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驿站里,品味音乐的感觉,像是初春的那一抹阳光,不知名的花朵在它的照耀下,在田野绽放,淡淡的清香从花蕊中静静地发出来,虽有一些凉意,但沁人心脾;像是秋天的和风,心如风铃一样,被旋律的气流柔柔的拨动,发出清脆的声音,低低地在空旷的山谷里回响……
人们常说,音乐可以解闷。在我心中,孤独不是闷,真正的孤独也无从所解。孤独离不开音乐,而选择用孤独来温暖自己的生命,大自然也会为你奏出华美的乐章。
在这个驿站里,家带给我一种浪漫和温馨的氛围。如今,在为学业忙碌的日子里,天天的三点一线,自己几乎没有时间停留下来触摸穿过树叶的一缕阳光,细看常青藤上开的牵牛花。难得的大假,回到家中,独坐在窗前,手中的红茶发出的清香,袅袅升起,享受着片刻的空闲带来的惬意。这个世界上孤独的人很多,然而能够享受孤独的人并不多。而生命中总会有那几段孤独的小插曲,在那段时间里,你注定要孤独面对。我亦如此。
记得曾有本书说“孤独是一种生命至深的体验”,我十分认同。在家中,我知道了享受孤独竟有如此多的兴趣。
家里的人都睡了,很静。窗外,一切仿佛都在睡梦中,也很静。融入了这样的夜晚,我也变得很静。呆呆地望着街道上的灯,房子,树。。。。。。突然觉得,这才是真正属于我的夜晚,每一样事物都那么的毫无保留,让我细细地看。
偶尔,零零碎碎的几片叶子从眼前掠过,抬起头才发现窗前的那棵树的头变得光秃秃了,记得前几天它还有绿阴的,现在地上已经铺满了落叶。原来平时不太注意的事情,到你想要关心的时候已经来得太晚了。看着一片一片枯萎的叶子随风飘落,一股莫名的`心酸涌上了心头。这就是生命了,那么那么的脆弱,经不起寒风的吹,雨水的拍打,更经不起季节的变换,唯有萧萧地落下,它们的过往究竟算作是什么呢?一阵寒雨一阵风,一个季节一个梦,梦完了之后,什么也没有得到,只能在泥土下长眠。也许它们不愿意来到这个世界,也许它们不愿意就这样落下,但是它们没有选择。因为,它们站在宿命永恒的手心里,生命不属於自己。可是谁会替这些小小叶子惋惜呢?从它们成为叶子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为这个世界奉献出自己,不管多么的不愿意,也不允许有怨言。
人也是这样吗?只因为我们有思想?一样的,人的生命跟那片片飘落的叶子一样,出生没有选择,落下也没有选择。我们生下来就注定要活,直到生命的结束。为了让时间流得有意义一些,我们要经历痛苦和幸福。快乐过了就要受苦,但是有谁又能保证受苦够了就会有幸福呢?我想我活着不是完全为了自己,如果没有人为我的死去而感到悲伤的话;如果没有人因我的死去而落泪的话;如果我没有了期盼的话,那么我想,我愿意死去。我们的出生没有选择,活下去也没有选择,好的坏的都是我们的命运。有些人顺其自然,有些人尝试去改变。我不祈求能改变什么,毕竟,我现在没有这样的能力,所以我选择了去接受,尝试去熬过自己认为辛苦的日子。我不肯定明天是否会更好,但是我知道今天一定要过。经历了真正的痛苦和快乐才算是一个完美的人生吧?
而眼前的这些凋谢的落叶,当它们还活在树枝上的时候,究竟是为了什么而绿呢?为了自己身为叶子的使命?为了衬托花朵的美丽?还是只为了绿而绿?或者,它们根本没有为了什么,只是摆脱不了要绿的命运,跟我们有着一样的无奈,活着的无奈和死去的无奈。或许,一些人会祈求能在这短短的一生中留下些什么,让后代知道曾经有过这样的一个人;或许,一些人只希望平平凡凡地过一生,有过快乐,有过痛苦就够了;或许,一些人会用一生去追求自己的爱,这才无怨无悔;或许……或许当生命要结束的时候,我们也只是无声无息地死去,就像这些失去生命的叶子那样,再也没有或许了。
这就是我们的生命吗?有千般的无奈,有着万般得不愿,却还不得不要一步一步地把这个人生走完,也许我们应该佩服自己有这样的毅力。
孤独若不是由于内向,便往往是由于卓绝。要享受生命中的孤独。总是觉得日子这样简单,走过去的'道路那么平凡,没有几多郁邑,可以铭记,也没有多少欣喜,值得留恋。即使如此,我又怎能忘却从前,即使如此,我又怎么能不向往明天。我只能享受生命中的孤独,用孤独来温暖自己。
灶台上的蜡烛明灭着明黄的火光。
是的,停电了。母亲和他十分困难才找到这跟蜡烛。
被找出来之前,它安恬静静地躺在抽屉最底层,不吵不闹。
他和母亲安恬静静地坐在炉火旁,炉子里的火很旺,照得他的脸红统统的。
晃乎间,他仿佛回到了童年。
黄土的瓦屋,墙上挂着油灯,灯油熄灭后分发的气息让人有些昏昏欲睡,小虫子在油灯四周乱飞。母亲放下鞋垫,把做功课做到睡着的他抱到床上。
在母亲帮他掂好被子出去后,他就展开了眼睛。
他仰着头,瓦屋的顶上,安了几块通明的玻璃瓦,下面落了几片叶子。透过天窗,他可以看见里面的星星,固然不是很清晰,他却不亦乐乎,由于天天看到的都纷歧样。
厨房里传来洗碗的声响,碗和碟子之间稍微的碰撞,像是在交头接耳;过了一会儿,传来水和锅子之间的交响,有数沸腾的气泡决裂收回嗤嗤的声响;再接上去淳厚的声响应该是水壶里的水灌进热水瓶吧。
这些声响像是一首迟缓的催眠曲,和着透过天窗的星光,伴他进入梦境。
他有些疲困了,打了个长长的欠伸。
“你端着蜡烛先去睡吧”,母亲说。
他点了颔首,端着蜡烛分开了。端得有些不稳,滚烫的液体滴在手上,在他毫无反响的刹时,从新凝为固体。
躺在床上,他吹灭了蜡烛,却也久久无法入睡。
“哐”,门被推开了,是母亲。“睡了吗?”她轻声地问。“还没,怎样了?”他有些惊惶。“我找不到手电筒了,来拿蜡烛去找找”。“噢”,他从床上坐起来,试探着打火机,从新扑灭了蜡烛。
母亲端了蜡烛就回身了。“等等”他看着母亲烛光中的背影,下认识地喊出来。“妈”他的'声响有些小,母亲转过身来,“早点睡”他接着更小声地说。
门打开了,房间里又从新堕入阴郁。
母亲脸上的脸色他看不太清晰,仿佛是笑吧。他有些懊脑,小时分本人和母亲可是无话不谈的,可如今……,不晓得从什么时分开端,他感觉本人和母亲之间的交流只剩下缄默。
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半个多小时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从床上爬起来,拖着拖鞋,试探着翻开房门。
他站在厨房门口,灶台上的蜡烛快燃尽了,炉子里的火也快熄了,水壶里的水似乎是开了。母亲坐在老木椅上,一动不动,应该是睡着了。
他就如许看着熟睡中的母亲,有些鼻酸。
似乎是感触感染到他的谛视,母亲醒了,一眼看到站在门口的他,目光里有些惊讶。
“妈”他启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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