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三年级吧,演讲比赛即将开始时,老师要求让我去参加比赛,我当时就怏了,一是因为害怕,二是因为那稿子,它实在太长!老师让我考虑,我回去立马就告诉了他,我满心希望,也认为他一定不会答应的.没想到,他对我说:"你几乎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类比赛,去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哦!"我听了,问:"你为什么要让我去啊,我很没有信心啊!"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对我说:你没有信心,我给你信心,这样总可以了吧!"我突然间觉的好高兴,心里也不在那么慌了.因此我接了老师交给我的\'任务,每天刻苦练习,终于盼到了那一天.
我一走上主席台,我的心又慌了起来,看着下面那么多人,我的嘴几乎根本张不开,我想象着他的笑容,对我充满自信的笑容,脑海里那千万条扰乱我思绪的蠕虫奇迹般的不见了.我深吸一口气,开始了我的演讲.我相信我能行,我相信用这种心态来对待这次演讲<<我能行>>一定会成功!果然,我越讲越起劲,十分流利地把长篇的背了下来.走下讲台时,我的身后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我更加激动......
那次比赛,我夺得第一,当然,我把这个消息第一个告诉了他,他也很高兴,说:"我知道你一定可以得第一的!"
直到现在,我还是一直和他在一起,我相信,我和他会永远在一起,因为我了解自己.
对了,忘了告诉你,他的名字叫自信!
他机灵,活泼,一头乌黑的头发,一张英俊的脸上带着顽皮的神色,他就是我以前的同桌。
他是“恐怖分x”
上课时他像得了“多动症”一样,不是用脚蹬前面同学的椅子,就是拽拽我的辫子,很不老实!我坐在他里面,出去时他竟然要我出示“通行证”,搞得我下课出去也只好运用我的“飞桌”功了。让他坐里面,他也很少走我的地盘,我想他是想练习“飞桌走凳“功吧!唉!跟他同桌,还得时刻准备着他的突然袭击!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就会吃他一拳或挨他一掌。他在我心中始终是个“恐怖分x”。
他是“梁山好汉”
我的同桌他虽然“恐怖”,但也很有爱心的,一次下课玩耍时,一位同学的头碰在楼梯上,顿时鲜血之流,我们都吓得呆若木鸡,只见他号召另一位同学架起伤员就往医务室直奔。上课时,浑身是血的他坐在我身边,我没有感到丝毫的恐怖。
他是“监督员”
一次听写英语单词,我把两个没记住的写在了手上,准备一会老师听写时偷看,没想到却被他发现了,他“命令”我不许这么做,不然会让我吃他一拳,在他的“暴力”威胁下,我不得不擦掉手上的英语单词。虽然那次听写我没有得一百分,但我对他没有丝毫怨言。相反,过后我真诚地对他说了一声谢谢。
这就是我的前同桌,这个让我又恨又敬佩的人。
只见一个少年,手拿一个塑料瓶,盖儿上插着一个大头针,脸紧绷着,眉头紧锁,那严肃认真的劲怎么看都是在做一项伟大的科学试验。“耶”我成功了!他一蹦三尺高,难道是他创造了奇迹,刷新了历史。成为了牛顿二代?“哼哼,小样,你以为你是谁呀!看我不用我的超级无敌大喷泉射你个落花流水,看你再敢欺负我不!”他满脸兴奋的自言自语。我一脸茫然地问:“你在干吗?”他却娘娘腔地回应我:“我不告你!”我气得挥手打去,他见势不妙,忙歪着笑嘴神秘的告诉我:“我要去攻打某某女生了,你瞧好吧!”说完便一跃而去。一分钟后,一个“落汤鸡”拖着“受”伤的身体回到座位,后果就不用我说了吧!
谦便理所当然的成了我的老对儿(同桌)。
谦很帅,穿上西服,像极了“东方神起“里的昌珉。人又不张扬,于是乎便成了不少靓丽的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不时有人对他暗送秋波。女孩子常常把探亲时带回来的家乡特产送给谦,谦总是推却。依仗这是舍友,又是同桌,我往往“赵俎代疱”,收下这些礼物。收下的东西他几乎不动,有的放在宿舍里被大家一抢而空,更多的是我独自想用,他只是静静的坐在我的旁边。有时我一边吃一边开导她,说这个女孩子的苹果好,那个女孩子的梨甜,他就微笑着说:“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和谦在一起有种安全感。他比我小一岁,却很照顾我。我们两个一起吃午饭。每次他总是排着很长的队抢着买饭菜,我则去占座位,以逸待劳。刚开始,他总是用它的饭票买饭菜,事后我给他钱票时,他却坚决不要。其实他的家庭也不富裕。后来我有了主意,将各自的饭票放在一起,由他保管,他同意了,于是,每天我都不会再为吃什么发愁。谦会很自然的更换菜谱,乐此不疲。谦每次总是挑青菜吃,而且速度很慢,我却风卷云残的将肉菜吃干净。吃饭之后便总想找借口溜走,以逃脱洗盆之苦。
谦很聪明,无论文理科成绩极佳。第一次期中考试,高数是在题库出题,他却不用复习,轻易考了满分,令四十人有十四人不及格的全班举座皆惊。不但在全年级仅此一人,便再上三届也均未出现过满分的现象。令高数方面低能的我十分佩服,五体投地。那一次我借了他的光儿,不但及格,韩大了较高的分。我傻傻得跑去问谦是怎么回事?他想了想,犹犹豫豫的对我说:“这次是蒙的,下次不了”。果然,接下来的各科考试他都只考九十几分,不再考满分。
同桌的他一双不大的眼睛,一张不大的脸,再加上一个终日不摘的眼镜,他就是我的同桌了。
此人有一个特点,“脸皮比墙厚”,用自己的话说就是“集日月之精华,核弹炸不烂之脸皮。”有一个女同学回头看了一眼,他就跑过来若有其事的对我说:“刚才有个女生回头看了我一眼,是不是哥太帅了?”然后摆弄摆弄自己的头发。我冷笑了一声对他说:“是,您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只是我这肉眼凡胎丝毫没发现啊!他说:“没事,总有人会欣赏哥的。”
他很调皮,甚至不能说调皮,是“坏”了,可是有时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有一位同学的帽子不小心掉了下来,他看见了,想要过去踩一脚。可是,刚跑过去,自己的眼镜抢先落地,原先高度近视的他,一下子分不清南北了。一脚踏去,正中眼镜。幸亏只是碎了镜架“而已”。自己又去配了一个,打进去了一些钱,回来支支吾吾的说:“破财!破财啊!”
