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问”,就应该多学多问,问就是要质疑,只有发现问题,通过努力解决问题,学问才能有进步,所以学习贵在质疑。
人们将知识比作海洋,海洋是无边无际的,所以知识也是无止境的。一个人知识再多也有不知道的地方,而质疑就是探索知识的一种途径。基于这点,法国伟大作家雨果说过:“打开一切科学的钥匙都毫无疑问是问号,而生活的智慧,大概就在于逢事都问个为什么。”
事实的确如此:达尔文如果没有在人类起源问题上对《圣经》中的“神创论”提出质疑,就不会有“人猿同祖论”的诞生;如果哥白尼不怀疑“地心说”,也不会有“日心说”的创立……
可是我们的许多青年人并不善于质疑,更不善于发现。他们相信书本上的内容是对的,凡是书本上的东西也是对的,凡是前人说的的,就是正确的。他们过于依赖于书,崇拜前人,不敢越雷尺一步。事实上,这些人不可能有创新。像这样的人多了,人类的文明就会停滞不前。
即使我们的质疑是错误的,不对的,那也并不是坏事。敢于质疑,就会充分表现出自己的缺点,从而改正。而那些敢疑不敢言的人也只有将疑问永藏心底。在这竞争激烈的社会中要增长知识,就必须质疑,只有这样,我们的学习才有进步,才能打开科学的大门。
我们经常会听到“敢于突破自己”、“敢于去做自己能力之外的事”、“敢于去创造一个全新的自己”的话语,而这些话往往会引起一个人的一时冲动,去做自己没有能力去做的事,而一时冲动的结果只有是失败。
做自已力所能及的事,才是对自已负责,对人生负责。
红军的万里长征规模是宏大的,路途是艰苦的,环境是恶劣的。其实万里长征是可以避免的,当时红军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围剿,红军也是慢慢壮大起来。只是再一次反围剿的时候,***觉得不必再逃下去,而应该与国军正面交战。最终红军败了下来,这才决定要万里长征,其实万里长征是可以避免的,只是当时的***认为自己的能力已经足够强大,没有正确认识自己,而是一如既往的做自己能力以外的事,而后果更是惨痛的,做自已力所能及的事,保证的是自己不会有太大的损失,而做自己能力之外的事,会使自己走上错误的道路。
“股神”巴菲特,人们往往只会看他的成绩和数不清的家产,认为他在股市赚到的钱全是靠胆量和勇气赚来的,其实并不是这样。巴菲特曾经说过:“我不是神,而是人,其实在我每一次投股时都是认真思考的,仔细分析,并且做好最坏的最好的.打算,我只是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并不会以一时冲动做自己能力之外的事,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是保证自己正常生活不会脱轨。”
在生活的各个方面都体现了做自己力所能及的重要性,例如:买一件衣服,我会从衣服的价格和质量进行思考,仔细考虑后才做出决定,不会以一时冲动而买下超出自己财力范围的衣服。
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是对自己负责,更是对家人,对他人负责,做一个真正的自己,并不是非得去突破自己,去做自己能力之外的事,而是去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这样足矣。
我国著名画家齐白石,曾荣获世界和平奖。然而,面对已经取得的成功,他并不满足,而是不断汲取历代画家的长处,不断改进自己作品的风格,他 60 岁以后的画,明显不同于60岁以前。70岁以后,他的画风又变了一次。80岁以后,他的画风再度变化。
据说,齐白石一生,曾五易画风。正因为白石老人在成功后,能仍然马不停蹄地改变、创新,所以他晚年的作品比早期的作品更完美成熟,也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流派与风格。
齐白石先生经常告诫弟子的'一句话是“学我者生,似我者死”。他认为画家要“我行我道,我有我法”。就是说,在学习别人长处时,不能照搬照抄,而要创造性地运用,不断发展,这样才会赋予艺术鲜活的生命力。
1884年,沃德曼是欧洲一家公司的职员,一次他从好几位竞争者中为自己的公司拉到一笔生意。但是当他递上一瓶墨水和一支当时人们使用的羽毛笔,请对方在合同上签字时,不料从笔尖滴下几滴墨水,把合同给弄脏了。
更糟糕的是,合同上的关键的字句被染得模糊不清。沃德曼只得请对方稍等片刻,让他去重新拿一张合同纸来。可是就在沃德曼离开的那一会儿,另一家公司的业务员乘机抢走了这笔生意。这使沃德曼十分沮丧,他认为问题出在那支羽毛笔上。强烈的悔恨与愤慨的感情,变成了一种巨大的力量,他决心研制一种使用方便、墨水能自动地均匀流出的笔。经过努力,沃德曼终于发明了自来水笔。虽然当时的自来水笔远远不如现在的钢笔这样精巧,但也不再像羽毛笔那样使用不便和容易滴出墨水了。
由于沃德曼是这样研制出自来水笔的,所以有人把自来水笔的诞生叫做“盛怒之后的发明”。我们把象他这样因为激愤的心情促进创造性思考叫做利用情绪思考法。
物体为什么会燃烧?18世纪时的权威理论的回答是“烧素说”,认为能燃烧的物体内含有一种名叫“烧素”的特殊物质。
1774年,英国有位叫普列斯特列的科学家,他在给氧化汞加热时,发现从中分解出的纯粹气体可以促使物体燃烧。这是一种什么东西呢?普列斯特列习惯地从“燃素说”的常识出发,就将它命名名“失燃素的空气”。
同年10年,普列斯特列带着他的实验到法国游历,受到化学家拉瓦锡的接待。当拉瓦锡得知普列斯特列的实验后,他立即重做一遍得到了那种新的气体,并第一个命名为氧,再通过思考研究建立了燃烧的氧化理论。这是化学史上的一次革命。为此,我们除了对拉瓦锡敢于从“常识”头上迈过一步的勇敢精神表示钦佩外,对普列斯特列被“常识”像梦魔一样拉着,不能不为之叹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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