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级了,一次数学考试后,老师当场就把试卷改好了。
放学后,数学老师要我们全班留下来,只见老师拿着一叠纸,看起来是我们班的测试试卷。“接下来报分数”老师说。
只剩下几张试卷没有报分数了,还没报到我。我用手将双耳紧紧按住了,可老师说的几个字还是不停地向我耳朵里钻:“余珂立,83分!”老师说得每一个字就像一只只锤子敲打着我的心,敲打着我的全身。
发下试卷我仔细一看,都是我会做的,都是我粗心大意而造成。就是这短短的几分钟,使我知道了粗心大意的后果,它像一把锋利的小刀刻在了我的心中。
几天前,教琵琶的江老师告诉我,8月10日准备考级。这时,我的心头涌上许多情绪;心奋中夹杂着不安,激动中又夹杂着惧怕。虽然只是考两级,可这是我的第一次啊!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8月10日的到来。
考级的这天,天空似乎特别蓝,微风拂过我的脸颊,好像在安抚我。我放松了许多,心想;一次考级,没什么大不了,以平常心去对待就好了。进入了候场区,我又紧张了,豆大的汗珠流了下来,我不禁喃喃自语道:“万一考砸了怎么办,多没面子啊!老师可能会说我……”这时,一只大手放在了我的肩上,与原来是爸爸,他那迷人的微笑似乎在说:“女儿,别紧张,放松,你一定行的.!”我冲他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了坚定与信心。
进入主考区,紧张是正常的,但我没想到,我是第一个,顿时,一股巨大的压力流过我全身。轮到我了,不知为什么,我又不紧张了,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上前,脸上还带着一点抹不过去的微笑,监考老师似乎惊呆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也许是我的热情,教室里洋溢着幸福的味道。我心无杂念,一心只放在弹琴上,我的手好像不听指挥了,情不自禁地弹出了一首优美的乐曲。没有发抖,没有紧张,没有错误。只有微笑,喜悦。屋里静悄悄的,只有我的手指在琴弦上滑过的声音,直到最后一个音弹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屋里突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在掌声中饱含了惊讶与赞美,那一刻,我知道,我成功了! 在回来的路上,爸爸在给亲人汇报喜讯。我知道,今天的成功是与我平时的努力分不开的。我开心,我激动,我兴奋。但我什么也不想说,只是一个人看着天空。
经过这件事,我变得更加自信,当看到那个与我并肩作战的琵琶时,我懂了:无论你做什么都要相信自己,不要怕,你其实很棒!想到这,我笑了,笑的很灿烂。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令人难忘的几分钟!
那短暂的几分钟,大地愤怒了,天摇地动,四川的人们经受了前所未有的恐怖和惊吓,这几分钟带来的惨景也震惊了四川,震惊了中国,震惊了世界,我看到了很多感人的故事,也第一次感受到陌生人之间的亲情和爱心。就连我们清华附小的五年级(六)班的教室里,都能让所有同学感受到与以往不同的爱心。伴随着《爱的奉献》的曲子,我们所有同学缓慢而有序地走向捐款箱,大家都很严肃,估计脑子里都呈现的是这几天学校不断播放的来自地震灾区的最新报道,那一个个场面曾经引得好多同学留下了同情的泪水,看到那么多的军人叔叔,医生阿姨,志愿者们的勇敢,我们才不约而同第露出敬佩的笑容。
我手里攥着要捐给灾区的五十元钱,在队伍中慢慢地走着,环顾着我们明亮的教室,想到灾区的学校已经损毁,那里的学生们希望回到教室的心情,鼻子一酸,差点儿落下泪来,这五十元钱,可以说是杯水车薪,不能解决大问题,但对我来说,意义可不一般呢!这可是个秘密:曾经在外面的奥数班学习时,因为成绩出色,发给我一等奖学金一百五十元,这五十元就是现在剩下的,因为是我自己挣来的,一直没有舍得花,这次打算全部捐出来的。我曾经想过:是不是自己拿出来的太少了?听到新闻报道中,主持人阿姨的话,引起我的思考:如果全中国的人们团结起来,哪怕每个人只拿出一元钱,加起来的数目很可观呢!大灾面前,感受到的是人与人之间的爱心与亲情。
突然我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猛地抬头,发现轮到我了,急忙走到捐款箱的前面,我郑重地把自己的钱放入箱中,心里默默祈祷:“加油啊!相信自己,相信我们中国人的力量,相信中国!要坚持啊!”当我转身腰走时,传来同学的声音:“谢谢参与!”同时,递给我一张小卡片,我微笑地点点头,坚定地说:“不,这是我应当做的!”这真的是我第一次感受到陌生人之间的爱心,也第一次意识到:爱是无形的,但真的是拥有强大的'力量,可以让黑暗属于过去,让光明属于未来!
