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高悬在天空。我独自一人在园子里闲逛。抬眸映入眼帘的是一棵松树,它从草地探出了大半个身子,越过石栏,苍绿色的松针和棕褐色的枝干上缠、绕着红色的绸带。
层层白色水雾弥漫遮掩道路。沿着石砌的台阶向下,便看到一块石碑,走近便发现前面有一口水井,太阳光折射在清澈水面。水井一旁有几棵高大的柳树,细长的树枝上遍布嫩绿色的叶子,枝条随风轻轻的晃动。几片从远处飘来的叶子轻轻的落在水面,泛起涟漪。侧耳倾听,隐隐约约的乐声在耳边响起。
追寻这乐声行走,便可看到路边一个接一个的小亭。原木打制的座椅和桌子与周边的草坪相称,细细的铁链上串着亭子的名称。走到此处,音乐的声音便又大了些,此刻只需侧身就能看到一座房屋,红墙黑瓦,一股清凉从里向外跑着,数十把红木的古典座椅,围在十几张桌子周围,桌子上面是瓷制的茶壶,茶杯是与之鲜明对比的亮白和青绿。
最里边的台子上摆着各种乐器,在这里有些暗的环境中,照亮台子的亮光格外瞩目。乐声便是从这里传出。
房子的对面有一片湖,周围用大大小小的石头堆砌着。湖的最里边是瀑布,白色的水花和透明的流水相交。
对称的'一边是石头和瓦片铸造的亭子,伫立在水面。
水面上漂浮着叶片和花瓣,落在水面泛起波纹。略显陈旧的古建筑在景区中分布有致。
这些景物就像落在布满灰尘的照片上,有新有旧,交杂交欢,在记忆中印下了最美好的模样,只须用心拂去上面的灰尘,便清晰可见。
我徘徊在烦闷之中,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骑车出去溜达一圈儿。于是,我便向爸爸展开死缠烂打的攻势。爸爸不得不答应下来。我换好一身装备就飞奔下楼了。一摸兜里啊哈,有一圈胶带。于是我盘算给破损的车把缠上两圈胶带,结果一缠就是二十分钟,车把又恢复了往日的光鲜大气。
爸爸终于下来了,我先行一步,骑上车子就死命地骑。到小区门口的桥头,又听到爸爸从后边喊:“回来,走这。”无奈,只得掉头了。结果我发现爸爸就是应付公事,带我绕了一圈,冻得我鼻涕横流,还有模有样的指挥我:左拐右拐……
转了一圈,回到小区。可闷了一天的我怎能就这样罢休呢?不料老爸先自我要求了,爹带你在小区里转转。“行!”,我一口答应。
我们沿着湖边,看着一半坚冰一半水的湖面,不禁赞叹: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
走着走着看见一片未开垦的土地。霜打的蔬菜零星地散落着,叶片已黄得不成样子。这里经曾是我和好朋友岩基练自行车的天然场地。
突然我们发现了一个树桩,样子很奇特的,打算运回去修整一下,做个装修品。但天色渐晚,爸爸有些不情愿了。我反对:“想好要做的事就要马上做,今日事今日毕!”“好……”
远处,传来嘿咻嘿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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