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沙,一阵秋风把那金黄的树叶从一棵棵老树上吹下来,仿佛千万只金色的蝴蝶在翩翩起舞。诗人张籍看见那乍起的秋风,不禁低头叹了一口气,思念起了故乡来:故乡那肥沃的土地怎么样了?我的老母亲是否安好?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黯然:早知道就不离开我的故乡了。何必远离故乡来到这里做官呢?现在既不能直接回到故乡,但我又思念我的家人,怎么办呢?他想了想,决定写一封家书给家人报个平安。可他现在的心里就象打翻了一个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样样俱全,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过了一会,他想:就说说我现在的生活吧,让家人了解到我的现状。于是,他开始提笔述起了自己的生活……
一会儿,他把信用一张精美的油纸包好,可他又想:谁来帮我把信送给我的父母呢?正巧,窗外有个去远方的路人。张籍叫住了他,问清状况后,原来是去京城赶考的书生,路上要经过张籍的故乡。于是张籍委托他帮忙把家信捎去,书生答应了。
等到书生正要上路时,张籍忽然叫道:“等一下!”书生停下了,张继又把那封家书拆开,生怕自己匆匆写的信没有表达清楚自己的思念。经过反复诵读后,才确定让书生带去故乡。
望着书生远去的背影,听着那从耳旁拂过的秋风,张籍心想:远在他乡的游子何日才能重回故乡呢?
东汉末年,黄巾起义,农民头裹黄巾,反抗暴政,袭占城市,全国一片混乱,良民四处逃难。这天,平原城外的渡口来了两个人,各自背着书箱,他们一个是华歆,一个是王朗,他们找到了一条船,对船主说:把它卖给我吧。行,但要黄金一斤。王朗一脸古怪,说:我们都是逃难的人,哪里有钱?华歆说:我倒是有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黄金,递了过去。船主接过黄金,说:好,船给你你了。后会有期!说完逃之夭夭。 王朗心想:奇怪,他怎么会有黄金呢? 两人上了船,打算顺水而去,逃离此城,正要开船,忽然岸上有一人大叫:等等我!等等我!我要搭船!两人听了,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瘦小的书生,腰佩宝剑,背着书箱。华歆见了,认出他是管宁,便低头不语。王朗把船停住,等他过来。管宁满头大汗跑了过来,对两人说:你们好,能不能让我搭船?留在城中,必死无疑啊! 华歆抬头看了看他,脸上忽然露出为难的神情,摇头说:不行啊。王朗冷笑一声,抬头看了看平原城,城中火光冲天,显然黄巾军已经占据了城堡。他再看了看管宁,看看船,想:传说华歆品德很差,果真如此。这船这么大,管宁这么瘦,装多一个管宁,根本没问题。莫非他们有旧怨?对了,我听说他们昨天曾经割席断交。
原来,管宁和华歆昨天一起到QQ农场的菜园里劳动,正在挥锄除草,两人忽然同时看到地里有一块黄金,管宁挥着锄头,假装没看到,继续除草,把黄金当作瓦片碎石。
华歆见了,弯腰捡起黄金,敲开沾在上面的泥土,丢在一边。锄好地后,他就把黄金放在怀里。管宁讥笑道:君子不爱意外之财,你不是君子。 然后他们一起走进课室上课,正在苦读诗书,忽然王朗乘坐豪华轿子,戴着官帽,在一群护卫保护下匆匆走了过去。管宁假装没看到,继续读书。华歆却放下书,出门去仔细观看,问道:那位大官为什么那么匆忙赶路?一个护卫答道:黄巾贼快来了,你们也快逃吧!华歆听了,急忙回到课室,正要说话,管宁忽然拔出宝剑,把两人共坐的一张大席子从中割开,一人一半,然后拿了自己的一半,远远避开管宁,扬声道:你趋炎附势,不是我的朋友!两人不欢而散。放学后,两人发现黄巾贼进攻平原城,只好各自回客栈收拾东西,然后失散。没想到现在两人又见面了。 却说王朗想到他们两个有仇,但决定救管宁一命,于是打定主意,露出笑容说:还好船上还很宽,为什么不同意呢?华歆只好同意了。于是三人一起扬帆逃难。途中,忽然从后面追来了一艘贼船,船上插着黄巾军的旗子。
王朗大惊,对华歆说:我们船上人太多了,船走不快,不如把管宁扔进江中喂鱼,我们就能逃脱了。华歆摇头说:原先我不同意他上船,就是考虑到现在的情况,但是,既然已经接纳了他,怎么可以因为情况紧急就扔下他呢?王朗只好住口,惶急地看着两人。华歆对管宁笑道:来,把我们的席子边在一起,做成一张大帆,挂在船桅,给船加点风。管宁恍然大悟,点头答应。于是两人把书箱里的席子取出来,按计划连接好,挂上船,船乘着大风,如飞逃走,把黄巾船远远抛在后面。 三人终于脱险
又到了秋天,沙沙沙,一片片的落叶飘到了地上。张籍独自一人走在洛阳街头,满眼却是故乡的幻影。在回家的路上,闻到了炒菜的香味,仔细一闻,仿佛闻到了母亲做的清蒸鱼时的熟悉味道。叹了口气后,满面愁容的,张籍接着往前走去,却幸运的偶遇了一位老乡,老乡说他明日就要回家了,张籍一听高兴坏了,马上就跑回家写家书。
张籍说:“我该写什么呢?怎么才能写好呢?”
