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时,我的脚受伤了,一段时间内是不能走路了。母亲就每天担起了接我上下学的额外任务。她的工作一直是繁忙的,现在又增加了一份。她起床比往常起得早,我当然不能给她再增添累赘,也不赖床了,配合母亲穿衣服。母亲轻轻地为我穿戴,生怕触到我的伤口。
我的教室在3楼,母亲总不可能也骑车载我吧。她紧紧抱着我,吃力的迈着步子。母亲急促的呼吸划过我的脸颊,她嘴唇紧闭,一步一步,缓慢地迈着,我也紧紧搂住她。
那天,我等了好久,都不见母亲来接我。爸爸来接我了。我走进家里,发现母亲躺在沙发上,蜷缩着。母亲听见有动静,模模糊糊地说道:“老公,你回来拉……”原来她以为我是爸爸呀“快去……接女儿回来,你小心一点,别告诉她我发烧了……”“妈——”我顿时哭了出来。
从那以后,我就坚持自己下地走路,妈妈总是对我露出欣慰的笑容,有时会心疼地说“你歇着吧”。不久我的腿伤好了,比原先医生说的期限提早了2个礼拜。
母亲给予了我很多很多,甚至把世界给了我。
秋天的公园里,我坐在长椅上,看红枫叶翩翩着飞舞着落下,那一片片枯黄的树叶如同一张张褪色的老照片,向我讲述一段段故事,我不禁浮想联翩。
那同样是一个红叶纷飞的秋天。9月,我认识了一个与我同名的女孩儿。我对她充满了兴趣。然而,也许这就是缘份吧,不久后我们做了同桌。
我渐渐发现了那个看似淑女可爱的她竟是个不拘小节、大大咧咧的女生。
“放学一起走吧!”我正低头忙着整理书包,一个甜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啊!”我抬起头朝她笑了笑。
下课铃响起,我们挽起手,随着拥挤的人群走出校门。随后,转进一个安静的小路上,小路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松软的金黄落叶,不是有几片鲜红的叶子夹杂在其中,像是金黄沙滩上的红贝壳。
最初,我们似乎都有些羞涩,小路上安静的`可以听见树叶落地的声音。突然,她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耳畔,“你知道吗?我以前很喜欢把漂亮的叶子夹在玻璃板中,然后写上自己喜欢的一句话。”
我的热情瞬间就被她这神经质的行为感染了,“是吗?那该很有趣吧!”说着,我捡起两片落叶,小心地放在手掌上。“让我也试试”……我俩开始谈论女生之间的琐碎小事。不知不觉中,天渐渐暗了。
告别时,她对我说:“注意安全哦!天黑了,要走大路,拜拜!”她很细心,短短的一句话令我无比温暖。我过了马路,回头一看,她依旧站在原地,注视着我离开的方向。瞬间我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夜已不在黑暗。
后来,我俩成了闺蜜。再后来,上初中,她家里决定带她去南方的一个城市去读。送别的那天,她把她最喜欢的几枚枫叶送给了我做书签。她说只有枫叶做的书签夹在书中才会越久月香。
在很多个傍晚,我都喜欢站在地平线上,看黄昏把影子拉长,看夕阳把街道染成暖色调。只是,当晚风吹来时,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些过期的故事。
突然很想找回那种昔日的感觉。打开一本书,一片叶子从一本书中滑落在地上,我回过神来,在恍惚之间,我看见了一片鲜红的叶子上写了一句话,“这不期而遇的温暖,是谁错过的年华?”
