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自习课,老师说要重新排一次座位。听到了老师的话后,我就十分担心,我害怕老师把我和现在的同桌串开,要知道我们俩一直相处得很好。
意外还是发生了,老师真的给我串了一个新同桌。这个同桌个子高高的,还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好像很有学问似的。我的心情很不好,于是也不愿意和她说话。是她主动和我说话的。那天,我忘记带钢笔了,老师要求我们写钢楷,这下可把我急坏了。正当我着急的时候,是她把一管很漂亮的钢笔放在了我的面前。“请用吧,我带了两支”,听到她说这样的话,我十分激动。她在我心中的印象一下子变得很好。
原来,我总以为只有以前的那个同桌才是最好的,可是在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我发现好的朋友和同桌绝对不局限于一个或者两个,关键是看我们以怎样的态度对待他人。我们好好地对待他人,那么同样就会收到他人的友好。
就这样,我们成了好朋友。我们相互学习,互相帮助。我的新同桌真好!
新的学期,新的开始,新的课程,新的同桌,而一成不变的便是我们同学古怪的性格了。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热情还是热情,冷淡还是冷淡。
还是三人同桌的模式,我刚到学校的第一天,感到十分意外,我竟与上学期并没有多大接触的陈俊基互为同桌,当然我坐在中间,旁边除了他,还有她,她便是张嘉慧同学。
我本以为我与他们的关系会在不久的将来与他们宛如兄弟兄妹,经过一个星期的相处,结果却大跌人眼。一个星期下来,我与张嘉慧同学所说的话少得不超过三句,而在旁边的基却多过千言万语。一旁熊熊烈火,一旁千年寒冰,我也感到十分无奈。
每当上英语课、数学课、语文课、地理课等课时,我和基的话题便出来了,一同讨论学习知识:“唉,浩东,这题赐教一下?”“呃呃,这样这样再这样,就OK了!”他的悟性极强,一霎那,便恍然大悟,再一转眼,他便解决了此题。
天生我才必有用,如此高的悟性,以致于他的英语很好,有很多问题都得由他助一臂之力。和他坐一起,互相帮助,意义无穷。
上数学课,我的不幸便到来了,当老师讲有一点难度的问题的时候,我心里就按捺不住了。转眼看到一脸懵的张嘉慧,我心里十分过意不去,一开始我本想教导她一下,好让她更好的领悟,可是由于我们并没有太多交流,也没有很良好的关系,再加上性别的差异,我的脑子飞速地运转起来,到底该不该跟说她呢?
我的良心总是受到煎熬。
基是个热情、聪明、好问的同学,总有无穷无尽的问题,他深谙学问的真谛。而嘉慧同学呢?则高冷,有事情不愿意和别人说,爱莫能助啊。
与他做同桌,就免不了迁就他顽皮的孩子气。同桌他总爱“挑衅”:我想题时,用手突然猛撞一下,我正想教训他,可他却对说:“你超线了,所以我推了你一下,可是,一不小心用力太大。”他说中还带着笑意,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有时他还说些让人哭笑不得的怪话……这类事件层出不穷,当我感到又气又可笑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它那得意的样子真让人不知该说什么好。
哎,同桌的毛病真不少:爱在课间玩得满头大汗地回来肆无忌禅地就往我身后一座,可是,这些都不能影响我为有他这样的同桌而高兴。
同桌是个乐于帮助人的人,虽然同桌学习不好,闯过无数次的麻烦,可他乐于助人,一次,老师让一位同学帮老师抱本子,我的同桌第一个举手,蹦着,跳着,嘴里喊着:“老师!老师!”可老师没有叫他,失望的坐了下来。
虽然他乐于助人,但是他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每天多有他捣乱的身影,上课捣乱,说话,打扰别人……要是他把这些坏习惯改了,我就觉得世界安静下来。
我的同桌,他就是这样,愿意真心真意帮助别人每天做恶作剧,我真希望我可以帮助他把这些坏习惯改掉,我相信他会变得更好。
别看他身材不怎么胖,但那吃样堪与小猪媲美。早晨,走进书声琅琅的教室,就能闻到一股浓浓的香味,还不时地听着有人啧啧:“真香!真香!”斜眼一看,他那红润的舌头正经不住诱惑的跑出去环绕嘴唇,回味那顿早餐呢!怎么样,这吃相够陶醉的吧。
唉,真倒霉,刚升入初中,老师偏偏让我和男同学同桌,我又生气又懊恼。要知道,我一向都是挺讨厌男生的。再看看他这一身老土的打扮:皱巴巴的白色长袖衬衣,深蓝色的长裤,最让人不可接受的就是脚上竟然还穿着一双当今世上难找的布鞋。和他同桌,真是不会“来电”,这是他留给我最初的想法。
开学第一周的一天,我正在写作业,写着写着,他把我的胳膊碰了一下,一条小尾巴就在作业本上出现了。我生气极了,厉声说:“有病啊你,干吗无缘无故碰我,你看怎么办?”我把本子展示给他,他更加不自然起来,一幅不知所措的样子,也许他不知道,如果当时他能随便来一句:“Sorry,我不是故意的,请原谅,OK?”也许事情就此结束了,然而看着他那木讷的样子,我是更加气愤。“不许再有下一次,否则我会让你更难堪,听见没有?”我又补充了一句。他那本来已经红透了的脸此时更加红了,其实,我说完这话也有点儿后悔。
然而不久之后的一件事,却让我对他的态度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那天上午第二节课,数学老师拿着一叠考试卷走了进来,又要考试了。做着做着碰上了一道作图题,我打开文具盒,里面铅笔、小刀等文具都躺得好好的,唯独没有我需要用的直尺。我到处找呀找,就是找不到,一时间急得头上直冒汗。徒手画线肯定要被扣分,这可怎么办呢?我用眼睛的余光往“三八线”那边的同桌那里扫了一下,只见他正聚精会神地做着题,再说了,凭我跟人家的交情,还没有达到随便借人家的东西使用的份儿上。我再一次打开文具盒,索性把它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我急需用的直尺。正当我万般无奈之时,一把直尺从“三八线”那边渐渐漂移过来,来不及做任何感激的举动,我就拿过来为我所用了。
下课后,我对他说:“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就要被扣好几分。”“不用谢,应该帮助的。”说话时,他的脸再次红了起来,两只手也不自觉地相互搓着,一幅很不自在的样子。
直到现在,同桌的他依然经常穿着农村孩子最常见的衣服,课上、课下依然经常是一幅严肃认真的样子,不过,我已经知道,在他朴素、严肃的外表之下,裹藏着一颗善解人意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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