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莫高窟,我们又赶往大漠孤烟、飞沙走石的戈壁沙漠——鸣沙山。来到鸣沙山,火辣辣的太阳正烘烤着大地,我们骑上了沙漠之舟,骆驼。骑上骆驼,我轻轻地摸着它的驼峰上软软的`毛,但它却一点都不客气,把我颠簸过来,颠簸过去,弄得我头昏眼花。来到山顶,已经是下午了,看到天上挂着一弯新月,这边还有未退褪去的太阳,真是难得一见的日月同辉呀!来到旁边的滑沙场,这里有许多五华八门、琳琅满目的用具。游客们从上至下地滑着沙,还不时地发出“沙沙”的响声。
离开了鸣沙山,我们又来到了月牙泉,它是一个很著名的奇观:在荒凉的沙漠中居然能有一个像新月一样的水潭,旁边还绿树成荫,是不时很不可思议呀?这一直是一个千年未解的谜。
最后,我们来到了被称为“天下第一关”的嘉峪关,他饱经风雨,记录着历史的沧桑。长城第一墩很有名,它是整个长城的起始点。一下车,大家争着去拍照。接着,我们又来到了“悬臂长城”。在关阔的天空下,群山苍黑似铁,庄严肃穆。红日升起,一座座山峰呈现出墨蓝色,紧接着雾霭泛起,乳白色的纱把重山间隔起来,只剩下青色的山峰了,真像一幅笔墨清爽、疏密有致的山水画。古老的长城随着群山绵延起伏,就像一条横卧在中华大地上的巨龙。那数不清的烽火台像千千万万个战士一样,誓死保卫着祖国边境。我和哥哥两人最先爬了上去。我自豪地大喊着:“我是好汉,我终于登上长城了”。。。。。。
是谁——让这流传了千年的谣歌,戛然而止?
是谁——让这铮铮古音挂上了永远的休止符呢?
王圆录——他,对莫高宝窟的所作所为;他,对莫高宝窟犯下的滔天罪行——失分了你那华丽的衣裳,使那最珍贵的文物瞬间失去了四分之一。
原先那伟大的文明竟在历史的隔阂里沉默,辉煌的悲歌竟会在沙漠里成为哑语无声的沉论。
先前那辉煌的国度到如今无人知晓的孤寞。
科举制选出的官僚都成为了封建统治者的附庸。王国录,科举中的一只烂虫。沉论于升官发财中,最终做出了让任何华夏子女都为之纠心的事——以400两白银,挖空了敦煌的心,整整20辆大车啊!金钱的诱惑真的可以驱使炎黄子孙放下当初的初衷,买走他们的贪心啊……
他固然可恨,然而……奏响这悲歌的只有他一人吗?
美妙绝伦的舞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奇特的线条,风靡国际画坛;肃穆的千手观音,留给世界无数惊叹。可为何你的舞步中透着沉重,线条显得那般杂乱,慈悲中露出哀伤,眼里挤出些许的泪水?
一国之君不为国家大事而付出,却为楼兰佳人而欢心;商女怎不知国家的兴亡,只是她,爱莫能助。
快步陈后主的后尘误事的君臣们,昏天酒地的豪绅权贵们,你们只顾个人的享乐却不顾国家的安危,只为验证“只得你一人欢颜,天下百姓再也笑不起来的'”不真的事实吗?
为何亡国之声,会有重复的音调遮掩那真实的音色?
敦煌悲歌只是为莫高窟而奏响吗?丧钟每时每刻为谁鸣,为谁而哀……
当初力拔山而兮气盖世的豪情,如今早已荡然无存;西楚霸王——项羽,原先雄心壮志,想虎耽中原大地。可最中楚汉争霸的幕后一搏,使西楚霸王挥剑长叹,虞兮虞兮奈若何……
面对乌江滔滔江水,留给江东父老的却是永远的叹息。
青山依旧,青山依旧在啊!
自古以来,胜者为王候,败者为贼寇。
那芬芳的笑靥,歆羡的目光中又有几份真诚,几点险恶呢?
“吾萧萧其修远兮,吾将一去不复返”如今早已被那白花花的东西所替换。
射开红尘,射开哗杂的伯牙,席地而坐,两手随意一划,青山拥抚着,潺潺的流水已开始清澈地舔舐耳膜。宁静淡泊,儒雅至极。可钟子期一死,两两知音难再相寻觅,伯牙断弦。千古名曲还会在耳畔中响起,可是,谁又能诠释“知音”二字呢?
寒雨萧萧,冷雨凄凄,纤纤秦手。历史的悲歌还在继续,丧钟的敲响一阵又一阵。
深思之后,留给我们的真谛便是:是谁抒写了这段千古遗憾,丧钟是为谁而奏响,悲歌究竟是为了谁而撰写的……
敦煌位于祖国的西北部的甘肃省。
去年寒假,我和家人一起来到敦煌。第一天,我们一家来到了鸣沙山。听很多人说,从沙山上往下滑就会有响声。哇!一进去就看见茫茫无边的沙漠,像大海一样。我们来到鸣沙山脚下,看见高耸的鸣沙山真壮观啊!
我们爬上鸣沙山,到了顶上,我看见一座座沙山连绵起伏,发出金黄的亮光,好似金子堆成的山一样。
我们吃过午饭来到了月牙泉,这可是个池塘。沙漠里独一无二的水源。这时多么神奇啊!我经过认真的观察,发现里面还有鱼,它们游得真快,就像快艇在水里飞快地穿梭着。
第二天,我们来到莫高窟,我看见这里有几百个窟,数都数不过来,从远处望去,似乎想一个地下房子,每个洞都是一间精心打造的房间。
我走进窟里发现里面都是佛祖,我还听讲解员说了一些故事,走完8个窟后,我们来到了一个电影院,我看见莫高窟壮观的全部景色,我离开后,还不断回头默默凝望。
我喜欢敦煌美丽的鸣沙山,我知道了古代其实是伟大的时代,它的建筑虽然不如现代,但有着丰富的深奥的文化,有着悠久的历史!
刘延声把安在博腾神经末梢的测谎仪打开。“博兄,你这几天去呢啦?”刘延声的声音很亲切,一方面这是心理学的惯用战术,另一方面,这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史学家。“我去了清朝。”低低的声音响起“清末的敦煌。”“敦煌?”刘延言的脑波快速弹动,他正在深度思考,可耳边悲壮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我以为文物流失是王道士的`错,以为清政府会珍惜文物,以为一切不会再重蹈覆辙。”低到几不可闻的声音如雷般在刘延声耳边响起。他猛地站了起来“你是说你去了敦煌?怎么样?文物在哪里?”可他又突然冷静下来,哦,不是冷静,而是悲伤。“我说服王道士,让他把文物送到官府,送到朝廷,可我高估了,高估了那些贪婪的官员,高估了人们的觉悟。最终什么也没了,什么也没能留下,全都没了。”
翻开的《中国史》上赫然写着‘除少量被官府拿走不知流落何处的文物外,其他文物被外来探险者侵略者以极少量钱币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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