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郁闷的最后一节课,伴随着老师的语声不绝和空中的雷声不断,郁闷的进行着。引领望望窗外,飘泼大雨正无情地摧残着大地,耳畔响起了同学的小声议论——他们害怕大雨!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如坐针毡。远望着校门口的一排排黑色的轿车,我很焦虑,多么希望他不要来啊!
老师在讲台上讲些什么已记不清楚,事实上是根本听不进去,再次望望窗外,还好,他没有来。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致命的下课铃响了,我一拎书包,飞一般地冲出教室,一头钻进茫茫的雨帘中。雨水迅速地从头顶直浇身上,但我很庆幸,庆幸他没有来。回头看看校门口,同学信一个个钻进温暖宽敞的小车里,马达的声音渐渐地盖过了我的思绪……“儿子!”一声惊雷把我从“梦”中惊醒,这熟悉的声音……不!循声望去,他来了!他手上撑着一把旧伞,扶着一辆老爷自行车,车上的锈迹像他脸上的皱纹一般,满无规律。他脸上带着微笑,尽管很慈祥,但我觉得一身的不自在。“爸爸来迟了,对不起,快带上伞,爸爸送你回家。”他慢慢地说。身旁开过一辆又一辆的小轿车,我感觉得到,车里的同学肯定在用鄙夷的目光注视着衰老的他和破旧的自行车。我的脸感到了火辣辣的'烧痛……他似乎知道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破旧的五元纸币,小心翼翼地递给我,“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自己乘车回家吧。”说完,就跨上车,伴随着“吱嘎,吱嘎”的声音消失在雨帘中。他站过的地方,只有密密匝匝的雨滴和两个还在冒烟的烟头,我知道,他是从来不吸烟的……
一股热流冒上心头。有人说,倒立可以使泪水不流出来,但我的泪水已无法控制,迷糊了两眼,他是我的父亲啊!寒酸改变不了深深的父子情啊!我飞步上前追上父亲,紧紧地和他拥抱在一起,两颗火热的心融化了一切……
有一种感情,常常围绕你的身边却被你忽略,可它却永远呵护着你的心灵,使你麻木了它的厚重;有一种感情,在你人生的道路上一向支持着你,以至于你忘记了珍惜……
还提时的我们,总是认为,父母是我们的守护神,是无所不能的。我们会眼光中泛着单纯羡慕的看着爸爸楼上楼下的搬着大米,白面;看着妈妈迷人的眼眸放着动人的光彩;看着爸爸疼爱的把我们举过头顶;看着妈妈乌黑柔顺的头发在风中肆意飞舞,这时的父母在幼小的我们心中简直就是神。但是无知的我们却没有想到,他们,终有一天会双双老去,在那时候,我们,就是他们的守护神。
记得父母教导我们时,常说:“我们吃的盐比你们吃的米还多,我们过的桥比你们走的路还长。”而我们总是那般年少轻狂,不以为然。我们忽略了当岁月无声溜走时在他们面庞和两鬓留下了痕迹,自然也会有许多无价的智慧经验在他们心田积淀。他们总愿意对我们倾之所有,而我们总固执的认为这已不合时宜。便像初生牛犊般的乱闯乱撞,直至遍体鳞伤,犄角流血,然后奔向他们,头枕他们的臂膊,舔舔伤口,又继续前行。
我们常说:“我们的生命历程融进了亲情的每一朵浪花,每一组旋律,每一句叮咛,每一声欢笑,每一个眼神,每一步足印。”然而天下第一情绝不仅仅指呵护,更重要的是教育,使智慧之炬的传递。
亲情是荒寂沙漠中的绿洲,当你落寞惆怅软弱无力干渴病痛时,看一眼已是满目生辉,心灵得到恬适,于是不会孤独。便会疾步上前,只需一滴水,滚滚的生命汪洋便会漫延心中。
亲情是黑夜中的北极星。以前我们向目标追逐而忽视它的存在,直至一天我们不辨方向,微微抬头,一束柔光指引我们迈出坚定的脚步。
亲情是航行中的一道港湾,当我们一次次触礁时,缓缓驶入,那里没有狂风大浪,我们能够在此稍作停留,修补创伤,准备供给,再次高高扬帆。
亲情就像小溪一样,它悄悄地流着,流经岁月,流进人们的心里,可又有谁细细的品味过?而那次,我却感悟到了亲情的伟大。