他也是一位“灵魂歌手”,整天哼着一首不入调的《我多想回到从前》,跑调咱先不说,这没白没黑的唱,让谁谁受得了啊?再说人家那不是跑调,人家那是“原创”,唱的和原唱没有一个字的调一样,这也是他成为“灵魂歌手”的一个原因吧。于是,等他唱歌的时候,教室里就只有他一个,其他人便纷纷离开灾难现场了吧。
别说,他还真有一个大优点呢!天生的喜剧演员和模仿演员。自己写的剧本完全不亚于专业水平,模仿起来更厉害。模仿的刘能赵四栩栩如生,绘声绘色,惟妙惟肖呢!当你不开心时,看看他一眼,估计心情大好吧。
这就是我的同桌,一个调皮但不失可爱的同桌。
自从我调了一个同桌之后,我的日子真的是很不好过。
小郑是一个成绩不好的同学,老师说他需要我的帮助,就让他做我的同桌。我想这下麻烦了!果然,他整天不听课,常在发呆,这个时候我就必须要提醒他,可是没过多久他又继续发作,在那里坐着发呆,神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一节课我反反复复地进行提醒,让我烦恼不已。老师在黑板上写笔记,她就是不看黑板,反而来问我:“老师在写着什么呢?”他就像一只讨厌的苍蝇,整天在我耳边嗡嗡嗡嗡的吵死了,真想一巴掌扇过去呀!可是老师却对我说:“同学之间要互相帮助,他有困难你帮一帮他喽。”听了老师的话,我只好忍住气。
记得快中段考试了,同学们都很认真地进行复习。老师把小郑交给了我,说让我好好帮助小郑复习,可是小郑连考试的心都没有。我利用下课的时间帮他讲解难题,可是他却一边听着一边东张西望,他那没有认真的态度令我生气极了:“你听不听啊?”我大声地吼道,他才转过了脸来认真的听。可是我讲的知识内容他却是左耳进右耳出,很快就把它忘光了。我只好再利用下一节课的下课时间帮他重复一遍。往往是我讲了好多遍,他才明白一点点。我不禁感叹道:“哎,怎么有这么蠢的人哪?”
当这样的同学的同桌真的是很不容易呀!
唉,真倒霉,刚升入初中,老师偏偏让我和男同学同桌,我又生气又懊恼。要知道,我一向都是挺讨厌男生的。再看看他这一身老土的打扮:皱巴巴的白色长袖衬衣,深蓝色的长裤,最让人不可接受的就是脚上竟然还穿着一双当今世上难找的布鞋。和他同桌,真是不会“来电”,这是他留给我最初的想法。
开学第一周的一天,我正在写作业,写着写着,他把我的胳膊碰了一下,一条小尾巴就在作业本上出现了。我生气极了,厉声说:“有病啊你,干吗无缘无故碰我,你看怎么办?”我把本子展示给他,他更加不自然起来,一幅不知所措的样子,也许他不知道,如果当时他能随便来一句:“Sorry,我不是故意的,请原谅,OK?”也许事情就此结束了,然而看着他那木讷的样子,我是更加气愤。“不许再有下一次,否则我会让你更难堪,听见没有?”我又补充了一句。他那本来已经红透了的脸此时更加红了,其实,我说完这话也有点儿后悔。
然而不久之后的一件事,却让我对他的态度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那天上午第二节课,数学老师拿着一叠考试卷走了进来,又要考试了。做着做着碰上了一道作图题,我打开文具盒,里面铅笔、小刀等文具都躺得好好的,唯独没有我需要用的直尺。我到处找呀找,就是找不到,一时间急得头上直冒汗。徒手画线肯定要被扣分,这可怎么办呢?我用眼睛的余光往“三八线”那边的同桌那里扫了一下,只见他正聚精会神地做着题,再说了,凭我跟人家的交情,还没有达到随便借人家的东西使用的份儿上。我再一次打开文具盒,索性把它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我急需用的直尺。正当我万般无奈之时,一把直尺从“三八线”那边渐渐漂移过来,来不及做任何感激的举动,我就拿过来为我所用了。
下课后,我对他说:“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就要被扣好几分。”“不用谢,应该帮助的。”说话时,他的脸再次红了起来,两只手也不自觉地相互搓着,一幅很不自在的样子。
直到现在,同桌的他依然经常穿着农村孩子最常见的衣服,课上、课下依然经常是一幅严肃认真的样子,不过,我已经知道,在他朴素、严肃的外表之下,裹藏着一颗善解人意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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