友情,是生命里最长情的守望。相隔千里的闺蜜,请一定要快乐着,如同我们曾经那样的快乐般。做彼此永远的知心,在心里的一个很重要的位置。
在人生的沙滩上,有着许许多多五颜六色的贝壳,也有许许多多形体迥然的寄居蟹——潮起潮落中,贝壳选择了等待,寄居蟹选择了寻觅,等待着,寻觅着属于自己的风景线,甚至最终的归宿。我是一名中学生,也是一只快乐的小小寄居蟹。 是的,是你,因特网,给了我一双湛蓝色的眼睛,我用她来寻找——未来。湛蓝色是太平洋的颜色,太平洋有着广阔、包容的气质,这些,因特网也不例外。怎么说呢?比如高考填志愿吧,这可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可是,对于高招资讯,我家一不熟悉二无门路,面对上千种高校与专业的组合我无从下手,相信这一状况在一般家庭里普遍存在。当班上厦大子女挥着一叠细分到系的录取分数线表高谈阔论时,我真觉得我就是井下好可怜的那头蛙。我不是那种道听途说然后懵懵懂懂接受别人安排的人,我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除了借阅那些内部资料,怎么办?!上网去!这时网广阔的气质便凸显出来了,想一想天下上百所大学任你查,这该是一件多有成就感的事呀。各专业的课程介绍、该地区生活费用的统计,都具有相当的指导性、针对性,而且,大学的档次一般与网站建设的质量成正比,这对填报是一项很好的参照。现在,我不会再顾名思义以为“工程管理”就是对民工凶巴巴的监工一类的人物,也不会以不足一米七之躯去试上海的名牌大学(如华东政法内部“强制”男生一米七,而其他谦虚一点的司法院校仅一六五足矣),以免“死”在哪里都不知道。真的,感谢你,因特网。
网络包容了各种地域文化,各种good idea 和new idea,让网民的视野更为开阔,而各种文化的交流、碰撞、融合,正是社会进步的动力。网上书屋的存在,正是包容性的一大体现。我浏览着书屋里不同时代不同流派不同理念的.文字,努力学习着《黄金时代》的浪漫,《银河英雄传说》的理念,黄易的天马行空,痞子蔡的啼血深情……两年来,我的文风焕然一新,而且我更学会了辩证地看待问题,同时,网上看书,可以无拘无束地享受人生,也许正如林军所描述的,不必像蜗牛背着重重的壳,劳神费力地把家堆成仓库才能坐拥书城的喜悦;也不必在公共图书馆正襟危坐,才能分享祖先留下的文化遗产。有了网络,你尽可以半夜三更、衣衫不整地在自己的小天地里研究《浮士德》,洒了一地饼干屑,而毋须顾虑图书管理员的白眼。真是幸福!而我也在这种幸福中逐渐改变了习惯。我以往投稿,喜欢工工整整地誊抄一遍,小心翼翼地装进信封,然后心满意足地吻一下,捏着信角飞投进邮筒,我想这样才正宗而且郑重,虽然那时也发发邮件,不过只是偶尔。晚报开辟阳光校园栏目之后,我投了几次稿,却发现心华姐责任编辑当得并不轻松,采写报道约稿回电之外,还得一个字一个字把小作者们的文字敲入电脑,我暗暗责骂自己:心华姐对你那么关心,你怎么还加重她的负担呢?于是,我强迫自己在电脑上写稿。从此以后,我的“send”,心华姐的“reply”, 便成了网上无数亮丽的风景线中的一道。通过这种电子投稿模式,我的拙作《高考信息网上寻》、《也谈勤俭节约》先后在晚报发表,相信电子投稿在不远的将来会成为各类报刊收稿方式的主流。咦,今晚马路上怎么没车?——凌晨一点了!为了写这篇文章,又是众人皆睡我独醒……
世事往往无心插柳柳成荫。高中会考放读中,我偶然翻到了一则新闻:我市今年“XX”首次设立电子信箱,以便群众有话想说的时候有处倾诉。读到这里,我眼睛一亮,E-mail投诉,真新鲜。我恨恨想起了前天那辆擅自改道使我多走了五百米差点迟到的小巴,哼哼,还有平时对外来打工仔鄙夷的吆喝,让厦门人丢尽颜面的“连环”市骂……我越想越气愤,劈里啪啦发送出一封抑扬顿挫的投诉信,带着六分愤怒三分新鲜一分责任。过后,我马上忘了这小事。谁知,那封信一石激起千层浪,日报商报晚报先后报道,运管处雷厉风行通报整改,小巴营运一下子规范了许多,运管处更成为全国第一家上网的运管部门,而爱开玩笑的同学们,我上小巴后竟冲着小巴喊:“周亮再见!”(当时公交5路车人员与小巴业主发生肢体冲突)…… 不过报道中突出的是政府机关从善如流、精益求精的工作态度和我的民主意识及社会责任感。狂喜之余,我仔细想了想,倘若几十年后这事再被提起,它的意义并不在政府机关的工作态度或是周某人如何如何,而在于几十年前,政府已开始用电子信息手段与民众沟通,而极普通的民众(如水平有限的学生)也掌握了网络这项工具,厦门正在进入信息时代。开启信息时代的钥匙,一半在政府手中,政府是先锋是引导者,一半在民众手里,民众是基础是沃土。不久,我《小巴的蛤蟆功》出现在日报社会新闻版,这回是我带着七分责任三分负担写成的,那封E-mail正是沉甸甸的负担,不过,这种负担使人的生命更有质量……
