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午,我正在看一本关于战国的历史百科全书。看着看着,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扇门,我好奇地走了进去。
哇!这儿是哪呀?这里人怎么头上还顶着个像包子的东西?莫非我刚才进来的'是时空之门,来到的是古代?既然是古代,那究竟是什么朝代呢?我拉住旁边的一位商人:请问,现在的王是谁啊?那位商人听了之后,好像没听懂我的话,说了一大堆我听着似懂不懂的话。最后,我听得不耐烦了,干脆就直接走开了。
突然间,我觉得有点不对劲,连忙转过头来。呀!大家全看着我呢!我与大家的衣服都不一样,我有手表莫不成他们把我当成是外星人?
这时,我看见旁边有一个卖苹果的小摊。看看古董苹果好不好吃!如果好吃的话,带一点回去给爸爸妈妈吃!苹果多少钱?我问。一文钱一个!一文钱一个?这时,我才回过神来!对呀!这是古代,他们说的当然是古代话啦。难怪刚才那商人说的话我没反应过来。还好我读过《论语》这本书,所以我能听得懂一些,那位商人说完之后,我试着拿出我身上的5元钱递给那个商人,商人奇怪问:为何给我一张纸?眼看商人就要把钱扔掉时,我急忙说:这是钱呀!我好说歹说,商人就是不肯卖。
不卖就不卖,谁稀罕你的臭苹果!正当我气不打一处来时,我突然看见了一位头上戴着一顶高高的官帽的大官,坐在一辆像马车又不是马车的车上,难不成是战车?他正在与百姓们说话,我好奇地钻到了人群中间,听了半天,原来是大官在对大家说,谁愿意把这根大木头搬到附近的北门去,谁就可以得十两黄金——虽然他说的是古语,但我还是能听清一鳞半爪。那个大官说完话之后,见没有什么人反应,又说话了,赏赐从十两黄金一直加到五十两黄金——不仅如此,还叫人拿上黄金来黄金?我看是缩小的金火锅盆——不过,真要拍一张照片做纪念。就在我还没有回神时,已经有一位壮士扛起木头迈开大步朝北走去。不一会儿,壮士就返回来了,那大官真给了那壮士五十两黄金——原来他就是商鞅啊!
如果能要到商鞅的签名,那可值钱了!就在我正要挤到商鞅身边时,不知哪个该死的居然不小心撞了我一下,我哎哟一声就醒了——原来,这只是一个梦。
影片以饱满深情的笔法展开了一幅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为孙膑和庞涓这对传奇人物打造了一个双雄对决的舞台。曾经的同门师兄弟,同踏而眠,同盘而餐,却在齐魏两国无形的黑手推动下,成为两个军事集一团一的领军人物,展开一场生死对决。
可以说,孙膑和庞涓都是天纵奇才,但其路程却是泾渭分明的善与恶、爱与恨的极致对比,两人的外形是个反差,孙红雷塑造的孙膑长发披面,不爱洗澡,吴镇宇塑造的.孙膑相貌堂堂、威风凛凛。在常人眼里,孙膑不愿发挥兵法才华,不去拜帅封侯是一种不可理解的行为,而庞涓则是前途无量的英雄人物,可是随着剧情不断的推进、发展,齐魏之争的形势不断转变,孙膑就像是《飞越疯人院》的麦克,开始散发出强烈的个性魅力,越超了内心在野心和情义之间反复纠结的庞涓,此刻的庞涓,更像是魔鬼。
如果说庞涓是魔鬼,那么景甜饰演的田夕就是天使,一个代表美好和正义的天使。孙膑爱天使,又不忍抛弃魔鬼,这是他的悲剧。可《战国》毕竟是具有商业企图的工业模一式战争大片,无法太彻底的放开手脚,因此,孙膑在受刑之后没有像麦克一样含笑归去,而是抖擞精神,以战止战,通过围魏救赵和马陵道之战加入了历史的洪流,再通过纵身一跃完成了自己的人生涅磐。
值得称赞的是孙红雷的表演,这是继《梅兰芳》、《窈窕绅士》、《潜伏》等深入人心的作品之作,孙红雷的一次大胆突破。完全放弃了外在形象的美化,用最朴素的最深入的表演刻画一个天真分子在乱世中的无奈,对美好人生的向往。所谓兵法,不过是浮云,大爱无言。
特效打造的画面华丽无比,古战场的烽火把清秀的江山变得满目疮痍,千兵万马的雄壮之气激荡神州大地,也掩饰不了《战国》的反战主题,孙膑从一个天才兵法家一出山便成为各国争夺的人才,其实演的不是他的光荣和才华,而是他的纯真的无奈。影片开场便巧妙的揭开了这幕命运悲剧的谜底,没有悬念,孙膑最后的奋身一跃不可逆转,各方势力的角逐竞智只是过程,无论最终齐国战胜了魏国,还是秦国一统江山,都无改变孙膑和庞涓的命运,战争推进了文明的发展,同时也在践踏文明。在帝王们看来,孙膑是一个疯子,但历史的硝烟作证,马陵道两旁的飞雪作证,他飞越了疯人院。
这则故事是在讲多大脚穿多大鞋,并用最少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东周国力有限,不是天赐良机已经招揽不到威名俱盛德人才了。想想也悲哀,天下之人莫不是王臣,但在名义上的感召已经不能够吸引人才了。杜赫想要东周重用景翠,抛出了潜力股一说。潜力股古来有之,虽一时不见其形,但已略具其神。这样的未雕美玉在普通人面前价值有限,但在阅人无数的“星探”眼中却是无价之宝。大到一国,小到一家,其间的兴衰荣辱无不在人才二字上。因为只有人才才有别人缺少的眼力,也只有人才有着平常人更多的创造力。社会不过是人才为了发挥自己的才能在各取所需自然的资源,社会又转化成一种人才对抗大自然的资源。但是各取所需就导致人才的多样性和层次性。至于多样性的人才什么时候重要,什么时候次要,又是一种历史的各取所需。也可以说成人类发展过程中对人才的各取所需。水无常形,势无常态,说的也就是这个道理。但是历史正是有阶段性,你在这个阶段你再怎么蹦跶也是次要,你再怎么颓废也是重要。不过大家作为人才都没有本质区别,有区别的只是时代。这里不知道景翠是不是那个时代所谓的人才的潜力股,但可以知道杜赫已经成功推销了景翠。因为他清楚他那个时代,当时的东周需要怎样的一个人才,而这个人才必须物超所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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