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楼下都是雪,哇!很白耶!”平时严肃的爸爸兴奋异常,把我催醒,我也顾不上赖床了,爬起来,整理好书包,冲下楼去。
看到一片皑皑白雪,我又欣喜又激动。毕竟我从小到大,只看到过一次雪,也没这次大,南方下场雪是很不容易的,更何况总是暖冬的温州呢?也许是老天明了我的渴望,就下了这场大雪吧!
远看,万物就似涂上洁白可口的奶油,近看草丛间好像洒上一滩细盐。我抓一把雪,捏在手里,磨成一个多边体,想来个恶作剧,把它投到二楼小阳台,没想到它一身“软骨头”,飞在半空中时,被一股寒风吹成一粒粒,飞翔“旅行”才过半,又从空中跌落下来。
当我拾起雪时,发现岗亭上一向严肃、庄重的保安也在玩雪,平日那副刻板的神情被童真取代,他原来也爱笑,看他从容不迫在车顶篷拾那坚硬的雪时,不是咧嘴笑了吗?他戴着厚实的手套揉雪球,不时掉下许多雪末末。雪团在他手中最后竟揉得扁扁平平,像个印度甩饼,不,应该是个铁饼,“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心想:未免也太菜鸟啦!比我的多边体的雪球还烂,你是不是要拿个“雪饼”给我品尝啊!那保安觉出了我的嘲笑,迈着大步伐,一颤一动的来追我(毕竟年纪已大了),我故意踏雪慢跑,大笑着说:“大铁饼!大铁饼!”平时他会愤怒,现在他大笑地喊:“我看你还敢取笑?”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如牛,在冰冷的雪天里我看他在擦额上的汗。突然,他把“饼”抛出,正好打在我旁边车上,我笑得捧着腹,他也大笑了,他似乎在笑自己这么“厉害”,连那么近的目标都投不准……
“叮叮,要上学了!”爸爸坐在车里催促着,哦,对了,还要上学,要是周六就好了。我恋恋不舍地坐上车,望望窗外飘扬的雪,又看看冻得通红的手。虽然冷,但也收获了满满的温情、童真。
每当经过那个早餐店,心中最先想起的总是一杯豆浆,那杯温热的豆浆。
老板是十分热情而诚恳的,年纪不大,二十岁上下。“嗨,来了。”成了他的口头禅。渐渐地,我与他熟络起来。
由于店面小,食物种类有限,我的早晨往往是千篇一律的。我最无法忘怀的,是那个寒冷的清晨。
那是一个冬日的早晨,天还未亮。我望着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无奈地爬出了温暖的被窝。遍地坚冰的地面,不由得让我愤愤地咒骂了一声:“这是什么鬼天气。”心想,可不能迟到了。于是加快步伐,谨慎地迈着小碎步向早餐店走去。
“嗨,来了。”
“哥,来不及了,快给我把油条打包带走。”
他赶忙跑向后厨,匆忙地把一包油条递给了我。正当我打算出门时候,他拦住了我。“外面这么冷,给你杯豆浆暖暖身子。”说着,不由分说塞给我一杯热气腾腾的豆浆,冲我笑了一下。
我还未来得及道一声谢谢,他已扭身忙去了。
我推开门,门外刺骨的寒风吹进,卷起阵阵凉意,我像捧一杯珍宝般捧着这杯豆浆,心里一阵感动。豆浆杯外壁,渗透出的热气炙烤着我的双手,温暖着我的内心。雪仍在下,眼前是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但我感受不到寒冷,杯口氤氲出片片蒸汽温暖着我,给我前进的勇气和力量。
细品一口豆浆,一股暖流由杯口滑入我的喉咙,再由喉咙流入,浸润着我原已无比焦躁的内心。舌尖还残留着豆浆的香浓,我细细品味,惊奇地发现:有点甜。
我的眼前不禁浮现出他手忙脚乱地盛出豆浆,又转头加了一勺糖的样子,联想到他今早的忙乱,我的视线渐渐模糊了。
心中胡思乱想,倍觉漫长的上学路在这丝温暖的伴随下,不再漫长。
转过头,太阳早已升起,望着在阳光映照下漫天飞舞的洁白雪花,我心想:如果世界上多些他这样的人,该是多么温暖,美好。
涓涓大爱恒久远,灼灼微光暖人心。一杯豆浆,时刻激励着我做一个心中有温暖的力量、并随时随地都能把这份力量传递给世界的人。
清晨,不经意地,随手撕去一页日历,这才猛地发现,这一页小小的日历,竟无情地宣判了秋的死刑——冬,却不知不觉已来临。
武汉的小镇,有的只是呼啸刺骨的寒风,和那一层层薄薄的雾。
打开窗,眼前徒然有茫茫的\'一片雾,它笼罩了一切。吝啬地藏起了蓝天白去的惬意,藏起了小桥流水的温情,藏起了整个世界的喧嚣,并寸步不离的用寒意包裹住你,直教你喘不过气来!
