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雨后,我们总能看见一个个小圆点,在路边缓慢移动,拖出一条条细长的水印,它们就是蜗牛。
蜗牛是一种无脊椎动物,软体动物门,腹足纲,肺螺亚纲,蜗牛科。它们的壳一般呈低圆锥形,头部有两对触角,大的一对顶端有眼。它们体型大小不一,最大可达20多公分。
蜗牛通常以植物茎叶、花果及根为食,但是它们也会吃别的东西,如其他种类的蜗牛、苔藓、真菌,甚至是鸟的粪便!
蜗牛看着不起眼,却是世界上牙齿最多的动物。你可能认为鲨鱼的牙不是有前后好几排吗?但在蜗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蜗牛的牙有上万颗!它们的牙不是“立体牙”,无法用来咀嚼食物。但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呀,实际上,蜗牛是用齿舌——一个带状结构,上面布满小牙的东西来碾碎食物,以便消化。
你知道蜗牛为什么背着“房子”吗?首先,蜗牛藏在壳里是为了安全,这样不容易被天敌吃掉。此外,天气热的时候,壳可以保护蜗牛的皮肤。要知道,如果皮肤被晒***话,蜗牛就会一命呜呼了!
这就是蜗牛,一种奇妙的动物。
那一日,爬行在广袤无垠的沙漠一角,背着厚重的蜗壳,前方,一片荒芜凋敝的漫天黄沙。——题记
我是一只很小很强大的蜗牛,母亲说蜗牛是不可以晒太阳不可以淋大雨的,我对此不屑的嗤鼻而笑,屈直在这片有点枯黄的叶子上的身体,我昂起骄傲的头颅,对我面藏忧色的母亲斗志昂扬:“我要去踏足您畏惧的地方,那将会成为我最尖锐的武器。”母亲无奈,她只是抱紧我,然后对我说了一句“孩子,不要在意结果,只要你努力过了就是最厉害的强者。”
头顶上方的空气夹带着一种闷热的气息,散发着足以令我窒息的光线。我俯在硬硬的柏油大道上,缓慢的行走,偶尔吹过一阵凉风,使我全身又被注满了力量。
我知道,在这条举步维艰的路上,它,一直在与我同行着,一步,也未离开过。
也许是命运总是爱捉弄那些弱小的生物!不知过了多久,天开始变得昏昏沉沉的,那些暖赖的阳光被乌云遮住,像我那般无力。一阵电闪雷鸣,我被吓得脸色发青,连忙躲到大树的背后,把头埋在躯壳中。
雨点落了下来,冷冷凉凉,我感觉到我背上的蜗壳慢慢的被这沉重的负荷压下,它朝我发出了悲泣的***……我就要这样死去吗?心里发出的呐喊声顿挫而绝望,我知道,我并不甘心就此沉睡。
它在我身边笑着,锐耳的笑声仿佛在嘲弄着我的愚蠢与天真。
生活并没有那样狠心的抛弃我,即使我的背上已经沉重到我无力承受的地步,我却依然能够笑着,对着身后的它笑的明媚,咧开干瘪的唇齿,仍是坚定的向前走。
或许是被大雨洗涤过吧,湿润温绵的天气是最适合我生存的。在这条漫长的路上,我必须要小心的爬过每一寸土地,躲过那些吓人的大鞋印和孩子好奇伸出的手指。
它还是如影随形着,让我无处可逃。我告诉自己,我不畏惧它,哪怕它具有所有足以让我失去生命的能力,我也不会怯懦的屈服。
死亡之舟在我眼前展开,漫天的黄沙覆住我的蜗壳,只需要一点点的沙尘便可把我完全的沉没在这幅粗犷的画卷中,我似乎可以看到它弯起唇角在无言的讥讽我的自不量力。我努力的睁开眼睛,在被沙子席卷我的最后一刻朝他发出嘹亮的笑声,自豪而无畏。
它赢了,用它的`神通广大赢走我的一生,使我终究还是匍匐在它的脚下,它用现实告诉我,我无法与我身体内不能承受的风雨暴热抗争成功,这场终于到了尾巴的拉锯战,它以绝对的优势使我不得不接受这种失败的结果。
我的梦想结束了!我的身体将永远的埋藏在这无尽的沙漠地底下。没有遗憾,没有后悔,一如最初出发的那种不顾一切的飞蛾扑火,那种坚强无惧的信念,依然未改。
现实,你阻挡了我前进的步伐,却无法抹去我曾经骄傲的身影……
有一个词语最亲切,有一声呼唤最动听,有一个人最要感谢,有一种人最应感恩,她就是——“母亲”他就是——“父亲”!
妈妈的手粗了,她把温柔的抚摸给了我;爸爸的背驼了,他把挺直的脊梁给了我;妈妈的青丝白了,她把美丽的青春给了我;爸爸的皱纹深了,他把帅气的面庞给了我;聆听妈妈殷切地唠叨,面对爸爸深沉的目光。我们早已习惯了这种爱,并认为这一切都理所当然,渐渐忘记了感动,忘了说声谢谢。他们仍然默默付出,从不抱怨。
是啊,父母的爱像一杯浓茶,需要我们细细品味。如果说母爱是船,载着我们从无知走向成熟;那么父爱就是一片海,给了我们一个幸福的港湾。如果母亲的真情,点燃了我们心中的希望;那么父亲的厚爱,将是鼓起我们远航的风帆。
珍惜与父母相处的时光,他们总有一天会离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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