这些事情都很平凡,然而因特网的魅力正是蕴含在这些小事当中。哦,远方,又传来了悠扬热切的汽笛声,是了,我们的征途永没有尽头,小小寄居蟹又要出发……
……
快近黄昏了,天空一片灰暗,我背着沉重的书包,带着复杂的心情,缓慢地骑着车。老远就看到母亲站在家门口,不时地往马路边眺望着。一看到我来了,母亲像服了颗定心丸,舒了口气,露出安详的.笑容,小声的说:“可算回来了。”母亲忙迎上来为我摘下书包。我一直低着头,连抬头看一眼母亲都不敢。终于,母亲谈到了这个话题,“你今天考的怎么样?”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我……考得……很不好。”母亲听了,先怔了一会儿,然后露出一个微笑,说:“先吃饭吧。”
饭桌上,我一直想着今天的试题,现在想来我都会做呀。我仿佛在荒漠中行走,周围的一切都使我好难受、好难过,多么渴望找到一片绿洲。我越想越恨自己,饭都吃不下。我依然困在沙漠中,心闷得难受,越来越难受。这时,母亲夹给我一个小鸡腿,亲切地说了句:“都过去了,别想了。来,看你都没怎么吃东西。”我当时真的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我原本以为母亲会骂我几句,你可以想象在荒漠中得到清泉时的感动与激动。
睡觉前,母亲小心翼翼地问我,“你跟妈说说,哪出错了?”“我在数学上错了很多,失去了30多分。”母亲轻轻扶摸着我的头,说:“是不是太紧张了,没有正常发挥呀?好了,明天还有呢,加油!你能行!”我干枯的世界降下一片甘雨。耳边一直荡漾着母亲慈祥的话一句“你行的”一直滋润着我。我安静地入睡了,那一晚我竟睡得很熟。
我也是,然而再提起那些疼痛的过往时,却发现那满目的疮疤令我成长。
还记得那年自行车在小孩子群里特别受宠。我依旧清楚地记得我放学回家后见到一辆自行车时的喜悦感。我自信满满地要学骑车,甩下书包,开始围着车子转悠。脑子里开始想象我骑上它的样子。“要不要试一下?”母亲的话才把我的思绪揪了回来,我顺势答应。可膨胀的喜悦感让我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刚跨上自行车,便连人带车一起翻了下来,脚蹭破了皮。我立即被疼痛浇醒了意识,瞳中的光彩也随即消去一半。扶起车子,重新小心翼翼地坐上车子,刚踩起踏板,车子便不受控制地冲撞到了路沿的糙墙面上。血从肘关节处冒了出来,我不知是对什么产生了恐惧,或许是伤口,亦或许是自行车。到太阳下山,我已记不清我摔下来多少次,唯独忆起那满目的伤疤。母亲痛心于我的伤口,而父亲却道:“摔跤怕什么,总要吃点苦才能达到目的!”也许是好强,我并没有放弃。我又一次骑上车子,慢慢地控制着,踩着脚踏板歪歪斜斜地骑着,我才发现我终于没有摔倒,再开始时,我可以生涩地掌握方向。那种激动像是在油锅里煎炸的油条,迅速胀大。
迈克尔乔丹一生中输过几百场比赛,现在有人问他对自己的过去作何感想时,他说:“我失败、失败再失败,这就是我现在成功的原因。”我想是的,成功是要流血的'。
我经常回忆起过去的疼痛,或许是一场考试失利、或许是摔破了手臂、或许是遭受冷嘲热讽……。它们所带给我的,不仅是疼痛,更多的是成长,亦或是勉励你的未来。想要忘记疼痛的人也只能浸泡在疼痛里。
岁月给了我疼痛,我给了岁月成长。
在你呱呱坠地时她忘记生产时痛楚满脸喜悦的欣赏着你;在你无助时她又像天使一样默默地守候着你;在成功时她像个老太太不停地“>唠叨”着你??她有一个温暖的名字“妈妈”。
当我们还是婴孩的时候,躺在她的怀抱里看着她的脸庞听着她的话,她满脸>幸福感。当我们开始学说话时,当她听到我们喊“妈妈”时眼里欣喜地包含热泪。当我们孩童时像她的小尾巴似的跟着她,她嘴上是讨厌内心甜如蜜。当我们到了青春叛逆期时对她大吼大叫她嘴里没有怨言心里有着我们我们不能理解的心酸。当我们外出时她千叮嘱万嘱咐唯恐我们有任何的闪失。当我们为了工作东奔西走她时时牵挂??