我的外婆是一个十分慈祥的人,我的外公很早就已经去世了,外婆一个人住在乡下,妈妈让她到城里住,外婆却笑呵呵地说"城里的空气没乡下好。“
而这次,外婆却出乎意料地来到了城里。我带着外婆来市场买菜,外婆看见市场里有些小贩用红绸子捆着野菜来卖,外婆好奇地问我“这儿野菜也能卖好价钱?”我自豪地说“那当然了,有些人去餐馆吃饭,宁愿放弃吃大鱼大肉,也要吃一盘野菜。这儿野菜可贵着哩。他们都说野菜无污染,环保!”外婆笑着说“这儿的骗人,我们乡下那里满山都是野菜呢,你喜欢吃不?喜欢吃的话外婆回去给你用野菜包饺子!”我笑着点头“好,到时候你可不要食言哦!”外婆过几天就要走了,妈妈想让外婆多住几天,可外婆执意要回去,妈妈留也留不住。
此后,每隔几天,外婆都会打来电话问我“外孙女,你啥时候回来吃我包的饺子啊,我放了野菜进去,可好吃了。”每次听到外婆这么说,我的心里都是热乎乎的。其实我那次也不过随便说说,没想到外婆当真了。可是我的学习很忙,爸爸妈妈也没空,怎么回去吃外婆包的饺子?于是这事拖了又拖,拖了又拖。
直到有一天,乡里人打来电话,说外婆不小心摔伤了。我和妈妈连忙回到乡下去看外婆,妈妈一见到外婆连忙说“你摔伤哪了,疼吗?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外婆不理会妈妈,慈祥的眼睛平静地望着我“孙女,你终于回来了,外婆为你包了野菜饺子,在锅上,热热吃了吧……”我朝厨房望去,一捆捆野菜整整齐齐的放着,锅上的饺子都干皮了。我赶紧热了饺子吃了起来,它虽然没有餐馆的精致,没有餐馆的美味,但它却包含了一种独特的味道——亲情。
后来我听乡里人说,外婆每天都上山采野菜,每天都采又嫩又新鲜的野菜,我们问他为什么她却说要等着外孙女回来能吃到新鲜的野菜饺子,我的眼眶湿润了,一颗豆大的泪珠落下来,我第一次为亲情流泪。
亲情的小溪依然流淌着,外婆给予我的亲情,我永生难忘!
初以为,乡村便是童话的乐园。它褪去了城市的浮华,洗尽了尘世的繁杂。它也许是梵高画布上的阿尔,有明镜般纯粹的蓝天,有油彩般绚烂的花海,那金黄的向日葵在阳光的哺育下长出希望的种子;它也许是陶潜诗中的田园,在雾气迷蒙中演绎着仙侣的故事,斜斜的日光轻洒,便是悠然游然。
那只是诗中画中的乡村,当我们真实的走进乡村,用心去感知乡村,便会发现,我们的乡村在经历着苦痛。那里也有阳光,那阳光不是温暖而是毒辣地炙烤着这片土地。远望去,土地上那个佝偻的背影,在朝夕间,在春秋中,在这片土地上耗尽心力。他在这片土地上成长,他的汗水滋养了这片土地;他在这片土地上学会坚强,他的脚步坚实了这片土地;他生于黄土又归于黄土,世世代代,生生不息。风暴来了,他的心如那田间摇曳的庄稼般颤动,他的泪水在他满是沟壑的脸颊上纵横,如那淹没田间的水,层层漫过他的心田,浸没他的呼息。干旱来了,庄稼如他枯瘦的身体一般摇坠,他看不到希望,看不到丰收,他混沌的眼干涸空洞。
他们也有快乐的时候,只是这种幸福仿佛如此卑微。他们最大的幸福就是丰收,饱满的谷粒仿佛是一粒粒珠宝,他们的眼角笑成了月牙。他们最渴望的生活便是风调雨顺,他们只想也只要这样平凡的生活。
这样的乡村会不会让我们感到失望,当我们面对这样的图景?而其实,乡村正因这份残酷的美丽而更见真实。感受乡村,别总是做一个悠闲的观光者,在体味它的宁静与纯净的同时,给它的苦痛多一点目光,给它的辛苦多一点理解与悲悯。
感受乡村,感受农耕文明跳动的脉搏,感受中国最浑厚的呐喊,感受那片土地的厚重,感受那片土地浸润的血汗;感受中国农民最纯朴的执著与坚忍,感受中国农民所经历的苦痛与无奈。
当我们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他们,我们是否想过是他们用血汗带给了我们生的希望。
看中国的农民用最卑微的姿势在中国的历史上站成了永恒,也且让我们用心去感受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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