走出家门,蓦地发现街角处竟仍长着一簇幽绿的长草,像是一颗小小的太阳,将温暖的绿色包裹住行人,给予他们来自寒冬的希望,使每个行人都可以会心一笑,去迎接这风雪载途的冬。
往手里的哈着热气,我匆匆地走着,不经意间觉得街道上甚是沉寂。偶尔一片落叶打着旋儿,无奈的落下,掉在街掉在檐间,掉在行人的眉头……看,那一池湖水却仍是静的,那一支支残艳的荷杆像一只只干枝的手在绝望中寻找希望。一切都是静的。只有那不识趣的飞来,打破一波秋水,让它荡开一圈圈羞涩的涟漪。
天际开始泛出光。走进树潘广场,却是另一番景象。老人微眯着眼练太极;而年轻人则三五成群。“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忽然想起雪莱的诗句。我笑了,抬起头,向前方跑去……
“晨起开门雪满山,雪晴云淡日兴寒”。感受冬天,就是感受纯粹。冬天的,以它的固执裸露着惊人的真诚,我爱这真诚的冬!
在大街小巷,我经常看见有一些健全的人四处乞讨。我不禁感到迷惑:他们身体健全,完全可以去找份工作,可他们为什么不顾颜面地四处乞讨呢?
今天,我去同学家,经过篮球场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力壮的乞讨者。他弓着腰,手里拿着一个缺半边的碗,手不停地上下摇动着,低声下气地向每一个行人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道:“给一点吧!给一点吧……”
有很多行人被吵得不耐烦了,一块、两块钱地往那破碗里扔,还厌倦地说着:“真烦,走开!走开!”也有些行人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嚷嚷着:“没钱给你,滚开!”他终于走到我身边了,也说着同样的话,我看了看他,毫不犹豫地走开了。
我心里想:他们只是利用好人的同情心来赚钱的家伙,一群不劳而获的人,是不值得同情的。也正是这些健康的乞讨者,骗取了我们的同情心,让我们有时候变得冷漠。我要把这些钱奉献给真正需要帮助的人。我恨那些虚伪的乞讨者,他们宁可放弃自尊,骗取大家的同情心,做一个不劳而获的社会驻虫。这些健康的街头乞讨者真是可恶至极!
这是一个冬日的早晨,我和妈妈去明珠广场散步、晨练。远远地就闻到了一股清淡、文雅的香气。我被这股香味吸引住了,便闻味找去,走着走着,我不由自主地来到了一片梅花林前,我心中步由为之一振,发出这种清淡而冷艳的气味的竟然是这不起眼的朴素的梅花,看到这里,我不禁想起了革命诗人***写的一首《卜算子。咏梅》: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我望见梅花在呼啸的寒风中摇曳,她不畏严寒,在北风中欣然开放。
我和妈妈迎着北风在大路上继续走着,我们看见正前方有一群老年人在那里舞动双手。但是,因为早上有晨雾,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有许多人在动,看不清他们在干什么。我慢慢地向前走了两步,啊,看清了!他们原来是在舞剑的打太极拳。我看见他们的姿势放纵自如,速度十分婉转。妈妈陶醉地对我说:“你看,这老老年人打太极拳,舞剑的姿势多漂亮啊!”我不耐烦地对妈妈说:“妈妈,他们练的是拳法和剑法,练武讲究的是准、稳、狠,这种花拳绣腿的功夫顶什么用?”妈妈说:“练太极拳是为了强身健体,舞剑是让身体热起来!”我故意卖弄有文化的人说:“噢,惭愧!惭愧!”
我和妈妈走着走着,竟然不知不觉地走到一座木桥上。浓雾包围着木桥上的木踏板和石柱。我只能隐约地看见有六七个人坐在小凳上耐心地钓鱼。看见这幅情景,我的脑海里又不禁浮现出一首唐朝诗人胡令能写的《小儿垂钓》:蓬头…他们一个个都翘着二郎腿,像是在茶馆里聊天一样,悠然自得,十分悠闲。一个叔叔一手把鱼饵拿起来一边又把鱼钩压在了鱼饵下边。等鱼钩上沾了鱼饵,再用熟练的手段把鱼线放出去。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的“胜利”的喜悦。
冬日的清晨真令人陶醉啊!
大街上人来人往,都是小贩嘈杂的叫卖声。菜场的拐弯处有一个衣衫褴褛,弯着腰跪在地上的乞丐。我仔细地打量着他,他头发花白,稀疏地散着,脸上的皱纹如刀割的一般,他的衣服已经没有纽扣了,用一根草绳绑着。我感觉他身上透露着淡淡的倦怠,好像很累。他的身旁有一个破旧的碗,碗里泛着银光,里面有几枚硬币,孤零零地躺着。
我一直盯着他,他好像发觉了我的目光,竟抬头用可怜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看见了他那沧桑的眼睛。过了不久,有一位衣着光鲜,戴著名贵首饰的妇女拉着宠物狗走去,那只宠物狗穿着一件十分精致的小背心,脖子上还戴着铃铛,不时地发出“叮铛”的声音。那一位贵妇看到他脏兮兮的脸,竟捂着鼻子匆匆忙忙地跑了过去,连狗也看不起他,朝着乞丐不停地叫着,随后跟着主人跑了过去。
后来,有一个男孩蹦蹦跳跳地走过,不知怎么的,又返回来站在乞丐面前。那个男孩在身上摸了半天,好不容易摸出2元钱,递给老乞丐,乞丐眼中充满了感激……
日子一天天的流过,那个乞丐应该依旧在热闹的街头乞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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