其实,我们都已不再是那个小孩,可在她的心里我们永远都是个孩子。
昨天晚上陪她去浇地,回来的路上。“妮儿,冷不不冷?”老妈问我。“冷,当然冷了”,我接着问她“你还热了吗?”“怎么会热呢。”老妈笑着说。下地之前老妈叮嘱我多穿件衣服怕着凉,我想都已经立夏了肯定不会太冷的就没听她的。可是,老妈还是多带了件衣服给我。到地我才明白“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如果没有老妈多带的那件衣服,我肯定着凉感冒。
今天,早上起床后。老妈说:“给你买了个烧饼。”我转头看了看餐桌,装馒头的袋子里有个烧饼,但是,仅有一个。看了看老妈,我顿了顿了故意问:“为什么给我买个烧饼啊。”老妈不耐烦地说:“让你吃了,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其实,我真的想问的是,为什么仅仅买一个烧饼不为自己也买一个。
妈妈给我们的关爱无刻不在,无时不有。很多的时候我们被蒙蔽了双眼认为妈妈为我们做的都是理所当然。史铁生曾说过:“我们的痛到妈妈那里是要翻倍的。”无论什么时候请善待我们的妈妈,别让爱回归的太晚。
明天就是母亲节了,仅此献给妈妈,希望她永远开心快乐,健康幸福!
“小晨,去把韭菜洗了!”、“哦。”我不耐烦的应道。烦死了,自从弟弟出生以后,我就没好日子过了,整天不是干这就是干那的,有时连作业都没时间完成,成绩直线下降。 “小晨,把鸡蛋打下去炒!”、“我不干了,”我终于忍不住了,扔了手中的菜篮,大吼,“凭什么?弟弟又不是我生的,凭什么我要为他做事?反正我不管了!”、“凭什么?就凭你是我生的!……”妈妈竟然挥手就是一巴掌。我赌气般的扭头就往外跑,妈妈太过分了!妈妈也没有阻拦……可是,最后我还是回来了,饿了。从那之后,我们就一直在冷战。
一天晚上,我正坐在电脑前忙碌。忽然,眼前一黑。停电了?哎,怎么办?我懊恼的一拍键盘,我的作文还没存稿呢!哎!
这时,妈妈走了进来。手中拿了一根白色的蜡烛,坐在床头上,轻轻地把蜡烛搁置在电脑桌上,静静的看着我似乎在等我先说。
我刻意将目光停留在别处,不去看母亲那双含泪的眸子。
“丫头……”妈妈出声了,“你今天又变白了……”
“嗯?”原本浮躁的心情立刻柔了下来。
“你弟弟刚刚睡下,这小子真能折腾人……记得你小时候,和你弟弟差不多,甚至比他还磨人,经常闹到半夜也不让人消停,我和你爸就熬通宵,第二天总是顶着个黑眼圈起床……还记得你小时候半夜经常尿床吗?你几个月的时候就是这样了,一会儿就换一块尿布,一会儿就换一块尿布,那是你奶奶正好生病了,没人洗,我就去洗。腊月的水很冷,结冰了。我的手冻得啊,比胡萝卜还红,还肿……”
妈妈见我没反应,继续说:“小晨,那天对不起,我……”
“妈,别说了……”我打断妈妈的话,抬头看着妈妈,妈妈还是那么漂亮,眼角不经意地瞥见母亲的两鬓,那是……白发?怎么可能,妈妈才三十几,我才十二岁,妈妈怎么可能会有白发!不可能……
“那……你原谅我了吗?”妈妈小心翼翼的追问。
我突然觉得鼻子一酸,扑倒在妈妈怀里,泪水汹涌而出:“妈……”我原谅你了……不,是我在乞求您的原谅!您辛辛苦苦把我养大,换来却是我如此地对您,我好悔……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是块宝……每每想起这件事,我总会想起这首歌,心中总会觉得无比的温暖。因为我就是歌中的宝,当然还有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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