,滋润着我们这美丽鲜艳的花朵。
三年级前的我,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黄毛丫头。因做错事儿一次次的和父亲吵闹,顶嘴,让父亲伤心;一次次的寒心的话语,伤透了父亲的心;一次次错误的行为,让父亲默默的流泪;一次次的成绩给父亲带来沉重的打击。总之,我是一个淘气而不乖巧的女孩。父亲为我都操碎了心,两鬓又增添了许多银发。
无奈下得他不得不寻求他人的帮助——老师。他把我的情况一一告诉了老师。老师斩钉截铁的答应了父亲。此时的他,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老师为了帮助我,让我离开了家,我不得不跟随老师来到陌生的地方。以后我每天的生活,都是由她精心安排的。她六点钟让我起床,背记重点,预习新课。中午回到她家,首先要写作业。当然,晚上也是十分的忙碌,接着复习,看一些有关学习方面的书籍,每天她也是不厌其烦的换着方式是为我做饭,对我进行教育。此时的我,像一只被囚禁在笼子里的小鸟,完全失去了自由。每时每刻,他都伴随着我、陪伴着我,对我的付出已远远超过她自己、她的孩子、她的家庭。
经过她的教育,我改变了我,我脱胎换骨,我成了父母的最爱。
现在的我,不再和父亲顶撞,不在让父亲伤心,不再说一些寒心的话,不再犯错误,不再是一个淘气的孩子。成绩也大跨步的前进,不再让父亲伤心,不再让父亲增添一丝银发。我成了一个乖巧又懂事的孩子。现在的我,是父亲的心肝,是父亲的骄傲我的一举一动,他都深记在心。现在的我,孝敬父母、尊敬师长、热爱同学等。这些已成为我生活的原则。
老师如蜡烛,牺牲自己,照亮别人;老师如粉笔,牺牲自己,充实别人;老师如船舶,把我们带进知识的海洋,老师是光明,为我们赶走黑暗。老师带我们绕过暗礁,老师,你是多么伟大,你让我有了新生,让我看到了新的起点、新的希望。让我懂得珍惜每一份真情。老师啊!您真的改变了我!
作业发下来,又错了一大堆,老师催得紧,我要赶紧改错,正在我忙的焦头乱额的时候。
“匡仁龙,你过来”,一听就知道是老班在叫我,我丢下笔,很不耐烦的走到老班的办公桌前,只见老班拿着我的家校联系册厉声责问我:“谁给你签的字?”我瞟了一眼家校联系册,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表哥的名字,后面潦草的写着“表现一般”。我一脸无所谓的回答:“我表哥,”“你表哥多大年纪了,”老班勃然大怒:“你表哥是你家长吗?”看着班主任怒发冲冠,我心里好笑:多大点事,不就是签个字吗?至于生这么大气吗
看着班主任瞪大眼睛,眼睛里好像喷出火,我不知哪里来的胆量,竟然把头一歪,眼睛翻了几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还把身子扭了几扭,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这下我可是摸着老虎屁股了,只见老班声量迅速提高了八度,头上的孔雀开屏陡然间开得更大了,她伸出手用力的拉了我一下:“你这个鬼样子,谁看了喜欢。”可我的力气比她女流之辈大很多,我一使劲,差点把她拉了个踉跄。“怪不得大家都说你是阴沟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听到班主任这样说,我的犟劲又上来了,我又把头晃了几晃,眼睛瞟向一边,一副与老班挑战的神情:“你也管的太宽了吧,你当老师管我学习就得了,还管我的模样,真是太平洋的警察”。正在我们骑虎难下的时候,上课铃响了,老班只得暂时放我一马让我回位上课。
忐忑不安的上了一节课,我知道班主任不会善罢甘休的,终于又下课了,我又来到班主任办公桌前,此时的班主任看起来平静了许多,她看了看我,没有说话,我心里打起了鼓,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我还是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心想:我就是这个样子,你能把我咋样。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她终于开口了:“匡仁龙,在校读书学知识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要学习做人,学会处事,你看你成绩不好倒在其次,你看你与人交流的模样,谁会接受你。”到这时我才明白班主任生气并不全是我找表哥给我签字的问题,而是我跟人交流的态度让人无法接受。听到这里,我的内心被触动了一下,不觉抬眼看了看她,先前的怒火万丈早已没了踪影,有的只是满眼期待,我不由得站直了身子,“与人相处要随和一些,不要老是板着脸,像谁欠你的。谁愿意跟一个没有笑容的人打交道。听到这里,我惭愧的低下了头。我这时才明白为什么班上的女同学都不愿意跟我讲话;男同学都不愿意跟我交往;小组合作学习的时候,没有人让我发表意见,原来都是因为我的面部表情,原来都是因为我与人交往的态度。想到这些,我的眼圈红了,头低得更低了,先前摇摆不定的身体也站直了。
班主任还在不停地开导我:“人每天都应该笑着生活,遇到不开心时笑着给自己安慰;与人发生摩擦时,笑着跟人解释;遇到困难时,要笑着寻求帮助。班主任也许看到我态度有了变化,语重心长的说:“微笑是最美的语言,笑着解释误会,笑着面对困难,笑着学习生活,这样你会活得更轻松,更快乐的,不信,你试试?”
听完班主任的一席话,我的心里突然轻松起来:是啊,我每天板着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与人交往的时候总是恶声恶气的,发生矛盾时,总是摆出一副要打架的模样,谁愿意跟我做朋友,自己也过得不开心,我为什么不能每天笑着面对同学老师家长呢!
想明白这些,老班的教导也接近尾声,我给老班深深的鞠了一躬,对她笑了笑,转身回到座位。
从那以后,我每天努力让自己改变,同学们都说我变了,变得随和了,变得爱笑了,我的改变想必大家都知道原因了吧,那是班主任对一个差生不厌其烦的教育开导,是班主任对一个后进生不放弃不抛弃的结果,那是因为班主任对学生无私爱。
时间像流水一样,过得真快,转眼间我已经是小学四年级的学生了。在这四年里,我忘不了老师对我们的谆谆教诲,老师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记忆最深的就是我的启蒙老师张老师对我说的一句话。
有一天放学,张老师特意让我留下来说找我有事。我便不以为然地留下来了。过了一会儿,张老师迈着轻盈的脚步走到我面前,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张嵋清,马上就要上三年级了,你的作文水平不能在原地踏步了,要多学点课外知识,要好好的加油啊!可不要让老师失望哦!”回到家,我就对妈妈说:“妈妈,我想学作文!”妈妈犹豫了一下问我:“你为什么突然想到要学作文呢?”我回答道:“因为我感觉写作文有点难,张老师说随着年级的提高,我的作文水平也应该不断地提高。”妈妈听了我的话便爽快地答应了。
在那年的暑假里的一天,我跟随着妈妈来到了那个陌生的教室里,心里有点忐忑不安,看到了教我们的两位老师,她们给我的印象特别和蔼可亲,说起话来就像是我们的朋友一样,一颗紧张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那里的教学也非常特别,每一节课都是在快乐的玩乐中不知不觉地学到好多东西。学习时、同学间、师生间先开始玩互动的游戏或做一个实验,然后全班展开讨论把每个人在活动中所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感受到的都讲出来。老师说这就是写作文最关键的一步,运用自己的大脑充分地调动自己的五官,利用平时积累的好的成语、好的词句,再在作文中大胆地表述出来。
虽然我现在的作文水平还有待于提高,但不至于像以前那样讨厌写作文了,老师的一句话改变了我。谢谢你,张老师,是你让我对作文产生了兴趣,对我自己以后也能写出优秀的作文而更有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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