每到冬天,我们都需要一些东西聊以慰藉我们的心,今年,这部电影早早的出现了,那就是《大约在冬季》。
电影《大约在冬季》由王维明导演、饶雪漫编剧、李屏宾担任摄影指导,更是特别邀请金曲《大约在冬季》原词曲演唱者齐秦任艺术总监,强大的金牌制作阵容为影片品质夯实了基础。马思纯饰演的女主人公安然,是一个北师大的才女,常常带着灿烂的笑容,看上去给人的感觉是那样快乐且热烈。霍建华饰演的男主人公齐啸,是从台北到北京开办照相馆的摄影师,他性格温吞柔和,给人的感觉如寒冷冬日里的一道阳光。
两人的第一次相遇是在齐秦那场极具轰动效应的“1991北京狂飙演唱会”演唱会上,那个疯狂热烈的安然大胆的挥舞着手中的围巾,站在演唱会的座位上,用力的嘶吼着,哭泣着。而那个被他打动的男人,齐啸,则在黑暗处用自己的相机,记录这个女孩最自由快乐的时刻。那一瞬,近乎一见钟情的爱的种子开始萌芽。
很多年后,安然读到齐啸写给她的信:“一直记得九一年,在齐秦的演唱会,你跳到椅子上,挥舞着围巾的那一刻。那时候我就在想,这样的女孩一旦爱起来,该有多么的热烈。”齐啸与安然相遇后,尽管安然一直在等待照片的到来而却没有等到。可是机缘巧合下,齐啸再次与安然碰面。齐啸还带着安然来到了自己所开的影楼。在里面,安然看到了齐啸挂在影楼墙上的有关安然的照片。
故事发展到了后来,齐啸碰到了些家庭、事业等变故。他在回家乡的时候,托人将一个手提电话赠送给安然。那刻,他还告知安然,通过手提电话联系会比较方便和容易些。电影《大约在冬季》,就是一部在故事结局状态以追忆进行呈现的影片作品。它通过爱情双方的情感追忆和距离展示,勾勒和描绘了那份真正的爱情。
齐啸与安然,经历了爱情长跑中的许多波折。他们的感情,分分合合、有聚有散。可是,他们是彼此真心相爱的。所以,关于他们的爱情故事,被他们各自的孩子所发现。后来,便有了齐一天和于小念分别拿着20xx年演唱会的门票送到他们父母手上的事件。
齐啸的温顺体贴与安然的热烈勇敢互补的恰到好处,可偏偏就是齐啸的温顺,优柔寡断,不够狠心,断不干净与前女友的联系,狠不下心不照顾中风的父亲,他选择了离开那个爱他如生命的安然,回到台北照料他一地鸡毛的家庭。
不知是不是因为相遇的旋律太过伤感,他们的故事也总带着宿命般的无奈。安然期待着一封不确定的来信,齐啸却仿佛从她的世界蒸发。再次重逢怦然心动两情相悦,齐啸却不得不离去。
虽然他笑着约定着归期“大约在冬季”,可齐啸就像当初那封不确定的来信,在安然的世界再次蒸发。一个不得不走,一个只能等待。这是一段在冬季发生的爱情,我们以为安然与齐啸年轻的热情可以融化冰雪迎来春天,却发现他们的爱情被困在了冬季。心动的喜悦、别离的伤感、所有的思念都在冬季一次又一次迸发。
据说,《大约在冬季》,是齐秦写给当时的女友王祖贤的。那时,他们一个在台湾唱歌,一个在香港拍戏,但感情却浓到化不开的地步。“你问我何时归故里,我也轻声地问自己”,不知怎么的,每当齐秦唱到这一句时,总会有一副画面浮现在眼前。有时,是他们的,有时,是自己的。
而电影中如此多次的响起齐秦的温柔嗓音,“不是在此时,不知在何时,我想大约会是在冬季”,似乎也为故事早早写下了结局。
《大约在冬季》营造的旧时光,将观众拉回了独属于那个年代的故事。安然与齐啸的相遇相爱很浪漫,带着些罗曼蒂克的味道,可地域间隔与家庭问题偏偏横亘在两人之间。相爱不能相守,让人觉得无奈又心痛。即使是今天,异地恋也仍会给人深深的无力感,在需要彼此时却连拥抱都不能给予对方。安然则是连主动的机会都没有,她一次又一次被动得等着齐啸,这段感情也从彼此温暖变得伤痕累累。
就像张爱玲说过的:“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这部电影献给所有为爱执着努力过的你,也愿那些爱过追寻过的回忆,成为我们记忆里最温暖的回忆。用力爱过,就好。
那是在我五岁第一次上台时,在上台前,我的心中忐忑不安,总是无法调整出好的情绪。开始表演了,强烈的镁光灯直射下来,就象一双犀利的眼睛,盯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更紧张了。当我看到台下那么多人的目光聚集在我的身上,原本就担心的我一下子忘了自己的动作,傻呆呆地站在幕布旁。那一刹那,我听到的音乐就象奔驰的野马,嗡嗡作响;镁光灯则是一把锋利而尖锐的箭,射进了我的内心深处。好在这时,老师在幕布旁不断的鼓励我,小声地说:“你一定能行!“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很快镇静下来。我微笑着自信地走上了舞台。一上台,我就好象置身于一池碧水中,身体变得那么地舒展,跳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娴熟而自然。那音乐如潺潺的溪水,镁光灯也如和煦的暖阳。我的舞姿尤如一只傲气的白天鹅在湖面上游动;又象一缕纯洁的阳光,干净而温暖;更象一朵蓬勃的向日葵,正努力地向上生长。终于,我在观众们的掌声中退了场。