我只有五六行,可是我有很多话要说,比如我要和父母说:“爸妈我爱你们,你们不要为我操碎了心,我现在过得很好。”
我还要和朋友说:“兄弟,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喝茶、一起写诗……”
十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张籍还是不知道,怎么才能写好?甚至,想得都忘记了吃饭。张籍一想就是一天,他绞尽脑汁的想,可是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写好?终于在一天的清晨张籍想到了,真不容易啊!
他把那封信交给了老乡,就当老乡要走的时候,张籍,还要再看一眼,看看自己想的都写了吗?
最后,才依不舍的把那封信交给了老乡。
秋风簌簌地吹过,离了枝的黄叶纷纷扬扬飘落尘埃,空中弥漫着萧瑟的寒意。
一片树叶落在我的脚前,以未尽枯黄的面容,匍匐的姿势,悲哀地完成了一生的旅途。我被这凄境感染,心中掠过淡淡的悲哀。
一颗憔悴的老树里,一条怯懦的枯藤上,一片将黄未黄的秋叶,它们在瑟瑟的秋风中,相互依偎。疲惫的乌鸦在日落之前归巢,发出重重喘息打破了黄昏的寂静。
一流清冷清冷的秋水上架着一座异常简陋的小木桥。夕阳已渐渐西下,只在山顶留下半张无精打采的脸。几缕从那户人家烟囱飘出的袅袅炊烟也被一阵秋风吹散。我停下了脚步,回头望了望,淡黄的窗纸模模糊糊地映出一家人幸福的身影。再回头,陪伴着自己的只有这只瘦骨嶙峋,疲惫不堪的老马。
一阵乍起的秋风,地上的黄叶打着旋儿飞了起来,继而无奈地归土,复回。夕阳渐渐西沉,越来越红,带着些无奈。我拉着这匹与我朝夕相处的瘦马,踉踉跄跄地继续前行,在这荒凉的古道上,似乎看不到尽头。
风沙一过,就掩埋了我刚刚才留下的脚印,天涯的断肠人,继续流浪。
秋天到了,天气也渐渐凉了。我到远方去出差,没有一个人陪我,我十分孤寂。
沿途一片荒凉,四周枯藤遍野,像带子一样缠绕在冰冷干燥的大地上,没有一点儿生机。老树也没有规律地横在草丛中,虽然十分粗壮,要好几个人才能把它抱住,但也看上去死气沉沉,毫无生气。巨大的粗糙的树干坑坑洼洼,比老人的皮肤还不光滑。时不时地,有几只乌鸦在树上嘎嘎地叫,它们好像在说:“我好孤独,谁来陪陪我。”
前面渐渐热闹起来,原来是一片村庄。一座座高大的桥上挤满了人,还时不时地传来呼喊声。淙淙的流水清澈见底,水里还有几只小鱼在捉迷藏,往水上咕嘟咕嘟地吐泡泡。看上去悠闲又快乐。村民们或三个一群,或五个一伙,相互聊天,一起吃饭,热热闹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而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转过一道弯,寒冷的西风吹着,毫不留情地灌进我的衣衫。我缩了下身体,裹紧外衣,继续走着。古道坑坑洼洼,我走起来也是深一脚浅一脚,一不小心就会打个踉跄。突然,走在古道上的瘦马嘶吼起来,惊飞了树上的老鸦,天空一片黑影掠过,“扑愣愣”一阵,留下了袅袅余音。
太阳正在西沉,一轮红日悬在西边,晚霞映红了整片天空。我的身影也被夕阳拉得越来越长,同时拉长的,还有我的思乡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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