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可成冰,叶可再生。在这广袤的天地中,没有任何人可以保持永久,我们可能会更好,可能会变差,但是,要往上,还是往下,全凭自己决定。
我们总要接受变化,数十载光阴,不会有永远的高高在上,也不会有永远的平平无奇。我们终将衰老,接受不可改变的东西。但在这个过程中,你拼过,斗过,努力过,那么当你回首往事的时候,你可以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感到遗憾。
有人无视蝉的啼鸣,与无穷的宇宙相比,它似乎比一粒微尘还要微不足道,但是只要他想,他就会在未央的盛夏,生出羽翼,歌唱一整个夏天。哪怕岁月短暂,如同烟云。
没有永远成冰的河。在寒冷彻骨的冬天,也许没有人在乎过它的沉默,但只要有阳光的润泽,那万里长江,滔滔江河,便可一泻千里,滋润万物铺写春的旋律
我们可以是贩夫走卒,也可以是商旅豪门,我们可以拥有高官厚禄,也可能一贫如洗,我们的出生,我们的过去,曾经,都已然成为了定局。但过去无法挽回,未来遥遥可期。
墙角的一株小草可能是参天大树,树上的一只鸟雏,可能是翱翔的雄鹰,我们只有活在当下,把握好自己的内心,向着目标迈进,胜不骄,败不馁,无关他人是与非。
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我们不能因为自己的出身卑贱而自卑,也不能因为自己家境显赫而骄傲。
若贵,我们应该深入底层生活,亲身感受人间烟火,自利利他。若贱,我们应该树立目标,向着高远的方向不断迈进,在自己的舞台上展现风采。
要相信,每一粒微尘都有自己的使命,每一颗星星都有自己的光芒,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在千变万化的世界中,保持一颗平常心才是最重要的,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不要因为外界而否定,也不要因为任何人而违背自己的初心。一些荣辱都从自身里而产生
无论无论是生于长风还是长于烈日,无论是交错纵横还是直达彼岸,是功成名就还是一落千丈,都有自己决定
我们要做的只有树立方向,而后了然前行。
披着月光漫步,偶尔仰头看看那昏暗的路灯,身后的影子被留恋的灯光拉长,和四周的景物述说着对家的思念。天空中那弯弯的月牙又勾起了谁对家的记忆,望着这月亮,想到家人正和我一起沐浴着这月光心中便充实了许多。
不记的刚读寄校时的害怕,却铭记了家中的温馨;
不记的在学校的第一个夜晚是怎样入睡,却想起了家中那张温暖的大床;
不记得食堂的饭菜是如和的难咽,却回味起了家中常吃的佳肴。
永远记得第一次读寄回家校回家时的情景。那时才七岁,到家中时父母向我寻问些学校的事。记得当时本来还保持着一点小男子汉的气慨,硬是撇着小嘴不哭。到后来父母提问的语气越来越激动,他们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一脸认真,有时听我讲到某些事的时候脸上写满了欣慰。他们侧着头竖起耳朵,爸总是横眉紧锁,妈则是带着淡淡的笑意,像是在听一个极有趣的一个故事,专注的神情好像不想漏下一个字。以至于后来我讲到伤心处就一下子扑到他们怀里大哭起来。这是爸脸上才浮起点点笑意,嘴角勾起一道弧线,双眼微闭,用手轻拍我的头。妈则是一脸凝重,轻声说一些鼓励我的话还和爸说了一些我那是听不太懂的话。我一直认为家永远可以让我依靠。
是间总是偷偷的流走,一眨眼,时间过去了八年。八年里,我不段在变化从以前的爱哭的.小屁孩到现在的高一小子。我慢慢学会了独自承受外面的一些风雨,而他们常说的话也从“你还小”变成了现在的“我老了”。唯一不变的是我始终认为家永远可以让我依靠。
就在上一次放假回家时,快吃午饭时。父亲比量着我的身高,一手搭着我的肩膀一手轻轻的按着我的头,还是像以前一样满脸的笑。只是眼神中多了些满足眼角挤进了些皱纹。父亲边比量着我边说:“好小子都比我高了”父亲的语气中有些得意。“恩”我兴奋的应了声。随后目光落在了父亲身上,父亲一米七五的身高,身体以不复当年强壮有些偏瘦,微黑的脸在两边几根白发和中间那浅黄的眼珠的映衬下现的有点沧桑。“爸”我轻轻的叫了声。“怎么了?呵呵”父亲的脸上依旧堆满了笑。“没什么”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尽量避开父亲的目光。“呵呵,这孩子”父亲又说道。“我去帮妈盛饭”我找了个理由回避父亲。来到厨房看到母亲在拿碗,我便过去接。“不用,你难得回家一次,等下多吃点。”母亲微笑着说。而我的目光却落在了母亲那双爬上皱纹的手上。我的视线模糊了,心中牢牢的记住了9月30日和10月5日这两个日子——这是他们的生日。家在给我依靠的时候也在变化着,但唯一不变的是我始终认为家永远可以让我依靠。
回过神来自己已站在月光下许久,家中的人一定也和我一样沐浴在这暖暖的月光下吧,口中喃喃道“明天就可以回家了。”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家,始终是我永远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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