事后,我一直在想:有自信不一定能成功。但是,如果你充满自信,就有成功的希望。自信是飞向蓝天的翅膀,是航行的船桨。在任何时候,自信都会助你一臂之力,到达成功的彼岸。让自己成为一个充满自信的人吧!我爱第一次,她教会了我成功的秘笈:充满自信,她像破土的新芽,给了我向上的力量。
我一直不追星,无论是影星还是歌星,不迷,不恋。但是,这不妨碍我喜欢他们的作品。就像齐秦,一首《大约在冬季》让我听了很多年。
而我没有想到的是,有一个人会用这首歌作为小说的名字,并且在这个初冬隆重推出改编后的电影。
因为这个名字,我在电影上映的第一天就抢了票去看。那时,电影院里没有人,可以说是我一个人的包场。可能,观众还不知道有这么个电影。也或者,他们还没有时间来观看。所以,影院里很安静,安静得只有我的呼吸和屏幕上发出来的声音。
电影讲述的故事并不复杂,也不算曲折。两条线并行,上一代和下一代的爱情同时展开。作为同是写作者,对于这样的情节都是可以想像的。但是爱情本身的意义,对于人的情感来说,终究都是需要共鸣的。
霍建华扮演的齐啸,帅气,沉稳,孝顺;马思纯扮演的安然漂亮,有才又倔强。无疑,演员的组合是有可看性的。而对于我来说,更喜欢马思纯扮演的安然要多一些。
也许是,这个人物她演活了;也许是,剧本中的台词还能有那么几句打动我的心。在影片里面,面对齐啸,安然说了这样一句:此心安处是我家。
唐代诗人白居易在他的《种桃杏》中写道:无论海角与天涯,大抵心安即是家。那时白居易因事被贬在外,远离京城。他怀念京都,怀念亲人,却又自我安慰,说只要心能安定,在哪里都是家。这是诗人的一个豁达的心态。
之后,苏轼在他的《定风波》中引用了白居易的这句话: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和白居易一样的'遭遇,苏轼也是因为正直而被贬岭南。岭南距离京城更远,好在苏轼也有一颗豁达大度的心,能够经常自我调节。所以,他说“这使我安心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乡”。
心安,安心,都是指心能安定的地方。而安然引用了这句话,是告诉齐啸:只有和你在一起,我的心才能够安定下来。这是一个女人最直接,最热烈又最浪费的表白。
可是,终究,齐啸也不是安然心安的归宿。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让安然的心支离破碎。然而,她选择了坚强,选择了现实,选择了妥协。即使嫁给于枫,她的心仍然漂泊,仍然无所归依。
一个女人的初恋,是最难忘的,也是最伤筋动骨的。齐啸就像一个烫红的烙印,烙进了安然的骨髓里,让她在近28年的时间里都无法释怀。
28年,一个人的人生有多少个28年?而一颗心,要漂泊无定,要无所归依这么多年,是多么痛的印记!
安然曾看着那些拍婚纱照的老夫妻说:能够相爱相守五十年,该是多么深的缘分啊!
女人,总是渴望爱人和被爱,总是渴望和相爱的人永远厮守在一起。而现实,却往往会让人失望。女人也会因为现实而失去信心,失去笑容,失去对生活的激情。就像安然,选择嫁给于枫,却也从此封锁了她热情的天性和美丽的笑颜。
如果不是女儿小念无意间与齐啸的儿子刘一天相遇,我想,安然和刘啸会这样从此各自安好吧,哪怕彼此的心仍在漂泊,也不会再有寻觅之意了。
爱过,痛过,伤过,女人的心不易缝补。特别是像安然那样独立有个性的女子,更不会随便去乞求一份不属于她的感情。就如她对齐啸说的:“今天你要出了这个门,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
决绝的女人总是美丽的。因为能有这样决绝的性格,她就会有让自己重生的能力。爱情不是生命的全部,即使女人可以为爱情去做任何事,但不包括失去自己。就像安然自己说,她感谢齐啸,因为他,她才变成更好的自己。
是的,即使心没有归处,也不妨碍她努力向上攀爬的姿态。她毅然放弃铁饭碗,去做一份没有安定感的主持人工作。但她仍然做到了,让自己成为更好。
相比之安然,齐啸更像从高台上跌落。他放弃自己的事业,只为尽孝。人到中年,摄影只成了一个爱好。他独自抚养儿子,把对安然的爱和愧疚深埋在心底,历为他知道,这一生,他欠这个女人太多!
又是一场齐秦的演唱会。距离上一场俩人的相识整整28年!影片的最后,齐啸手捧鲜花站在出口,安然却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
28年,安然的心能够归位吗?即使俩人能够再续前缘,可是那已经破碎了28年的心,还能刀过水无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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